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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转过去不看他,却没想到他竟然又贱兮兮的腆着脸说道:“但是年哥说真的,长腿妹这样的极品,那小手摸一摸就比那两个贱女人的逼都强上无数倍!”
“她们都是你女人,你说话也不注意点。”我顺口教训完一句才反应过来胖子说这话的意思,直接瞪着他想要看看这个时而胆小如鼠时而胆大包天的死胖子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不是,年哥,我,我是在夸你女人,你怎么杀人一般的眼神。”胖子叫起屈来不说,还委屈的跺了跺脚:“不是,年哥,你也太小气了吧。
我就口花花一下,这不是雅儿姐和圆圆都不行了我还憋着难受,想让长腿妹给我摸摸嘛。再说了,你都操过雅儿姐了,圆圆的奶子也摸过,我说过啥嘛。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呀!”我去你妈的装委屈,我是操过了周雅,但是tmd林若溪被你操了多少次你敢说吗!我恨不得一口唾沫吐他脸上,可我最后的理智告诉我一旦戳穿之前所有的伪装受伤的人不会是胖子,而会是林若溪。
我冷呵了一声根本没有理她,而是推开了工具人一般仿若什么都没听见依然舔着我胸膛的马心妍,我尽管心里极度窝火,但林若溪一直没有停过,我的jī巴忍不住快射了。
“切,不答应就不答应,小年你的心越来越硬了,我求长腿妹去。好若溪,好长腿妹,你看我憋的那么难受,就帮帮我呗!”胖子学我撇了撇嘴然后把“矛头“对向他真正的目标,边说着话边冲着若溪的脸撸动着自己的jī巴。
很好,这是要和我演双簧吗!我本来快要上头的喷射欲望直接被我压下去了,我反而更像看这场戏,想看看我的大宝贝怎么配合我的好兄弟当一个好演员!“你刚刚倒是说了一句人话。”
这清冷的声音鄙夷的眼神是真情的本性流露,然而就是这本性的反应便能证明泄身过一次的她如今没有受到太多情欲的影响,理智绝对比浑浑噩噩勉强打起精神的我要足。
“哈!年哥,果然长腿妹也认为你小气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封建社会,那么古板干嘛,一起享乐才对嘛。”
胖子激动的跳了起来,还冲我耀武扬威的做了个鬼脸,逗比本性毕露无疑。“你说那两个女人的逼加起来都不如我的手倒是真的。”
林若溪漫不经心的用着最轻的语气说着最装逼的话“所以你有什么信心认为小年在她们身上占得便宜加起来足以要胁我给你摸摸?”
“啊?”胖子诧异的睁大了嘴巴,仿佛没有接住戏的演员指责对手乱演一般。我真的很想笑出声,这不是双簧,我绝对可以判定这不是双簧,哪怕是在我思考判断能力无限下降的现在。
我看不透林若溪,但我足够了解她,我不足够了解胖子,可我能一眼看穿他,这不是双簧,那我高高抬起却不知如何是好的心终于可以回归它原来的位置,只属于大宝贝的位置。
“小年很善良,善良的有些傻,但这不是你想方设法占他便宜的理由。”林若溪依然清冷的警告着胖子,可是玉手却抬起摸上了胖子伸到眼前的脏兮兮的大jī巴。
胖子呆住了,一旁看戏的马心妍脸上也浮现了懵逼的表情,可我突然有些明悟了。“仅此一次,小年从来不欠你什么,包括所谓的操你女人的便宜。以后不要用这么卑劣到让人恶心的手段!”
林若溪说完后却凭借着身体良好的柔韧性扭头含住了另样恶心的事后大jī巴,吞吞吐吐的时候仍未忘记她的本分,继续抬起屁股一上一下用xìng交最正统的部位小穴包裹我的jī巴。以后不要用这么卑劣到让人恶心的手段,想操我就直说。
所以这就是林若溪的心声,我完全可以笃定的心声。所以这就是林若溪。所以这才是林若溪。我的心是回到了它原本的位置,却也回归到了它原本的模样,破碎的无以复加妙手巧匠都无法黏合的状态。
我突然觉得我得感谢胖子下的催情药,否则我的jī巴怎么会仍然没头没脑的坚挺着在林若溪的小穴中杀的进进出出,否则林若溪怎么会继续误解这是我别样形式的肯定与默许,对我露出了真诚开怀的微笑,明明刚用完最狠的语气警告痴心妄想的瘌蛤蟆,却满脸激动炽热的舔了过去,认认真真完完全全仔仔细细的舔弄着刚从两个加起来都不如她一只手的贱女人的逼中拔出的大jī巴!
