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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无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还能听吗?为她开枝散叶?!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克制住了自己想要踹某些人的冲动。
“去你的!老娘还不想跟你生呢!”她瞪了一眼李小明,随即转身,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对着凌朗猛眨眼:“是吧,阿朗!”
姬无乐:你特么别坑我!
凌朗很自信地悄悄比划了一个oK。
还没等姬无乐放心,下一秒,只听凌朗得声音在一旁响起:“你可是说真的?”
姬无乐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你特么这叫懂?死坑啊!
凌朗用着可怜巴巴地眼神看着姬无乐,语气颇为委屈:“城主大人,阿朗不能生孩子…”
姬无乐一把揽过他的肩膀,无视掉李小明快碎了的表情,捏着凌朗得下巴,摆出了一副心疼模样,咬着牙小声警告:“你特么别癫啊!”
凌朗拿长袖挡住自己的脸,对着姬无乐扯了个鬼脸,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下,使劲挤出了两滴眼泪,紧接着抽噎又心碎的声音响起:
“城主大人,你同他生一个,到时候便去父留子,养在我的名下好不好?”
“轰!”两道崩塌得巨响声一同响起,一道是姬无乐的,另一道则是李小明的,前者是被雷的,后者是被伤的。
姬无乐抿着唇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好,去父留子,你听听,这还是说的人话吗?
她的沉默,让李小明仿佛跌进了冰窟,全身冰冷,他捏紧了手里的戒指,她明明是他的未婚妻!
凌朗拉着姬无乐的袖子,做作道:“城主大人~拜托了嘛~”
姬无乐死死捏紧了拳头,她丫的想要重拳出击了啊!
温朗眨眼:别动手啊,都看着呢,你敢打我,咱俩都玩完!
还能怎么办?谁让她独宠凌朗呢?姬无乐露出了一个宠溺的笑容,声音却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行!我怎么可能不同意呢!倒是你受委屈了。”
说完她看也不看李小明,猴急似的揽着凌朗绕过他走了出去。
在她离开的瞬间,李小明仿佛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一下子跪坐在了地上,眼神稍暗,眼底染上一抹自嘲,整个人如同笼罩在阴影之中。
忠叔匆忙拼接好掉落的骨架:“公子,请随老奴来…”
李小明扫了眼一旁紧闭的房门,满脸疑惑:“城…她不是同意了吗?”
忠叔摇头,神情却没了之前的恭敬:“侍寝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快走吧,老奴一会还有事。”
几乎在他们离开的瞬间,姬无乐猛地跳了起来:“姓沈的,你特么背刺我!”
“你信不信我告诉凌云,你背着她找了个女人!”
凌朗原本还在淡定喝茶,听到这句话后,猛一拍了桌子:“姬无乐,你特么敢告一句试试?!”
姬无乐冷笑:“你看老娘敢不敢!”
得,还真就敢了,这货都敢和天魔抢人,还有啥不敢的,更何况还要靠她帮忙找凌云呢!
想到这,凌朗一下子软了语调,好脾气哄:“那老家伙都知道你现在不杀人了,按照它的性子肯定会送别人来,与其等它送些不知名的人,不如你要了这个玩家,我看他长得也不错。”
“???”姬无乐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用两个大拇指比划了个手势:“你还真让我跟他……”
“怎么可能?你们就假装一下不就好了,他肯定会配合的。”
姬无乐托着下巴倒是认真地思考起来了这个方法的可行性。
凌朗掩饰性地喝了杯茶,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一个想要来真的,一个只想弄假的,真是太好玩了!
另一头,李小明跟着忠叔七拐八拐地绕了好几个弯,入眼的是一片片宅院,布局规律,端方有序,经典雅致,宅院中间还有一处一望无际的湖水,湖水的两旁摆放着石凳石桌,还建造着几处凉亭。
在天空的映射下,湖面泛起了微微光芒,像是被染上了血色一般,宁静又神秘。
李小明忍不住停下脚步多看了几眼,身旁却传来忠叔不耐烦的催促声:“李公子!快点走吧!”
忠叔走的很快,刚刚拼接好的骨架“咯吱咯吱”作响,很煞风景的打破了这处地方的宁静。
李小明不得不跟上脚步:“这里是哪里?”
“后院。”忠叔一股脑往前冲,身上本就摇摇欲坠的骨架,随着它的动作一件一件地散落在地。
“忠叔,你的骨头掉了!”李小明停下脚步想要去捡,但看见骨头的瞬间,却顿住了,只见那些黝黑的骨头在离开忠叔时,却在慢慢转变回了白色。
正在他发愣之际,黑色的骨手一把捞起地上的骨头,“咯嗒”一声,骨头被按上得同时,又变回了黑色。
忠叔像是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催促:“愣什么呢!赶紧的!别耽误了时间。”
一人一骷髅又拐了好几个弯弯绕绕,才在一处僻静的庭院前停下。
“到了。”忠叔敲了敲门,又恢复到了恭敬的模样。
下一秒,院落大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来一具身着红衣的骷髅,忠叔行了个一礼:“梅侍君,这是李公子,今晚服侍城主大人。”
梅侍君微微一愣,在上下打量过李小明一眼后,不屑地冷哼出声:“进来吧。”
说完也没管他们,转身就回了院落,忠叔见状摇头叹了口气。
李小明:“他是谁?”
忠叔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这是城主府后院,住的自然是城主大人的内眷。”
李小明如遭雷击:“你是说他是姬……她的人?!”
忠叔点头:“梅侍君可是城主大人亲自纳回来的侍君!在城主大人没有聘夫前,他就是城主府的男主人!”
“什么?!”李小明踉跄地后退了好几步,刺痛感由胸口处蔓延到了全身,他紧紧捏住了拳头,连手里的金戒指被他捏变了形,才将苦涩吞入腹中:“那以后我也是侍君吗?”
“你也配?”忠叔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充其量就是个自荐枕席的暖床玩意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