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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倒也不是贪财之人,只是恋恋不舍的将它送还给我。等我走到门口他又心有不甘的问道:“可否将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来日我登门拜访?”
“还是不要了,过些日子我自然会来的。”说完我连忙溜掉了。回去的路上,我明显的感到这枚洪武通宝的不同,挂在胸口好像有一股莫名的气流涌动一样。
我不知道,就在他离开那家古玩店不久,一个老头颠着脚一扭一慌得来了,还没有进古玩店就开始扯着嗓门大声喊:“小赵呀,告诉王老头,就说我又来快点!”
“孙师傅,你来了,”被称作小赵的汉子忙恭恭敬敬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说道:“你先坐一会儿,我马上让师傅出来。”“叫什么叫,催命呢”给我鉴定铜钱的那位老人重新走了出来,不过脸上却一脸不爽,甚至还黑着脸。
“老家伙,谁又惹你了,冲我发这么大的火?”那老头笑着问道。“别说了,老头子我快要退出江湖了,终日打雁却被捉瞎了眼。”
“不会吧,还有在你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的,谁这么大胆?”“不提也罢,”老人脸色仍然没有恢复过来:“我刚才鉴定了一枚洪武通宝,竟然是一千多年前的赝品,”
“你开什么玩笑,明朝到现在才多少年,你是不是忘记戴老花镜了,这也能看错?”老头以为他在开玩笑呢。“你以为我比你傻呀,可是我的确从那枚铜钱里边的古意感应出存世足有千年以上。”“这也太不合理”
老头刚要辩驳,忽然又激动地问道:“你是说洪武通宝存在了几千年?”“是呀?”老者点点头。“呀!”老头惊叫了一声,手中的茶杯一下子落在地上摔了一个稀碎,一把抓住他问道:“那个人呢?”
“你干什么?我的景德镇瓷器!”老者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疼地说道:“刚刚出去,就是镇长的助理!”
“噌”好像一阵风,老头已经消失,可是街道上哪里还有人的影子。晚上仍然做了一个关于叶梅的香艳梦,我使劲的揉了揉大脑,希望把那个梦完全回忆起来,可是谁能够把梦境记得那么清楚,我现在只记得一些零碎的片断,好像是最后青光一闪,完全记不清了。
如果不是机缘巧合的话,我还不知道那枚洪武通宝的秘密,因为我在镇政府里做镇长助手,所以作息时间虽然是一个星期六天上班,但自由时间还是蛮多的,经常可以提早下班什么的。
下了班,又没什么事,我一般就直接回到住处。说起我做了镇长助手这件事,全部功劳还要归功于雪姨,要不是雪姨的帮忙,那么自己也不可能成为镇长的助理。
雪姨去求人,求了好多人,买了好多东西上门,最后人家终于同意让我做镇长的助理了。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两点半,看看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推开院门,看到院子里静静的,乡下夏天就是这样的,白天院子里没什么人的。
走到井前,拿起水桶,刚要打水冲凉,忽然听到镇长的卧室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叫:“不要!”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镇长家有什么事!三步并做两步,猫着腰走到镇长卧室的窗台前,偷偷的往里看。
因为是夏天,镇长家的窗帘是竹帘,正好给了我偷看的机会。从竹帘缝隙里看进去,张珂正在脱着他老婆叶梅的衣服“老婆,我要,快点给我吧!”张珂一边脱着一边和叶梅吻着。
“叫你不要急,你偏那么急!”叶梅嗔怪着“晚上等大家睡着了我们再做不是蛮好的。”“老婆,没办法,我等不及了。”张珂急吼吼的脱下叶梅的裤子。“张珂,还是不要了,万一普天韵回来怎么办?”叶梅说话断断续续。
她根本想不到我此时正在窗外看着他们。我心中惊讶不已,因为这和我昨天晚上的梦境一样,好像放电影,一幕幕在脑海中过渡,不过很快我就被里边的动作吸引,浑身变得热燥起来,脸上红彤彤的一片,心也好像要跳出来。
等到我回过神来时,张珂也已把自己脱光了。正搂着叶梅又吸又嗅的,极是用功。叶梅虽然生育过,但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和挂历上的那些美女绝对有得一拼。
小肚子上有条淡淡的疤痕,大概是剖腹产,这在山区应该并不多见。“老婆,我来了。”张珂说着翻上叶梅雪白的身躯。“哦,”叶梅抱着张珂的腰,媚眼如丝无力的摇晃着头,双手紧紧抓住张珂的后背,抓出了一条条血印。
一时间卧室内风紧云急,正在这紧要关头,张珂大叫一声,身子僵硬在那里。他的脑后一道乌青色的光芒闪过,隐隐约约成一个蜈蚣的形状,附在张珂的脊椎上。
“不,不要停”叶梅抱着张珂,仿佛要找寻什么失落的东西,但到了最后只好徒劳的躺着不动。一会儿,叶梅把张珂翻下身子,拿出床头的卫生纸抹了抹,就起身穿衣服了。
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丈夫,说:“刚才生龙活虎,现在像头死猪,快点起来和我一起做晚饭,女儿放学回来就要吃的。”
张珂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老婆,让我睡会儿吧。”我看到他们完事了,连忙猫腰一阵小跑,逃出了院子。心中还想着刚才的香艳场面,当然还有最后的一道乌青色的光芒,不知道怎么样,我对叶梅越来越渴望。
过了几分种,我假装刚下班,推开了院门。只见叶梅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下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脚短裤,腰上扎了个粉红色的围裙,正站在水斗前洗菜。
“嫂子!做晚饭了?”我走到旁边和她打起了招呼。“是呀,现在一家四口,连你要五个,不早点做饭怎么行?”
