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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这不是我下午的套路嘛,妈妈竟然给学会了,还举一反三了。
我自然不会客气“啪啪啪”在妈妈的两个屁股蛋儿不轻不重地打了5下。
每打一下,妈妈都会大声地数数:“左1,右1,左2,右2”
妈妈数完了5下,看着妈妈肥嫩的阴唇像鲍鱼一样一张一合,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像是花瓣一样被早已泛滥的淫水浸湿,在黄色的灯光下闪着金光。
妈妈的逼没有一点黑的地方,只是有的地方介于粉色和灰色之间,非常漂亮。
我实在是玩不下去了,脱了裤子,提起jī巴,插入了妈妈淫水泛滥的小穴里。
妈妈地yīn道果然紧致,如处女一般,经历了一下午浸淫,变得弹性十足,抽chā起来毫不费力。
jī巴被完全包围,每向前一寸,都多了一分令人无比愉悦压力,顶到尽头,我的胯骨撞击了妈妈的屁股“啪”地一声,妈妈会配合地发出“呀”地呻吟,然后再恢复“嗯嗯”地挑逗。
jī巴向外抽时,留下的余韵会追击我的guī头,加上yīn道内壁不舍地摩擦,让我不由得马上发起下一次的进攻。
我如痴如醉地用jī巴抽chā着妈妈最细腻敏感的yīn道,就像我曾经无数次地幻想过的那样。
“嗯,嗯,儿子的大jī巴好厉害,要操死妈妈了”妈妈细声地呻吟着。
虽然我也懂一点性爱技巧,知道九浅一深。但跟妈妈做ài,每一下抽chā,我都使劲了全力。
“嗯,嗯,妈,是我的jī巴大,还是他俩的jī巴大?”我喘着粗气,一边抽chā,一边问妈妈。
“儿子的jī巴大儿子的jī巴最大了操得妈妈好爽。”妈妈似乎进入了兴奋得状态。
“啪!啪!”我打了妈妈的大屁股两下“贱货,还敢说谎!还想被打是吗?”妈妈像狗一样地摇着头:“啊啊!儿子不要打了,妈妈错了,妈妈不诚实,是他俩的大,儿子的jī巴没有那俩黑人的大。”我听完,不由得用力地抽chā了10几下,问:“那你说,是大的有用,还是小的厉害?”
妈妈淫荡地回答:“是小的厉害,儿子每一下都顶到了妈妈的要害,妈妈要不行了,你饶了妈妈吧”
听了妈妈的回答,我咬着牙发着狠,又用力怼了妈妈几下,然后说:“妈妈,妈妈的,你是我的母亲吗?有母亲给儿子操的吗?说你是我老婆我都不乐意,我看你就是我的小老婆!对,你以后就是我的小老婆了,听到了吗?”
“啊,啊”妈妈只是呻吟,并不回答我,似乎并不喜欢小老婆这个身份。
“贱货,听到没有,我问你话呢!”我抓起妈妈屁股后面的一块肉,用力地一拧。
“啊,我听到了!”妈妈疼得尖叫。
“谁听到了!”我抬手重重地打在妈妈的屁股上。
“小老婆听到了!大卫的小老婆魏重听到了!”妈妈终于屈服了,毫无保留地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那我以后娶了老婆,你怎么办?”我要继续羞辱妈妈。
“我做小,妈妈做小啊不,魏重做小!大卫永远是我的老公。”妈妈回答。
我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便继续抽chā着,同时和妈妈进行着耻辱的胡言乱语,也尝试了各个姿势的做ài。大概过了1个小时,这是我做ài最长的记录,还是一直在用全力——我之前是连10分钟都到不了的。我觉得我快射了。
我掏出自己沾满淫液,早已麻木的jī巴,站在床上,命令妈妈:“小老婆魏重,老公要射你嘴里,你要接好了。”
妈妈赶紧跪在了我脚下,一口含住了我的jī巴,我的jī巴虽然只有15厘米,但也伸进了妈妈的喉咙里。
我用jī巴在妈妈的喉咙里抽chā了几下。妈妈的喉咙里发出“咳咳”地声音,显然不是太舒服,但妈妈一直以最淫荡的表情招待着我的jī巴。
终于,一个热流从我的yīn茎根部传到了guī头,浓浓的精液喷涌而出,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妈妈的食道里。
我抽出了jī巴,只见妈妈干呕了几声,终于还是咽下了我的精液。
我筋疲力尽,坐在了床上。
妈妈整理了一下刚才被我抓乱的头发,娇滴滴地对我说:“老公,辛苦你了。”
我突然来了一股莫名的柔情,一把把妈妈搂在了怀里,亲了亲妈妈粉红的脸颊,说:“妈妈,你以后就是我老婆好不好,我会对你好的。”
妈妈娇嗔道:“刚刚还让人家做小老婆,现在就升级成大老婆了?”
