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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难掩的情欲h
在家的日子对林默言来说既幸福又难熬,能时刻陪在母亲身边,看着母亲为他忙忙碌碌,听着母亲的絮絮叨叨,这有效的缓解了林默言独在异乡对母亲深切的想念。
可是另一方面,继父的骚扰却让林默言苦不堪言,在母亲面前,拒绝的动作不能太明显,避免不了的被摸摸碰碰。
那双本应该让人觉得温暖的手,就算是隔着衣服爬过他的身体,也让他泛起鸡皮疙瘩,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阵作呕的感觉,让他数次放下饭碗,提前离开饭桌,导致母亲每顿饭都变着花样儿的做菜,就盼着他能多吃几口。
林默言心疼母亲为他忙东忙西,便强逼着自己多忍受几分钟,暗示自己忽略时不时伸向他的手。
睡觉的时候,他会将门反锁,而且母亲也由于放假一直在家,所以继父也没有任何机会再做出那些让他恶心的事。
而每晚准时的像闹表似的电话,则让林默言面临了另一个困境,方宇倒也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无非是聊聊天气,嘱咐他注意身体,最后再诉说一下自己的孤单寂寞,以及对他的想念,最后才是重头戏上演,不准他挂断电话,非要听着他的呼吸声解决生理问题。
若是方宇一开始打电话就做那些儿童不宜的事情,林默言也就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了,关键是每次方宇都是由浅入深,从琐事到情事,再到性事。
谈到中间的情事的时候,方宇的声音听起来落寞又孤单,时常让林默言想起那个照片中笑的开心,却与整张照片的气氛并不搭调的男孩。
当进行到性事那一段的时候,林默言也不忍心再挂断电话,那个人央求着只想听听自己的呼吸声,那种带着点委屈与请求的声音,总是让林默言的心软了再软。
而每次结束电话之后,林默言都后悔不迭,因为方宇带着情欲的粗重喘息,总是由此入梦,折磨的他睡了就像没睡一样。
这一天林默言还是没经受得住方宇的哀兵政策,纠结万分的听着方宇在那边放开了的喘息声。
每一声都通过电话的听筒传进他的耳朵,重重的敲击在他的脑子上。而他的身体,竟被远在千里之外的对方撩拨的燥热起来。一阵热气从小腹升起,性器已经抬头,将内裤撑起,花穴竟然微微有了湿意。
林默言拧着眉头,咬着唇硬挺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今晚竟被方宇挑逗的连花穴都开始动情湿润,前几天也仅仅是有些瘙痒而已。
花穴已经开始流水,林默言不安的动了动腿,将张开的双腿闭紧,并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企图压下体内升腾的欲望之火。
可这样的动作并没有缓解他的痛苦,反而将内裤陷进微张的花穴中,林默言又动了几下,却是越陷越深,迫不得已把手伸进被子里,探进内裤中,将被夹在花穴缝隙中的布料轻轻的扯出来,不由的呼吸稍重了些,幸而方宇正在那边奋力排解欲望,因此没听出他的不对劲。
方宇的喘息声加重,中间偶尔夹杂着几声低吟,惹得林默言体内的欲火更盛,当方宇发泄出来之后,林默言已经是欲火焚身,他急匆匆的说了句再见便将电话挂断。
林默言忍耐不住的将下半身的睡裤以及内裤褪下,整个下半身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他伸手握住自己挺立颤动的欲望,上下撸动,顶端随着手上动作的加快冒出一丝丝粘液,顺着棒身滑下,淌在已经长出了黑色耻毛的小腹。
可是不管他如何动作,那些滚烫的,在他体内躁动不安的热精就是不出来,顶端的小孔像被东西堵住了一般,而花穴却愈加空虚。
林默言张开腿,微曲起来,将流着淫水的花穴完全暴露出来,他伸出手指顺着花穴间的缝隙上下摩擦了几下,将整条花缝浸湿,接着缓慢的将中指插进去。
花穴就像得了宝贝一般,内壁的嫩肉迫不及待的缠上手指,一缩一缩的把手指又往里面带进去一点。
