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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晓棋的手指在我的胸口划弄着,问我。
“为了你,我禁欲好几天了。”我说着亲她的唇,她竟把舌头给我,让我含着
吻,吻着吻着,感觉身体在渐渐复苏,晓棋似乎还想再要,虽然没有明说,但她的
身体已经不自主地轻蹭着我帆着眼睛,吻我吻的那么投入和痴迷。
宝贝尚未抽离她的身体,动了两下,立即挺起来,忽然晓棋笑起来,弄得我有
些莫名奇妙。
“笑什么?”我要捧起她的脸,她只不愿意抬起来。
“我是不是有点贪了?”晓棋不好意思地说
“你说呢?”我说着猛地了一下,晓棋兴奋地想呻吟,只是咬了下唇,又
止住。
“其实不再要也可以的,”晓棋说“我已经满足了。
“真的满足了?”我试探着问,主要是感觉身体尚未完全恢复,需要时间缓冲
一下,不如先和她**玩。
“真的,老公那么厉害,当然能满足我了。”晓棋说着主动在我脸上亲了一
下,脸上潮红着,不知是刚才爱的太猛兴奋还在体几残留着,还是羞羞的表情。
“老公的厉害不止这一点,”我说“休息一下,还可以再爱你一次,想要
吗?”
“都己纤满足了,何况一一一”晓棋说着欲言又止,然后笑着,不好意思地将
脸埋在我怀里,不肯说下去。
“何况什么?”我说着又狠插了一下,晓棋忍着,依旧不呻吟。
“我想细水长流,不可以吗?”晓棋终于鼓起勇气说出口“一下子太兴奋
了,会受不了的。
她的意思我已经完全明白了,俯下身去吻她,在她耳边说我会如她所愿的,晓
棋不再说什么,可能知道我做不到吧,同样的话我a纤说了不止十次,不过她不知
道,这一次是真的,我和雨排已经离婚了。
“真的不想要了。”晓棋见我还在努力,推了推我“明天再做好吗?真的很
满足了,现在不想要了,好不好?”
见她如此,我也就止了,其实虽然体力恢复,但还是有些力不从心,又想起雨
排,顿失了性趣,戛努力下去,估计也仅仅是皮肉之欢尔,再难灵肉合一。
收好,晓棋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本想留下的,可雨排的事情还没有完结,现
在就不回家,似乎做的有点绝了。
离开的时候还早,雨排说很累,直接躺床上睡了。
给何琳琳打电话,约她出来,她有些勉强地答应了,略闲聊了几句,就公司的
财务问题向她请教,她毕竟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见我的表情很认真,就仔细地帮
我分析,听她分析得非常清晰明了,而且直接透彻,不由不佩服,不过现在就启用
她还为时尚早,又请教她公司现在应该怎么办,在这样资金非常有限的情况下怎么
处理公司内部财务问题,什么是首要的,什么可以缓和一下,何琳琳一一给我详细
解答,我们一起探讨,不觉间人家咖啡厅已要打洋了,没想到时间如此勿勿,开车
送她回去,见她没有请我上去的意思,也就罢了。
回到家时,雨排在等我,说明天去公证处,不想给我打电话催,所以还是先说
好时间。
还想和她聊些什么的,比如以后的生活什么的,还有佳佳的探视权和抚养费
见雨排不愿意和我说话,也就只好止了,看样子她是打算一个人背负,佳佳也一个
人养,再不想和我有什么牵涉。
佳佳本来已经睡了的,不知怎么就知道我回来了,探着小脑袋偷偷地趴在扶手
上向下看着我,然后向我招手,示意我上去。
“还不睡觉吗?”雨排喝了一声,佳佳吐了下舌头,赶紧回房。
“我去看下。”我说着上楼,雨排也未反对。
进房间时,佳佳已经爬上床了,只睁大着眼睛。
“有话要跟爸爸说?”我在床边线厦来。
“牙疼。”佳佳立即露出委屈的表情来“爸爸不是说今天带我去看医生,让
医生把铁丝拿掉的吗?”
