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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哈哈今天真是个开心的日子,终于学会了书上的所有武功和医术,虽然没跟人比试过但也知道不会太差,师傅你真的神机妙算呀,仓库里的粮食也只够吃到今天为止了。听师傅说这里是沧廊国,我今后一定会是这里功夫最好最有名的女神医。
事不容迟,不必犹豫。拜寄了师傅后,收拾好细软和药箱,再将一袋碎银丢人包袱内,拍拍双手,告诉自己要很潇洒地离开这禁困她两年的山谷。 师傅你要原谅徒儿呀,不能在陪你了,因为我在不出谷去就会饿死了。
“哼,姑娘我一定要把天下第一武功高强女神医的名号打响,叫师傅含笑九泉,哈哈,在泡几个帅哥,自从穿越到这只见到师傅这一个男人,不知道这沧廊国的男人长的帅不帅?”
白冰凝,加油!一定要泡几个大帅哥哦。
唉 师傅我们究竟住在什么鬼地方呀?都走了1天了连个客栈都没见到。我真的就要这样被饿死吗?
哇!香喷喷——喷喷香——
不由自主地循着烤肉的香味走,愈是接近烟火的光亮她的脚步就愈是急促,好、好期待哦。
果然!“烤小鸟——烤兔儿!”那金黄黄的美丽色泽。酥脆脆的表皮一定好吃极了,咽了咽口水。
发觉两道烫人似的灼光射向我来,我抬高眼,倏忽之间动弹不得。浓眉星目的男人不但俊美无俦,那潇洒的意态之外更有一分凡人难望其项背的尊贵威冷,好像是从画里飘出来的人!一个字帅!不知怎地,我居然流出唾液,仿佛是贪色的恶女。
暗骂自己“收回口水,不要叫人笑话。”嗯,或许不是因为这英挺的美男,她应该是为了那烤兔肉垂涎三尺。“呃你、帅哥你”哽了哽,居然无法完整的说出话。白衫男人抿唇淡笑,深沉的眸子霸狂的锁住了我。
“我知道本姑娘国色天香,可是你也不要用那么帅的眼神看着我呀,我怕我会一个不小心把你吃掉。”他仍是直勾勾地以魅光瞅视他,仿佛她是天外仙人似的研究着,然后他勾勒起一弧连牡丹花王都为之失色的深深笑意。心窝口的某小角落似乎塌陷了,又似乎爆竹引燃似地烧得她好热,几乎要窒息,噢,莫名所以她的身子发软。
“别笑。”一定是烟气太旺,熏得人奇奇怪怪的。他仍是睇着迷死人的笑。
我火了“再笑。打掉你的牙。”
“原来是个小泼娃。”他真的喜欢戏玩她呵,她发怒的模样儿比起京城花魁更加挑人情渴。
“你、你管!”他竟然嘲笑我,哼,我和他非亲非故!
“可我管定你了。”
嗄?他这话是啥意思?素不相识的陌路人罢。他要管我什么?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
他抓起一只烤小鸟,诱哄着少不更事的她“这野味儿不输御厨,想不想尝尝?”
想!当然想!饿就是被这香气吸引过来的。可是他会好心的送我吃吗?可是我真的快要饿死了。
我戒慎恐惧地用怀疑的口吻问:“要银子交换吗?或是你打着坏心?”
他是打着坏心思,然而不是这个,他要的“交换”可是价值连城,只她一人给得起的宝贝。
他笑得狂妄“小姑娘家,你认为我能够图谋你?”
瞧他一身的上好衣饰和那连瞎子都感觉得到的华采骄贵,嗯,他一定富裕极了,应该不会要她包袱里的碎银交换一只烤小鸟。
何况我也没什么好让他榨取的啦,顶多就是自己这个活生生的人,反正他长那么帅,我也不吃亏。
“好,算是给你面子。”我坐下,和他并肩席地而坐。
他几乎想纵声狂笑了,这小俏娃可真会颠倒乾坤,明明是她自己忍不住美味的诱惑,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白牙红口道浑话。
斜眄着她的吃相,他不自觉地泛起溺疼的笑,她的确不是行止合宜的大家闺秀,她好像饿了一辈子似的。
当她自动自发地拿着烤兔肉满足的啃咬时,他心中竟然起了一阵细微的骚动。不去细究那陌生的情绪波涛为何,他必须十分压抑的才能克制住想一亲芳泽的邪念。她的小檀口净是光亮的油渍,简直是该死的天真吸引。
“你叫什么名字?”
吃得极尽兴的我随口答“白冰凝。”
白冰凝。他想,他有了占据小凝儿的欲望了,不过得耐点儿心逗逗她,毕竟他不是善人,怎能轻易舍弃挑弄小佳人的意致情韵。
终于吃饱了,自从来到这里就没吃过那么好吃的东西了。
后脑勺倏忽一凉,我惊悚了下,却被一臂弯攫抱住。
“你这是做什么?”不可否认,这一刹那我竟然心花朵朵开。反正他那么帅把自己给了他我也不吃亏。他挑笑得像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儿,慵懒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可见的灼热。不能在这样下去了,我应该拿出我的色女本性来,于是我对着他耳边吹气。一口含吮住他的小耳垂肉。
猛地,他瞪大眼,不敢相信这女人在轻薄他。
“喜欢吗?帅哥”
我的薄唇轻扫嘴,青涩的少女香使他意动欲生,一手抱着我的身体,他的另一大掌抚罩上我胸前的丰盈软热。手继续罩着,轻轻、缓缓的揉抚起来,仿佛握在他掌中的是稀世珍宝一般,他清冷如霜的眸子染上一层异采,使人心揪。
可是我这时居然没了半丝气,整个人软趴趴的想要依偎着他的胸膛。
他挑挑眉,扬睫淡笑“怎么了?”这只小女人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什么,居然感吻他。不怕他在这就把她吃了?老半天,我仍然怔怔地一动也不动,直到他俯下俊容,他轻轻嘶咬着我的下唇,我才如梦初醒似的颤抖不已。呆看着他的笑意飞扬,我又不受控制的红了腮颊。这男人美则美矣,却有丝儿残邪浪肆。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我。我下意识的缩缩颈子,这男人怎么这样高大。看他的样子应该要走了吧。唉——吃完老娘的豆腐就想跑,那可是我的初吻呀——算了师傅交代的事情要紧。
“你知道冷月教在哪吗?”我想他应该知道吧。
“往官道走,寻人问问即知道冷月教之处。”后会有期,可人的小凝儿。我们还会再见的。
白衫忽地飘飞而逝,我只来得及眨一眨眼睑,他竟然就施展轻功不知飞向哪儿了。
这男人的武功底子肯定很强,那比急风、闪电还要快速的轻功好像是凭空消失的戏法。武功应该在我之上。
不知怎地,我竟然感到惆怅,是惆怅吧,我一向很少自惹轻愁。
天涯,海角,再见他可能遥遥无望,我的胸口有点儿闷,有点儿紧窒,又仿佛空空落落,没个安排处。我不会爱上他了吧?哼——我才不要为了一棵小草放弃正片森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