林默言的手指像有了自我意识,里外抽动几下带出不少淫水之后,便曲起向上胡乱的寻找着什么,在触碰到一个凸起之后,转着圈儿的在那里按摩着。
林默言被自己的手指刺激的快要控制不住叫喊出来,但心底有个念头提醒他现在绝对不行。他加快揉按的速度,犹豫了一下,一鼓作气的将手指戳上了那一点。
“嗯”林默言受不住的发出一声呻吟,随即是一声闷哼,他还记的要控制要压抑。手指抽送摩擦着内壁穴口,在每次刺入的时候攻击上那一点,惹的林默言喘息阵阵。
但是这一切还不够,似乎还缺少些什么,被抽出的手指犹疑着顺着花缝往下滑,将粘液带至后穴的穴口,稍微停顿了片刻,便就着手指上的滑液捅了进去。
“啊”后穴被填满的瞬间,林默言不由的发出一声满是媚意的呻吟。
手臂的酸痛让林默言放弃了平躺的姿势,他翻身跪在床上,崛起挺翘的臀部,用肩膀支撑整个上半身的重量,一手插入花穴,一手安慰后穴。
两个小洞均被手指填满,一根不够就再加一根,啧啧的水声刺激着林默言更深入的戳刺,滑腻的粘液顺着手指沾满了手心。
每一次戳刺都带着不顾一切的狠戾,林默言被自己的手指抽chā的快感连连,他将臀部挺的更高,仿佛勾引谁满足他两个瘙痒不堪的洞穴一般。
数次的抽chā终于将他送上欲望的顶峰,前端的性器颤抖着射出了浓浓的白精,花穴紧跟着达到高潮,手指被抽出的瞬间,淫水涌出,沾湿身下的床单。
后穴还插着手指,却仍旧没达到顶端,林默言不禁想到后穴被插入,被捅干到高潮的滋味,他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后面,不停的捣干,胡乱的抽chā,直到穴口被摩擦的红肿发热,穴内的一点才被无意之间蹭到,后穴一阵痉挛,像触了电似的紧缩。
林默言瞄准了那一点,不停的戳刺着,每一次手指的抽出,后穴都不舍的紧缩缠绕,每一次插入,又紧箍住,把手指往里面吸。
这样反复的抽chā,当后穴变的麻木的时候,林默言前端再一次挺立起来的性器,又哆哆嗦嗦的达到了高潮,精水比之上一次要淡上许多。
后穴竟也同时抽搐着分泌出大股的淫水,像前面的花穴一般达到了它特有的高潮。
林默言浑身无力的将自己摔在床上,上衣的领口已经大开,露出他光裸的后背,整个下身赤裸着,淫水浸湿床单,一片狼藉。
欲望就像惑人的罂粟,尝过一次,就难以戒断,林默言每一夜热烈的情欲都在和方宇通话的时候涌上来,在电话挂断之后,再用自己灵动的手指纾解出来,反反复复,沉浸其中,难以自拔。
、第五十九章 意外的发现
年关将近,林默言陪着母亲采办年货。母亲由于连续几天忙里忙外,身体有些疲累,林默言便强迫母亲在家休息,自己去采买。
两手拎着满满的两袋子吃用的东西,林默言在路上走了几步,便停下来想打辆出租车回去。
左右张望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着黑色风衣的背影,林默言不禁厌恶的皱起眉,正准备转头把视线放在其他地方,却看见一个女人从酒店中走出,目标正是刚踏上酒店门前台阶的男人。
女人快走两步,冲到男人怀里,而男人也不避讳的直接将女人搂紧了,带着女人就往酒店里走,大庭广众之下,一边走,一边调笑着,唇也毫无顾忌的贴上女人的耳侧。
林默言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在快过年的时候,竟然被他发现了继父出轨这件事。
或许是因为那个男人对他母亲的悉心照顾,导致他从来没想过这个男人会背着母亲做出这种事情,尽管男人一直对他动手动脚,并且有两次还企图强暴他,但毕竟什么也没做成。
他曾经想过告诉母亲继父对他做的一切,但是却不忍心让母亲因此内疚,让母亲觉得是自己害得唯一的儿子被人欺负,所以他一直隐忍着,而继父也看出他的顾忌,所以才不惧怕他把事情说出去,可是今天的一切,却要比这复杂得多。
林默言脑子里一片混乱,连出租车停在他面前都没有意识到,直到司机按响了喇叭,他才回过神来,他把东西拿上车后座,自己坐上副驾驶,向司机说明了目的地之后,便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难道母亲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庭,又要被摧毁了吗?他一直以来的忍耐,也不过是为了让这个家保持完整,希望母亲有人陪伴,不必再像以前那样,煤气自己换,米袋自己扛的一个人承受一切。
