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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行一路,老杨看着山城的景色,感觉确实很美,ch不愧是天府之国,时而看到路边的少女,美貌中带着山城人的纯朴,老杨想起了一首歌----辣妹子。不过小薇说的对啊,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啊,说不定就是个巨辣的小辣椒。
sn是个小县城,扎西说的朋友的亲戚家就在sn县的北边的一个小山村。
老杨一行人受到了扎西的朋友和他亲戚一家的热情接待。扎西的朋友是个汉族人,叫山子,穿着不怎么体面,听扎西说也是个小贩子,跟着扎西他们混口犯吃,他亲戚家比较破烂,石头围墙都不怎么整齐了,跟狗啃的似的围着一个破败的房子。山村的人日子不好过啊。
房间里的光线很弱,外面是晴朗的天,可房间里显得比较阴霾。主人家热情的接待,还特意给老杨他们一人沏了杯茶,老杨接过茶杯,看了看,黑乎乎的,看样子像是搪瓷缸,不过已经看不出原貌了,老杨直皱眉,这玩意怎么喝啊。偷眼看看旁边的不可大师和扎西倒是喝的优哉游哉的,他们是经常往下面跑的人,自然再艰苦的条件他们也见过了。
“山子,这位是康巴德,我想你听说过,这位是我们的好朋友老杨。”扎西介绍到。
山子虽然也是贩子,但贩子也是分等级的,不可大师在送仙桥也是有一号的,自然听说过,不过没见过。
“康巴德,您好,您好啊,欢迎您来,欢迎您来,老杨先生也欢迎您来。呵呵。”山子有些局促的说。他旁边的亲戚也跟着讪讪的笑着。
寒暄几句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大家来到了后院,后院空地的角落里蒙着一块帆布,掀起来地上一摊用报纸包裹的东西,山子地亲戚一个一个打开,摆在地上。几个人蹲在地上看,正如扎西所说都是碟子和碗,不过这些个东西就没有扎西拿那个干净了。上面还带着浮土呢。
东西都打开了,最后一件是个小盖罐儿,东西不大,但难得完整,古玩里面的罐子一般都很难找到原盖。因为多年传承下来盖子早不知丢哪儿去了。
“老杨兄弟,你看这些东西还中意不。”扎西问老杨。
“扎西,能给冲冲嘛,这土吧啦及的怎么看啊。”老杨捧着那个罐子看着说,东西实在是太土了。看不出什么啊。
“山子,接个罐子过来,好好给冲冲。”扎西对山子说。
于是山子从里屋接出来一个管子。对着这堆瓷器就要猛冲,老杨一把接过了管子,开玩笑哪儿有这么冲的啊。老杨拿着水管子,一件一件的慢慢冲着,旁边扎西和不可大师也帮忙冲,不一会儿东西都冲好了,并且用干布给擦干净了。
“扎西,这就是你说的品相完整?”老杨看着地上宝光内敛的一堆瓷器。假装生气地对扎西说。
老杨一边擦的时候就一边仔细看了,东西没问题都是宋代青瓷,不过那个罐子非常奇怪,按老杨的想法这个罐子是不应该跟这些碗碟在一个坑里出土的。东西虽然不错,但品相就不是很爽了。得有一半的东西不完整。
“那个,那个。老杨兄弟,你知道地,他们刨地刨出来的,已经加倍小心了,可这个难免啊,是吧。”扎西厚着脸皮说。
老杨哼了一声表示了对扎西的不满“那这个罐子呢,跟这些东西一块儿出土的?”老杨接着问。还算幸运,这个罐子是完整没毛病的。
“是啊,我们几个人看着刨出来地,一个坑的,这您放心。”扎西说。
老杨捧着罐子有些犹豫了,因为从这个罐子的各个方面看都是宋代地无疑,但奇怪就奇怪在它的盖子上,因为它是个荷叶盖,而从断代上来看,荷叶盖罐的器型应该在元代才开始有,可其它的东西都是宋代的啊?奇怪,真是奇怪啊。
老杨不放心,又挨个看了个遍,还是没问题,老杨决定不管了,也许哪个元代人脑袋有病存了几个宋代的器物死后一起埋了呢?反正这趟买卖值,就算这个罐子是个药,不是真东西都值了。
“扎西,这些东西我要了,那个。”老杨话还没说完。
“老杨兄弟,咱先上外面抽根烟,山子啊,你陪康巴德说会儿话,我跟老杨兄弟出去抽根烟。”扎西边说边拽着老杨上了从后院门出去抽烟。扎西知道要谈价儿了,虽然已经跟主家谈好了,由自己出面,不过当着人家面毕竟不好啊。
扎西给老杨点了一根烟说到“老杨兄弟东西您看了,满意吧,价格就按咱说好的办?”
