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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结束后,两人不但没说上一句话,而且还分房睡。
后来几个星期,两人各忙各的,也故意错开相遇的机会。
这天,叶岚在房里打著明日要开会的报告,面对冷硬的电脑,她推推鼻粱上的眼镜、看看墙上的时钟。
哇!三点了。她都工作到这么晚了?好在报告已经顺利完成。
她从柜子里拿出浴袍,准备要去浴室洗个澡。才一走进浴室,转开水龙头,就发现没半滴水跑出来。
嗯?停水吗?还是坏了?无奈她一身燥热,只好到楼下关君毅的浴间试试。
叶岚打开关君毅浴室的透明玻璃门,踏进浴室。真是的,他是习惯被人窥视吗?好在冲澡的位置还有一块白色帘布遮住,不然她真不知要如何适应。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的传进关君毅的耳朵。他这个挂名的妻子正在使用属于他的浴室,像是侵犯他的领域似的,使他突然振奋。
叶岚,他的妻子,从他们结婚至今,他还未跟她谈过一句话,而她嫁给他这有名无实的丈夫,难道没有怨言?
即使他知道这段毫无感情的婚姻迟早会因此而结束,但这像是一场耐力战。三年之内,女方若先提离婚,那么便代表叶家要在一天之内交还一亿的商业献金;若男方先提离婚,便表示关家必须再无条件支付叶家一亿元。
而父亲也聪明,知道他不可能会与叶岚相守许久,索性与叶父订下两方皆可能损失的条约,也因如此,断送了他与前女友——丁琳的幸福。
丁琳原是公司里的一个女职员,但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丁琳出现在他面前,主动的跟他问好。
而他对丁琳也有好感,因此开始追求她,而她也很快的成为他的女友。
结婚前一天,他与丁琳缠绵直到天亮。
丁琳在他耳边对他说:“毅,即使你的新娘不是我,我也希望我们能维持这样情人的关系”
丁琳要他一直是她的情人,她不在乎成为第三者。
心中自知委屈了她,但不知为何,当他与叶岚结婚后,却感觉到自己已不再像从前那么爱丁琳了。
思绪告一段落,他下意识的拿起床旁的马克杯喝水,但却已没水。口乾舌燥的他,迈开脚步要去厨房倒水。
开了房门,叶岚也在同时间推开浴门。
一下子,四目相交,空气瞬间凝结。
叶岚尴尬的笑笑“你还没睡?”
“嗯!”关君毅轻应一声,淡淡的看她。
“我有吵到你吗?”她暗自希望不是。
“没有。”他简短的回答,让叶岚松一口气。
“那我回房了,晚安。”叶岚道声晚安,匆匆回房。
看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他不禁怀疑自己有这般可怕吗?
但他可以猜得出她的不安,毕竟他们名义上是夫妻,但在同个屋檐下,却形同陌路。
他甩甩头,不想再思考这个问题,转身便去厨房倒水。
叶岚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坐在床上,发呆的擦著湿湿的短发。
原本在知道要与陌生男子结婚时,她是想逃的,但又想到父亲,她就打消了念头。为了不让自己反悔,她决心剪去及腰的长发,好时时警剔自己,不能忘了这件事。
刚才遇到关君毅时,她紧张得不知如何言语,但,她干嘛紧张啊?
不过说实在的,她这个陌生丈夫是长得蛮帅的。她是否该庆幸,虽然不熟悉枕边人,但他至少是个赏心悦目的男人?
