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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辈子的心血,全都因为你的一句话毁了,你这个扫把星。”
“爸,我只是见不得颜夏涵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就处处优于我...”
席欣蔓还在小声辩解着,她捂住已经红肿的左脸,心有不甘道。
“小人得志?人家傍上安家掌门人,就连江家都得给她几分面子。”
席老口中的江家是江城四大豪门之一,实力很强。
但跟顶级豪门安家相比,差的还是很多。
夜幕降临,深秋的季节,微风中带着丝丝寒意。
颜夏涵今天只穿了件裙子,冻得瑟瑟发抖,她望着路边来来往往的人群,忽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
站在她旁边的安萧然侧过身去看她。
“都怪你,我今天来找席老是为了让他替我爸出庭作证的,刚才闹成这样,全都完了。”
颜如海和席老是多年的朋友,只是颜家出事以后,席老一直找各种借口推脱她的见面,对她避而不及。
今晚好不容易有个机会...
安萧然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的身上,微挑眉梢:“据我所知,颜家出事以后,他生怕牵连自己,对外放出消息已经和伯父闹掰。这样的人,你觉得他肯出庭作证?”
颜夏涵苦笑:“那能怎么办?这么多年,和颜家合作最多的就是席家,我总得试试。”
“有一个办法,和我结婚,安家出手,一定可以还伯父一个清白。”
安萧然半玩笑半认真地出声。
“这事,不是开玩笑的,安萧然,对你不公平。”
颜夏涵借着月色凝视他俊朗深邃的脸庞,这一刻,她犹豫了。
父亲出事以后,她不知跑了多少地方,除了安家和陈家,从前与颜家交好的那些人都对她冷言相对。
如果和安萧然结婚,那所有的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察觉到她的态度松动,安萧然隐藏起眸子里的欣喜,淡淡道:“从两年前开始,我父母就开始催婚,如今你需要借安家的势来救伯父,我们正好一拍即合。这场婚姻,本就是爷爷那辈定下来的,也算完成了两位老人家的心愿。”
想起已经去世的爷爷,颜夏涵眼眶一热,沉默良久,她下定决心:“好,结婚吧。”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这一瞬间静止了。
颜夏涵回到出租屋时,还是懵懵的状态,她要结婚了。
对象还是她的死对头。
这一切都仿佛做梦一样。
从前不对付的两人如今却要成为最亲密的人。
颜夏涵在阳台上吹了很久的冷风,直到后半夜才回房间睡觉。
...
安家别墅。
“不行,我不同意你和颜家那丫头结婚,她现在没有背景,没有身份,凭什么嫁入安家?”
安萧然的母亲余婉芬听到儿子要结婚的消息,瞬间就炸了。
相较于余婉芬的激动,对面看报刊的安父就显得淡定得多:“儿子,没事,只要你喜欢,爸就同意。”
“安泽洋,你成心跟我作对是吧,以前老头子就撮合,结果呢,颜家那丫头自己倒先谈上恋爱了,压根没给我儿子放在眼里。”余婉芬喝了一口水,继续道:“好啊,现在破产了,需要有人收拾烂摊子了,立马就来找我儿子,要结婚,真是好算计啊!”
安萧然猛地一拍桌子,不耐烦道:“够了,我今天来,只是通知你们。”
“你什么态度,安萧然,为了一个颜夏涵,你是要和我对着干是吗?”
余婉芬气愤道,心里对颜夏涵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
“你背地里做的那些事,还闲闹得不够难看?别把我逼急了。”
听到这话,余婉芬妆容精致的脸上涌上几分心虚的神色,她气势弱了下去:“反正我不同意她嫁进来。”
安萧然嘴角涌上讥讽的笑,他冲安泽海点点头后,迈着长腿走向二楼的卧室。
“你看她什么态度,你也不管管。”
安泽海掀起眼皮,淡淡道:“儿子喜欢颜家那丫头多年,你当真不知道?”
“我...”
安泽海哼了一声,自顾自地回到主卧拿被子往书房走去。
“你今晚又不在主卧睡?”
“老爷子走了,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我劝你最好老实点,我和儿子让着你,只是看在秀兰的面子上。”
余婉芬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脸都气绿了。
这一个个的,根本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想让颜夏涵嫁入安家是吧?
她偏不让。
...
颜父的事正在逐步收集证据中,有安萧然的帮忙,一切果然顺利很多。
这一周,颜夏涵四处忙着找工作,完全忘记了安萧然这号人。
上午,安萧然批文件的时候,方凯舟来汇报项目消息:“安总,F国那边来消息,说是要请您亲自过去一趟。”
“知道了。”
方凯舟汇报完工作,准备离开。
“颜颜最近在干什么?”
安萧然低沉醇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回总裁,颜小姐最近在找工作,但是好像都没什么结果。”
“你去告诉外面那些人,谁敢对颜颜区别对待,就是和安氏过不去。”
方凯舟收到了命令,立马着手去安排。
另一边,颜夏涵望着天花板,躺在陈汐嫣的肩膀上:“嫣嫣,这都过去一周了,还没有一家公司联系我,我真的要吃土了。”
昨天医院已经打电话来催,说是要交住院费用,她的钱已经全都花光了。
陈汐嫣吃着零食刷八卦,听到她的话,含糊不清地说道:“你未婚夫有钱,你为什么还要出去工作啊?”
颜夏涵回:“女人总不能一辈子都靠男人养吧,要有自己的事业。”
陈汐嫣不赞同她的想法:“安家的钱,下辈子都花不完,我不太明白你为什么非要出去找工作。”
成长环境不一样,想法也不同,颜夏涵换了话题:“席家宴会那天晚上,你人又跑哪去了?加上上一次,已经两回了,陈汐嫣,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有情况了。”
“说什么呢,我这母胎solo二十三年的人,怎么可能有情况。”
“真的?”
颜夏涵狐疑地眯起眸子打量她。
就在陈汐嫣以为今晚逃不过去了以后,电话铃声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