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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本名良山,由虎头峰、郝山峰、雪山峰、青龙山四山峰七支脉组成,山体险峻,藏奇纳胜,重要的关口有四个一关、二关、断金亭和黑风口,此外分军岭与黑风口的至高点上还有个号令台,此地为梁山的最高点,用来观察敌情以及传递信息。
山下是号称八百里的湖水,造就了水泊梁山的美名。
可以说,梁山是吴用费尽心机打造的军事要塞,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虽然大部分的都下山了,但是,为了保证后方的安全,吴用还是留了打量的手守卫,12个时辰不间断巡逻,还有燕青、时迁等留山上,可以说,防卫甚至比平时更要严密。
所以,当骆蛮和李师师一路跟着三个男顺利的抵达山下后都错愕不已,什么时候,梁山竟然有这么一条密道?!
没错,他们走的是一条密道,从晁盖的院子里的井下去,顺着井壁上的通道一路走就到了扈三娘住地的小树林。
看来,梁山上有内奸!骆蛮皱眉,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毕竟是月份到了,饶是她一直注意锻炼,也气力不济,脸色苍白,两腿都抖。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现不过就是个质,也不敢提什么要求,只能强忍着。
“咱们休息一下吧!这样下去,小蛮都要生了,就更走不了了!”李师师忍不住喊,一面轻轻的给她擦汗。
男回头看了她一眼,算了算时间,离巡逻的过来还有一个时辰,遂点点头。
李师师忙扶着骆蛮坐树底下,见她虚弱的靠树上不停的喘气,只能一忙干着急,话说,这个燕青,怎么还没找来。
到时男看了她的样子有些不忍,上前蹲她面前:“还好吧?这里有颗保胎丸,要不先吃了?”说着递上去一颗褐色的小药丸。
李师师瞪大眼睛,刚想打掉,却被骆蛮拦住,苦笑,还能说什么,连保胎丸都带着看来家是一早就做了功课,铁心要来抓她的。
她捏过药丸,闻了闻,和她以往喝的保胎药确实有些相似的味道,张嘴扔了进去。
“怎么吃了!”李师师惊叫,陌生给的东西不要随便吃妈妈没教过吗?
骆蛮刚才确实是动了胎气,感觉肚子里的孩子不停的闹腾,甚至下腹还有隐隐的坠痛,这才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吃了那颗药,再者,她觉得如果男要害孩子直接给她一拳,或者坐视不理就行了,没必要多此一举。
本是本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药一下腹,肚子里就产生了一股暖流,慢慢的流淌,一下子舒服了很多。
骆蛮稍微休息了一下,感觉孩子不再折腾了,这才舒口气说:“要是这位大哥想害咱们直接砍了咱们就是,何必送毒药呢!”男的举动更加肯定她的想法,看来,他没有伤害她们的意思,非但如此,肯定还受命于谁要好好保护她。
想来想去,这件事颇有蹊跷,首先,已经排除了朝廷的可能。
如果是宋军做的,只要抓住她去威胁晁盖、武松就行,甚至不必忌讳她肚子里的孩子,给她留口气就行了。
而男看似霸道强硬的做派下,似乎隐隐的透着点友好。
骆蛮完全迷糊了,这是谁?是敌是友?如果前者没必要对她这么友好,如果后者,为什么要掳她?!
男眼神锐利,似乎看透了她的纠结,挑起嘴角道:“别猜了,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现,咱们还是出发吧!”
说完站起身就走。
李师师扶着骆蛮慢慢起来跟后面。
湖边,一艘小船静静的停那里,他们上了船,划到对岸,直接上了马车。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计划严密。从掳她们到出梁山仅仅用了两个时辰,可以说轻轻松松的下了山。
骆蛮看的心惊肉跳,对这个男由衷的敬畏起来。
男和她们同坐车厢里,大半的时间都不说话,只是用兴味的目光静静的打量她们。
如果非要用一种动物了来形容,林冲就像是一只凶猛的老虎,武二就像一直黑色矫健的豹子,燕青是白毛狐狸,而眼前的男就像是一只苍鹰,眼神如勾,让莫名的畏惧。
如果是从前,骆蛮一定会为遇到这样的对手而兴奋,但是现,她怀着孩子,武松甚至还前线厮杀,她不能肯定男的真实意图,是想要威胁武松还是另有所图?但是不管哪一样,她都不能拿孩子赌。
骆蛮手轻轻的放肚子上,心中焦急,面上却是一派镇定,该吃吃该喝喝。李师师更是神经堪比象腿,睡觉呼噜打的震天响。
男坐了几天,没看到想要的反应,只得悻悻的出去了。
等出了梁山的势力范围,又有一拨加入进来,他们化装成商贩,一路向南走去。
男似乎也瞧出骆蛮有些不妥,居然还随身带了一个接生婆,真是让骆蛮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她亲历了强掳的过程肯定以为是去哪里做客呢?!
