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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怎么变成了哲学家了?我在衣柜里不由哂笑起自己的心态变化,此时黄毛已经温柔的褪去了林若溪的超短热裤,此时她身上除了最隐私的部位外还有条蕾丝小内裤,身上不着片缕。
而这条蕾丝小内裤又能持续多久呢?我想到了胖子曾经和我说过的,当一个女人出来约会时穿着成套的内衣,那么她就做好了当晚不回家的准备。
啧啧,可惜胖子苦笑教导的徒弟是只白眼狼,林若溪这成套的内衣被黄毛一个人享受了!黄毛颤颤巍巍的脱下了林若溪的内裤,然后看着光滑无暇的神秘花园,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他慢慢的伏下身子,像是跪在了林若溪身前一样,憋了很久憋了一句出来:“溪姐,让我也帮你舔一下吧,可以吗?”可以吗?真是个把戏演进骨髓里的白眼狼,林若溪要是会说不可以在黄毛给她脱内裤的时候抬起屁股!
可黄毛还是明知故问了这么一句,也只是明知故问而已,林若溪没有任何答复他就如同色狼一般嗷了一声扑了上去,再度张开血盆大口,只是这次换了目标!
我好像还没有给林若溪舔过!我突然想到了这件被我一直忽视的事实!我一直自诩为舔狗,却没有舔过女神的小穴!是我错了,林若溪终究对我太偏爱了!
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想去看另外一个男人对我的女友完成了我都没做过的事情,可那如同狗舔稀粥一样吧唧吧唧的夺命魔音一直灌入我的耳朵中,让我自责都无法专心自责!“呀!嗯啊!”林若溪的娇啼声终于响起,声音不大,甚至还没有我操她时她的呻吟那么淫媚,但却让我更加自责和悔恨。
我甚至开始埋怨起林若溪的装傻,连给女性口交都那么娴熟,为什么林若溪还一直把这头狼崽子看成不谙一切的初哥!“呲溜呲溜!”
黄毛闷头舔了好久,变换的声音让我清楚林若溪的情欲已经彻底被挑起,她本该专属于我一人的白虎小穴开始涌出蜜液迎接新的客人了!林若溪的呻吟也如同小溪流水一般婉转悠扬,不断着刺激埋头苦天的男人的欲望。
“好香好香!溪姐的水儿好好吃,吧唧,和网上的网友说的完全不一样。我一个大哥说女人这里又腥又臭,跟死鱼味一样,但溪姐这里一直冒着香气,这热乎的水儿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东西!吧唧吧唧!”黄毛的声音充满了惊喜与雀跃,边说话还边忍不住想多舔几下,声音含糊的不行。“恩呀,别舔了,坏东西羞死人了嗯,舌头不能伸进去呀!”林若溪的娇啼中带满了春意,可都羞死个人了,大腿却仍拼命的打开,唯恐会影响到黄毛头颅的动作一样。
黄毛对着人间难得一间的绝世淫液大快朵颐了好久,彻底喝了够后终于抬起了头。这头野心勃勃的幼狼要图穷匕见了!而我却想得到了解脱一般,甚至想转身离开了。
“溪,溪姐!我,我忍不住了,我又起来了!”黄毛此时往前用力挺着自己再度高高翘起的肉棒,这次肉棒也像有了灵性一般知道自己终于要吃到肉了,本就硕大的guī头胀的更加恐怖!