他希望母亲能过的轻松一些,他希望母亲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但是现在这一切都被打破了,他有些无措,是直接告诉母亲,还是隐瞒。
他记得父亲和母亲离婚是为了什么,虽然小时候的记忆的并不清楚,但是母亲在他记事的时候,就把真相告诉了他。
离婚的原因就是父亲在外面有了人,那时的母亲眼里容不下沙子,失了信任的婚姻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她便向父亲提出了离婚。
母亲只是说出来一部分真相而已,在他慢慢长大,懂得分析问题之后,再结合从亲戚那里得到的信息,便渐渐的明白了整件事。
母亲生下他的时候难产,从那以后便无法再次怀孕,父亲在得知自己的儿子是个有缺陷的孩子之后,便寄希望于下一个孩子,想着再让母亲生一个,但是母亲的不孕却让他失去了希望,并以此为借口在外面找了个女人。
听说在母亲提出离婚的时候,外面的那个女人已经有了身孕。父亲不但没有对母亲做过任何挽留,而且还颇为急切的驱赶他们母子,只为了能早一点,给那个有了他骨肉的女人,腾出家里女主人的地位。
他的亲生父亲对他们母子一点留恋都没有,和妻子几年的感情,被他弃之如敝履,与儿子的血缘关系,也被他深深的唾弃。
母亲离开之后,带着具有巨大缺陷的他,两个人相依为命的生活着。从他记事起,他跟着母亲一起去工作,以及去医院检查的次数最多。
每一次去医院都是左一遍右一遍的查验,而这样详细繁琐的查验是需要金钱支持的,母亲打了几份工,才负担得起两个人的开支。
这样为他付出了几近所有的母亲,是他最不忍心伤害的,但是他同样不忍心最爱的人被欺骗,被隐瞒,被耍弄。
母亲那一方面,还是等过完年探探口风之后再说,如果母亲现在可以接受另一半出轨的事情,那么他就给那个男人一个警告,让他以后收敛起来。
如果母亲依旧眼里容不得沙子,那么他就必须把这件事情处理的干净利落,不但要保证母亲的权益,还要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毕竟他也欠了自己不少东西。
不管是否会离婚,他都必须得帮母亲争取到最多,那么掌握住这个男人出轨的证据就至关重要。
现在最不能做的就是打草惊蛇,他需要时间,他要在那个男人察觉事情已经败露之前,拿到有效的证据,在摊牌的时候摆在对方面前,让对方连还击的能力都没有。
林默言按了按额角,靠在副驾驶的椅子上,闭目将脑袋放空,他得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避免在母亲和那个男人面前露出马脚。
、第六十章 轻声的想念
大年三十,林默言一家人吃过晚饭之后,一起坐在客厅里面守岁,直到倒计时结束,放完响声震天的鞭炮,迎来了新的一年,才打着呵欠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刚踏进房间,林默言就听见了和炮竹声一起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他看了眼来电显示之后,淡然的接起了电话。还未等他说出“你好”两个字,一道夹杂着莫名兴奋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宝贝!过年好!我是第一个给你拜年的吧?嗯?”
“不是”林默言的唇角不禁上扬,眼睛里多了丝笑意“才怪!”林默言不得不承认,每晚方宇的电话都能将他从压抑的心情中拖拽出来,对方的声音就像是拥有治愈他低落心情的能力,总是让他能够暂时脱离那些不快。
另一边的方宇听见林默言的耍弄之后,愣了下神,霎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林默言说了什么,几秒钟之后,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炮声,才惊醒过来,他笑说:“宝贝,你被我养的越来越可爱了,开始学会坑人了,哈哈不过,我喜欢!”
