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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草谷是一件很光荣的事业,虽然谈不上有多远大的前程,但绝对是一件收入不错的工作,当然,世上收入不错的工作还是有很多种的,但要论起刺激与爽快来,打草谷只怕要算第一,做土匪的虽说也很刺激很爽快,所做事情的内容也与打草谷差不多,但终不如打草谷来的名正言顺,更比不得打草谷的那种英雄般的风光,在辽国,若有人拎着一袋东西在大街上说他做土匪回来了,绝对会有无数的唾沫向他飞来,如果这个人说他是打草谷回来了,那么,一定少不了美丽的姑娘把一束束鲜花递了过来,以表达自己对这个英雄的倾慕。
打草谷与做土匪,工作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得到的待遇却是天壤之别,所以辽人中,对于打草谷的热情一年比一年高涨,整个与大宋的交接处,到了这个时候,总有很多支这样的打草谷的队伍活跃在宋国的边界上,到处都是辽兵狂笑的声音与宋人女子哭泣的声音形成的最兽性的交响乐,中间夹杂着宋人中被俘做奴隶的男人的悲叹声,这种悲叹声是很沉郁很沉闷的,固然让人听了很同情,只不过一路向北而行时,城墙上那些个大宋的官兵又岂能为了这点儿同情与辽国的士兵交恶,便是那些个辽兵当着城墙上的大宋官兵糟蹋着大宋的女子,也没有一个人敢向着辽兵怒吼一声,自己还是个男人。
在这种边境上,那种很男人的大宋官兵已经是过去式的了,宋真宗不喜欢打仗。非常非常地不喜欢打仗。所以澶渊之盟后,欢天喜地地宋真宗便有一点儿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的感觉。对于象杨延昭这样的武将日渐疏远,宋真宗死后,刘太后掌权,可她一个女人家,毕竟不是武则天那种地绝世女皇,对打仗。刘太后也是不感兴趣的,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政治上,她也没什么远见,故此,她也没有想到去整顿大宋的军队,尽管方羽与她说过不少,她也没往心里去。这也就是方羽,若换了个人,刘太后才不会笑嘻嘻的听他叨唠,只怕早把那人打发到岭南去旅游了。而且绝不是现在的五日游十日游的,三年五年地是小意思。十年二十年的也不算多,反正刘太后就是认为现在大宋天下太平,打仗了绝不是什么好事,幸好这话是方羽说的,刘太后还真舍不得为这责罚了方羽。
辽国来宋境打草谷的队伍都是自发的组织的,小的队伍只有几十个人,大的队伍也就三四百人,尽管第支队伍都不大,大宋守边地军队却不敢招惹了这些人,韩让带的这支打草谷的队伍可以说是一去相当大的队伍了,四千铁骑呼啸而过,守卫边塞地宋军吓得半死,以为辽国又打过来了,一个个缩在城头严阵以待,待见到韩让他们不是来攻城,而是来打草谷时,一个个又长出了口气,麻木的任那韩让他们带着抢来地财物与大宋女人,从他们的面前趾高气扬的过去,马蹄卷起的黄尘中,透着那些被掳女人凄厉的喊声,构成了大宋边境上那年复一年的辽人打草谷图,而大宋的官兵们,也许是看这幅图看的太多了,一个个心中早已视若无睹,任那辽人的铁蹄呼啸而来,狂笑而去。
一路上,韩让见宋兵果然龟缩不出,胆子渐渐大了,不但深入宋境渐深,还攻破了两座没什么兵力的小县城,抢了不少的财物,也抢了不少的女子,直到实在是抢的拿不下了,才转道而归,顺便沿路再抢点比较值钱的东西与比较漂亮点的女子。
“候爷,您看这几个女人怎么样,这是这两天所找来的女子,小的特意从那些女子中挑选出来的。”畏琐男低着腰,讨好的对韩让说道。
“嗯,还行吧,可惜就是没有绝色的。”韩让看着那几个女子,有点儿遗憾的道。
“候爷说的是,只不过长的好的女子,一般都落在了那大户人家之中,而那些个大户人家一般又都是缩在较大的城中,那种地方我们这点儿人马可攻打不下。”畏琐男也是很遗憾的道,一双眼儿却在那几个女子的身上来回的打量着。
“对了,长平冠,难道其它时候,你们都不出来打草谷的吗?”韩让有些好奇的问道,对于这个畏琐男长平冠眼望着那几个女人所流露出来的熊样,韩让心中暗暗鄙视了一下。
