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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喜是从山卡卡里走出来的女人。
18岁考入大学那年第一次进帝都城,大学四年校内专心练舞,校外兼职跳舞糊口,她的世界一丁点儿大,睁眼闭眼都是舞。
她根本不是经商的料。
蠢死!
拿离婚分得的两个亿去投资经商,怕要亏得倾家荡产。
沈北渊一路走,一路两眼盯着前妻的后脑勺腹诽,不时来几句。
“离婚那天,我给你两亿,你好有骨气的,扬言要为儿子们存着,我倒要看看,待你亏空了,怎么向儿子们交代。”
“方喜,你是啥人心里不清楚么?经商不是闹着玩的。”
“我劝你及早止损,撤资退场。”
“我明天给你安排一个投资顾问,教你理财,再不济存银行吃利息也比办什么妖舞俱乐部靠谱……”
沈北渊破天荒开金口说一堆,方喜权当没听见。
沈北渊一个人唱独角戏。
进门后,单手叉兜,扫视狭窄的小公寓,眸子里一片灰暗。
身在鸟笼似的,压抑至极。
另一只手倒插进发间挠头,酷拽洗剪吹发型生生挠成鸡窝。
顶着鸡窝头,烦里烦躁站在门边。
方喜照常照顾两个儿子,给他们洗好,换好,躺中间,小的躺着喝奶,大的跪着趴在她身上喝。
一次喂完两个,儿子们嘴角抿笑甜甜睡去。
“方喜,你起来,我们沟通一下。”沈北渊要起火了,撸着头发丝发疯。
方喜未动。
沈北渊东看看西看看,找了个好下脚的位置朝1.5米单人床走去。
方喜闻声翻身坐了起来。
给两个儿子盖好被子,穿上鞋,立在沈北渊面前,1.9米的沈北渊将她遮盖。
在沈北渊面前,方喜显得小小的一只。
“沟通什么?快点说。”
沈北渊大手往方喜后腰上一缠,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后颈压向自己。
方喜的脸几乎是砸在沈北渊唇上。
他大大方方亲她。
大有要补齐离婚后这段时间欠下的意思,随心随性,全然顺着自己的意思。
“这就是你说的……沟通?”方喜推开埋在颈窝的大脑袋。
落在沈北渊手上,她向来没有好下场。
“我们虽然离婚了,但有些事还可以继续。”沈北渊此刻说话打颤音。
“我不同意,你请回。”
可是她被沈北渊禁锢住,无处可逃。
只是以舞蹈生独有的灵活做着挣扎。
沈北渊很闹心。
舔舔唇,好好开导方喜,“你离婚了,单身女人挺寂寞,不是吗?”
方喜孤单,他也孤单,他们在一起,合作互利,挺合适的。
沈北渊薄唇勾起一抹痞笑。
方喜扭头,“你错了,我一点也不寂寞,相反,离婚后身心舒畅,过得很好。”
沈北渊按住她,死盯她的眼睛,“那……算我有需要找你,给你钱总可以了吧?”
“我不缺钱!”人家可是离婚分得两个亿的富婆。
沈北渊出口重气,“今晚,一百万,如何?”
“都说了,我不缺钱。”
“一千万呢……”沈北渊拉长尾音。
“我……不……缺……钱。”
“一亿,你口齿伶俐讨我喜欢的话,再加一亿……”沈北渊拖着尾音转眸。
方喜的头扭了过来。
对视上,他懂,她也懂。
口齿伶俐……加一亿。
沈北渊目光直白。方喜看着他,抿唇,舔唇,一口小贝齿打架。
伺候沈皇帝,挺辛苦的。
以前,有爱当内驱力,她舍得付出。
现在,为了钱委屈自己,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
钱嘛,自己有两个亿,这辈子已经够花了,手上的“妲己妖舞”俱乐部已营业,财富值滚动增长,她不缺钱。
但是,好诱人哦。
今晚少说赚两个亿……谁能拒绝巨款诱惑呢?
尤其是女人,那么爱买买买的……
“快一点……”沈北渊拎着方喜朝卫生间冲刺。
提小鸡仔似的把她丢进去,高大的身躯往花洒下一站,仰脸冲热水,逮过方喜的手摁在皮带扣上。
摆起皇帝的架势。
方喜突然醒悟,离婚前夜的感受卷土重来。
“算了,沈北渊,我不稀罕钱,失陪。”方喜逃跑。
沈北渊揪住家居服一角把她逮回来。
“你现在走开,我怎么办?”
“自己办!你长着一双手的。”方喜还是要走。
“你……”沈北渊换冷水管,喷头撒下冰凉水花。
“方喜,你别以为分得两个亿就衣食无忧了,我告诉你,全球危机马上来了,面包涨价一万一个,大米一百万一斤,钞票变纸,你那点钱还不够喝稀粥。”
方喜嗤笑,“危言耸听,专门吓唬弱女子。”
沈北渊仰头,冷水淅淅沥沥。
胳膊上青筋蜿蜿蜒蜒牵拉至手背,周身释放出危险信号。
方喜吐口浊气。
“我也告诉你,我有大金主了,不需要m身求生存。”
沈北渊的头放了下来,俊脸上流着水,唇红齿白,又野又欲。
他似笑非笑,一副痞样。
“谁要你啊?方喜,你离过婚,给我沈北渊生过两个儿子,体重120像个冬瓜……”
方喜举举手,“沈大爷,打断一下,更正个信息,本人体重已经减到105了,颜值吊打百分之九十九的26岁女性,单身贵族,还可以生十来个娃,一点也不差。”
“不仅有人要我,还很抢手。”
“实不相瞒,我新欢是宇宙无敌暖男。他比你年轻0.3岁,比你矮10公分,比你体贴,比你懂女人。”
沈北渊剑眉一皱。
“比我矮10公分?呵!你还挺骄傲的。”
方喜下巴上抬,骄傲极了,“当然,1.8米欧巴身高刚刚好,接吻,我不需要踮脚。”
“你!说!什!么?”沈北渊眼里掉进一把大刀,杀向方喜的红唇。
接吻?
敢跟别的男人亲?
劈死她!
沈北渊掐住方喜的后颈猛压向自己,一口咬下去。
发狠欺负一阵……
他咬牙切齿问,“真的亲过了?”
方喜的鼻孔被他堵住磋磨许久,几近窒息,煞白着小脸,紧闭双眼点头泄愤。
“啊……方喜,我要你死……”沈北渊气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