“扎西,如果东西品相跟你说的一样,我二话不说,可这个品相,你看。。”老杨说。
于是俩人又鼓捣了半天,最后是以包圆价儿,每个3600谈妥。扎西很高兴,这等于自己每个纯赚了1000块啊,自己跑跑腿,没费什么劲儿干挣了2万块人民地币。
谈好之后,扎西搂着老杨的肩膀一块儿回到院里。山子看着他们进来,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扎西,扎西冲他点点头,山子笑了。
几个人一块儿忙乎着帮老杨把东西用报纸包好,然后捆结实了,安稳的放到了不可大师的车上。几个人上了车直奔县城,老杨要先转账给扎西2万,然后再立一个折子把余下地钱给山子的亲戚,至于山子如何跟他们家亲戚分钱那就是他们地事儿了,这都是老杨跟扎西商量好的。
都办利落了,老杨和不可大师要回cd了,临走的时候山子几次想跟老杨搭腔,老杨看他是有话要说,就问他还有什么事不。
“老杨兄弟,您是个痛快人,我那个,那个有个东西想让您看看,看看您中意不。”山子怯怯的说。
“行了,就你那块破牌子,看过那么多人了,谁要啊,你自己留着吧,不行换现钱也行啊,怎么也是金的,不过这玩意也就只能当金子卖。”扎西在旁边插话,显然的这东西扎西看过不止一回了。
山子听完犹豫了,因为他确实给不少人看过,这块金牌子是他几年前在山上捡的,上面有很奇怪的文字,谁都不认识,给扎西看过了,他也说这不是藏文,反正没人能搞明白是什么,也有人想收,毕竟是真金的,不过只能按金子行价收,多一分没有,这又让山子很不愿意,他总觉得这东西不止是金子那么简单。
老杨觉得山子人不错,也本分,就鼓励了一下山子,让他拿出来看看,于是山子从腰上解下来一块牌子。牌子不大也就手掌横面那么个尺寸,有个半指厚,上面阴刻着一些奇怪的文字。看材质倒是纯金的,放在手上还是蛮有分量的。
老杨对牌子类的东西一项喜欢,觉得这么块儿金牌子挂腰上绝对得色,而且过一阵老爷子要过生日了,送块金牌也蛮好的。不过老杨对于不懂的东西还是很谨慎的,所以他又给不可大师看了看。
不可大师看过以后直摇头,说这上面的文字虽然象藏文,但绝对不是,看不懂,材质倒是金。
既然是金的那就行贝,回头买了送老爹也好啊,自己还能先戴着爽爽。
于是老杨问了问山子价格,山子经过好多次打击了,知道这东西可能卖不上高价了,所以就开了一个比金子行价高出40%的价格,老杨琢磨琢磨能接受,于是二话不说拍板决定要了。
山子很高兴,觉得终于有识货的人了,临走的时候从手上摘下一串手串送给了老杨,说是祝老杨幸福安康。不可大师告诉老杨这是一串老凤眼菩提的手串,因为每颗菩提子上都有一个自然形成的眼睛一样的纹路,所以叫凤眼菩提,老杨直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老杨,这趟你是收获大大的啊,这批东西不错吧。”不可大师边开车边问。
“还行,东西不错,不过那个罐子实在是奇怪,我是怎么也想不通。”老杨一边盘摸着腰上的金牌一边说,还别说老杨对这金牌确实蛮喜欢。
“我是不懂瓷器,反正买也是买了,量扎西这小子没胆子坑咱,这小子虽然油滑,不过做买卖还是比较有信誉的。”不可大师说。
于是俩人一路聊着回到了cd,老杨让不可大师拉着自己先去了大商场,买了两个金属保险提盒,好把瓷器放进去,这样方便带回去。
弄好之后,俩人吃了不中不晚的一顿饭,因为中午在sn办事,所以连中午饭都没吃。
吃饱喝足,俩人回到老杨的宾馆,然后把瓷器码好放在了金属保险箱里,正好合适。
俩人没事了,不可大师提议去摆龙门阵,也就是去喝茶,在cd这地方摆龙门阵,然后再搓搓麻将,那是最惬意不过的事儿了,老杨不会搓麻,而且就俩人也没法搓,所以不可大师选了一个不错的茶馆一边欣赏着川剧,一边喝着小茶。
(关于金牌子和那些瓷器,并不是虚构的,后面会有具体的阐述,这里面有小说的艺术夸张,但东西的来源确实一个是山上捡的,一个是土里刨的,那些瓷器现在在sn博物馆呢,那个罐子的历史意义极大,那块牌子的意义却不光是历史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