好吃好喝伺候着,还每天一副安胎药,更有大夫每日问诊
她梁山都没有这个待遇啊!吴用那个庸医啊!
就连李师师都觉得莫名其妙起来,这质的待遇也太好了吧?!以她的经验,一个男对一个女这么好,只有一种可能。
“肚子里的孩子不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吧?!”李师师不可思议的瞪着她圆滚滚的肚子。
骆蛮的回答直接是一巴掌:“滚!”
李师师灵活的闪过,结结巴巴的说:“不是这个意思,别的误会的意思是说家武松不会有什么叔叔伯伯哥哥姐姐流落外吧?”认亲的?
骆蛮够不着她只得白了她一眼:“家武二就一个大哥武大,阳谷卖烧饼呢?!”认亲还拿把剑威胁她,这得多脑残才干的出来啊!
李师师依旧不死心,脑子里各种狗血剧轮番上演:“哎,不是无父无母吗?说会不会是远房亲戚之类的来找?”
骆蛮实是懒得理她了,闭上眼睛懒懒的说:“那就更不对了,的远房亲戚必然是一表才,完全不惧他的目光。”肯定用不着偷偷摸摸的上山。
也是啊!李师师苦恼的挠挠头,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兴奋的凑上前:“对了!小蛮说有没有可能是父母替定的娃娃亲什么的”试想一下,当一个痴情男历经千辛万苦无比苦逼的找到流落匪寨的未婚妻,却发现伊已经珠胎暗结,顿时因爱成恨
骆蛮猛地睁开眼,一脚跺过去:“给滚!早告诉别看那些言情小说了,本来就不多的智商现更是直奔零下了!”
“哈哈哈”一阵大笑声猛的从车厢外传来。
李师师急忙爬起来恨恨的掀开车帘,男正笑得前俯后仰一个劲儿的捶车呢,这两活宝真是太可乐了!
“笑什么笑?偷听女说话,真是无耻!”李师师炸毛。
男笑了好半天好不容易收起笑容,眼中还带着褪不去的笑意,戏虐道:“姑娘,真聪明,怎么知道本寨主是下山抢压寨夫的?!”
李师师立刻斯巴达了:“”(tot)开玩笑的吧?!是吧?!一定是吧?!
看着李师师的蠢样,骆蛮摇摇头:“方寨主就不要开玩笑了,调戏少女这种事已经不适合您这种中年大叔了好吧?!”
“方寨主?”李师师惊愕,哪里的寨主?
男也就是方腊惊愕道:“怎么猜到是?”
骆蛮不舒服的侧了侧身子,吃力的说:“也是刚刚猜到的。咱们这一路向南,却一直避着官兵,所以猜您和朝廷必然有过节,再加上刚才您说“本寨主”所以就大胆的猜阁下就是浙西明教的教主,方腊!”他们绑架了她们,却并未交给朝廷,可见和朝廷不是一伙儿的,再加上一路向南行驶,宋朝,和朝廷作对,又能和梁山一较高下的只能是方腊了。只是她没想到方腊竟然如此的大胆,只身前来,她该不该骄傲自己的重要性呢?
方腊咧嘴一笑:“久闻梁山有个女智多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是个聪明的女!
骆蛮也勉强一笑:“久闻方教主性情豪爽,智勇过,果然闻名不如见面!”胆大包天的男!
“妹子客气了!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了,就别见外了,叫方大哥就行了”方腊咧嘴,露出白白的牙齿。
骆蛮咬牙,汗水一滴滴掉落:“拜托方教主您就别装嫩了成吗?您女儿都比大了,咱就别玩哥哥妹妹的那一套了成不!方大叔!”
方腊瘪嘴:“小姑娘真是太不可爱了!”
骆蛮终于忍不住尖叫出来:“可爱妈个头啊!快去叫稳婆啊!好像要生了!”
