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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分明是打,哪是摸。你别乱改字好不好?”
蓝雪见了怕了,笑得更得意了,道:“就是摸就是摸,我说是摸就摸。要不一会让晓棋姐来评下理,看看到底是摸还是打。”
偶滴神哪,这事可说不了,不论是打还是摸,说出去可都是丢死人的事。
不对?这种种蓝雪会说出去吗?她一个青春年少的女孩子会把自己pp被打了而且还是一个男人打的这么一件事告诉其他人吗?
蓝地见我脸色有异,本来挺放肆的,现在又吓得赶紧缩进被子里,道:“你干什么?你不怕我告诉晓棋姐吗?”
我道:“那你就告诉她吧,我不怕,就看你张不张得了口了。”
我说着搓着手,向蓝雪逼去,蓝雪紧抓着被子,脸一红,道:“你不会又要打我那个地方吧?”
我继续淫笑,道:“你说呢,是自己把pp翘起来,还是叫我用强?”
蓝雪忸妮羞涩地摆了下身子,道:“可不可以下次一起打?”
我兴趣上来了,本要立即打的,想想上次打蓝雪的pp可真是过瘾哪,挺翘饱满,弹力十足,手感那个爽,咔咔
蓝雪继续吞吞吐吐道:“晓棋姐在,一会看到了不好。”
她这么一说,我倒真怕,万一陆晓棋出来时正发现我在摸(打)蓝雪的pp,那丑可就丢大了。
我冷笑两声,道:“先记着,下次一起算。”
这时陆晓棋从洗手间出来,我想还好没打,要不岂不被瞧个正着。
又坐了会,见已经十一点了,我给陆晓棋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说你该睡了,陆晓棋接到我传达的信息后,脸上不禁荡起一片红晕,起身向蓝雪告辞,我也起身告辞。
这个时候车很少,不过陆晓棋还是平常的速度,这让人很放心,打开音乐,感觉法拉利就是法拉利。
陆晓棋忽然问道:“你觉得蓝雪怎么样?”
她问得这么突然,我倒不知怎么回答,道:“你指哪方面?”
陆晓棋道:“你喜欢她吗?”
我吓了一跳,心想这猜测够大胆。
“可能吗?她小孩子家家的,我对她的感觉就像小妹妹一样,怎么你看不出来吗?”
陆晓棋道:“那就好,我感觉蓝雪有点喜欢你,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喜欢。”
“从哪里看得出来?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陆晓棋道:“这叫旁边者清,当局者迷。我看她看你的眼神很怪,具体说只有看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有那种眼神。”
“哪种眼神?下次倒要好好瞧瞧。”
陆晓棋转过头看我了一眼,道:“像你这么感觉迟顿的人哪能看得出来。当初有人投怀送抱你都不要,又何况蓝雪那么会伪装。”
她这么说,我只好干咳两声,谢雨绯的事真的不想再提,我对她伤害的实在是太深了,有时感觉都没脸见她,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可以那样赤身**地诱惑我,可以放下自尊,可见对我的那份感情已深到什么样的程度,现在陆晓棋却如此轻意地说出来,我不禁心里一痛,不知道现在她还好不好,会不会很孤独,会不会在想我。
陆晓棋见了很久都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道:“对不起,我没有任何要取笑她的意思。”
“我明白。只是感觉很对不起她。”
“那么,那个人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那个人,一提到那个人心里就无尽的悲凉,不可能了,我想永远都不可能了,但忽然又想她身上的伤痕,我的心又纠了起来,她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要回僻我?她现在过得一定不好,她身上的伤是她丈夫下的毒手吗,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她宁可这样,也不愿回到我身边吗?
我眼望向窗外,夜色很深,很繁华,这时经过路边的一家旅店,上面写着“夜生活旅店”我叫了声“停下”陆晓棋下了一跳,赶紧踩弑车,眼睛望着我,等着我解释。
这就是那天我和沐娇共度一夜的旅馆,我没有解释,打开车门,走了下来。陆晓棋也走下来,抬头见我望着一家钟点房旅馆,脸上不禁一红,道:“你想干什么?”说着把身上的衣服一紧。
我不禁好笑,心想我要想上你的话乘你睡着的时候早把你给上了,何必麻烦来这种地方,再说还没你家的设备好。
“你想听我讲个故事吗?”
陆晓棋点了点头,她眼睛看着我,很明亮。
我点了支烟,靠着车,把那天和沐娇之间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说出来,不过当时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这件事我也曾几次想问谢雨绯,但几次都忍住了。
陆晓棋听着我说着这个故事,很认真地停,不过我的故事很短,当然名字一定要略去的。说完了,感觉心里轻松多了,长舒了一口气,道:“好了。故事结束了。走吧。”
陆晓棋也不发言,上了车,陆晓棋顿了会,我道:“怎么了?”
陆晓棋道:“要不,我们去开钟点房,去重温那夜的风流故事?”
我听了吓了一跳,这像是陆晓棋说出来的话吗?
陆晓棋又紧道:“你别想歪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说着启动法拉利。
回到陆晓棋的家时已经是十二点多了,陆晓棋赶紧洗洗躺下,我见她睡下,道:“要不,我现在就回吧?”
陆晓棋一听,本闭上的眼睛立即睁开,道:“不行。”
我道:“你这样可不行,总让我陪着会陪出习惯来的。”
陆晓棋望着我,道:“那你说怎么办?”
“要不,找个男朋友吧?你也到了恋爱的年龄了?”
不想我这句话一下把陆晓棋逗乐了,笑道:“什么到了恋爱的年龄了,我都23岁了。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已经老了,得赶紧找个男人嫁出去?”
我赶紧道:“决不是那个意思。不过话说回来,你也到了嫁人的年龄了。”
“是吗?”陆晓棋说首转过头去,长长地唉了口气,道:“像我这样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要?”
这句话我倒颇为惊讶,道:“像你这样的女人,又漂亮又有钱,追你的没有一千也有一万吧?居然说会没人要,小心被雷劈。”
“那就雷劈我好了。何从,我觉得我心里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