他提着肉棒缓缓凑近了他今晚的终极目标,眼神却一直哀求的看着林若溪,充满了询问的味道。做戏做全套!这个黄毛以后不当服务员去当个演员,绝对也是影帝级别的!饶是林若溪已经做好身体心理双重准备,任何正常女子在这一刻都会有特有的矜持,不可能跟窑姐儿一样对老板大大方方的说进来吧。
林若溪抓起身边的一个枕头往黄毛有气无力的砸去,我像他只要不是铁脑瘫,再傻再装都不可能认为林若溪这是在拒绝他!果然,他还是懂的!他兴奋的耶了一声后竟然跳下床抓起了被他放在桌子上的破旧腰包,毛手毛脚的掏出一个套套,撕掉外包装都花了好久。
林若溪砸完枕头后都已经自欺欺人的闭上眼,可等了一会花径并没有等到今天的缘客,抬起头一看黄毛正在床下和避孕套玩的不亦乐乎,气的抓起另外一个无辜的枕头往黄毛砸了过去!这次可就有力的多了!黄毛哎哟了一声看向林若溪,他像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知道林若溪铁铁有些不满,然而他就是搞不定手上那个简简单单的小玩意,急的都快哭了出来。
他拿起套子一下跳在了床上,可怜巴巴的说了声:“溪姐,我,我不会戴这个东西!”林若溪看着黄毛委屈的脸自己俏脸上的表情也很古怪复杂。我都能猜到几分她的心理,呵斥黄毛别带了,她吃药的?可这样未免太过浪荡了吧!
那给黄毛带上?好扫兴啊!最终林若溪还是连叹了两口长气,从黄毛手里夺过避孕套,伸出纤纤玉手握住黄毛早已饥渴难耐的大jī巴,快速的套了上去!
这下黄毛终究没戏可演了吧!林若溪刚给他带上套子,他就抱住了林若溪的双臂毛躁的吻了上去,把林若溪压在了身下。
林若溪也没挣紮,也懒得挣紮了。可黄毛的演技终究超出了我的想象,两人拥吻了好久,黄毛不断耸动,但是就没见他的屁股彻底沈下去,比我第一次破处时探路的时间都要长。
黄毛还真敢演,他就不怕林若溪被惹急了一脚把他踹了?但林若溪终究是林若溪,她像是意识到黄毛的问题后,如同当初引导我一般,伸出玉手牵着黄毛的大jī巴,找到了自己淫穴的位置!“啊!”然而黄毛也不是我,我第一次进入林若溪的小穴时,她只是娇媚的淫叫了一声,而不是现在这种撕心裂肺的惨叫!
当黄毛终于找对位置时,急躁的毛头小子一个性急一下子几乎全根而入,恐怖的大guī头乘风破浪一鼓作气冲开了林若溪穴内层层阻碍,成为第二个探寻到林若溪花穴深处的男人!“轻点,别,别,那那么深,啊,轻点,噢,别那么用力!”
林若溪的俏脸微微有些扭曲,额头上像是冒了细汗一样,我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胖子会说对林若溪一直是温柔对待了,原来哪怕是名器小穴,也吃不住这种人间巨炮的蛮横攻击。
可是黄毛要真是处男的话,刚接触这销魂的人间极乐,怎么会听林若溪的话停下来呢!“啪啪啪啪!”每一下的撞击都是如此的强而有力,黄毛彻底化身了红眼的野兽孤狼,嗷嗷嗷的狼叫着在林若溪身上快速的起起伏伏,每一下都是激烈的进击,撞的林若溪求饶的语句都断断续续,最终化成了似是喜悦似是悲鸣的淫浪声!“啊!哦,啊!别,不要,啊,要死了,顶到里面了,呜,啊,不要啊”林若溪已经吃不消这根她觊觎已久的白龙了,浪吟声一直带着呜咽,可要说是痛苦吧,黄毛真个停下来对她来说才是真的痛苦。她的俏脸已经不在扭曲,可已经被吓人的红晕堆满了,甚至都堆到了犹如天鹅般充满线条极尽优雅姿态的脖子。
当她每每想说出完整的句子时,粗壮的guī头带着长长的棒身再度快速的顶进了紧窄销魂的蜜穴,把她顶的神智不清。
“嗷嗷嗷,溪姐,溪姐啊!”黄毛的嘶吼像是大草原上被遗弃的孤狼对着圆月狂啸一般凄厉,他的反应让我有些不解,难不成他真是个处男?
