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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灯火通明的屋子里没有一个人,这里从修建起到现在,几乎就没有人进来过,这里是他的绝对领域。
脱掉外套,仰躺进沙发里,空间里响起了齿轮压着地毯靠近的声音。
丹尼斯没有动,那东西很快就靠近了。
“主主主人,晚上好。。好。”
机器人将手中的托盘放到丹尼斯手边:“这是您要的的艾艾曼宁。。”这是他的每日饮品。
这只只及他腰身高的机器人跟了他很多年了,几乎是从他有记忆开始就跟着他。可以说是看着他长大的。
它几乎陪伴了他整个孤独的童年,所以它对他的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虽然它说话总像卡壳般磕磕巴巴的,但听久了也就习惯了。
再后来,他脱离了那个自私父亲和大哥的掌控,进入了军队,有了功勋权势地位,他才将它安顿在他这个住屋中。
它照顾了他很多年,这个智能机器人其实很陈旧了,他曾经也想过将它说话结巴的毛病修理好,但似乎因为什么程序设定错误造成的永久性损坏不能修复。
再后来,他就没想过去修理了,只是让它定时去维护它的机身。
他伸手拿过来,浅啜了一口艾曼宁,辛辣中带点涩味的独特味道缓缓进入口腔,深深地刺激着他的味蕾。
他转动着酒杯,看着颜色鲜艳的艾曼宁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漂亮的色泽缓缓勾起了嘴角。
它多么像那个青年给他的感觉。
他忽然想起那日在训练室中双倔强要强的眸子,以及那人在巷子里杀人时肆意凶狠的样子忽然没来由的感到下腹瞬间窜起一股难耐的燥热感。
丹尼斯低咒一声,将身上的军装脱了下来,让机器人拿了套比较平常的衣服出来换上。
他从来都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自从成年之后,丹尼斯都会在适当的时间内找人发泄。不过他有这种需要的时候也很少就是了。
虽然也经常有自己送上门来的女人,但他从来都不碰她们。这些女人背后或多或少都带着千丝万缕的复杂背景,所以他宁愿不沾惹。因为这些女人通常都代表了麻烦。
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他就出门了。
丹尼斯有个习惯,他不喜欢在自己常住的房内抱自己不喜欢的人,更不喜欢自己专属的空间有其它陌生人踏入。所以一般他解决生理问题都是在外面。
丹尼斯站在一家俱乐部前。门口有指纹识别器,他是里面的vip会员,这个只对贵族开放的高级俱乐部会提前录入他们特定的会员指纹。所以一般人根本混不进去这里。
在安全系统确认身份之后,自动门才会放行。
进去之后还会有专人领路进入大厅。
这个俱乐部是他比较偏好的一个俱乐部,也是他的好友之一弄的。里面的‘员工’每一天都会做身体检查,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会染上什么奇怪的病症。
也从没有发生过客人得病的事情。
俱乐部里面的员工有些是从曼雷星上买来的比较优质的奴隶,有些则是星球上的合法居民自愿来这里卖的。而且这个俱乐部里除了几个特别优质的能长期呆在这里,其他的每隔三个月的时间,俱乐部里的‘员工’都会重新换一批。
他那朋友也是很会做生意的人,他的生意理念是只卖贵,不贱卖。所以他开的这家俱乐部只对上流社会开放。不过其价格自然也高昂。
顺着铺着柔软地毯的长廊往前走,里面赫然是一个大厅。
来之前他有跟穆雷打过招呼,所以一进大厅就有一个人迎了上来,对方出其不意抬手就是一拳。丹尼斯轻而易举的将对方的拳头接住。
“诶诶轻点轻点!”穆雷,这家俱乐部的老板,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丹尼斯松开手冷哼:“身手又退步了?难怪你做不了上面那个!”
似乎被一语戳中了痛楚,穆雷黑着脸:“刚才我真不该对你使用拳头,应该对你用镭射枪才对!”