这个我确实说过,只是雨排不同意。
“真的很疼吗?”我轻抚着她的手背,不觉有些心疼,一想到以后不能每天都
见到女儿了,心里不由更痛,虽然在时心并不在她的身上。
对我的问话,佳佳狠狠地点了点头,继续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
“那我给你拿块糖吃好不好?”我说着拉开她的小抽屉,里面的糖果已经不见
了。
“被妈妈没收了。”佳佳更委屈了。
“那就不吃了,”我说“固牙有固牙的好处,现在有点儿疼,过几天就不疼
了,以后牙齿会长得很整齐,像刀切的那{锋齐,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听说像刀切一样,佳佳不由露出可怕的表情,赶紧用小手掩了嘴巴。
“不怕,我们的件件是最勇敢的。”我说着拿下她的手,放进被子里,同时把
被子往下扯了扯,佳佳从小就有蒙头睡的习惯,后来雨排陪着才发慢慢改过来,现
在不知怎么又有点旧态复萌的感觉。
第二天把何琳琳的想法说给晓棋听,得到了她的认可,用一种赞许的目光不可
思议地看着我,有点怀疑起我的能力来,当然,我并没有说这是何琳琳的意见。
上午忙着事情,忘了时间,中午时雨排给我打电话,一起去民政局把离婚证书
办了,她一直很安静,我则感到内心无限的愧疾、其实我和她之间并无不和,只是
她对沐娇的态度让我无法接受,还有她不可接受其他人,我只得放弃,现在诸事缠
身,不想再想这些,以后再说吧。
股东的决定不能再推了,发行股票在即,除非立即融入资金,公司里这几天人
事浮动,接连有人辞职,卖场的状况也不是很好,广告需要及时推出,可费用的问
题是个很大的问题,目前的资金连公司的正常运转都难以维持,更不可能在广告上
有所投入
晚上再一次找何琳琳,把公司即将面对发行股票的情形跟她说,她也没有办
法,说只有注入资金。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这么说,并不是因为家具搬空了,其实一件东
西都没有少,只是人不在了,没了生气,感觉那么空荡荡的,还有桌子上压着一张
纸,拿起来看,居然是欠条,说雨排欠我一百万,只是没有限期还,看来她根本就
没有钱,只有一个落款。
躺在地板上,望着天花板,其实有个问题我想过,只是不到万不得已不想去找
她,不过现在,也许已经走投无路了,一旦公司发行股票,那个幕后的人就会立即
浮出水面,可能一下子就成了我们公司的大股东,逼退晓棋,成为公司的老大,那
个人,会是他吗?不管是与不是,我都必须阻止。
赶到晓棋那时,已经是凌晨,见我这么晚来,她有些意外,我把我的想法跟她
说,向金叶公司求援,看在这么多年的合作关系上,不知是否可以帮忙,晓棋说她
试过了,人家没有表态,仅仅是合作关系而已,人家不会冒险的。
“那么,只好我冒险了。”我说“我打算去韩国一趟,明天就去。
“去找林李飞絮?”晓棋知道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晓棋有点犹豫了。
“放心吧,我会回来的。”我握住她的手。
“我不是担心这个。”晓棋说“只是感觉一感觉我们欠她很多,当初要不是
我的话,你们可能已经结婚了,现在又要麻烦她,而且她也不一定可以办得到,毕
竟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关你的事,”我说“成与不成,都值得一试。她,你,还有我,我们是
一家人,共患难。
韩国,汉城。
天气有些阴沉,快要下雨了吧。
件事,当然是看望青雅。
园林里异常的安静,枫叶火红一片,不由想起几句元曲来:碧云天,黄花地
晓来谁染霜林醉,总是离人泪。
幽幽暗暗,冷冷清清,呼吸也变得很安静。
关于青雅,始终是一个谜。
尽头处,荒草丛生,疯长有膝高,几乎把墓碑给淹没了,看来已有很久没有人
来看她了,我不由对身为她的朋友的金正妍感到失望。
野花开得正旺,可能是野菊吧,我也不太认得,采了一大把,置在她的墓前
喝了几口烧酒,然后全倒在墓碑上,其实她是否喝酒我都不知道,自己对她了解太
少,而她对我知道太多。
行走在街市里,正如娜可露露所言,书吧已经红红火火地经营起来,在街角
在超市,在闹市区,在安静的角落里,都可看到它的身影,看来金正妍还是经营有
方,颇具经济头脑,不像我,想当初仅是靠着这书吧以维持生计,经营情形每况愈
下。
给娜可露露打电话,她惊喜万状,那份惊喜跃然纸上,那么分明,不由让我感
到愧疚起来,她姐姐让我照顾好她,结果我把她丢在这里,一丢就是半年多,连个
电话也没有,娜可露露高兴过极,竟在电话里哭了起来,弄得我有些不知所措,倒
不敢立即见她了,说过两天才会到韩国,到时一次一下飞机就来看她,她又具体地
问时间,哪个航班什么的,我只说尚未确定。
挂了电话,不由长叹一声,想自己居然还有会这么一个妹妹牵挂着,不知是感
动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心里有点异样的感觉,毕竟和她曾有过那层关系,其实在打
电话给她时,我倒希望她的态度可以冷淡些,只是她如此激动,我更不知如何处理
她了,视为妹妹?显然已经不太可能,视为情人?似乎又没有那样的感情基础,不
过见面再说吧,试探她对我的感情,如果仅是亲情,不如认为妹妹,以后和她保持
距离就是,鼓励她恋爱,那件曾经的事情就当是梦境罢了,如若她一心要伴在我身
边呢?哈哈,想到这里,我不由冷笑,想何从呀何从,你真以为天下的男人都死光
了吗,自己魅力无边,所有女子都对你一见钟情,爱得死去活来,非你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