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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女儿的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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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服装加工厂,迅速扩张规模,并在筑基和全国许多城市开了连锁加盟店。而就在此时,她却和两个合伙人发生了意见分歧。在一番挣扎直至诉讼官司后,她忍痛割爱放弃了“牧宝”品牌,留给了合伙人,分拆公司后自创了“晚霞”和“晴空”的两个新品牌,并且将公司正式更名为“晚晴集团”总部也移到了河溪市。

    而之后的几年“晚霞”照耀溪月湖“晴空”绚烂控江湾,除了运动品牌外,她的集团进军餐饮、娱乐、运动休闲,然后是地产、金融甚至互联网,几年时间,晚晴集团已经成了估值百亿,河西省屈指可数的民营企业集团公司。

    和很多人在看了五环往事后猜想的并不一样,至少在那段陈年往事上,她其实很低调。除了参加一些政府组织的活动时因为商务需要,她几乎不太提起当年做体操运动员时的旧事,除了一些圈内人,并没有多少人能将她和二十多年前那个“小口琴”联系起来。

    人们只知道,晚晴集团有一个风姿绰约、优雅时尚,却未免多少有点咄咄逼人锋芒的女强人总裁夏总。是因为,在某种意义上,她希望人们忘记那个“小口琴”忘记那段童真的岁月,忘记那种单纯和辉煌,忘记那个年代和那时的自己。

    对于她来说,过去的,已经过去了。除非是必要的情况下,她并不愿意再去提起。甚至都不愿意再去回忆。因为在梦中,她依旧会梦到的,永远是那种疼痛和跌落深渊的感觉。

    她是生命,无论用多少金钱、权力和成功去装饰,其实是从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死去,现在的自己,不过是在死亡的过程中罢了。夜色笼罩的豪华房间里,她眯着一对有些疲惫的美目,似乎在有意识和无意识间徘徊。

    在她的身边,一具比之一般人要格外修长一些,细腻光滑、凹凸有致、玉骨冰肌却又掩饰不住小女孩天然童稚的身体,在被窝里转了过来。

    “晴姐”那个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只记住了她的艺名叫逗逗,真人其实好像叫窦什么的夏婉晴都有点记不住了。睡眼朦胧的醒来,终究掩饰不住小幼女才有的懵懂,揉着一对睡眼,问候着她:“您怎么醒啦?”

    她勉强的笑了笑,深深的调整了一下呼吸,靠到了枕头和软靠床头垫上,身体也稍稍沉下去了几十厘米。一只左手轻轻抚摸上了那个女孩的鸡蛋羹一样的脸庞:“没事,有点梦有点不舒服。”

    “晴姐你不是说明天还有很重要的采访么?还是早点睡吧”小女孩很乖巧的在被窝里移动着身体,将自己的脸庞贴上了夏婉晴的小腹附近,靠在她的腋窝下。

    就像一个女儿缠绕在母亲的怀抱里撒娇一样。但是夏婉晴的手,却已经从抚摸女孩子的脸庞,慢慢向下,向下,绕过脖子,到她的胸前,在她那饱满坚实,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乳房上流连。

    也许因为年龄还小,也许是天生如此,这个女孩子的乳房虽然远远谈不上高耸,但是却富有坚挺的弹力和突破地心引力的挺翘感,即使是不用文胸扎裹,在自然的衣衫下,也会微微向上挺翘,和她那不可思议的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以及一张怎么看都像是十一、二岁小女孩的脸蛋,配合在一起,用矛盾和对比,产生着浓浓的诱惑和魔力。

    但是夏婉晴,就是喜欢这样的小女孩天使一般的容颜,和夸张的象征了女性特征的体态构成的某种对比,将她那颗乳头轻轻的如同在剥壳一样的抠弄。口里却是淡淡的:“有点睡不着。”

    那女孩子被她熟练而有魔性的手,玩弄的又开始喘息呻吟起来,发出动人的娇嫩的呜声。又似乎是听明白了她这句“有点睡不着”的意思,整个娇小的身体沉到被窝里,摸索着,摸索着在睡衣下寻找着她被高档蕾丝内裤包裹的禁区。

    女孩的身体似乎沉了下去,轻轻在她的内裤的裆部那几朵绣花上娑婆,然后用一种钻人心的羞声,问道:“晴姐恩要用嘴?还是用胸?还是要用下面?”

    夏婉晴轻轻的也是舒服的展眼出笑容,也不去低头观看被窝里禁忌畏人的春色,只是回答“用嘴舌头要舔进去,吸得用力一点”被窝里的女孩,几个小时前,她还依稀记得她有两朵粉嫩却挺拔,有点娇俏的奶头也很可爱。

    也有一条几乎没有耻毛,更显得粉嘟嘟的高高坟起的蜜穴。但是此刻从梦中惊醒,自己太累了,只要享受就好,也不愿意去主动品玩什么。

    “是,晴姐。”女孩像只小宠一样,转进被窝的深处去,开始她的动作。一种舒适、一种快乐、一种被爱抚和触感,最重要的是一种对她人命运予取予求的快感,从她一直保养得非常紧致清洁的私密处浓浓的传来。

    长夜依旧,噩梦依旧,但是明天她还要应付很多工作。至少,在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后,她已经可以在噩梦惊醒的午夜中,得到她所需要的慰藉,无论是多么的荒唐。

    她其实也知道,此刻正在自己的胯下努力服侍自己的女孩,并不是真正的同性恋或者双性恋,而只是无奈的依附在她的羽翼下取悦自己的小玩偶之一,要做模特?