但是,说是枕边人又不算是,几个月下来,她一直很怕他会要求她屡行夫妻义务,还好他与她有相同的想法,就是从不干涉彼此的生活
她边想着,身子便倒向柔软的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 * *
叶岚一早要赶去上班时,就发现车子不能发动。她下车检查,想看看是出了什么问题。
“真是,怎么这时候出问题了?车子呀!我今天早上还有重要的会议要开,拜托行行好,动一下吧!”她一迳的自言自语。
当关君毅一走出家门时,就看到她自言自语,于是站在她身后看她在做什么。
当他听到她央求那部车子发动时,他突然觉得她的模样很可爱。
“我载你吧!”他走到她面前对她说。
“嗯?”叶岚一脸惊愕。
“载你去上班。”关君毅又说了一遍。
“嗯?”她上下打量眼前的关君毅,想试探他口中的真诚度。
“我说,我载你上班,如何?”关君毅觉得她并不想让他载,口气开始显得有点不耐烦。
“哦嗯好。”
没想到他人这么好,竟要送她上班,说不定以后可以好好和他相处。
她跟在他身后,而关君毅则绅士的为她开车门,让她上车。
天啊!他不只好心,还是个绅士。
关君毅上了车便发动,叶岚呆然的坐在车上,不知该说什么好,可她又不是小气的人,白搭人家的车子也要道声谢吧!
“谢谢你。”
“什么?”她的道谢,听在关君毅耳里,如蚊蚋般小声。
“我说,谢谢你开车载我上班。”她提高音量。
“不用客气。”他简短的回答,便不再说话。
一下子,车内安静下来,叶岚觉得尴尬,他的回答都这么简洁有力,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嗯!找个话题吧!不当夫妻当朋友也成啊!她心里想着。
“呃你说,我应该叫你什么呢?君毅、阿毅、毅?”
“你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不介意。”
“那我叫你毅吧!”这听来多亲切,即使不了解对方,如果能从称呼开始,不就简单多了。
“毅,你就叫我小岚吧!”她兴奋的说道。
关君毅并未把她欣喜的表情看在眼底,仍是专心的开车。
“毅,我们是最不像夫妻的夫妻了。”她有感而发的说出事实。
哪家的夫妻像他们这样呀!不相爱的人硬是凑在一块,要幸福也很难。
“我根本不想娶你。”沉默半晌,关君毅突然冒出这句话。
他没料到他的将来会被父亲掌控,娶自己不爱的人,是不幸吧?
叶岚不讶异他说出这样残酷的话语,因为若不是为了她也不会嫁他。
“不只你不愿意,我也不愿嫁给你,那我们扯平了,至少我们有共同的感觉——我和你都是被逼的。”她诚实的说出彼此的处境。
在嫁给关君毅之前,她也结束了一段三年的感情。
她的旧情人是个不重感情的人,而且不在乎她为他付出多少。她虽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可他贪图的不是她的钱,而是她的美。
他迷恋的是一只只妖艳的花蝴蝶,而从未对某一只花蝴蝶付出过真心。
好在她没因为他而失意太久,既然逝去了,就看开些吧!
而感情已逝,那父亲要将她许给谁,也就不那么重要了,或许她也是在半强迫半愿意的情况下,嫁人关家的,所以并不能完全怪父亲。
“你是被逼的?”关君毅不敢置信,能嫁给他是多少女人梦想不到的好事,她竟说她不愿嫁他,而且还是被逼的!
难道她忘了她的父亲是为了那一亿元,才将她嫁给他?
“你的目的不是一亿元吗?”他脸一沉,残酷的道,对于她的说法颇不以为然。
她睁大明眸,瞪向他的侧脸。
“不然呢?难道是你早已看上我,所以要嫁给我?”他用几近讥讽的话语来刺激她。
“我看上你?笑话,我跟你从未谋面,我会看上你?是!你说的对,我是贪图你关家的钱,但那又怎样?借钱给我们家的是你爸爸,不是你!我贪的是你爸爸的钱,不是你!”她一古脑儿把心里话全数说出来。
“可你嫁的却是我!”他不服,破坏他幸福的人竟然还有胆量对他大声咆哮?
他的这句话,堵住叶岚的口。对呀!她嫁的是他,又不是他爸爸。
“反正,三年后我一定会还你爸爸一亿元,顺便奉上大把的利息,到时候你也能重享你要的自由,而我们也就没有任何关系。”三年后他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互不往来。
“最好如此,记住你说的话。”关君毅冷哼。
“是!关大少爷。”她吞忍住欲爆发的怒气,嘲弄这自以为是的大少爷。
哼!原以为他是个大好人,但没两三下,他恶劣的本质就完全毕露,简直就是一只狡滑的大狐狸——
她不屑坐大狐狸的车!
