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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这点不好,许多小女生会出现在舞厅、酒吧,尽管她们极力想用粉、用口红来让自己看得更成熟,但孩子就是孩子,一眼就可以看出。毕竟我离开孩子没几年。
“看到没有,就那边那个醉鬼,一定是被人甩了。”“丫能有女朋友?怕是毛还没长齐吧!”
“哈哈哈”尽管她们离我有一定距离,舞厅里很吵,可她们并不知道顾忌,仍聊得很开心。我晃了过去∶“你们说谁哪,谁毛没长齐啊?”其中一个高些的,斜了我一眼∶“说你丫又怎样?”
她们好像并没有学会说话。我酒劲上涌,加上一个月来同敏分离满是怒火。我一把擒住她,拖着她往卫生间走∶“妈的,今天让你丫看看谁毛没长齐。”
孩子,毕竟是孩子,两人被我吓呆了,话也说不出来。我扯着女孩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将她贴在墙上,吻了上去。她开始避缩,身体有些抖。
人都有兽性,差别在是否被激发。我现在就是兽,禽兽!我吻着她,尽管她抹着化装品,少女的幽香还是无法掩盖。我强行将舌探入她嘴里,吮吸着,好甜。
她无法说话,只是发出“嗯”的声音,更加让我远离人性,我是畜生!我扯开她衣襟,事实并不用我撕扯,她仅仅是系上的上衣。
少女,还是少女。她的乳房刚刚隆起,好小,乳头是新鲜的。我咬着那娇嫩的乳头,感觉很兴奋,真的很兴奋。
孩子毕竟是孩子,她被眼前的遭遇给弄呆了,不知道反抗。我脱下她的小内裤,零星的阴毛,点缀着还未完全隆起的阴唇,两片阴唇紧闭着,并不知道她要受到的侮辱。
少女的肌肤是娇嫩的,阴唇更是,而且有淡淡的香味,感觉好棒。少女的粉嫩,是勾魂的药。我吻着,轻轻地咬着,感觉到她的阴核在膨胀,我用手指触摸着,尝试浅浅的插入,好紧、好暖的感觉。
我调逗她,爱液开始分泌,这点并未因为是被强迫而改变。我解开皮带,刚要将庞大的yīn茎塞入她嘴里,我看到了眼泪,因惊恐而流的眼泪。
我还没完全丧失人性,至少,在紧要关头。我清醒了,疯狂的抽打自己,泪水无法抵挡的流出。她惊恐的看着我,一个疯子,彻底的疯子!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另一个女孩和几个男孩冲了进来。
看到一个衣衫不整但都在身上的少女,和一个蹲在一旁放声大哭的我。“你还好吧?”“丫没怎遭你吧?”“打丫的,妈个 ,臭流氓。”“快走,他是疯子。”
女孩声音惊慌失措。我被扔到街头,每块骨头都要碎了,愤怒的少年们力气不小,尤其对放弃抵抗的我。
星空中传来一声炸雷,好像要将我五雷轰顶。我在夜色里狂奔,不顾人群的侧目。我冲过看门人的拦阻,闯入敏的寝室,望着吃惊的敏,我感觉不到其他人的存在。
“我爱你,我真的爱你。”“你说什么?”“我说我!爱!你!”我用尽力气,大声向全世界宣布。
我抱住敏,紧紧抱住,她也紧紧抱住我,生怕彼此再分开。眼泪从她眼里流出,也从我眼里流出,但我们的心却紧紧贴在一起。我狠狠的吻她,她也狠狠的吻我,也狠狠的咬我,但我感觉不到痛,我只感觉到幸福,从未有过的幸福。
爱,就一个字,我会对你说一辈子。那双有着丝丝惊慌的眼睛,该消失了。---当一个人感觉到爱,而且也沉浸在爱里的时候,他是无耻的,总是无耻的炫耀他的幸福。
我很无耻。敏又出现在我的生活,一切跟以前一样,只是变得更好。因为我决定死心塌地的爱敏,不再幻想那不可能属于我的爱。当你吃过苦瓜后,就会明白蜜有多甜。
我的蜜,甜得外溢,导致寝室里一群大龄青年严重不满,引来一顿打,打得我嘴无法合拢,只能笑,微微的笑或放声大笑。
敏和我本想在暑假出去好好玩玩,以补偿我们短暂失去的快乐。事情并非如人意,我开始了军训,短短的50天,而敏已经放假了。
当我要往回返的时候,学校让我参加大学生老区考查团,我和一帮来自北京不同学校的学生到了延安。这个团里许多都是各校精英,可以说,每一个都生气勃勃,勃得有些凌人。
我夹杂在期间,像乌鸦混进了百灵鸟群。我不愿意同他们探讨,探讨国家大事、世界大事、宇宙大事,我只知道猪肉大葱馅饺子好吃,苦瓜虽苦但去火。
我不是领袖,甚至连小小的学生干部都不是,我只是因为学业较好而被选择的叶子,小小的点缀而已。百灵群里有个大百灵,好大,她是p大国政系的,人很漂亮,身材可以说很魔鬼,她好像还是学校培养的对象。
每每都是她,旁证博引,纵横寰宇,引得无数才子竟折腰。我脑子笨,听不懂中国足球队水平低跟我们是食草动物的关系,我的腰也折给敏了,无法再折一次。
所以,我表现得有些冷淡。可能我的冷淡让高傲的大百灵觉得是侮辱,她开始向我发难,我好怕,我选择闪人。离开我们驻地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山村,村上的希望小学里有一个我们班集体资助的学生,我向领队老师请假后,选择个下午去看他。
