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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衿那细密丛林呵护的阴户和菊门,都腻腻得,沾染着颗颗晶莹的水珠,展露在了川跃的面前。
“啊”周衿又是一声淫叫,想想自己此刻的耻态,居然主动趴在泳池边,翘着屁股,将自己的私密处递送给这个男人玩弄奸污,又忍不住落下泪来。
而川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扯落了自己的泳裤,用一根滚烫烫硬邦邦的阳jù,已经在自己向后展开的阴户附近游离,触碰着自己阴唇附近所有的肌肤和褶皱。她又忍不住了,心中憎恨着川跃,憎恨着自己,却也渴望着真正意义上的侵犯
但是川跃一如既往的,仿佛突然能变换心思,一边在她的阴唇附近肆虐和挑逗,一边居然好像聊天一样,凑近了周衿的背脊,手抓在她的泳衣罩杯上,却并不脱掉她的泳衣上半截,只是隔着通过褶皱来增加视觉效果的奶黄色布料,抓捏玩弄起她的乳房。
一边挤压着,用十指从周遍向乳头聚拢,仿佛是将要什么汁液推挤出来一样,一边忽然问她:“你现在还能跳十米台么”
周衿毕竟是个正常的女人,又是正渴望着性爱的年龄,阴户在被阳jù逗弄,乳房在被任意蹂躏,即使有着被迫的压力,她也在渴望着冲击和进入,却不想川跃偏偏在这个时候,离题万里,又在说着莫名其妙的事。
她讨厌这个话题,但是忍不住也是别过头去,轻声说:“就这么跳下去,谁不会?!”忽然恨恨的说:“我停了训练十年了,你老提这个干什么?”
川跃似乎又变得很温柔,伏在她的脊背上,这次是轻柔的揉动她的乳头,很轻柔,很亲昵,笑着也喘息着说:“不要那么紧张我是觉得你的身材真的保持的很好还像个刚刚练跳水的小姑娘。”
仿佛他用“刚刚练跳水的小姑娘”的短句促进了自己的性欲,他一边说着,一边guī头在慢慢挤进周衿的阴唇。
周衿却似乎被这具情话不像情话,逗引不像逗引的话,触动了愁肠,整个身体都有些放松,臀部也忍不住开始一翘一缩,嘴巴里忍不住“嗯”两声呜咽,在欢迎这川跃的又一次淫辱和奸污。肉棒在滚烫而强硬的插入,子宫壁自然的收缩这是人世间最耻辱的事,却又是人世间最炫美的感受
当川跃的阳jù开始慢慢挤压进去时,他却喘息着,突然问着:“你是陪谁睡觉,才能去的悉尼?”
周衿正在昏昏沉沉中几乎要失去理智,浑身激灵灵一个颤抖,要不是自己正被奸污着,身体有着本能的虚脱,几乎要回头,骂道:“胡说什么!你胡说!”
但是从下体传来的抽chā,却在自己的yīn道所有的敏感点上磨损自己的灵魂,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想淫叫几句,也许只是想扯开话题,居然如同泣诉,又如同迎合一样,咬着唇齿,胡天胡地的说着:“我只给你奸过,没有其他人我只有你,只有你可以这样弄我,真没有其他人疼别再深了太深了求你了”
她真的哭了,泪水滴答滴答,是川跃插入的太深,还是绝望于自己的失身和失态,还是痛苦于川跃总是这么恶劣的撕碎她的所有一切就连自己这一点点其实微不足道的“身份”似乎还怀疑她是用身体交换来的,都要如此的践踏。
川跃的动作越来越快,一般都不是太深入,但是总是伴随着最后一次冲击,仿佛是要贯穿周衿的身体一样“啪啪”的声音,从两人的臀胯激烈的碰撞着,也正好是在水面的上沿,溅起一片片水花,那水滴,又反过来喷溅到周衿的屁股和背脊窝上。
而恶趣味的川跃,却偏偏不肯放过周衿,没有那些俗套的做ài时的胡言乱语,而是仿佛找到她的最羞耻点一样,偏偏喘息着,说着关于跳水的事:“你以前练跳水的时候,最难的动作挑战过哪一组?”
“啊呜”周衿其实已经哭的快要失神,是接近高潮时的兴奋和极限的耻辱,也是下体传来疼痛和满足的双重刺激,她最后的一丝神智全部用来抗拒着堕入深渊的极限快感,因为她总不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叫出太大的声音来,否则,她几乎要声嘶力竭的哭嚷了。
她已经没有任何的余力去应付川跃的莫名其妙的问题。“问你说啊”然而川跃却在极限的极限关头,似乎忽然停了动作,只是将阳jù深深的探索到yīn道深处,却停止了那最后一下的撞击感这让周衿更加无法忍耐,几乎要本能的扭着屁股,去寻找一些摩擦来抵挡一时的空虚和哀耻“4405b”
“你还练过这么难的动作呢?”“呜是是是你这个变态你这个流氓你这个畜生!你到底想干什么啊?呜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周衿哭着,嚎叫着,几乎要掩面而泣她最痛的事情,就是让川跃提起这些往事。而她更耻辱于,自己哀求川跃“能不能不要再说了”与其说是在恳求川跃不要羞辱自己,倒不如说是在恳求川跃对自己发起那最后最激烈的最重要的,也是最肮脏和凌辱的一次撞击“你说,许纱纱现在能完成405b么?”