一世人两兄弟的默契再度体现了出来,上次我先射,这次他先射。胖子射了若溪一脸后我才伴随着她羞恼中带着欢喜的尖叫声喷薄而出,往浴室跑前风情万种的白了一眼,仿佛在哀怨的骂我变态,未婚妻被人射了一脸却刺激的自己也射了!
若溪刚走马心妍便前后脚的跟回了主卧,颜射完若溪的胖子再度心虚的不敢面对我,讪讪的拉着两条死鱼一般对外界发生了什么都一无所知的周雅圆圆走向了次卧。
我依然躺在林若溪从苏世比买来的名贵波斯地毯上动都不动。这条地毯沾染了不少男女浑浊的体液,可它依然会是这世界上最贵的地毯。
五十美元脏了皱了都会有人捡,何况是波斯地毯。倘若它出现在拍卖会上依然会有无数富豪对它趋之若鹜,可举牌竞拍的人会有一个曾经有着洁癖的穷小子吗?
东边的主卧中水声停了,西边的次卧中女人再次叫了,两个世界的悲欢离合并不能相通,但是同一个屋子里的五个人都有着不同的快乐。我从波斯地毯上爬起来往我的房间走去,刚在床上躺好两具赤裸的姣好胴体一左一右的钻进了我的怀里。
“嘻嘻,今夜玩的开心不开心?你教训胖子时我真以为你生气了呢?结果看到你那恨不得把他的jī巴吃下去的眼神真的很想笑。”
“找死啊你,明天就降你工资。”“别,boss我错了,你看我当了你秘书身子都搭上了,您怎么忍心再降我工资。毕竟,我这一身肉加起来都不如您一只手高贵。”
“呀,你讨厌死了!”“唉,别别别,我错了。别闹,都打到小年了。嗯,小年怎么了?闷闷不乐的。”
“啊?小年,你,你生气了吗?”我醒来的时候林若溪仍在香甜的梦乡中,她修长的胴体蜷缩成一团死死的贴着我,如同婴儿眷恋母亲一般。
似乎和过往甜蜜的同居生活没有任何出入,也没有发生我醒来或发现枕边人消失不见出现在了客房这种狗血的剧情,可我真不知道如何描述我现在的心情,是卑微的庆幸?
是屈辱的感激?但终归不是我曾经那平淡且幸福的二人生活,若溪的柳腰上还搭着一个女人的手。
我轻手轻脚的起身唯恐打扰到若溪,草草洗漱后换上衣服来到客房。与温馨恬静的主卧不同,客房里充斥着刺鼻的异味,腥臭的男女体液干涸痕迹床上地板上三人的身上随处可见,屋内浓郁的男女欢好的情欲味道让我分外不适。
与我们三不同的还有一点,胖子是睡在中间一边揽着一个女人,他在床上确实如同帝王一般霸气侧,而且他也有这个能力。
周雅睡的很轻,我刚推门进来走了几步她就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到是我后第一反应居然是扯过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盖住漏在外面充满淤青掐痕的嫩乳。她还没说话我就摇了摇头:“你继续睡吧,把胖子叫起来送我去医院。”
“啊?啊。”周雅下意识的迷糊了一瞬便一副了然反应过来的模样,可能在她心里觉得我是怕留下来的胖子起床后会骚扰林若溪吧。
我没有过多解释,看着她不耐烦的摇醒打鼾打的贼响的胖子:“死胖子,起来!给我起来,还睡!起来,送小年去医院!”
“mlgb的让我再睡会,要死了你。”胖子声音含糊不清,胖手还一挥粗暴的捣了周雅一记。我也顾不得吵醒圆圆了:“胖子,起来!开车送我一趟!”
