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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病症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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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月萤此时救人无暇分身,对于夜云诀和陈鸿轩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无所知。

    她被夜云卫严加看管的那几日,捣鼓了不少小玩意儿。

    除了简易的注射器,还从麻黄植物中提取的麻黄碱制成肾上腺素,备齐了不少急救药物都放在药箱的铁盒里。

    陈鸿轩的祖父肝胆和心脏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好巧不巧沈月萤刚刚触诊时,就发生了突发状况,这才不得不采取急救措施!

    被夜云诀强行拉出来的陈鸿轩试图反抗。

    可惜力量悬殊太大,根本不是夜云诀的对手。

    “王爷,你是要仗势欺人吗?在下的祖父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帮凶!”陈鸿轩瞪着双目,怒气笼罩全身。

    “陈公子,你既然请岳姑娘来,就该相信她。”夜云诀沉声说道。

    陈鸿轩一脸怆然,语带哽咽地说道:“若不是她按压祖父的身体,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不说明情况就施针用药,这也太荒谬了!”

    夜云诀一手忽然勒住陈鸿轩的衣领,迫使他抬头:“何来荒谬,岳姑娘是在为你祖父施针救命,你可看清楚了。”

    老管家没想到堂堂王爷会对世家公子动手,也吓得面色发青,一脸惊魂未定的瘫坐在地上。

    “哼,当初夜云卫的疫病就全靠着岳萤得以解决,京城百姓传闻说王爷和神医的关系不一般,在大坞村还夜不归宿,当时在下就觉得荒谬,如今看夜王如此袒护,可见未必空穴来风!”

    陈鸿轩情绪失控,口不择言。

    夜云诀冷声道:“陈鸿轩,屈尊纡贵来医馆求医的是你,放低姿态备马相迎的也是你,如今信口雌黄,随意污蔑的还是你。”

    这时,屏风后面传来了王馆主如释重负的声音:“岳姑娘,人已经救过来了,脉搏已经有所好转了!”

    这一声感叹也打破了夜云诀和陈鸿轩之间的对峙。

    陈鸿轩也顾不上和夜云诀再分辨,忽地转身,想要往屏风处赶去,却险些撞上了沈月萤。

    “抱歉,岳姑娘。”

    陈鸿轩沮丧之余又有些担忧。

    沈月萤不知道他这声抱歉是因为刚才过激的言论道歉,还是因为肢体碰撞而道歉。

    “无妨,去看看你祖父吧,他已经醒了。”

    沈月萤让开一步,示意陈鸿轩先行。

    其实,这上等厢房虽大,却安静,因此夜云诀和陈鸿轩发生言语争论时,沈月萤听的一清二楚。

    但她不后悔选择来此处救人。

    “岳姑娘,我按照你说的病症写了药方,你先看看,没什么要调整的,就把药方留下,不过是攀上高门显赫的连襟罢了,这般出口伤人,我们没必要浪费时间。”

    王馆主拎着药箱慢半拍的走了出来,另一只手还拿着刚写好的药方,表情一看就知道是在生气。

    沈月萤接过他写的药方,认真看了一眼,提笔又调整了两味药的剂量,又加了一味药,这才落笔。

    “老人家的肝胆损伤,湿寒较重,又有心悸气衰之兆,所以剂量要慎重。”沈月萤耐心给王馆主解释了一番,又将添加的那味药的目的娓娓道来。

    “老夫受教了,岳姑娘三言两语,便能为我答疑解惑,实在是佩服。”

    “王馆主别恭维我了,走吧,王爷还等着我们呢。”

    沈月萤将药方递给了那位老管家,侧身看向夜云诀。

    两人四目相对,都看懂了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很默契的迈步离开。

    落后两步的王馆主被老管家拽住了衣袖,询问这药方该如何煎药服用。

    等他解释清楚后,快步追出来,却已经见不到夜云诀和沈月萤的身影。

    在王馆主懊恼之时,陈鸿轩也神色慌张的赶来:“岳姑娘呢?祖父命我亲自道歉,何况在下答应的双倍诊金还未交予岳姑娘。”

    陈鸿轩态度骤然转变,并无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

    岳姑娘此刻和夜云诀穿过了正德街,在不知名的小巷中,找了一个摊位落座。

    “老伯,来两碗羊汤,两张饼,再来三两酱牛肉。”

    沈月萤午膳都没吃,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刚出一品居的大堂,就被那酒肉香味给馋的流口水了。

    她也顾不上询问夜云诀的意见,找了路边摊先填饱肚子。

    “王爷,辛苦你陪我走了一趟,我请你喝羊汤,你不会瞧不上吧?”

    夜云诀摇了摇头:“当然不会。”

    “那就好,一会儿王爷别客气。”

    沈月萤知道夜云诀也饿着肚子呢。

    等热气腾腾的羊汤上桌,金黄酥脆的烙饼切成小块就着羊汤吃,别提多美味了,至于那酱牛肉,是为夜云诀准备的。

    比起夜王府那掺了毒药的玉盘珍羞,还不如这路边摊的羊肉汤吃的舒心。

    沈月萤的吃相算不上得体。

    夜云诀不动声色的看了她几眼,反而觉得胃口大开。

    两人吃得差不多时,沈月萤忽然开口:“王爷,这陈老爷子的病情有些蹊跷,恶化的太过突然,可能是人为所致。”

    “此话当真?”

    夜云诀眸光一敛,看向她。

    “这话我也只能同王爷说,自然不会夸大其词。”

    沈月萤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但并非是王爷所想的投毒所致,而是心脉被人用内力震伤,按照陈公子的说法,陈老爷子应该是病后就发烧,神智始终不算清醒。”

    “你是指陈老爷子或许知晓什么内情,所以才沦落至此?”

    夜云诀瞬间领悟了她的意思。

    “起初我没有朝着这个方向考虑,但林大夫和王馆主都说蕲州陈氏与工部尚书是连襟关系,而且老爷子最初发烧咳嗽是从上元节那日后游园引发的……”

    在夜云诀的注视下,沈月萤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既然陈老爷子病重,为何是陈鸿轩这个二公子带人上京城寻医,而不是让蕲州陈氏的家主拜托工部尚书求个御医去问诊呢?”

    如此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应该演变到这个地步。

    “岳姑娘,你之所以留下药方就走,是否也因为这些顾虑而不愿久留?”

    夜云诀不答反问。

    沈月萤笑了笑:“我来客栈是为了救人,既然人救回来了,何必久留,按照药方服药,老爷子的身体自然会慢慢康复。”

    她看向夜云诀:“至于别的,就看王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