川跃仿佛是在积蓄着力量,声音也有些嘶哑而周衿,却被这沉沉的低音的一声,惊的浑身激灵灵一阵颤抖,她居然在这一刻,抗拒住了来自下体的耻辱和酸涩,猛的转回头,惊恐万分的看着川跃,看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颤抖着声线,也不知道算是哀求,还是威胁“你想干什么?你问纱纱干什么?你她还是个孩子!”
川跃笑了,缓缓胯部发力,收着身体,将阳jù从周衿的yīn道中缓缓抽出几分,又是一下,用着今夜最猛烈的冲击力,闯入了周衿的身体最深处伴随着身体的抽搐,一股亵渎的热流喷射到了两人交合的深处。
泳池里,夜沉沉,仿佛永不天明。初冬傍晚的斜阳将暖红色的光斑洒在溪月河堤旁的青灰色石子路上。许纱纱一步一步看似散漫的迈踏着,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噗通噗通”真的跟人们常说的那样,就像一只小鹿在胸腔里有节奏的蹦跳。
这是她第二次和省跳水集训队男队的师兄江子晏溜出控江水上运动基地,来这里“散散步”了。虽然她还只有16岁,虽然从小到大的集训环境,决定了她对外面成人花花世界的了解,总是一星半点的。
但是现代资讯的发达和青春期的本能,让她几乎确定,这种事情,已经完全可以界定为“约会”了。
第一次单独在一起,是江子晏先开得口,约她一起去市中心逛街,借口是江子晏要出国比赛,想买个拉杆箱“请她参谋一下”第二次单独在一起,是江子晏约她吃饭,说是“谢谢她上次的参谋”
第三次在自己说给室友兼体能助理教练周衿听的时候,衿衿姐都笑得前仰后合了,省队里的少男少女们,总是那么带着点学生气质的纯情。
在衿衿姐的眼里,都19岁的大男生了,约女孩的手法还那么生涩,一定是很好笑的吧。一直到那次,江子晏没什么理由和借口,就是约她出来“散散步”
两个人溜出基地的后门,从小土路上跨过那片荒草区,沿着溪月河的西岸河堤,那条新修建其实还没有向公众开放的柳林步道上,一起漫步,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快一步慢一步的磨蹭。
那个腼腆的大男生,那个有着阳光灿烂笑容的男队之星,似乎鼓足了勇气,在一个交织脚步的动作中,仿佛是酝酿了很久之后的举动,温柔的拉了自己的小手。
许纱纱也觉得自己也许应该再矜持一下。但是大概是跟周衿在一起呆久了,受了熏陶,也可能是她天性里那种阳光和善良。看着憋红了脸、生恐被自己拒绝的大师兄,却只是象征性抽了一下手腕,就由得他牵着自己的手走路了。
其实和男人有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许纱纱也是人生第一次。当然了,这和在比赛训练时穿着泳衣,能清晰的看到男女队员的身体曲线,还能击一下掌,甚至小小拥抱一下,表示互相的鼓励相比起来,这尺度根本不算什么,但是象征意义却是截然不同的。
那一刻,虽然自己穿得是遮的严严实实的运动衫,里头还有半高领的小毛衣,虽然只是两只手掌浅浅纤柔搭着相握,但是她却觉得仿佛是一种亲热到让人陶醉的接触。
很害羞、也很甜蜜,更有着无可比拟的象征意义。她知道江子晏这个“明星师兄”虽然大自己三岁,但是其实也很脸嫩,倒是她,能够勉强忍住内心的激动和羞涩,装得没事人一样,后来主动继续拉着江子晏的手,蹦蹦跳跳,说说笑笑,像个活泼的小精灵,化解两人情窦初开时的紧张和尴尬。
许纱纱不想让这个帅气的、却有些腼腆的师兄觉得,自己是个高高在上的公主,或者是个太做作的有洁癖的女生。
不就是拉个手交个朋友么,又不是二十年前的社会,不用弄得好似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的。就像衿衿姐说的“你们这个年纪的味道,这个时候不好好品尝,将来后悔都没得后悔”
虽然她没看到,自己的小脸蛋,那天一样红得如同晚霞一般。今天,江子晏又约她出来“散步”了,虽然有点没什么新意,但是初品恋爱滋味的少女,还是觉得一切都是新鲜的、美好的、值得期待的。
午训后,她还特地换了一身新买的长袖t恤,那是粉蓝色的糖果条纹,肩膀、领口、袖口都非常宽大,穿在身段玲珑小巧的她的身上,显得格外可爱,腰肢这里却特别修身束窄,在牛仔裤里一扎,还绑个蝴蝶结,显得自己的腰肢特别细,如果对比着看,甚至能让自己那一对可爱的小胸脯显得更加凸出和活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