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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似乎腿都僵硬了,他也是一样,左右活动着自己的腿,甚至扭着脖子,粗俗着咒骂着:“骨头都散了!”我也活动了一下脖子,的确很僵硬。再甩甩胳膊手臂里硬硬的东西碰了一下,那是我绑在肘内侧的匕首。
这是一个习惯,当我们在街头被警察抓到的时候就他们只会扭住我们的手腕、搜索我们腰间有没带枪但是绑在手肘内侧的匕首不注意的话是摸不到的,有一把匕首,就可以做很多事了!
房子是我在家乡经常见的局促的英式式样,一进门是一个小小的门厅,有挂衣服的地方和镜子、鞋柜。然后一个走廊,通向可以见得到灯光的客厅。这样的冷天应该在壁炉里起火吧?他在前面走着,带着我进了客厅。
温暖的红黄色木板装饰过的客厅,柔和的大型软垫沙发,背对着门,那里已经坐了一个人。这里也装饰了鲜花,处处那些大陶瓷花瓶里盛放着玫瑰或者月见草,还有大朵的鸢尾花一种麦加利的侍从们的蕾丝领巾上常织的花纹香味四溢
科尔曼到我身的橱柜那边去泡茶了,顺便还问了一句:没牛奶只有糖。站了起来的沙发里坐着的人,站着,面对着我简单的衬衣领口敞开着,头发整整齐齐的扎起来,黑色的眼睛直盯着我
我听得到科尔曼倒茶的叮铛声中,只有我剧烈的喘息声盖过了一切欺骗?或者只是恐惧?我只会不停的喘息剧烈的心跳声、澎湃的血流声,让我无法听到一切
轰隆隆,闪电划过低垂着窗帘的窗户雷声四起而我的主人,站在我的面前了。不能动,不能说话,甚至不知道眼睛往哪里看!望住他,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我却无表情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科尔曼倒了两杯茶,自己在喝着一杯,另一杯却并不是给我的他粗大的手端着那小巧玲珑的陶茶碟,递的方向却是在我前面的麦加利他好象嫌烫一般在咋着舌头,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喝着茶。
麦加利没有接他的茶,只是冷淡的把脸朝旁边一扭他收回了手,把那杯有点凉下来的茶再次一饮而尽张了个懒腰,他快活的声音响了起来:“好了!跟你可爱的杰克叙叙旧吧!我去洗个澡,然后来谈谈我们的事。”
他走过我身边,扭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因为巨大的变故而僵硬的手腕用一条麻绳绑了起来他很用力的绑住了,然后把我推倒在一张沙发里他点上雪茄,冲我微笑着
“ok!把你的牙先拔下来,免得伤到主人哦!可爱的杰克你的眼神真美丽!不甘心?”
他回过头,看着依旧脸色铁青的麦加利,仿佛已经得意到无法控制了,笑着,他放声大笑的走出了这间客厅。而我,魂不附体。麦加利走到了我身边,他没有坐下来,只是蹲着他的眼睛突然出现了表情
不是愤怒我是不是眼睛已经花了?!他的眼睛里,只是一种混合了悲伤似乎是我,狠狠的刺伤了他无比无比的悲愤我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在他越来越靠近我的时候,我在喘息
无比无比的,巨大的,世界上只剩下了呼吸这件事一般的,我在喘息。什么都想不到了我如条狗,剧烈的喘息着脑子里一片空白。他突然跪在了地毯上,只有这个高度,他可以将我这样的拥入怀里他的身体在抖,不知道是出于愤怒或者悲痛?!他紧紧的抱着我,将脸摩在我的耳朵上
我一抖一抖的喘息着,带着他,渐渐的,我们的喘息起伏变成了一体的他和我一起,在剧烈的喘息着我们紧紧相偎,在这样的剧烈的起伏里,那种莫名的、不能形容的情绪,波涛一般,冲击着我
惊慌和害怕,这几天来没命的奔跑,没日没夜,为了什么?或者,这样的疼痛终于可以在这样的拥抱里治疗的话?