“关大少爷,我要下车,谢谢你‘好心’载我,请你停车。”她挺起胸,头一甩便要开门下车。
她才没那么没志气,她宁可走路,也不要让他载,即使开会会迟到,也不要!
叶岚要求下车,关君毅也没拦她,就在一处红砖道旁停下,让她下车。
她下车后,又弯下腰来对他说:“谢谢你的便车,本小姐再也不、坐、了!”大力甩上车门,她头也不回的踩著高跟鞋离去。
* * *
“气死我了!”叶岚一到达公司,就把她连夜赶的报告用力的丢到桌上,像是在泄恨似的。
“叶大小姐,你一大早就吞子弹啦!来杯冰镇红茶消消火。”
从叶岚一踏进公司的大门,同事们就被她的怒气给吓到,谁也不敢接近她,只有郭燕伶最不怕死,还冲了杯冰红茶,跟她进了办公室。
郭燕伶是叶岚的助理,也是同窗多年的死党,所以她最了解她的个性,她才不会任意的牵连别人,除非真的有事。
“还不都是啊,算了,也没什么。”
“有话就说咩!这不像你的个性哟!”
好难得!她竟会不想说,平常遇上让她不平的事,她都会劈里啪啦的说个没完,怎么这会儿却唯唯诺诺的。
“没有啦!”她坚持不说。
“说啦!说啦!”郭燕伶努力挖掘,不肯放弃。
“真的没有!”
“真的?”郭燕伶试探道。
“对,没有——”叶岚没耐性的垂下肩膀。
“好吧!不说就拉倒,下次等你要说时,我就不听了!”
这女人不对劲,有事都不说,真的吃错药了。
“我巴不得。”叶岚赌气的回她一句。
“哼!关心你,你还当我太闲,好心给雷亲!”郭燕伶佯装生气。
“好啦!对不起,行个礼,改天请你吃好料,行吧?”叶岚鞠躬作揖的跟她撒娇。
两人都知道对方在开玩笑,所以互相搔痒的玩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投降,燕,要开会了。”叶岚笑得趴在桌上求饶。
“好,这次饶了你,下次要你好看。”郭燕伶状似严肃的放开她。
“你先去准备,我随后就到。”
“嗯!我先去了。”郭燕伶马上恢复下属的角色,正经八百的听从她的指示,准备资料。
郭燕伶走后,她坐在沙发上歇息,想到关君毅的事就不由得紧蹙眉心。
其实她也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但想到他今天讲的话,她就很不甘心。他凭什么这般数落她,凭她欠他关家一亿元吗?就算是她让他没了自由,她自己又何尝没丧失自由呢?
最好从今以后,两人都避不见面,省得见了他讨厌。
但撇开他惹人厌的性格不说,他还真是大帅哥一个,若他今早没说那种重话,她或许会爱上他也不一定!
啧!搞什么?她竟称赞起他来了。
“开会、开会。”她努力想把关君毅的影像从脑中剔除,专心投入工作。
此时,赚钱才是她的目的,但她不知,关君毅这三个字已悄悄嵌进她心底了。
* * *
“毅,你不回去没关系吗?”丁琳裸裎的躺在关君毅的怀中,温柔地抚摸著他古铜色的强健胸膛。
关君毅并没有回答她,眼里蒙上了一层阴郁,显露出他的不开心。
“怎么了,在想什么?”她关心的问。
“没什么。”他不愿回答。
丁琳感觉到他近日来的变化,她觉得她好像快要失去他了。
她怎能失去他,那她这几年来的努力,不就全泡汤了。
她可不希望即将到手的财富平白消失。
“每次都这样,问你你都不说,我要生气了。”她不依的起身背对他,证明她在生气。
“真的没什么。你别多心了。”关君毅起身从她的身后抱住她,安抚她的情绪。
他刚才会出神,都是在想叶岚,不知道为什么,在与丁琳欢爱时,满脑子想的竟都是她。
他是著了什么魔了!