什么?方腊腾的一声站起来,原来刚才骆蛮就觉得肚子一阵阵的不舒服,隐隐的发疼,她以为是动了胎气,吃了一颗保胎药丸就静静的倚那里休息,可是一直很管用的药丸居然失效了,疼痛一阵比一阵厉害,她一边忍着一边和李师师胡侃分散注意力。
由于骆蛮一直坐角落的阴影里,不管是李师师和方腊竟然都没注意她的异样,等她惊叫出声,这才看见她脸色白的下,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停车停车!”方腊急忙大喊:“稳婆呢?!快!稳婆!还有大夫”
李师师也吓了一跳,想去扶她,见她一副痛的抽筋的样子又不敢碰,只能急的团团转,一边叨念着:“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
骆蛮刚挺过一阵阵痛就听见这活宝的话,顿时恨得牙痒痒:“赶紧滚下去,叫稳婆上来啊!”尼玛一未婚的女这转悠什么?还不抓紧换专业事上来。
方腊毕竟是一方领袖,再者年龄大了,也有过这种经验,一面指挥警戒巡逻安营扎寨烧水做饭,另一面派火速把大夫和稳婆送上车。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稳婆和大夫终于被送上了车。
骆蛮平躺车厢里,痛的一个劲的捶地。
老大夫从业数十载,还是从一次见如此凶猛的产妇,咬着牙一声不吭,却把马车捶的咚咚直震,他咽口唾沫,小心的拿起她的右手,探了探脉,捋捋胡子说:“嗯,要生了”
话音刚落,就见产妇转过头来凶狠的看着他,咬牙吼道:“那他妈等什么?!还不滚下去!”
“啊?奥!”老大夫反应过来,一下子红了脸落荒而逃。
稳婆见她不愿叫喊出声,掏了一节软木塞到她嘴里,扒了她的裤子伸手进去看看了,淡定道:“奥,见红了,确实是要生了,不过没事不用紧张,还早呢”
骆蛮:“”尼玛的没事!痛死老娘了!
以前,要是有对骆蛮说有她受不了的痛,她一定会哈哈哈仰天长笑几声已示鄙视,开玩笑,她可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每天摔摔打打都是正常,后来更是不时的受个刀伤枪伤什么的,忍一忍就过去了。有时候,她看到电视里那些被日本严刑拷打的抗日士叛变还会鄙视不已,能有多疼啊!这么容易就出卖了自己。
可是,现,骆蛮真的明白了!真的很痛啊!子宫不停的收缩,肚皮硬的都一个石头一样,那种身体深处的痛,痛的她连死的心都有了!真恨不得有一把刀直接抛开肚子把孩子拿出来。偏偏稳婆还一旁说风凉话:“哎呀,这是第一胎,最快也得5个时辰,不用着急。”
骆蛮痛的直抽气:“可是,好、疼、啊!”稳婆淡定的点点头:“生孩子吗?痛是正常的!”
骆蛮:“”个圈圈叉叉!妈呀痛死她了!混蛋武松!她要是再生就不姓骆!
“阿嚏!”武松揉揉鼻子,嘿嘿一笑:“肯定是娘子想了!话说,离开快一个月了,也不知道娘子怎么样了,吃的好不好,睡的香不香?会不会又胖了?”
武二双手背后,明媚忧伤的看着天边的夕阳。
“二郎!二郎!军师叫过去。”孙二娘远远的大喊。
“奥!”武松收拾好心情,直奔大帐,一进营帐,他就觉得气氛不对,林冲、吴用等都同情的看着他,顿时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了?”他惊慌失措的问,是不是小蛮不!有李师师和燕青照顾她一定没事的!一定!
晁盖闭了闭眼请,沉淀了一下心情,沉稳的说:“燕青派送信说,小蛮和师师被掳走了!”
“什么?!”武松脸色惨白,踉跄几步“怎么可能?不可能?这一定不会是真的!”
怎么会?梁山的守卫他是最清楚的,那会这么容易让摸上去?一定是敌耍的花枪!武松胡乱的安慰自己,只是仍然阻挡不住不断下沉的心。
“武松!”晁盖严肃道:“这件事是真的!燕青已经去追了,他说沿途会留下记号,也赶紧过去吧?!现不是慌乱的时候,小蛮还下落不明呢!”
晁盖的话如同一道雷重重击打武松身上,很疼,却也让他一下子轻清醒过来,他用力拧了一下大腿,严肃的说:“好,这就走!”现还不是害怕的时候,他的女儿、他的小蛮都等他呢!