    要户口迁进河溪?还是仅仅是贪慕虚荣要钱买好吃的好看的?也记不清了也许她一边在做那些羞人的事,她的心一边在哭泣,一边在沉沦,又或者现在的小女孩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把这种事情当成人生的游戏但是那已经不再重要。

    小口琴早就死了,她是夏婉晴。她已经拥有足够的权力,去任性的享用她那其实早已破碎的人生残片。

    陈礼是在客厅里看完依然相约这一期对夏婉晴的采访的。对于电视上卓依兰这一位用“艳冠河西”来形容都不为过的美人儿,他本来也只是随便看看男人,一旦真的拥有了可以品香窃玉的权力,和那些彻底无望的小宅男不同,对于太遥远的明星意淫,就会淡了很多。

    与其傻呵呵在电视机前偷看幻想卓依兰这样的河西娇花,倒不如叫克里斯或者小鹿叫来泻火来得实在。但是今天晚上他却特地腾出时间来看这期节目,因为今晚的采访嘉宾是夏婉晴,于公于私他都应该留意一下。

    自从这次和晚晴公司的赞助谈判,陈礼见了几次夏婉晴,就感觉自己和这位河西工商界“夏美人”的距离近了很多。

    虽然他更喜欢娇小玲珑、青春无瑕的小女孩,而夏婉晴算算年龄可能已经快四十了,但是看她那副妖娆柔媚、精致时尚的模样,简直如同二十五、六的动人少妇一样。而特别是那种高高在上、仪态万千的典雅,却又是小女生怎么都装不出来的。

    他甚至也忍不住,当着面试探性的夸赞了几句夏婉晴的容貌气质。夏婉晴回报给了他温柔的微笑,和甜美的“谢谢”一对翦水秋瞳波光流转,手腕似有意似无意的做着洒脱的翻转,如同艺术品一样的指尖仿佛可以挑动男人的视线,也让陈礼神魂颠倒但是他依旧从那瞳孔中的“亲切的距离感”看出来了,这位美女总裁,不是他“高攀”得上的。

    于是,他看着电视屏幕里,优雅体面却又魅力十足的在那里,用夹杂着英文单词的行政口吻,在谈论c国体育产业国际化问题的夏美人,又忍不住有点酸葡萄心理的骂骂咧咧起来:“这妖精,这把岁数了都不结婚,肯定是陪很多有权有钱的大佬睡了!装什么纯啊”直到节目结束,已经是晚上21点了。

    一开始是期盼,然后是担忧,到最后等的都有些焦躁,直到快23点30的时候,女儿陈樱才自己开着拿钥匙开防盗门,算是“到家了”

    “你怎么这么晚!?”陈礼板着脸,想做出一些家长的威严来,却稍微有点力不从心。其实陈樱自从高中开始寄宿,就很少回家过夜。现在念大学了,更是一年都回来不了两三次,去年连除夕都在找个理由在国外旅行。

    不过这个周末是清明节,又正赶上溪山公墓改造迁移后没有去拜祭过亡妻,陈礼电话里和女儿反复叮嘱、好说歹说,女儿才同意说周六回家,周日一起去远郊的溪山公墓给亡妻扫墓。

    结果,这个对自己掩饰不住一脸厌弃的亲生女儿,却一直死拖到周六这个点才出现,明显是故意得不肯见自己,一副“少跟自己呆在一个屋檐下一秒轻松一秒”的模样,真让陈礼恨的牙痒痒、心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真见了面,女儿还是那副模样,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思,面对自己的训斥,倒跟没事人似的回应着:“下午陪琼琼去逛街了,就晚了点。”

    “逛街逛到这个点?你一个姑娘家,深更半夜的像什么样子!”陈礼有点喃喃自语似的训话,但是语气却激烈不起来。自从女儿一天天长大,他总是吃不准要用什么样的口气跟女儿说话才算妥当。

    陈樱撇撇嘴,将书包扔到沙发上,将头上戴着的蓝色半檐棒球帽脱下来,满头的秀发就此一洒,如同云瀑一般洒下,看得陈礼心里又是一荡。

    她却自己打开卫生间的门,进去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一副对父亲爱理不理的模样。要搁其他人家,父亲过问一下女儿的行踪,是理所当然的,但是陈礼不行。

    要搁其他女人,敢这么对他爱答不理,他有的是办法要她好看,但是陈樱不行。就是这么在客厅的过道旁有点尴尬得傻站着,看着在卫生间里,女儿的侧影,陈礼都有点魂不守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