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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对方都这么自觉了,方天正也不客气,他把黑色的丝质睡衣往上撩起来,看了看那一张一合收缩着的红扑扑的肛门,一下来了胃口。“别客气。”那mb是笑着这么说的。
“我干吗要客气啊!又不是不给钱!你卖,我买,我就是客人,你懂不?”
方天正眼神一冷,解了裤子摸出那一柱擎天的东西,自言自语了起来。“兄弟,今天吃个新鲜,你大哥我还没玩过这么贱的。”
---有多久没上过这么正点的货色了?方天正自己也不知道。他戴着墨镜微微仰着头一上一下地喘气,双手牢牢钳制在对方细韧的腰间,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
一边干,他一边留神着身下的人。比起自己的惬意来,姓石的倒是一声不吭,撑在地毯上的手骨节泛白,那副白皙结实的大腿也开始有些发颤了。是难受吧。方天正对自己那东西的尺寸还是很骄傲的,被他上的人,一开始有几个不嗷嗷叫的?这个男人能忍住一声不出,倒也是不简单。
真他妈欠虐,方天正看得勾了勾嘴角,情欲烧着他呢,眼珠子都变红了。
“你就不痛?做0不都挺痛吗?”方天正边说边用力,撞得那姓石的膝盖一软差点没稳着摔下去。
身下的男人又喘又笑了两声,没回话。这惹得方天正可不高兴了,他做s做习惯了,总有点飘飘然的自以为是。
姓石的这么笑,不是没把他放眼里的吗?心里一个不高兴,方天正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一直趴跪着的男人有些忍不住了,轻轻地呻吟了声。象是痛又象是爽。
那呻吟声断断续续,听得方天正下腹越发热了起来,脸上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高高在上的感觉,真好。做完了(liao)事是规矩。方天正看了眼被自己干得连站起来都没力气的男人,倒也有些歉意。身子一弯,伸过手就想把对方拉起来。
姓石的mb先是一个劲地喘,看着方天正把手都伸到面前了,先是一愣,转而笑了起来,淡淡地,明亮的眼神透着股子诱惑人的邪气和傲慢。“别管我。”
被对方拿话一杵,方天正悻悻地收回了手,冷笑着点了点下巴。“那我先去洗澡了。”r人都有自尊,mb也是。
不过既然出来做,就得开看些才好吧,就象自己出来搞,不也就把警员正义什么的都抛之脑后了吗?方天正哼哼着拿淋浴冲洗了刚刚尽欲的身子,回味着刚才那干柴烈火的快感。
等他从浴室出来,那姓石的男人还躺在地放。脸色有些不好看,眼睛闭着,两只手摸在下身,身子难受地扭来翻去。
这时方天正才想起这男人下面戴着贞操带呢,自己刚才爽是爽呢,可难为他却是没半点轻松。“让我看看。”方天正蹲下去,抓住他的一只手,手指很长,有些发凉。
那男人睁开眼瞄了眼方天正,又把眼闭上,手慢慢地放开了。方天正解了对方系得紧紧的腰带,把睡衣一下拉开,眉头也一下皱了起来。
被困在笼子里的那东西比之前变得更粗更长了,填满了整个塑料笼子的空间,血脉喷张的海绵体更是从旁边的出气口挤了出来,整个儿的颜色也变成了恐怖的紫红色。
可这该死的笼子偏巧是水龙头的形状,向下弯曲着,硬生生把男人高昂的欲望给压制了下去。
方天正看着被卡环卡住的两颗小球都几乎变得透明了,圆润饱满,他一时兴奋拿手摸了摸,没想到那姓石的“呀”一声就叫了出来。“喂,你的水龙头出水了。”
方天正不怀好意地对着他笑。透明的前列腺液顺着被顶在笼子前端的尿道滴了出来,配上贞操带的造型还真象是水龙头在放水。
躺着的男人半眯着眼,挣扎着坐了起来,头埋得低低的,双手不停地揉弄着自己的两个小球。他想靠这个法子泻欲。怎么可能?这么勉强会伤到自己的。“别弄了,你就不把你那根坏掉?”
方天正有点瞧不起了,出声阻止他。可那男人象是没听到似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笼子关着的肉棒越来越狰狞,可是仍然无法发泄半分。“他妈的!我叫你别弄了!”