林默言突然觉得耳朵发热,脸上也有些烫,忙把手机换了个手,放在另一个耳朵上,听了方宇的话之后,既不反驳,也不给予回应。
方宇也不在乎,继续说他自己的:“宝贝,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怎么办?每天都在想你,想你上课时被我逗的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想你那次往菜上吐口水的样子,想你生病了不让我走的样子,还有”
他顿了顿,轻笑了声,声音柔和下来“想你那天的吻”心跳加速,林默言的心脏一瞬间膨胀起来,他似乎都能听见那从身体里传出来的细微心跳声。
以前不是没有想过那个吻,但是每一次都是浅淡的回忆。方宇的声音依旧缓慢柔和的传过来,带着绵绵的情意,在外面炮竹震天的对比映衬下,显得格外特别。
声音虽低,却句句印在林默言的心上:“宝贝,好想现在就飞过去看你,然后就赖在你那里不走了。”说完这话,方宇停顿了片刻,林默言依旧不出声,他只能听得见对方夹杂在炮声中的浅浅的呼吸。
“宝贝,你想我吗?”方宇的话轻的几不可闻,里面有几分犹豫,有几分忐忑,还有几分期待,几种心情掺杂在一起,话里的肯定以及信心早就被完全取代,只剩下深深的不安,以及不可避免的期望。
热闹却毫无生气的家庭聚餐,让他觉得冷意遍身,内心急于得到些温暖,已经顾不上去考虑现在问出这样的问题是否合适,便迫不及待的开口。
话音落下,方宇没有逃避似的开始新的话题,而是装作淡然的等着对方的回应。
他屏住呼吸,生怕错过对方发出的一个音节,握住手机的手却不自然的收紧,手心微湿,另一只插在裤兜的手,也略微屈起,紧张的贴在大腿上,整个人就像是刚表白过,正在等待对方回应的毛头小子。
听到方宇问题的林默言,一时间难以反应,一直以来,方宇都是单方面的诉说想念,他早就习惯了只倾听不回答,对方一直都没有问过他这种问题,似乎两个人都在避免这种情况。
但是今天的方宇却出乎意料的扔给了他这个问题,他想装作没听见,等着对方转移话题,但是手机里除了兹兹的电流声,以及劈里啪啦的鞭炮声,再无其他。
他想自己换个话题,但是嘴唇张合数次,却仍旧吐不出一个字,最后只剩下一声叹息,接着那一个音节就像是被顺水推舟送出来一样,轻易的从他的口中溢出:“嗯。”这一个简单至极的,连婴儿都能发出来的音节,却对这两个人有着重大的不同凡响的意义。
方宇不知道自己等待了多久,他只觉得每一个瞬间都万分难熬,心里升起的期待,被林默言的沉默一点点击碎、抹杀,只剩下空荡荡的失落,他已经快经受不住了,他甚至想说一句“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以此来抹掉他刚才毫无胜算的试探。
即将坠入地狱的心,却被对方一个简短的发音重又提起,送回到人间,继而忽忽悠悠的上了天际,方宇再也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眼睛竟也有些酸涩。轻“嗯”了一声的林默言,被自己那一个回应吓了一跳。
他从未想过会和方宇有这样的互动,他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和谐,两相厌恶的两个人,按照正常的情况发展下去,只会越来越厌恶彼此,最后成为僵硬的敌对关系,或者是见面也只做不相识的陌生人。
但是这种本来应该越走越远的关系,却因为一个人所谓的爱上了对方,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林默言有些无措,但是令他不解的是,他竟然对于那份回应没有丝毫的悔意,反而有一丝心安。
“宝贝,我爱你,一辈子。”方宇清晰地声音又一次从手机的另一端传过来,一字一句的敲打在林默言有些躁动的心上,令他的心稍显烦乱,却有着一丝隐隐的安逸。
又恢复了一贯的沉默是金的作风,林默言不发一语的等着方宇继续说。
方宇倒也自觉,知道得寸进尺得不到好处,反而有可能将林默言逼急了,便像往常那样,继续说那些琐碎事,以及怎么说怎么听都不厌的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