长平冠恋恋不舍的收回自己的目光,道:“平日里自是也有去打草谷的,只不过这样的队伍较少而已,大多数人出来打草谷都是因为年关将近,打点草谷也好让家里在年关将近的的时候过个好年,另外,宋人的田里的收成也是在这个时候刚刚收完,正好便宜我们了。”
这个理由很简单,不过韩让已经对于这种打草谷的事情感了兴趣,心中想着几时候
上一次,下一次,自己再多带点儿人,最好能攻破一城市,那样好东西自然就要多一些,特别是美女,韩让想着那奸淫宋国美女时的感觉,心中便有一种很特别的兴奋,仿佛有一种报了仇的畅快,自方羽在韩让面前把梅落雪带走后,韩让便喜欢上这种奸淫女人的活动,特别是奸淫宋国的女子,让韩让更加的兴奋。
队伍押着上万的的宋国年轻男女,女的自然是以后供他们淫乐的工具,男的则是他们以后的奴隶,为他们生产出更多的财富,四千铁骑押着这上万人,在回辽国的路上自然是行走的不快,不过这些个辽兵一点儿也不担心会有宋兵追来,以他们四千铁骑的战力,他们是无须担心那软弱的宋人有胆子敢追上来。
“候爷,过了前面那座破城,就是我们大辽国的地方了。”畏琐男长平冠看着前面那座有着残缺不全的城墙地小城。高兴地对韩让道。他对这一带是相当熟悉的,眼前这座宋国的小城,是最靠近辽国边境地城市了。十来年了,那里面一个宋兵也没有,所以长平冠看到它,心中一点儿也没有在意,在他的心目中,到了这里。就等于到了自己的辽国。
韩让轻嗯了一声,抬头看着那破烂的城墙,道:“这样残破的地方竟然也有宋人住,嗯,今日天色已快晚了,传本候的命令,攻下这座小城,我们今晚就在这座小城中歇息一晚。”
传令兵应了一声。将命令传了下去,一众儿辽兵忽啦啦地赶着这上万宋人向那小城奔去,这小城虽然破烂,但总比在外面露宿来的好。到时候睡觉时,把城门一关。晚上也不用太费劲看着这些宋人奴隶,绝对是跑不了的。
风卷着残阳,如血一般慢慢落下,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滋味,刀上的血尚未凝结,顺着刀锋一滴一滴的往下落着,地面上躺了三百来具辽兵的尸体,伤口的血也还没有凝结,显然是刚死没多久,一些宋人地男女,则是慌乱的往宋国的南边跑去。
这已是方羽的手下们地第十九战了,这些辽国打草谷的士兵成了方羽他们训练士兵地对象,从最早的五百人打人家辽国几十个的士兵形开始,方羽非常谨慎的将练兵的对象人数慢慢的增加,每天打上一场,经过这十九天来的杀戮,方羽的这班手下已经渐渐的有了一些铁血军人的形象,因为总是以多打少,这十九战下来,方羽的手下竟奇迹般的没有折损一人,并且因此夺得了大量的马匹和箭支,现在方羽他们这班人,人手都有三到四匹马,在行动上变得更加的快捷,来去如风,打完一批打草谷的辽兵后,便又朝下一个目标行去。
一众手下收拾完战利品后,便架起了行军锅开始弄饭吃,因为每一战都有死掉的战马,所以这十九天来几乎每餐都是马肉,刚开始时,有马肉吃自然是一种享受,不过什么好东西吃多了都会让人生厌,现在众人反而更愿意吃那寻来的野菜,那野菜和马肉炖在一起,那味道自是没得说的,只不过这个时候,野菜是很难找的了,不过方羽的带领下,那些野生的山药,何首乌,羊奶参,地黄,甚至马蹄莲等,还是时不时的可以找到一些的,在宋时,野生的这些个东西是下等人吃的,不过方羽这后世来的人观念自是与他们不同,这样野生无污染的好东西,在后世可是只有上等人吃得到的,是以方羽自然要大吃特吃,而方羽的手下们见方羽竟然与他们一样吃这种东西,心中无不感动,对方羽更是生出一份敬意。
方羽端了一个粗陶碗,一边吃着,一边与欧阳春,展昭他们商讨下一步的行动,这时,一匹快马跑来,到了方羽面前,那马上的骑士跳下马来,单膝跪地道:“报告,方大人,行唐县城被一股辽兵占据了,大约有四千来人,为首的是辽国的骁军候韩让,另外他们大约抓了一万余名我大宋的人做俘虏。”
“哎呀,大哥,这群辽猪把咱们的老窝给占了,韩让那个兔崽子,那次在辽国没打痛他,现在又跑到俺们这来做坏事,俺这回非锤死这个小兔崽子不可。”徐庆气愤的叫道。
方羽皱了一下眉头,道:“公孙先生怎么样了?”
