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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春生被冷穆峰一掌震飞,身不由主的向悬崖边摔去,眼看就到悬崖边上,欧阳紫月想也没想,也根本来不及想,右手探出,抓住李春生的手臂,想使他免遭掉下悬崖的危险。
不想到冷穆峰一掌之势,力胜千均,开碑碎石,那一掌所产生的惯性,如何是欧阳紫月控制得住的,欧阳紫月一个不防,自己也随着强大的惯性被拉扯了过去,脚下站立不定,顺着李春生往悬崖掉落。
冷穆峰做梦也想不到欧阳紫月会出手相助李春生,等发现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
“啊。”欧阳紫月身体落空,迅速下落,声腔中自然被空气挤压出一声惊叫。
李春生和欧阳紫月同时像石头一样往悬崖笔直坠落下去,冷穆峰那一掌正是他的得意之作——千里冰源,不但威力奇大,而且被掌力所伤的人,全身被冰封一样,不能动弹,李春生的真气全被冻结住,只好看着自己往下坠,苦于无法可想。
崖高万丈,壁如刀削,垂直而下,无一树枝老藤横斜出悬崖峭壁之上,李春生只听到耳旁风声呼啸,欧阳紫月拉着他的手臂,后来渐渐到他怀中,一起往下落。
美人在怀,却只有等死的滋味的并不好受,但是下落的时间似乎在无休止的拉长,拉长,拉长到不能再长,仿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滞。
李春生忍不住闭起了眼,心想这下死定了,伸手把欧阳紫月紧紧的抱在怀里,决定在临死之前,再做一次保镖,用身体做垫底,这样欧阳紫月在自己的怀里,就可以在落到悬崖底的时候,减缓冲击力,或许可以救她一命。
李春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么个想法,这丫头可是和自己抬杠最厉害的啊,忍不住又睁开眼睛,看了欧阳紫月一眼,这时欧阳紫月也正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和平时的眼神迥然不同,不知是狂风吹的,还是心中感激,欧阳紫月一滴眼泪悄然划落,啪的掉在李春生的眼睛里,顺着眼角,流到嘴唇上,李春生口中咸咸的。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尝到了一滴女孩子的眼泪,李春生的心有些乱,不完全是因为死亡在即。
李春生透过那一滴别人在自己眼中的眼泪,看到了一个颤抖的世界,欧阳紫月将脸贴在李春生脸上,两人眼中再没有空间时间的剩余。
静静的等着——
等着死。
呼!李春生二人坠落的速度突然一缓,然后一沉一浮,像漂流在海面上一样,一股强大的气流上冲,然后慢慢减缓,背后暖洋洋的有风吹来,甚是舒服,又似乎有什么软软的东西托着自己,按摩着背后,李春生奇怪怎么还没摔到崖底,转过头去一看,什么东西也没有,但自己和欧阳紫月却浮在半空中,离悬崖底还有十来丈的距离。
欧阳紫月在李春生身上伏着,也随着一起一伏,
正在奇怪,探出头往下一看,也是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悬浮在半空中,欧阳紫月本来有恐高症,见离崖底还有数十丈高,吓得不敢往下看,将头缩在李春生怀里。
李春生见没摔下崖底,离地只有数十丈来高,就算现在摔下去,两人都已经无性命之忧,长长的舒了口七,好象刚从死亡边缘挣扎了回来,绷紧的心松弛了下来,见欧阳紫月又把头缩到自己怀里,还以为欧阳紫月不舍得离开自己的怀抱,又将她抱的更紧了,戏谑笑道:
“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比躺在床上还舒服啊。”
欧阳紫月做梦也没想到李春生会在这时候说出这么一句话,脸上红云陡现,啐道:“呸,下流种子,死在眼前,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欧阳紫月嘴上这么说着,身子却没有离开李春生的意思,反而有意无意的贴的更紧了。
李春生看其光景,稍微一想,明白了其中原由,善意的问道:“你有恐高症啊?”