“那我谢谢嫂子了,嫂子真好!有嫂子在,再苦我也愿意的。”“你的嘴上抹了蜜是不是?怪不得咱乡下人老说你们城里的男孩子会讨女孩子欢心。”
“好像是有这种说法,不过我可不是这种人,不然,组织也不会安排我下来了。”“哎,现在才三点半,你怎么这么早就下班了?”
“嫂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下午一般没事的话,我可以早走的。”“来,我帮你洗。”说完我自说自话的撩起衣袖,在水斗边和她一起洗菜。也不知是否刚过,还是洗菜用力的关系,她的脸红扑扑的,看上去特别诱人,我两眼呆呆的看着她的脸。
“你看什么看?”我的脸上感到一阵水意,原来叶梅在用水甩我。“我,我没看啥,我在看张大哥到家了没。”我顾左右而言他。
“哦,”叶梅继续洗菜,好像有些失望“他早就到家了,现在正睡得像头死猪!”“你休息去吧!呆会吃晚饭叫你。”“不,我在嫂子家住了这么些天,也该让我帮你们做些事情的,哪怕洗菜也行。”说完我就拿起一把青菜洗开了。
“还是普天韵有良心,不像你大哥,就知道玩乐睡觉。”叶梅一边扯着菜叶,一边说。水斗大家都知道,没多大的地方,四只手在里面难免磕磕碰碰的,看着叶梅修长的玉手,又不时的被她的手碰到我的手,我不期然想起了刚才偷看他们的情景。
浑身都像荒原上的野草竖了起来,我的脸也烫烫的,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叶梅看到我有些奇怪,用手搭了搭我的额头。由于离得近,一阵成熟妇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浑身都热燥起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借势往前一站。直挺的身子贴住她(这里要补充一点,叶梅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我当时身高一米七二)。这时感觉再迟钝的人也不会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脸红了。瞬时叶梅整个人好像中了石化魔法般呆住了,脸腾的红了起来。
“啪!”的一声,普天韵被叶梅不轻不重地扇了一个耳光“怎么连你都学坏了!?”“嫂子,普天韵一时冲动,普天韵对不起你!”
普天韵捂着被扇痛的半边脸,垂头丧气。空气仿佛凝结了一样,普天韵们很尴尬地呆在原地,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张珂,你家的电视报!”这时院门外传来了邮递员的叫声。“噢!来了,来了!”
叶梅高声回应。把手在围裙上抹了抹,到院门口去拿报纸去了。普天韵连忙慌不择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到了房间,普天韵马上反锁上门,躺在床上,不知道下步该怎么办。
“叶梅会不会和张珂说?叶梅会不会和张珂说?”这个问题始终在普天韵脑海里萦绕。想着想着,普天韵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普天韵,吃晚饭了!”窗外传来了张珂的声音。听到张珂叫普天韵吃晚饭,普天韵那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看来叶梅没和张珂说刚才的事。普天韵连忙回应:“噢,来了,来了。”打开房门,来到西厢房厨房。张珂一家子已坐在八仙桌旁吃开了,张珂的老妈和小美坐在一起,张珂和叶梅一人一个长凳,剩下一个长凳自然是留给普天韵的。
张珂的老妈今年七十岁,当年据说也是镇长,县里很多领导都认识她。现在由于两只眼睛都得了白内障,视力不行,成了睁眼瞎,才从镇长的位子上退了下来。
不过下来时把位子让给了自己的儿子。要不然凭张珂的水平是当不上这个镇长的。不过话要说回来,有的人运气就是好,没什么才能却能挣大钱,做大官,娶到漂亮的老婆。
“就等你了,”张珂的老妈说着给普天韵的碗里夹了一筷菜(不要奇怪,虽然双眼已经瞎了,但有时瞎子在自己家里却和正常人一样)“普天韵呀,你这娃子到我们这里来真是受苦了,这么些天来,我们的饭菜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普天韵拿起饭碗扒了一口“吃得惯的,其实在老家吃得也不是很好的,填饱肚子就行。而且大妈,你就把普天韵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可不要当做外人。我可是把这里当做自己家的。”
“就是嘛!来,大家吃。”张珂大吃大嚼着。普天韵低头吃着饭,瞄了一下叶梅,她一声不吭的吃着。“嫂子的手艺就是好,”普天韵吃得很香的样子“可以和饭店的厨师比了。”
“有什么好的,还不是一般的家常菜,爱吃就吃。”叶梅板着脸,白了普天韵一眼。晚饭很快就结束了。小美牵着她奶奶回西房去了,她和她奶奶睡一起,因为江大娘眼睛瞎了,所以和孙女睡一起,可以有个照应。
普天韵回到了东厢房,躺在床上,心里胡思乱想“看来嫂子没有和张珂说,这证明她打我,但并不恨我,明天普天韵抽空向她认个错。
以后做什么可要想想清楚,可不能一时冲动,我不过是顶了她一下,就吃了她一个耳光,如果我说要和她上床,她可会送我去派出所的。慢慢来吧,机会总会有的,我一定要得到你。”
想着想着,脑海里全是叶梅的笑颜。那熟透了的身体,那散发着成熟女人的体香,满脑子都是,让普天韵难以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