身体上疲惫的痛苦是为了什么?我说不清楚他也说不清楚吧?只知道,他就这么不发一言的,抱着我,他的身体很暖,手很热,脸色很热,嘴唇很热
肩上传来一阵疼痛他狠狠的咬住了我肩上的肌肉那么用力我可以在一个喘息里感觉到他的牙齿已经切入了肉里、血流了出来
而似乎只有在一刻,我坦然着,任他咬住我的肉,任我的血流在他的口腔,如果可以的话,多么希望可以让双臂自由,让我也可以纵身投入他的怀抱那不是因为他喜欢疼痛。我这样想着,感觉到肉和他的牙齿一起抖动着,我这样的想着,那只是因为他孤独他喜欢在这样的疼痛里给予我他的想法,他的信赖他是个很自制的人,甚至在有我之前,他和那些女人在床上,也不过是冷静的,完全玩弄心情的自由使用他们的肉体
而我,他总是用他最直接的肉体的需要,这种咬,鞭打,甚至是触摸,他通过这些,让我了解他的情绪那不是因为他喜欢疼痛,而是他欣赏着,我的疼痛。也许,只有这样的疼痛,带给他的,是一种安心感。
他咬着,任血流下我的肩膀流向我的心口。他放开我的时候,牙齿已经变的血红了。而我,我想我的表情已经变了他看着我,眼神迷茫而专注,他看着我,摸着我的脸颊那是多么温柔的触碰,我的疼痛如心跳,一波一波袭上来
但是我不需要再忍耐疼痛,我蹙起了眉头,我张开了嘴,坦然的,接受着疼痛我仰在沙发里,望住他,因为他给予的疼痛而低低的喘息着然后他捧起了我的下颌我的血原来是这样的味道啊他的舌头粘满了我的咸腥的血味道好吗?我的主人我知道我们合为一体了。没有责备,也没有原谅。但是我们之间,有一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然后他嘴唇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依旧没有离开,可以感觉到他黑色的眼光在我脸上一一触摸过去他看着我,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紧张。
而我很放松,我应该低下眼神请求他的原谅吗?不,我会认领我该得的惩罚,但是现在不行,现在不需要。
我只看着他的眼睛,让他也可以看清我的眼睛。然后我再低下了眼睛,全心全意的,用我的语言我的胸口里的词语,甚至我用了英语:“主人”
我没有看他的眼睛,我只听到他的喉咙里一个低哑的声音,我甚至没有听清楚那是什么字,但是他再次挨近了我,舔过我的唇的嘴唇干而热他紧紧封起我嘴唇之前的最后一个模糊的声音是呼唤着我的名字:“杰克”
“多么感人啊呵呵,小杰克,你在求你的主人饶命吗?”科尔曼带着一身浴后的热气出现了,他饶有兴趣的弯下腰看了看我肩膀上的伤口,然后哈哈笑起来:“你果然吓人!麦加利!你是想吃人肉吗?可怜的小杰克!”
他坐在沙发里,再次倒了杯已经半冷的红茶来喝,麦加利也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他的脸,冷冷的封闭起来了。
科尔曼会要求什么吗?麦加利会为我付出什么代价?麦加利的铁青的脸躲开了我的视线,但是科尔曼并没有放过我的眼神。他伸出了一只手,手臂不长,但是可以碰到麦加利他的手,放在了麦加利的头发上而麦加利,并没有生气
他的手指很粗,一点一点滑着,淫猥的摸住了麦加利的耳朵,仿佛那是麦加利的yīn茎一般他拧捏着,搓动着一巴掌打开他啊!主人!但是麦加利只是冷着脸,连避都没有避开。
“杰克,你就是我们的赌注”科尔曼站了起来,将茶杯放下。他脱掉了身上白色的浴衣,粗黑而强健的身体露了出来,他站在麦加利身边,将手伸到他衬衣里面去摸索着麦加利偏开了头,但是科尔曼一把就把他的衬衣扯开来,露出了他的胸膛
他笑着,看着我,只是看着我,但是手下毫不留情的捏住了麦加利的乳头,拧捏的刺激着“你跟我跑了就是我赢了!麦加利就要被我好好的上一次这可是稀罕事啊!
麦加利,你最讨厌男人不是吗?你的那里还是‘处女’吧?法国人的那里听说都很棒!”什么?我想叫出声来!不行!我得说点什么才行!麦加利已经闭起了眼睛,任由科尔曼脱下了他的衣服他咬住了他的嘴唇,已经咬的渗血
科尔曼不介意有我这个观众的样子他好象在展示,一点一点摸索着,用他粗糙的舌头舔食着麦加利的身体平坦的胸膛上挺立起来的乳头变的血红了,抓索过去,在他浓黑的体毛里压迫着他麦加利紧紧咬住了唇不愿呻吟出来
科尔曼的手指伸入了麦加利的马裤麦加利仰起了头,在他的摸索啃食里,他们滚下了沙发,就在我五步之远的地毯上,麦加利被压在了鲜艳花纹的地毯上我不要!我不知道自己在愤怒什么但是不行!你不能这样对他!他是他是
他高潮只有我能看他的身体只有让我崇拜他的yīn茎只能在我的身体里口里达到高潮他的身体、他的身体他是我的主人,他是我的,他不是你可以羞辱的!我疯了。他疯了,麦加利早就疯狂了这个世界也疯了。风雨交加,这个世界,疯狂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