“卧槽,小年!小年你搞毛啊!我tm刚睡着,昨天累死我了!”我的声音终于让胖子睁开了眼,他的大圆脸上充满了倦容,看着这狼藉斑斑的大床便知晓昨天回房后他和圆圆周雅的后续大战有多激烈,他就算天赋异禀终究也不是铁打的。
但我的话终究比周雅好使,胖子嘟囔中还是起床洗了把脸,哈欠连天的从车库里开出了车。“年哥啊,你也真心大,让我这样开车你都不怕出事,去公司吗?阿欠”
“去光华大学附属医院。”我坐在后排淡淡的说道,仿佛驾驶位上的人不是我的好兄弟,就是一个司机。
“啊?小年,你咋了?你没事吧?”听到目的地后的胖子瞬间精神了,扭动着肥硕的身子艰难的转头看着我,胖脸上的担忧和关心情真意切。不知怎么我却闭上了眼,像是我于心有愧一般。
“没事,周雅给我安排的体检,难得今天有空。”“卧槽,吓死我了。不过小年你确实该体检下了,最近几次加你总感觉你心事重重的,说话做事动不动就发呆,魂都没了。
比你以前写代码时精神状态还差。我和你说,你们两口子的钱几辈子都用不完了,你还忙成这样干嘛?你学学长腿妹多好,她天梯都已经传奇三了”
我在胖子啰嗦的唠叨中闭上了眼,我很想直接吼他心里没点逼数,我这么憔悴精神状态不好还能真是因为单纯的工作压力过大吗?
可我又莫名的觉得好像真的不能全甩锅于他,给我带来无尽负担与烦扰的罪魁祸首终究是给了我无尽幸福与财富的那一位胖子可能在后视镜里看到我闭上了眼,便安安静静的开着车,还刻意开的平稳无比,路上没变过道,几次都由一些他如今无比鄙夷的国产车超过了我们这辆劳斯莱斯。到了医院我停止了假寐,随口问道:“你要不要也做个体检?”
“不用了,年哥。雅儿姐上段时间才给我安排过。嘿嘿,年哥我就不陪你了,我在车里睡觉等你哈!”胖子熄了火就在方向盘上趴了起来。我很想和他说要不你回去睡吧,反正公司那么多车,我随便打个电话叫人过来接我就行,但总觉得万一他回去后真骚扰了林若溪,我不就是给自己挖坑的煞笔吗?
我本以为周雅会给我安排在专为富豪服务的高端私人医院,我人过去后什么都不用说就有热情的员工安排好一切,没想到她给我安排的是魔都最大也是平民眼中最好的光华大学附属医院。
平民?我又自嘲的笑了笑,这才几个月,我都不自觉的认为自己已经是和平民有着天壤之别的富豪资本家了吗?
周雅办事还没那么不靠谱,不会真的让我拿身份证去办就诊卡排在一个又一个科室门口坐着检查。我上车的时候她就给我发了一条消息,说她已经托关系安排好了,让我直接去心内科找刘主任,先做个初诊,后续需不需要转诊都听刘主任的医嘱。
心内科?周雅还真瞎猫碰上死耗子,直接一步到位后续都不需要转诊了。这医某某附属医院不如什么魔都第一人民医院听起来高大上,但它确实是国内最顶尖的医院之一,在魔都就读了六年的我很清楚光华大学医学院的水准,不会怀疑这儿的医生都检查不出来我近期越来越频繁的晕厥根源。
我刚走到心内科科室的门口,一个翘首以盼的年轻女医生就凑了上来:“齐小年先生是吧?我是刘主任的学生,刘主任特意安排我过来接您。”
财富真的是个好东西,公立医院又如何,教授级主任医生又如何,这么多病人拥挤在狭小的等候区,我直接跟着年轻女医生进了刘主任的就诊室。
刘主任也是位女医生,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相貌身材都一般,气质却和我大学里接触的那些教授们一样儒雅。
刘主任根本没有和我寒暄,和风细雨的详细咨询了我的状况。在医生面前我肯定不会有任何隐瞒,甚至连记得不怎么清楚的家族病史都说了出来。
她点了点头,没有下任何诊断,开了几个单子让她的学生带我去做检查。在心内科刘主任可以直接让我插队,但在检查室她就没那么大的面子了,光华大学附属医院的病人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