“真的?”她不信的问他。
“嗯!”给她一个坚定的答案,丁琳才又躺回他的怀中。
“毅,你娶的那个女人怎么样了?”她故意试探,但关君毅却没回答。
“喂!你又不说话了。”她又不满的质问他。
近日来,当她叫他来这里时,她总觉得他不是挺想来的。是他不再喜欢她了吗?
不可能!以她的姿色和酥人心肠的温柔语,他怎么可能会对她厌倦?
“不关你的事!”他严厉的睨她一眼。他不满她质问他的态度,像似捉奸。
他严厉的话吓了丁琳一跳,他从来不会凶她的,怎么一提起那女人,他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她作戏的将泪一掉,转过身去。“凶什么凶嘛!人家只是问问你,你干嘛那么不高兴!”她哭哭啼啼的道。
她就不信他不吃她这一套。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过问我的事,否则凶你不会就只有这么一次。”关君毅正色的警告她。
他不想被任何女人控制,就算丁琳对他再好也不行。
因为他已经被人掌控过一次了。
丁琳敢不置信的回头看他,差点没跌下床,她这次的发嗔竟然没效!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啦!”她识相的一下子就把泪擦掉,绽放出迷人的笑,对他讨好。
现在不对他你绿鹛溃?葬峥隙?舨蛔你
“消消气,好吗?”
这时,丁琳不等他开口,就将自己诱人的红唇凑上,对关君毅施以魔力,想挑起他的欲望。
关君毅也配合的翻身压住她,狂热的亲吻她。
丁琳知道她又成功的驾驭他了。
不过,关君毅娶的那个女人,似乎也是个不能轻忽的对手。既然她能威胁她在关君毅心中的地位,那她不采取行动是不行了
* * *
哦——哦,叶岚真不敢相信,一整个白天都还是艳阳高照的大热天,这会儿要下班时,却下起倾盆大雨。
这是什么烂天气?早知道刚才就不该拒绝郭燕伶要送她回去的好意。
她那部烂车子送修了三天还没修好,害她得坐公车上班,该死的修车场,效率真差,下次生意不给他们做!
不过她离公车站还有一段距离,她又没带伞,但要她坐计程车,她又不想,因为那可要花上四百元以上的车资,赚钱都不容易了,何况她还身负一亿元的天大债务呢!
还是搭公车好了,这是最省钱的方法。
索性,她用公事包遮住头,以免车站还没到,就淋成落汤鸡。
但是当她搭上公车后,她全身也已湿了一半了。
“真倒楣,车坏了就算了,现在还被雨淋成这样,我是走了什么好运啦?”她握住司机身后的铁栏杆,喃喃咒骂著。
“希望到家时,雨已经停了。”她满心祈祷。
显然的,上天没听到她的祈祷,雨终究没停。她到站下车时,依然下著滂沱大雨,她只好拖著半湿的身体跑回家。
可是家还没跑到,她就已觉得疲惫不堪。
怎么还这么远啊!还是她太早下车了?跑了这么久,连个“家影”也没看到,哦——她快不行了。
头好昏,可能刚才全身湿答答,加上在车上吹了一路的冷气,已经著了凉。
这时候,她已分不清自己额上流下的是雨水还是冷汗了。
她跑累了,决定不做无谓的挣扎,慢慢走好了。
她有气无力,步伐蹒跚,差点站不稳了。
就在这时,她身后有一辆车急驶而过,地上的雨水整个溅在她湿透了的身躯上。
“嘿——你车子怎么开的啊,不长眼睛”她把这几天无处发泄,强闷的怒气,全部发泄在这辆车子上。
而车子的主人好似觉得不对劲,于是倒车回去,按下车窗,看看被雨淋成落汤鸡的叶岚。
叶岚在被溅之后,难过的垂首,完全不理会倒车回来的人。
“叶岚!”车主喊出声。
“是你!”叶岚抬头看着关君毅。“喂!我跟你有仇啊?你非要这样作弄我才高兴啊?”
上次数落她的人是他,现在喷她水的人也是他,他到底想怎样?