丹尼斯毫不在意的笑了下,一副随你便的表情。转身准确的找到之前穆雷坐的地方。
这个时间点,俱乐部的人不少。来这里的人除了一些政客以外,还有些非常知名的商人。
这些名流政贾对丹尼斯那张脸可一点也不面生,遇到相熟的还会上来寒暄一会儿,识相的点点头就过了。
丹尼斯四处看了一眼“你男人呢?他居然会让你到俱乐部来。”虽然这家俱乐部是他的,但由于这里的环境比较复杂,这里几乎所有的大小事情都转到了那个男人手中。
穆雷十分无辜的摊手:“这不是听说你来了吗?他可是特许我来招呼你,有没有感动得涕泪横流?”
丹尼斯唇边泛出了一丝笑意,对于穆雷一戳即破的谎言不予置评,不用说他都知道他是偷偷过来的。不然以那个人对他的占有欲会放他出来才是见鬼了!
穆雷毫不含糊的直切主题:“这次你想要什么样的?”
丹尼斯说话倒是一贯的简洁有力:“给我叫一个干净点的就行,”
穆雷打趣的看了他一眼,不过难得的没有继续调侃他:“要男的还是女的”
“随便!”丹尼斯是男女不忌的类型,也没什么特殊嗜好,只求能引起他的顺利将发泄出来就行。所以不论男女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穆雷叫住一个侍者,大概按照丹尼斯的要求吩咐了几句。
丹尼斯无声的笑了笑,往后的椅背上一靠,环视了一眼大厅。
让他意外的是大厅里的人还挺多。准确的说大厅里的气氛,好得简直让人不敢置信这是个娱乐场所。
今天的气氛明显和往日有很大的不同。虽然这个高级俱乐部本身就是个气氛不错的地方,但今天的气氛尤其好。
丹尼斯很快找到了这种好气氛的原因,他和穆雷刚落座,整个会场上的灯光便忽然暗了下来。
丹尼斯颇觉意外的看向场中唯一一处灯光直射着的地方,这是什么?
“这是那个钢琴师要求的。”身边的好友好心的低声解释道。
丹尼斯不以为然,但当第一个琴音响起的瞬间,也同会场上所有的人一样,呆住了。
那琴音竟是从未听过的空灵悠远,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仅仅只是第一个旋律就隐隐的撩动了每个人心底最柔软的那根弦。随着那空灵的琴声,丹尼斯原本紧绷的神经神奇般的被舒缓了下来,甚至还放松的靠进了舒服的椅中。闭上眼静静的聆听这首天籁之曲。
奇异的乐曲竟然轻易便安抚了自己的情绪,他难得平心静气的听着。
韩诺比较喜欢在安静的空间下弹琴,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与他最爱的钢琴。相比于万人的瞩目,黑暗更让他安心。他弹奏的是很多年前自己的成名曲人鱼之死,灵感是来源于小时候外婆给他讲的一个平凡的人类恋上人鱼的故事。
人鱼是不会哭的,但传说,她会为了心爱的人留下真爱之泪。曲子到时,他们仿佛能看见人鱼公主拖拽着她美丽的鱼尾靠在那个人的怀里,坐在礁石上微笑着看夕阳的样子。那时候他们是幸福的。
这支曲子到尾声的时候,调子越见悠扬,婉转而凄凉,无怨无悔的人类跟着人鱼一起微笑着沉入海底。
尾调带着淡淡的忧伤,仿佛感觉到了爱人跟着她一起长眠,已经死去的人鱼公主眼角居然缓缓溢出了一滴泪水。
那滴泪水里倒印出一个人鱼长发的人鱼坐在他们曾经坐过的礁石上的模样,她正用她的歌喉为死去的妹妹唱着亡灵之歌送葬。那琴声仿佛一双带着魔力的手,轻轻的安抚着浮躁的灵魂,如同生命之泉一般,涓涓细流缓慢的流动着。
在那安静的琴音中,丹尼斯在黑暗中缓缓睁开了眼睛,静静的看着台上那看不清面容的钢琴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台上的那个人明明那么触手可及,却又仿佛遥远得仿佛隔了几千万光年的距离一般,虚幻得仿佛置身在梦境中。
看来他今晚的运气不错,这样的音乐确实值得他用心倾听。
一曲终了,余音却未消,依然回荡在每个人的脑中。钢琴师的双手依然放在琴键上,一切终归于虚无。
故事已经结束,而弹奏这个故事的人依然安静的坐在那里。仿佛还沉浸在那个悲伤的故事中。
在场的人们久久的回不过神来,片刻之后,掌声雷动。
即使他们从未听过这种音乐,但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这才是真正有灵魂的音乐!