“陪二郎去吧!”柴进儒雅的笑笑,现战事很顺利,军势如破竹,击退宋军是早晚的事,他留下来作用不大,还不如去帮武松的忙,有道是关心则乱,他旁边也好帮忙把把关。
武松感激的朝他一笑,柴进笑着摇摇头。
“也好。快去吧!”晁盖也是心急如焚,急忙冲他们摆摆手。
武松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和柴进骑上马就火烧火燎的跑了。
那天,燕青意识到自己中计后立刻发令封山,展开地毯式的搜索,可惜一无所获,最后还是号令台的兄弟看见了湖上的小船这才知道他们已经下山了。
事情紧急,燕青简单的安排了一下事宜,派去给武松送了信,仗着一身好武艺独自去追。由于他们走的都是林间小道,迹罕至,印迹极为难找,燕青一边寻找蛛丝马迹一边做下记号。
武松和柴进披星赶月,没几天就追上了燕青,三汇合,知道还没有骆蛮的消失,武松是又担心又松了一口气,没有消息,是不是证明骆蛮安全无事呢?!
临产即,武松三是一刻也不敢放松,仔细的超找线索。
另一边,骆蛮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已经整整7个时辰了,她整个就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手上掐的满是血印,还没等喘过气来,一阵更加强烈的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她再也顾不得矜持了,吐出嘴里的圆木挣扎着坐起来一把揪住稳婆的领子,恶狠狠的说:“不管了!疼的受不了了!赶快给接生!啊!啊!痛死了!”玛德,剖腹产啊剖腹产!她不要生了!
稳婆被她慌得眼冒金星,慌乱的说:“啊别晃,别晃啊!不是不给接生,实是才开了8指啊!”有道是瓜熟落地,这西瓜还不熟,她能怎么样?
稳婆险些被她累死,挣扎着爬出来,大口喘息,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说好好的寨子不蹲她跑这儿来干嘛?!话说,这是产妇吗?也太彪悍了吧!
一击不中,骆蛮再也没了力气,一波又一波的剧痛就像是可怕的怪物,几乎要把她打垮,每当好不容易忍过一波疼痛之后,另一波更加猛烈的痛苦就会再次气势汹汹的倾袭过来,这种无休止的隐藏内部要撕裂身体的痛让她无处躲藏,渐渐的感到绝望。
似乎看出骆蛮的颓意,稳婆心里咯噔一声,不好!生孩子就是一个鬼门关,依靠的就是女的毅力。要是现代生个孩子可以剖腹产,也可以打催产针加快这一疼痛的过程,但是古代,别说催产针,就是b超什么的都没有,孩子是不是过大,有没有脐带绕颈都不知道,产妇常常疼上个一天一夜,能坚持的就生下来,不能的只有一尸两命。这期间,产妇要保持良好的体力,还要有坚定的意识。骆蛮的体力很好,但是同样的肚子也很大,关于这个问题,她和大夫仔细的讨论过,基本排除了双胞胎的可能,那可能就是孩子太大了,如此一来,本来就难生,如果骆蛮再一消沉,很可能
想到这里,她猛地一个哆嗦,千万不要啊!寨主既然亲自前来,可见这很重要,千万不能有个万一啊!她急忙俯子查看,再抬起头的时候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已经9指了,坚持,很快就好了!”
骆蛮精神一震,松了一口气,终于要结束了!
半个时辰后,几乎是已经筋疲力尽的骆蛮终于又忍过了最后一波疼痛,躺地上大口喘息:“好了没有,孩子是不是可以出来了”尼玛的,她真的受不了了,再疼还不如一刀解决了她
稳婆皱眉,糟糕,产妇没力气了呢!赶紧指挥送上一碗鸡汤。
骆蛮费力的抬起身子喝完后,带着点喜悦急切的说:“快把孩子弄出来!”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看她有了精神,稳婆鼓劲道:“好。躺下,等肚子疼的时候用力的向外排,就像如厕的时候一样就行了!”
什么?还要疼?骆蛮错愕,还没等她问出声,有史以来最强烈的的痛已经发起最后的总攻了,她只来及惊叫一声,直接躺地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一起对抗疼痛了。
“使劲啊使劲!”稳婆摇旗呐喊。
骆蛮下意识的憋住气用力。
一个极为坚硬的东西从肚子慢慢的向下滑,然后卡住了
稳婆低头看了看,安慰道:“没事儿,深呼吸,先休息一下,等一会疼的时候来!”
骆蛮稍微喘口气,又用力
还是卡出了
如此反复几次,骆蛮几乎要被这疼痛给折磨疯了,她已经筋疲力尽,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坚持啊!坚持啊!”稳婆着急道:“想想孩子,想想孩子啊!”怎么办,孩子果然是太大了!