我呵呵地笑着说:“这不是刚让老公爽了嘛,老公特许你升级了。”
妈妈低头亲了亲我的jī巴,然后说:“那魏重就谢谢老公了。对了老公,你的朋友还在外面吧,今天晚了就别走了,睡咱家吧。”
我这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俩人,于是说:“也好。诶?你这小贱货,是不是还有什么想法?”
妈妈嘤地一声,不要意思地说:“我是以为老公带着朋友来玩我,晚上总要招呼好人家不是?他俩可能可能还想玩我。”我心想:虽然我是出于私心想上妈妈,但伊恩和弗兰克毕竟帮了这么大的忙,确实应该让他们尽兴,但是过了明天妈妈可不能再让他们搞了。
于是我捏了妈妈奶子一下,说:“小骚货,我看你是自己贱吧,说说,还有什么想做的。”
妈妈娇滴滴地说:“没啥了,就是就是下午听弗兰克和伊恩说,女人的屁眼儿也能作为性爱对象。老公,我好奇得很,明天等他俩走了,我们能试试吗?”
我哈哈大笑,抱紧了妈妈说:“行,行,老婆你这是哈哈哈哈!”
当天晚上,我们四个人像是着了魔一样,无比疯狂,玩了个通宵,有时4p,有时3p。我还隐隐约约地记得自己舔了下弗兰克的黑jī巴。妈妈表现的无比顺从,淫荡,我们还录了好多录像,以便以后回味。
我们大概是凌晨四点才睡去。第二天中午我才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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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几个陌生人。
我以为是做梦,揉了揉眼睛,真的有陌生人,还是警察!
其中一个警察亮出警徽,对我说:“大卫,弗兰克,伊恩,你们三人涉嫌强奸妇女,现在已经被捕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们三个便不由分说地被压上了警车。
我看到妈妈在门口不住地哭泣,表情极其痛苦,有个女警察在安慰她,时不时地还抱抱妈妈。
我终于明白了:妈妈昨晚故意累倒了我们,还特意留下了弗兰克和伊恩,就是为了今天报警,好将我们一网打尽。妈妈的心里,至始至终都没有屈服,一切都是演戏!好厉害的女人。甚至还主动录像作为我们犯罪的证据。
法庭上,妈妈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石头。别的女人被强奸,都会尽量掩饰自己的屈辱。而妈妈却是主动地要求法院放出自己被强奸的每一段视频,自己还会讲解每一个细节。
妈妈在法庭上,当着所有人,对我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一个禽兽。我的余生如果有机会再见到你,我一定亲手杀了你。”在场的陪审团惊得是目瞪口呆,有些妇女看到妈妈受到的屈辱,甚至留下眼泪。
值得一提的是,整个的审理过程,姐姐小和特意从学校请了假来观看。小和姐姐全程捂着嘴,像是不敢相信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愧对小和姐姐。
终于,这个案子惊动了全国,澳大利亚媒体竟给了我个“天生的恶魔”的称号。但由于我刚满16岁,法院决定从轻处理,判了我5年,弗兰克和伊恩都是3年。
这5年间,我无时无刻不忏悔自己的罪恶。在监狱官员的改造下,我彻底摒弃了那些龌龊卑鄙的思想,决心重新做人。
21岁,我出狱了,我决定亲自向妈妈道歉,化解所有的过节。听说妈妈目前跟姐姐住在一起,我便拜访了小和姐姐家。
我敲门,门开了,开门的是妈妈,只见妈妈浑身赤裸,直挺挺地跪了下来“咚咚咚”向我磕了三个响头,这才开口:“老公,贱老婆魏重给你赔礼了!”
我呆立在了门口,只见房间里走出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姐姐小和,还有一个我在照片里见过,是我姐夫张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