孩子生活很苦,家里穷,但他很刻苦,当我将班里同学给他买的礼物交给他时,他窘迫得只知道说谢谢,我坦然的代替全班接受了。回返的路上,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大百灵出现了,她拦住了我,在空旷的小路上。
“你为何躲我?”“没有,我为何要躲你?我们又没仇。”“那你又为何对我不理不睬,我很讨厌吗?”当然,你不讨厌,可又关我什么事?我心里想的,嘴里却不能这样说∶“你身边那么多人,哪里轮到我表现啊!”我表现得很谦虚,人家毕竟是大百灵嘛,咱小百姓何必惹她。“呐,现在给你个机会表现表现如何?小哥哥。”
她靠拢过来,阵阵体香也飘了过来,声音很嗲,充满诱惑。我心头一颤,险些动摇。我退了退,她进了进,我退得慢,她进得快。很快地,她将我逼入路旁的小树林。
“小哥哥,我美吗?”她轻轻撩动秀发,风情万千。我得承认,敏很漂亮,她也很漂亮,但敏美的含蓄、羞涩。
她,现在奔放得很,真是诱人。从来只有猫儿吃鱼,现在,鱼儿要吃小猫。我身后靠棵树,退无可退。她用手抚摸着我的脸,好柔、好滑的手。她呢喃道∶“小哥哥,我好热啊!”我开始感觉热了,愈来愈热。我想跑,又想留,一个意志薄弱的男人,就是我。我吃惊于她的变化,一个天翻地覆的变化,而且是很吸引人的变化。
她仰头吻我,很深的一个吻。我想推开她,却又推不开。她的舌,就是勾魂索,她的唾液是迷魂汤,而她的呻吟,是催眠曲也是催情曲。猫儿也吃鱼,尤其是一个两个多月没吃鱼的猫。但我还是感觉不太好,有一种被奸的感觉。
她的手在我身上画圈,痒痒的,但很舒服,我有些化了。她的手向下探入,握住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好大啊!”“小哥哥,你有没有做过爱?”女人如果不要脸,比男人还淫荡、无耻。她蹲下身子,解开我的皮带,吻向我那生机盎然的弟弟,也吃掉了我最后的理性。
她轻轻的吻着guī头,手套动着,松紧适当,变化无穷。她用舌舔遍我的yīn茎,而且还将睾丸含到嘴里。敏虽替我口交过,但同此一比,好像一个天一个地。我爽得发出呻吟,她飞快地服务着,我被推向高潮。
我发射在她口里,她吞了,我很吃惊。她脱去衣服,展现在我面前是个如玉雕的肉体,曲线玲珑,凸凹有致。
两个肉球调皮的跳动,粉嫩的乳头令人想一亲芳泽我轻咬着,啃吻着它们,她身体不禁也随着扭动摇摆嘴里传出荡人的呻吟。
她的阴毛浓密乌黑,阴唇丰厚,山谷里已经是大河奔流。我将小弟弟放任自流,奋力拼搏,她用喘息、呻吟为我助威。
许久,终于,我又一次达到最高点。望着身边这个女孩,一个我并不了解、才仅仅认识几天,话没超过十句的女孩,我却同她做了本应最亲密的人才做的事。
肉体短暂的欢娱,换来永世精神的痛苦,我为自己背叛敏的行为而感到羞耻,极度的羞耻,我彷佛看到敏失望的眼睛,和她开始破碎的心。我默默的穿好衣服。
“我不会要求你负责,我也不对你负责。如若你愿意,我又有时间,大家可以再玩玩。别多想啊!小弟弟。”
她的话让我震惊,这就是当代的天之骄女,这就是学生领袖?我虽并不太保守,但还无法接受这种开放,尽管我做了。
第二天,我藉口家里有急事,逃离了考查团,无比羞愧的逃离。回到家,敏含笑问我有无艳遇,我说∶“没有,根本没有。”
声音很大,也很虚,我把胸膛拍得咚咚响,想为自己找个支持。敏微笑着赏了我一个吻,一个甜蜜的吻。
晚上,我抚摸着还在痛的胸膛,告诫自己∶猫不能偷其他鱼,因为他已经有个美人鱼了。敢于吃猫的鱼,是妖魔,要命的妖魔,当我后来知道这点时,已经晚了
---假期的时间不多了,敏和我总是在一起,或是出去玩,或干脆两人闷在房间里,眼对眼。我喜欢被敏看的感觉,因为在她眼里流露出的是爱意,关键是有崇拜。
敏对我有些崇拜,她喜欢听我讲,我也喜欢对她讲。因为我们时常在一起,忽略了其他朋友,尤其是我们班上的男生。他们在喝酒找不到我,或我常将敏带去的时候,我的光荣称号就如同长城般悠长,但不外乎“重色轻友”、“色中恶鬼”、“无耻下流”
一类的东东。我也接受,因为我想不接受也不行,人单势孤啊。我时常去敏家,代替她来我家。
我想表现主动些,或许是潜意识里感觉自己曾经偷过腥,是有罪的。敏的父母都是高知识阶层,家里环境比较雅,书很多,而且同我家的藏书不同。
我喜欢涉列不同领域,因此我喜欢那里。我和敏各自看自己喜欢的书,她像贤惠的妻子一样,为我准备好茶,摆好座椅,随叫随到,我很享受。
那天,如平常一样,我在敏家里,却没有看书,只是翻翻敏的像册。敏小时候是胖嘟嘟的,也不漂亮。我挖苦她幸亏做了整容,不然非吓死几个。
有句话我要告诫各位恋爱中的男生∶饭可以随便吃,话不可以随便说,尤其是关于女友容貌问题。我就因为乱说话,左臂现在还瘀青,这还是我勇于承认错误,保证坚决不再犯才保住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