就连丹尼斯这个从不为谁鼓掌的人也禁不住为那绝世无双的曲子鼓起了掌声,但真是该死的棒极了。
穆雷略带笑意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这个可是这两天就在网络上迅速窜红的那个乐师,之前就是他帮我的俱乐部在a区中心广场赢得了开门红。我花了好大的价钱和力气才请他来这里弹一曲的。不得不说,真的非常动听。”说着他指了指台上的钢琴:“你看那种乐器,没看过吧!”
丹尼斯点点头,很难不赞同他的话。
一张长得像桌子的乐器?确实很独特,不过它发出的音调更独特。
这个世界其实并没有乐器的概念,只有电子音乐的说法,一切的音乐都是出自光脑或者电子编辑器。实体乐器这些人几乎是从未看过的,所以这个世界的人第一眼看见便会觉得惊奇。
“这个钢琴师长得很不错哦!”穆雷笑容暧昧的朝丹尼斯眨眨眼。
“你见过?”丹尼斯的眸光从钢琴师的面具上转到了穆狐狸的脸上。
穆雷一副老谋深算的笑容:“相信我,绝对是你喜欢的那一型。”
丹尼斯的眸光淡淡的掠过他的身后,浅抿了一口杯中的酒:“你难道不喜欢?我记得我们曾经的口味相近,还是说你怕他知道?”
穆雷立刻像是碰到雷区一般炸了起来:“哈?怎么可能,我只是没遇见更合口味的,现在这个只是凑合,等我遇见了合适的,我立刻就把他踹了!”
话音刚落。
“你刚才说什么?再重复一遍!”一双戴着白手套的手忽然圈上了他并不纤细的腰,一声饱含着危险意味的冷哼就响在他耳畔。“看来你在外面玩得很开心嘛?嗯?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来算算昨天你暗算我的帐了?”
穆雷干笑着转过头去,一个穿着一身肃穆军装的男人脸色不善的看着他,对方看着他的阴森森的眼神让他有种非常危险的预感。
他吞了吞口水,脚下意识的就要往后移。
“想去哪?”男人一双狭长的眼睑里透着危险的警告意味。
穆雷知道他现在要是敢逃跑绝对会死得很惨很惨。他果然停住不动,尴尬的对男人笑道:“我,我忽然尿急!”完了,危险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了,可以想见他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
男人仿若漫不经心道:“是吗?”忽然他就弯下腰将穆雷往肩上扛:“正好我也要去,我们一起!”
“哇!”
男人二话没有扛着人就往楼上走。路过丹尼斯身边时,林钦淡淡的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穆雷倒垂着的脸不知是因为充血还是因为害羞怒涨得通红“喂,这里还有这么多人。靠!别把我当个女人似的,老子才是大老板,给我留点面子。操!又来!”
男人很快便到了他的目的地——二楼角落的一间房,穆雷平日的暂居地。
将人仍在床上,再将他身上的衣物扒掉。林钦双腿跪坐在他身体两侧,慢条斯理的开始脱自己的上衣。
已经被扒掉衣物的穆雷看着男人性感的动作暗暗吞口水。有些恨恨的想虽然美色当前,但是为什么他偏偏是在下面那个?
“自己说,这是第几次了?”俯在穆雷上方的男人非常不悦的阴沉着脸,抬起他的一条腿,就着穆雷侧着的姿势强制的将狠狠插了进去。带着惩罚意味的进入可一点也算不上温柔。
“喂,我操唔。”穆雷连抗议的时间也没有便开始被迫迎接男人狂风骤雨般的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