“公孙先生无事,敌军入城时,虎牙大人已护着他离开了。”那人回答道。
“嗯,你先下去吧。”方羽点了下头,示意那人下去休息,他刚才比较担心的是公孙策,那整座的行唐县城就他公孙策与虎牙带着两名通信的士兵在那儿守着,那城里面其它的倒没什么,就是有一大堆的战利品在那儿,这让方羽有点儿头痛,这些东西可是大家辛辛苦苦得来的,就这么让那个韩让拿去了的话,心中实在是有些
众人心中的想法与方羽想的一样,都是不甘心那些辛苦得来的东西就这么让别人拿去了,只是那韩让手下有四千骑兵,双方的实力相差的太大了,不甘心也没办法。
“大哥。怎么办。这姓韩地带地人手也太多了点,我们硬碰他们是不成的。”展昭望着方羽道,这行唐一带的地势。可没有什么好打伏击地地方,所以展昭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我们手头上倒是还有一百多颗炸弹,可是用这东西的话,也一定会炸伤我们大宋自己的人的,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双方分开来才好。”方羽扫了一眼众人,看他们有没有办法。
“大哥。要么,我们现在就回去,这个时候他们在城中睡觉时,定然是分开了地方睡的。”白玉堂抬头望着方羽,等着方羽的回答。
“不行,我们现在这样急着赶回去,只能成为疲惫之兵,那是送上门去让人杀了。”方羽摇了摇头。否定了白玉堂地想法,再看着众人,大家一个个都皱着眉头,便是那从不想问题的徐庆也拧着眉一幅思考着的模样。
方羽来回走了几步。抬头道:“好了,大家也不用太费那神了。现在这个时候,正好是考验大家的战斗力的机会,平时我也教过你狼群战术,这一次,我们就用狼群之术把他们慢慢的撕碎好了,至于那些被他们抓到的我们的大宋百姓,能救多少算多少,也别太在意了,战场之上,有时候不能太心软了,这点儿你们要记住。”
方羽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是能救出其中一部分地被抓宋人就好了,众人见方羽这么说了,都应了一声,又各自端了碗吃饭,方羽招来一名队长,吩咐道:“你带着你的手下速回行唐,另外带上金鼓,到了那,时不时的敲上一阵金鼓,给我搔扰那些辽兵,让他们无法睡个好觉,记得,你们千万别与他们交战,只搔扰一下就成。”
那人领了命令下去,招呼着自己的手下,带着队伍中仅有地两只指挥作战用的金鼓而去,方羽又将其他地十一名队长叫了过来,将自己的作战计划安排了下去。
两只火把插在墙上,明亮的光线照着韩让的身上,那火把的光随着外面的风而微微的闪动着,但丝毫也不影响别人看见他韩让那因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原本一张还算英俊的脸,此时有一种说不出的狰狞,光着的身子也因这种兴奋而在这已有些寒意的夜风里沁出一层汗珠,几名站在门口守卫的辽兵,不时偷偷的伸出头来看看屋内,眼中也露出很兴奋也很兽性的光芒,他们心中不能不兴奋,也无法不涌起那身体内的兽性,因为此时的韩让正在用很兽性的手段在糟蹋,折磨着几名抢来的宋国美女。
那四名宋国美人一个双手被吊绑着,脚指尖刚好可以沾着地面,为了减轻手上的痛楚,不得不经常用脚尖顶着地面,看上去犹如在跳舞一般,光着的身子,白嫩的肌肤上透着一层细汗,看上去,又象上一条离了水的白鱼,在不断的扭动着,等待着别人的宰割,一个双脚被分开倒吊着,两只手撑在地面上,因疲累而娇喘着,表情痛苦的似在等待着解脱,另有一个躺在一张方桌上,手脚被拉开绑在那桌子的四只角上,那隐秘处露了出来,一张一翕的,似在召唤着别人对那里的侵犯,还有一个躺在这屋内唯一的一张床上,她没有被绑着,却已经气息奄奄的离死不远,她是今夜第一个受到韩让折磨的人,韩让折磨了她一个多时辰,把十个手指与十个脚指的骨头全都碾碎了,这个女子一次次痛晕过去,又被韩让一次次把她弄醒,她的嗓子早已经喊哑掉了,她的生命也被这种折磨弄得奄奄一息。
韩让见这个女子快死了,对她失去了兴趣,转向正在桌子上的那个,那个女子见韩让向她走了过来,眼中露出极度的恐惧,想喊又不敢喊,怕招来更多的折磨,韩让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胸前,啧啧的道:“多水灵的女人呐,呵,呵,真舍不得让人下手啊,可是要怪,就怪你为什么生做宋国的人吧,啊,不,不,本候说错了,应该是你为什么生为宋猪的。”
那个女子全身颤抖着,望着韩让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她知道今夜是不能幸免了,眼中全是绝望的神色。
咚,咚,咚
那是金鼓敲响的声音,韩让皱了一下眉头,正要继续对那个女子下手,一个辽兵飞快的跑到了门边,高喊道:“报,将军,宋人来攻城了。”“什么?!”韩让吓得跳了起来,大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