可刚刚林若溪给他口的时候他都坚持了十几分钟,这真刀实枪的干了起来也就两分钟他就要缴械了!是的,他缴械了!他最后一次落在林若溪身上后便起不来了,浑身颤栗的如同筛子一般,比刚刚在林若溪口中爆发时幅度大的多。
这再猛是个快枪手,林若溪恐怕也不会满意吧!不,林若溪已经无暇不满了,她禁闭的双眼,合不上的樱桃小嘴已经说明了她刚刚在这不到两分钟的疾风暴雨的抽chā里真正的高潮了。
“呼呼!呼呼!”黄毛大口的喘着粗气从林若溪身上爬起,一把扯掉jī巴上的套子随手一扔,刚好扔在了离衣柜不远的地面上。
我大致打量了一下套中的液体总量,嘴角不住抽搐。假如他今天头三次都和这次射的差不多的话,那么他这一天的射精量够我射一个月的了!“溪姐,我,我,对不起。我第一次,我”
黄毛甩完套子后像是解除了什么束缚一样浑身轻松了不少,然后半伏在林若溪还在微微颤抖的娇躯一侧,满脸愧疚的解释着自己的早泄。
“没,没事嗯”林若溪喘着闷气,小声的嘀咕着“还好是第一次”呵呵,是啊,要是持续个十分钟,这么狂猛,她得被干晕过去吧!然而黄毛并不这么想,他见林若溪不是很想搭理他或许以为是对自己不满,焦急的指手画脚解释着:“溪姐。不是,我,我没那么快的我自己撸的时候都有过一小时不出来的是,是溪姐那儿太紧太暖了,夹的我都有些疼,里面还有东西在箍着我的guī头一样我才溪姐,你看,我又硬起来了的”
黄毛说完又起了身子回到刚刚奋战的原位,扶着林若溪的小腰就要再度证明自己不是快枪手时,林若溪吓的魂飞魄散,满脸惊恐的摆摆手:“弟弟,小雨,不是,不是,姐姐知道,姐姐知道你不快的,别别,让姐姐休息会儿啊啊!”然而已经晚了,或者说一心执意要证明自己的黄毛也完全听不进去,他这次连套子都忘了,就赤裸裸的扶着刚射完就硬起的白龙再度闯进了它曾经披荆斩棘的邪恶魔窟。
这次林若溪都已经被顶的翻了白眼,我tm甚至在想我要不要出来制止他,别真让林若溪被他干昏死过去了吧!“不是,好弟弟啊,这次你慢点,啊,你轻点,别,别那么深!
奥奥,姐姐不行了,差点被你弄死了,别那么深,对,慢点,嗯好大,嗯,对,慢点,轻点,你个坏东西,要爱护姐姐知道吗嗯,就这样”林若溪也意识到了自己有着可能被干死的风险,这次一开始就率先求饶,要求黄毛轻点慢点。
黄毛也像恢复了理智一样,意识到自己“好姐姐“说的是真心话,老老实实的按着姐姐的吩咐又轻又慢但始终持续不断的抽chā!“唔!好深,别那么深,又到顶了。好弟弟好宝贝,你一下只插一半,对,慢慢的,嗯,就这样嗯,好了,现在可以深一点了,嗯啊!
坏东西,干嘛那么用力,嗯你就知道欺负姐姐,不爱惜姐姐嗯,吸死你个坏东西”林若溪扭动着腰肢媚眼如丝的开始了性爱教学,明明几个月前还是小菜鸟的她现在在另外一个处男面前也能装大佬,开始九浅一深的教学了。
刚刚把狼性释放完毕的黄毛现在又变成了听话的萨摩耶,除了自作主张时不时艰难的伸着手去抓两把林若溪的雪乳外,林若溪吩咐他怎么操他就怎么操,林若溪轻柔的娇吟时让他又轻又慢,他就是老老实实的缓慢抽动着屁股,林若溪像是觉得花心有些瘙痒了就稍稍高亢的浪叫一声让他一杆到底,他也毫不客气抓住林若溪的屁股就是连着几下快速的抽chā,林若溪像是玩弄着一个世上最优良最真实的按摩棒自己操着自己一般,可即时如此,她还是娇躯乱颤几次,不住的小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