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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香味!
那个朦胧的夜晚,那个像谜一般的女人,身上也有着和她同样的香味,她唇上的香甜滋味,至今仍深深烙在他的心扉,挥之不去,望着她同样粉嫩的红唇,还有那双同样柔媚的圆润水眸,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两张重叠的脸孔。
看着他神情复杂,她心头顿时兴起一股不安的预感,不会的,他不会那么刚好将她和那晚的她联想在一块
“小雅,我不是要你坐在那里等我吗?你怎么”买好咖啡回来的南宫芷,看到南宫雅和一名黑衣男子状似亲密的站在一块,忍不住开口呼唤着。
两人不约而同转头望向她,只见南宫雅一脸苍白,而伊尔利则是眉心微拢,似乎对于她刚叫的人名感到十分纳闷。
眼前这诡谲的一幕,让一向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南宫芷也跟着笑容一僵,要死了,这个伊尔利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啊?如果让他知道小雅的身份,那肯定会闹得满城风雨的。
“她叫你小雅?”伊尔利眉头微挑,一脸狐疑。
“呃对、对呀!那是我的小名。”南宫雅笑得牵强。
“你好,我是伊尔利,请问你是?”不理会南宫雅虚伪的笑容,他径自转身向南宫芷自我介绍。
果然聪明,以为将目标转移,就能成功的看出她们的破绽吗?很可惜,恐怕要让他失望了,她和小芷的默契,可是天下无双的好——
“你好,我叫小芷,是小雅的妹妹。”她诚实的说。
“是亲妹妹?”他笑问。
“是亲姐妹。”南宫雅说。
“是堂姐妹。”南宫芷说。
好个屁!
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口,答案却出乎意料的不同。
两人顿时互看了对方一眼,而后南宫芷似乎是接收了堂姐的指示,忙不迭的更改答案,而一心只想消弭伊尔利疑心的南宫雅,也难得打蛇随棍上的更改答案。
“是堂姐妹。”南宫雅说。
“是亲姐妹。”南宫芷说。
两人再度看了对方一眼,南宫芷干笑了两声,开始装忙的东摸摸,西看看,最后决定脚底抹油迅速逃离现场,不关她的事啊!她可是很配合的,谁叫她们两人的默契这么差。
“到底是亲姐妹还是堂姐妹呢?孙佑欢小姐,不知道你能不能替我解惑?”他皮笑肉不笑的低头审视着她。
无论答案是什么,他都直觉的认定她有问题。
坐在密闭的车厢里,南宫雅头一回有种窒息的感觉,她知道无论她说什么,伊尔利绝对不会相信她的说词,但她更加不可能把自己身份开诚布公,那无疑是自找死路,而她一向没那么蠢。
“你想先从哪件事说起?”他打破沉默。
“你是指亲姐妹还是堂姐妹的事吗?”她抬起头,看着他漆黑如墨的眸,正在思索要如何说服他。
全都怪南宫芷那丫头来坏事,她倒好,拍拍**一走了之,留下她被他严刑逼供。
“你想先从采花大盗说起也可以。”他视线紧盯着前方,慢条斯理的说道。
采花大盗?
着是什么怪名啊?好歹她也是个绝色美女,不被登徒子给轻薄就该偷笑了,怎么可能去染指人家,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什么采花大盗?”她皱着眉头,一脸茫然。
车子缓缓停靠在一旁的空地上,伊尔利侧身朝她猛然逼近,感觉他身上浓烈的男人气味再度蛊惑她的心,她屏气凝神,美目瞪大,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为什么只要他一靠近,她就会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仿佛在等待着情人的滋润一样?尤其那急遽加快的心跳频率,看起来又好可口诱人
stop!
她在胡思乱想什么东西!这男人说她是采花大盗,分明是在污蔑她的人格,若说她有占人家便宜,也不过是“意外”吻了他,离采花贼的等级还差得很远好吗?
“你忘了你上回是如何热情的吻我吗?”他似笑非笑的用食指轻点她的唇。
“你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吻你了?”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她面不改色的说着谎。
“别在说谎了,你身上的香味我记得很清楚,”他作势嗅了嗅她颈间的香味,那淡雅的花香,更证实了他的臆测。
孙佑欢就是那一晚的小偷,只是她潜进他的琴房,究竟是想偷什么东西?还有,她刻意接近他,是不是别有所图?
“呵!这是“midsummer”推出最新一季的香水,全世界有多少女人都擦同一款香水,你以此判定未免太过武断。”她反应灵敏的将他一军。
“是吗?但那一晚我还摸过她的身子,和你身材几乎一模一样”他抚着下吧沉思着。
“你说什么?你摸她?”她错愕的瞪大眼。
“是啊!既然有个美女对我投怀送抱,我不趁机多模几下,未免太对不起自己了。”他露出一抹邪气的笑容,俊容上多了几分邪魅的性感。
这个变态,那一晚她压根忘了自己究竟有没有被他占了便宜,她只记得那个绵密的深吻,没想到这个伪君子,居然还趁乱偷袭她!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她好歹也是个女人,你这样不是在占人家便宜吗?”她气急败坏的指控。
“她占我便宜我都不计较了,你还反过来替她说话,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和她交情匪浅。”他意味深长的睨着她。
他带笑的瞳眸,让她硬生生将到口的话全数吞了下去,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向最引以为傲的冷静,在他几句话的挑弄下,早已荡然无存?