其实关君毅也没有注意这么多,因为他正在想事情,愈想愈烦也就愈开愈快,否则,他不会在下大雨的天气里还开快车。
看她浑身湿透,他知道再不快点送她回家换衣服,她肯定会著凉,但他不知,她早就快不行了。
“上车,我载你回去。”他命令道。
“我才不屑坐你的车!”她哼了一声。
“你会著凉的。”他冷然的对她说出后果。
“不要!”她还是坚持己见。
这女人还真固执,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他对她的固执感到愤怒。
“上车!”他大声的命令她,口气有不容否决的味道。
她被他的声音惊吓到,但仍不知死活的挑战他耐心的极限。
“不上”她这次的口气好似没了力,眼皮已半垂。
他真的生气了,就算她今天不是他的妻子,他也要押她上车,至少她要出事,也不能在他的眼前。
他停下车,不由分说的强拉叶岚上车,力道之大,令她频频喊痛。
“痛你弄痛我了”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不清了。
关君毅打开后车门,粗鲁地将她塞进车内,他要尽快带她回去。
上了车的叶岚,身躯已软倒在椅上,却还喃喃自语的说:“我不上车不上才不屑呢!”
听见她微弱的抗议,他知道她有可能已经生病了。这个女人,著凉了还固执的不上车,他要说她勇气可嘉吗?
错,是玩命的笨女人!
* * *
回到他们共同的“家”关君毅将车停好后,才将不省人事的叶岚抱下车。
她的身体,好轻、好软啊!那软柔的触感一度电击他的心,而此刻抱在怀里的人儿,竟勾住了他的脖子,看似无助,却教他怦然心动!
他在想什么!她可是一手毁掉他幸福的女人啊!他怎可被她迷惑?
撇开对她的遐想,刻意忽略心动的感觉,他放下怀中的她,让她靠在他的肩上,动手去开门。
进了门后,他将她轻放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他迅速的回房换上简便的衣服,然后再出来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里,替她换下湿透的衣裳。
他脱下她的丝质衬衫及及膝的短裙,使她身上只剩一件内衣及蕾丝内裤。并非有意趁人之危,但她衣服底下的美好却让他忍不住多看一眼。
她红色的内衣,合身的包覆著迷人丰满的双峰,挤出一道乳沟,而红色底裤贴身的与她的曲线契合,乎坦的小腹,光洁细嫩的皮肤,完美无缺。原来这泼辣的小野猫,也会这么性感。
这让他的欲望一下子窜开,裤裆有了冲动的徵兆。
天!他竟迷恋起这女人的身体了。
他猛力的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尔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被子盖在她玲珑的娇躯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他走到浴室,扭开水笼头的水,以冷水泼脸,让自己冷静。
一阵子后,他看见镜中狼狈不堪的自己,自嘲著,哈!又不是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今日却会为她而内心狂跳不已,他与丁琳欢爱时也没这么兴奋过。
冷静过后,他走出浴室,而他的上衣又湿了,他又必须再换一件了。
回到房里,故意对床上的人儿视而不见,他打开柜子,再拿一件短衣换上。
对了,还是替她穿上衣服吧!免得病情愈来愈严重。
须臾,他从楼上取下她的睡衣替她穿上。
替她穿衣服时,他不知道用了多少的自制力,才能顺利完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
每每碰触到她柔嫩的肌肤时,他总是要刻意忽略,才能使自己不再乱想。
好不容易替她穿上睡衣又盖上被子,他才走出卧房。
来到客厅,他从冰箱取出罐装啤酒,无言的站在落地窗前轻啜著。
想到今早去了父亲的办公室,没想到父亲竟向他要一个孙子。
“我已经照你的话娶了一个我不爱的人,你还要要求一个孙子?”
他那时的怨气,已经累积到只差没有动手摔东西。
但他父亲却好像没听到他的话,还说若他不生的话,后果要他自行负主贝。
因为离婚条件还包括假使离婚后也没个一子半女,关家还要倒付一亿元。
这让他倍感压力。父亲为什么要做赔本的生意?他不明白,因为关家的财产多的花不完?怎么可能?!再多财产都可能因此而消失的。
“好!我给,我就给你一个孙子。”赌气之下,他允诺了关父。
未来的日子要为关父生个孙子,但如果是跟叶岚,他却有了甘愿的念头。
真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