孩子?想到无数个夜里她和武松一同抚摸着肚子里的宝宝,骆蛮精神一震,一咬牙吩咐:“去哪把剪子,还有针线,用开水煮煮!”看来是孩子太大出来,她已经没力气了,再不成就只能一时两命了!那怎么行?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她就不相信了,千山万水都走过来,还会栽这小水坑里?
稳婆本想拒绝一看骆蛮凶狠的眼神又咽了下去,乖乖的拿了把剪刀。
“看着,等一会儿用力的时候就用剪子从侧面剪开,把孩子拿出来”骆蛮发狠道,尼玛,武松老娘为牺牲大发了!可得记者!
什么?稳婆吓得手都抖了,结结巴巴道“剪开”
骆蛮喘口气,感觉疼痛又慢慢溢上来,她大口喘息的说:“然后用针线给封起来!听见没有!手不许抖,不想要死,就按说的办!”
稳婆觉得这个建议真是荒唐透了,那是肉,可不是一块布,缝上就好了?不过,现这个时候是没办法了,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骆蛮本来以为会很痛,结果就像是打了一针,然后哗的一下,一股热流流了下来,然后是稳婆惊喜的声音:“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小子!”
骆蛮心气一松,感觉整个轻飘飘的飞了起来,周围都是云团,慢慢的闭上了眼
“小蛮!”武松猛然惊醒,心悸的擦擦汗,惊魂不定的看着前面。
燕青猛然睁开眼,坐起来:“做恶梦了?”
武松苦笑:“梦见骆蛮生了,是个儿子。”实际上,他梦见骆蛮
他闭闭眼睛,心里酸涩一片。
燕青了然的拍拍他的肩膀:“没关系,还可以再生吗?”
“也是”
他妈的,谁再生谁就不姓骆!骆蛮一觉醒来,浑身骨头跟拆了又装上一样,没有一处一痛,然而,最痛的是她那处说不得的地方,本来就有伤口还偏偏泡恶露里,尼玛,真是痛苦啊!
“夫醒了?喝碗鸡汤吧!”稳婆掀开帘子进来。
骆蛮勉强笑了一下,急切的问:“孩子呢?”她模模糊糊的听见生了个儿子,完了,这下武松肯定要失望了!但是!就算他失落死,老娘也不打算再生了!
“呵呵,是个八斤的胖小子呢!夫真有福气啊!孩子寨主抱着呢!”稳婆乐呵呵的说。
“什么?!”骆蛮立刻翻脸“刚出生的孩子怎么能见风,给抱进来!”
骆女王的气势实是太强大了,当然也是这位主给她留的印象太深刻了!她是寨子里最好的稳婆,干了二十年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产妇,真是到现仍心有余悸。稳婆干笑几声,乖乖的抱来了孩子。
方腊正抱得过瘾,就被抢了去,只能心痒的站门外:“给他找了一头牛,弄了点奶,已经喂过了”
说也奇怪,这些年寨里出生的孩子也不少,他也抱过不少,可从来没想这个孩子一样,给他一种由衷的喜爱。通常孩子生出来总有些褶子,跟小老头一样,可是这个孩子白白胖胖的,除了刚出生时哭了两声一直乖乖的躺他怀里,笑眯眯的,喂他奶的时候,看着他小嘴咋咋的,真是让心都软了。
坦白说,孩子长得并不像骆蛮,到时十分的像武松,除了比武松白上很多,骆蛮记得哪一本书上看过,孩子长得向父亲是一种本能的保护,激起父亲的慈爱心来。
“真是聪明啊!儿子!”骆蛮笑眯眯的亲亲他的小脸,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样子:“宝贝!娘最爱了!要是爹敢嫌弃,娘就休了他咱们娘两过!”
宝宝无辜的瞪着妈妈,小嘴一咧,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
骆蛮的心都化成一滩蜂蜜了,激动的抱着儿子亲个不停:“宝贝!也同意了!好!咱们就这么定了!”
好吧,恭喜了武松,喜得贵子,地位再次下降,名列第三!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武松含泪汪汪:“伦家不要儿子,不要儿子还我女儿”
某楚斜眼:“想要女儿?好啊!不如我给你写过男人生子如何?你喜欢谁?林冲?燕青?李逵?还是宋江?”
武松小媳妇状向后缩:“伦家还是要儿子好了嘤嘤嘤”
话说楚楚当年生宝宝的时候疼了整整一夜,吐的胆汁都出来了,那种痛,t—t 真是太恐怖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