欧阳紫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李春生闻言,嘿嘿怪笑,原形毕露,坏坏的道:“原来你有恐高症啊,那我要吃豆腐了,嘿嘿。”李春生说时,一副色不拉饥的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如果他不是仰天躺着的话。
欧阳紫月这才明白李春生刚才是装善良套自己的话,知道自己上了他的当,柳眉微蹙,道:“你敢。”
在有些时候,女人的拒绝比邀请更诱惑人,更让男人有生理反应,见到欧阳紫月似蹙非蹙的柳叶眉,三分含怒,七分有情的杏子眼,不觉看的痴了,幽兰之息从欧阳紫月口中呼出,吹拂着李春生的下颚,脖颈处,痒痒的令人销魂。
还没等李春声意识清醒过来,下体主动杵起一跟硬梆梆的东西,完全不听李春生的指挥,欧阳紫月就压在李春生身上,两人身体相触,气息相闻,两人身体上有一微小变化,恐怕都难逃对方知觉。
欧阳紫月听的李春生呼吸渐重,大腿根部被一样东西莫名其妙的顶着,那东西越来越硬,顶的自己呼吸也莫名其妙的有些急促,几乎难以自己,却全知道这是异性相吸的缘故。
欧阳紫月自幼在九幽海冢随其母长大,身为少冢主,海冢中上下都极其呵护,脾气难免刁钻古怪顽皮恶劣,但是由于地位之尊,于这男女之事,却是无人敢稍微在她面前提起,所以欧阳紫月对这男女之事,却是不甚了然,对男女的生理特征也是一知半解,处于懵懵懂懂之间,哪里知道李春生此时的尴尬处境。
李春生又是苦恼,又是尴尬,平时只有捉弄别人的他,这时也有些窘迫,想尽办法极力掩饰,双腿极力弯曲,想用膝盖支撑欧阳紫月的身体,借机腾空那个地方的空间,但李春生受冷穆峰一掌,真元一时被封,身体还未恢复自由,想要
弯曲膝盖也颇为吃力,居然动的面红耳赤。
欧阳紫月奇道:“咦,你在做什么?”
“没没做什么,这谷底好奇怪呀,有跳蚤,痒死我了。”李春生趁机动了下膝盖。
欧阳紫月做出真的要伸手的样子:“哪里,我帮你挠挠。”
李春生急道:“不不用,现在好多了。呃,这‘床’似乎很宽大嘛。”
欧阳紫月道:“哼,你以为我想在你怀里啊,臭都臭死了,不知道你几天没洗澡了。”
李春生想不到欧阳紫月说话这么直接,丝毫不给人余地,道:“那你还不下来,想被臭死啊,我看了一下,我们之所以能被浮起来,可能是因为这里峡谷中有暖气从地底喷上来,被两边悬崖夹着,暖气不得扩散消失,只有往上喷,所以就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浮力,我们才能在落下来时被强大的浮力浮住,所以,你可以放心,这里的浮力应该很宽广,这是一张很宽广的床,你只管放心乱躺好了,多半不会摔下去的。”
“我”欧阳紫月见长久的靠在李春生怀里,多半要被他取笑,伸出一只手在空中往下拍了拍,果然有一股浮力浮着那只探出的手,闭了眼睛,壮着胆子,朝一边滚去,双手牢牢的抓着李春生的衣襟不放,等身体完全滚在一旁,却好好的浮在空中,欧阳紫月才心中一宽,恨恨的摔开李春生的衣襟,加上一句:“哼,了不起啊。”
李春生无语苦笑,只在不停的聚拢一点一滴的真气,争取尽快冲破冷穆峰的禁制
欧阳紫月躺在软绵绵的浮云上,享受着暖融融的空气从背上吹过来,看着四周的风景,胆子渐渐大起来,混乱在暖流上乱翻身,翻和翻着,离李春生也就越来越远,刚到悬崖边上,浮力突然消失,欧阳紫月一个不防,人笔直落了下去,砰的摔在悬崖底,摆了个大大的‘大’字。
原来暖气从地底喷上来,悬崖两边因为石头参差不齐的缘故,浮力自然小,欧阳紫月不知道,往边上一翻,翻到悬崖脚边,浮力虽然没有完全消失,却小了很多,已经不能托起人的重量,顿时就摔了下去。
“呜,死李春生,你又骗我。”欧阳紫月躺在悬崖底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李春生活剥了来吃。
李春生浮在空中,无奈的摇摇头,集中精力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