方天正一把抓了他的肩膀,使劲一摇,那男人这才费力地抬起头,削薄的唇半张着在喘,黑亮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还没干的长发柔顺地贴在脸上,看得方大督察愣是有种再来一次的想法。尤物,真他妈是尤物。再干一次,自己倒是可以,不过估计这男人也该起不来了。
方天正最后因为良心发现而打消了这个主意。不过为了避免对方再这么自我伤害似的动作,他拿过了刚才用过的手铐准备这男人铐起来,那男人看了他眼,倒也顺从,虽然仍难以忍受下身的刺激,还是乖乖地背过了手。
“冷冻室有盒冰。”他靠在床边,头使劲地往别处扭,方天正看着他白皙的脖子上青筋都暴了起来,知道他在忍。“你忍着。”方天正转身要走,突然听到身后的人虚弱地笑了起来。“我忍着。”
不知什么时候,那张俊逸的脸已经转过来面向着自己,被痛苦折磨的迹象还残留着,只是那抹浮在嘴角的笑淡化了那份痛苦。
方天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紧张地点了点头,急忙又把身子转了过去。他妈的,还看我!还笑!我控制不住可会真再干你一次啊!冰呢,冰呢,这儿,这儿。
方天正把冰从从冷冻室里拿了出来,就啪啦啪啦地从盒子里倒了出来。
捧了一手的冰又回到那男人身边,方天正对上那双悠悠的眼,喉头猛地紧了一下,两块冰渣也从手心里滑了出去。把冰放到毛巾里裹住,方天正这才小心拿着这个简易冰袋擦拭起姓石的男人的下身。
从露在外面的两个小球擦起,他一点点地帮对方降火。初一接触到敏感地带,那男人的整具身子都抖了起来,不过很快他又强自按奈住,只是大腿仍时不时地颤一下,就象他说的那样,他忍着。
拿冰又敷又擦了快十分钟,笼子里狰狞的东西总算慢慢消了下去,那男人也放松地嘘了口气,看着方天正的眼里,怪怪地带着丝笑。“你笑什么?”
方天正纳闷地问。“我笑,接下来是不是该你拿冰敷敷了?你刚才又想上我了吧?”那双眼锐利地洞察了一切,方天正觉得尴尬到没地钻。没地钻,很简单,换种方式也行。
于是接下来方天正不是拿冰去敷嗷嗷叫的小弟,而是一耳光就朝那张有点惨白的脸上打了下去。“瞧你他妈贱得!”狠狠地把冰袋一丢,方天正站起来就摸钱包。
边摸还边数落:“真不愧是这儿的第一mb,够骚够贱,不过两千块搞一次我看不值!”把票子往地上一扔,方天正这才想起对方还被自己铐着,不情不愿地才帮人解开了铐子。
铐子一松,那男人揉了揉手腕,慢慢站了起来。比方天正还高的身子有些晃晃悠悠的。“刚才谢谢了。”
说完话,他弯下腰一张张地把钱拣了起来。姓石的男人突然换上副截然不同的态度,语调淡然得让人心痛。方天正想,自己难道注定栽了?“不谢。”
似乎是为自己刚才那么侮辱对方而感到羞愧,方天正收拾了东西就要走,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的人问到:“能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方天正转过脸,正撞上那双夹杂着冷冽和温柔的眼。“方天正,方天正的方,方天正的天,方天正的正。”
一慌神,方天正满口就胡来了。“哈哈哈哈,你还挺逗嘛。”那男人第一次笑了起来,干净又爽快。“你叫什么?”“时夜。”
嘴角勾起划出一道漂亮而孤傲的弧度,如夜色一样墨意浓重的眸子深不见低,看一眼就能掉进去。
方天正面前的这个男人当时庸懒地倾斜着身子,双手撑在墙上站立的模样,深深刻进了他的脑海里。---方天正前脚一走,刚还无力靠在墙上休息的时夜立即走过去关上了门。“夜风东少”
真他妈可笑。时夜微眯着眼念着这四个字,用手轻轻抚弄了下散乱的长发,把头仰了起来,看着天花板淡淡地笑了笑。夜风东少,只属于过去。他黯然地低下头,懒懒地站起来,朝卫生间走过去。
还没有脱掉睡衣,时夜就站在淋浴下冲洗身体。热水烫得他的身子发红,可他只是沉醉其中地闭着眼,冷漠的嘴角镌下弧度如今淡淡地藏着丝痛,藏着丝寂寞。“都一点了。”
时夜看了看挂钟,又啜了口香槟,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点暖色。他已经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独饮,下身的贞操带是他唯一穿着的东西。
他不时朝门看去,深邃却冰冷的眼里不知道在期待什么。方天正一冲出皇后大酒店就感到自己脑子发热,摘下墨镜,他找一拐角就开始喘了。
石夜今晚居然看了他的眼神就没法再下手了,两千五百八十八啊自己幻想的完美的sm,完美的强奸方案,gameover。
方天正遗憾得长长叹了一声。突然一个想不通,方天正把手垫在墙上,拿头撞了撞。
两千五百八十八石夜其实,你真他妈诱人。一辆白色的宝马半夜一点五十分的时候停在a市五星级的皇后大酒店门口,车上下来几个人。
光看那行头,不用说就是黑社会。为首的是个穿银灰色西服的年轻男人,这大半夜也戴了副墨镜,不知道是在装酷还是仇家太多被怕追杀。“东少在上面吗?”年轻男人笑了问。“他下午就住进去了,说是要先一个人静会,就等您了。”
年轻男人听了手下的答话,充满期望地抬起了头,望着大楼某处明亮的地方,眼睛一眨不眨。虽然已经是半夜两点,可时夜仍没半点倦意,他已经喝了小半瓶香槟,整个身子都有些发烫。
下半身几乎是没有意识地开始有反应,时夜低头看了看被禁锢在笼子的东西,忽然想起了之前慌忙为自己泻火的方天正。方天正。削薄的唇一张一合地慢慢读出这三个字,醉意朦脓的眼变得更沉醉。
门铃一响,时夜从恍惚里清醒过来,他从猫眼里看到了外面站的人,神色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厌倦。“小锋,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