要成大事,必定不能自乱阵脚,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即换上一副泰然自若的表情,红嫩的双唇微微扬起,勾出一抹诱人的媚笑。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以一个女人的立场替她说话罢了。”她索性来个抵死不认帐。
反正只要她不承诺,他也没证据证明是她,当天她可是做好完全的准备才潜进学校里的,只是万万没想到他假日半夜不回家,还待在学校里看门,害她栽了个大跟头。
包让她意外的,是他的身手极为敏捷,俨然就是个练家子,看来伊家也很重视五育均衡发展!
“哦?是吗?没想到你这么有爱心,回关心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他饶富兴味的观察着她脸上的神情。
他几乎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她就是那晚潜进琴房的女人,就算她嘴硬不承认,但他却可以从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和反应做出判断,他不得不打心底佩服她的伪装技巧,这女人多变的样貌,让他头一回感到迷惑。
她水灵般的美眸,流露出无辜的神情,精致无暇的美丽脸蛋上,弥漫着一股淡然的冷漠气息,她可以清纯,可以柔媚,可以狂野,可以冷漠,若不是此时他识破她的伪装,他绝对不会发现她多变的这一面。
她像谜团,或许连名字都是编造出来的,思及此,他勾起她的下巴,浓灼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看着他不期然逼近的俊脸,她猛的呼吸微窒,心脏猛烈跳动着。
“你要做什么?”她气息不稳的问道。
“我在想,那晚她是怎么吻我的。”他薄唇轻扬,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饱满的红唇。
鲜艳欲滴,香醇可口。
动其思念,他迅雷不及掩耳的低头覆上她微启的朱唇,香甜的花果香再度沁入他的鼻间,吸入他的肺叶,他贪恋她身上的气味,还有她诱人的软馥红唇,熟悉的触感,让他下腹一紧,大手大胆的扶上她白皙的雪颈。
敏感的颈间传来一阵酥麻,她全身猛的一震,喉间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吟,在静谧的车厢里,更添暧昧,伊尔利俊眸微幽,腹中的欲火早已被她所点燃。
宾烫的唇舌亲昵的纠缠缱绻,像是醇酒入吼醉了她的心,上回那个意外之吻,早已扰乱她一池秋水,如今她还任由他恣意掠夺,占尽她的便宜,甚至她还乐在其中,主动回应他的吻!
她双眸倏地睁大,下意识的用力推开他的身子,伊尔利没预料到她会有此一招,整个人反作用的向后跌去,庞大的身躯撞上身后的车门,让他俊眉微拢,黑眸里还跳动着明显的**。
“伊尔利,你别欺人太甚。”她喘着气,娇美的面容上,还泛着红润色泽。
“我欺人太甚?孙佑欢,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记得吗?”他扣住她的下颚,似笑非笑的觑着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蹙着眉,一脸无惧的回视他。
只要他不承认,他就无法证明她就是那晚潜进琴房里的贼,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她独爱的香水,竟会成了她暴露身份的元凶,看样子下回她得换个香水。
她倔傲的神情,让他兴起征服的欲望,他靠近她的耳畔,舌尖极为挑逗的舔吻她敏感的耳垂,她身子如遭雷殛的向后一弹,整个人紧紧的贴靠在椅背上,圆润水眸直勾勾的盯着他,一颗心急遽的跳动着。
“或许你根本不叫孙佑欢,那只是编造出来的名字,也或许你会接近我,是因为别有所图,只要我动用我的势力,就能查出你的底细,你认为你撒要自己招供,还是要我亲自出马?”他暧昧的举动,却蕴藏着不容忽视的迫力。
这男人不是泛泛之辈,能一手撑起伊氏集团的男人,有是伊正昌视为唯一的正统接班人,她绝对不会天真到以为他像一般人一样好打发,既然身份识破,就得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等待下一次的时机到来。
“伊大少爷,我只能说你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了,我不过是个小小的总机小妹,刚才我和小芷的说法不同,纯粹是因为她是我爸妈收养的女儿,也是我的堂妹,所以我们才会有两中说法,至于你说的什么采花大盗,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不要张冠李戴,胡乱栽赃。”她拍开他的手,动作迅速的打开车门,利落的下了车。
“站住。”他用着低沉的嗓音命令。
身后传来他的命令,让她柳眉为蹙,她南宫雅从来不接受任何命令句,一项都只有她命令别人的份,曾几何时换别人命令她?就算他是高高在上的伊家大少爷,她也没放在眼里。
反正行迹败露,她只好在换个方法,去探听出那本乐谱的下落,至于伊尔利,他并不在她的计划之内,为了预防事有变故,她的离这男人越远越好,省的自己的一颗心,遗落在他身上。
“我已经辞职了。”她头也不会的喊道。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他开着车,跟着她的脚步缓缓前进。
“现在。”她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抬头挺胸的往前走。
“我还没批准,你现在还是我的员工。”他左眉微挑,懒懒的提醒她。
闻言,她脚步一顿,绝艳的面容上有这冷漠的表情,与她平时表现出来的楚楚可怜截然不同,伊尔利几乎可以断定,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
冷漠又高傲,似冰似火,风情万种,美丽诱人。
“我无法和一个会对员工性骚扰的老板共事,请你不要在跟着我。”况且她也没领他半毛钱。
她不是孙佑欢本人,薪水自然也不会汇到她的户头,认真工作了半个月的时间,却一点收获都没有猛然忆及琴房里的那本笔记本,究竟那本笔记本里有着什么样的秘密,会让他这样奋不顾身的抢回来?
“性骚扰?小雅,我记得你也很乐在其中。”他好整以暇的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