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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近了一看,这个女人穿着一条白色吊带小衣服,下面就倒是一条长裤子,一双黄胶鞋,干活怕扎着腿和有虫子咬,尽管外面天气很热还得穿长裤子,头发不是很长,也就是齐刘海,那大身板子足有一米七左右,这在中国女人当中已经算是高个头了,该凸出来的地方那绝对强凸出来吸引人的眼球,该凹下去的地方那绝对强凹进去掠夺人的眼球,那上面白色小吊带子在夏天本就是轻薄得很,几乎就是透明的,而且因为是条小吊带,所以几乎手臂啊,前面胸口啊,该露出来的都露出来了,里面一条大红色的特大号罩子根本不能掩盖住内里的蓬勃雄伟,白花花的两个球状物体那个个头,高涨得几乎让人无法置信,不干活则好,一干活那是颤巍巍跟装两个大皮球似不停上下左右动弹啊!
赵春花,桃花村有名的女寡妇,不是说她长得有多好,而是她的这个性格却是敢做敢说,剽悍得跟个男人似的,在少男人的世界里,这样的女人往往会得到别的女人的欣赏,所以这个赵春花在桃花村那是非常有名气的。
而这个时候赵春花也发现牛大根走近了,不由得眼前一亮,擦了擦脸蛋上的汗水,汗珠子一直趟得满脸,她站了起来,手扶着锄头把子,笑吟吟地看着走近的牛大根,嘿嘿笑道:“大根,怎么着,来干活啊!”要是搁在以往,牛大根绝对只能傻傻地笑两声应对,但是现在的牛大根却很出奇地来了一句“春花嫂子也在啊!”说着,就自顾自地扛着锄头往自家地走去,李桃花家的地在最里面,靠近山根底下,要是一般女人真的还侍弄不好,不过牛大根这样一个棒小伙子以前脑袋不好使,这干活可是一把好手,把个地侍弄得村里数一数二的。
赵春花眼神惊异地变化着,看着走动的牛大根,看着他那健壮魁梧的身材,看这他那裤裆部位似乎鼓鼓的地方,那天她扒下这小子的裤衩子一瞬间,见到那个东西之后,她曾经好几个夜晚都梦见那个大东西,让她好几个夜晚都睡不着觉,茄子扭断了好几根,都没满足她的需要,要说这赵春花有着一般女人没有的棒体格子,这样的女人能当半个壮劳力使唤,一般桃花村那些虚男人还真的没她有力气,干活那也是一把好手,可是越是精力旺盛的人,那方面自然也是跟着旺盛的需要,赵春花就是如此,经历过男人那种之后的女人就可以称之为妇女了,而妇女恰恰最是忍受不得没有男人的日子的。
为什么对于女人来说守活寡是最难以忍受的酷刑,就是这个道理,天天晚上那个地方难受,茄子再怎么好使也不顶真正的家伙好使啊,满脑子的都是牛大根那傻小子的大家伙,还能受得了,这也是为什么大太阳没有一个人出来干活,就赵春花一个人在地里干活,因为她精力没地方发泄了,要是不找了途径发泄出来,她生怕那股火气把自己都给烧了,烧得五脏六腹都跟着被点燃了。
那知道干点活发点汗之后,她感觉好受了许多之后,就在这个时候那傻小子牛大根居然出现了,这让她本已经发泄出去的火气又跟复燃起来,而且一经撩拨,那股大火熊熊燃烧,大有愈烧愈旺的架势。
紧咬着嘴唇,嘴唇都给咬破了,但赵春花能感觉到自己的血都是滚烫的,男人想女人想得那个火焚身,女人想男人也是,要是碰到那几年甚至多少年没碰过男人的女人,一点火就能把她们给自己焚烧了。
把锄头往旁边一扔,她再也顾不得其余的了,顺着牛大根的脚步就跟了进去,跟到地里深处去。
桃花村的口粮多是玉米和高粱,还有小米,因为虽然水很多,但是灌溉不利,村里也就靠河滩那块地方能种几块水田,也就是说大米那是比较奢侈的吃食。
玉米(学名:zeamays)亦称玉蜀黍、包谷、苞米、棒子。粤语称为粟米,闽南语称作番麦,是一年生禾本科草本植物,是重要的粮食作物和重要的饲料来源,也是全世界总产量最高的粮食作物,不过这玉米一般在东北俗称叫苞米,这玩意可是好东西,好侍弄,产量又高,当口粮吃也行,对地也要求不高,所以桃花村的地里大多数种的都是苞米。
牛大根家的地在深处里面,就在中间开了一条道,但因为苞米地长起来那两米多高,完全可以把人掩盖住,所以赵春花再去追已经看不见人了,不过这地里就一条道,而牛大根家的地在什么地方她也知道,倒也不怕找不着人。
钻进苞米地,这苞米地比较规矩,横竖成行,加上高大挺拔,叶子也厚实,藏在里面,外面的人轻易看不见,顺着道找到牛大根到了自家地里,她没敢直接进去,而是蹲在一边的苞米地里观察着里面情况。
一般村里人家种的都是苞米,因为没有什么劳动力这玩意好侍弄,但牛大根家的地品种却很丰富,苞米啊,大豆啊,甚至还种了两垄西瓜,现在这个时节,西瓜已经都长得皮球那么大,再过一段日子,就能吃了,一个个圆滚滚的绿绿的西瓜真的招惹人眼馋啊,让牛大根侍弄得干净整齐,而且在地还围了一圈油条,这是为了防止野兽进来吃东西的,反正牛大根劲大干活猛,一般女人当家的还真干不了这些个活。
甩开外面的衣服,甚至甩开外面的背心,就穿着一条大裤衩子,光脚把板鞋扔到垄沟头,牛大根露出浑身的腱子肉,要说这个牛大根身高体壮,那一身腱子肉在阳光的照射下也是闪闪发光,长期锻炼的结果就是练就了一身的肌肉,而且牛大根的肌肉还跟那种健美的纯肌肉不同,那种肌肉就是为了健美才弄的,看上去大块大块的都让人害怕,而牛大根的肌肉却完全就是虎背熊腰的那种纯男人本色,剃着板寸头,那叫一个精神,那叫一个爷们。
如果要是不知道这个人,离老远看怎么看这个人也不像个傻子,不过现在对于赵春花傻不傻的已经不要紧了,她现在最要紧的是眼前这个人是一个男人,是一个强壮的让人害怕的男人,这一点对于她来说就已经足够了,看着那一声肌肉,看着他那干活而带起的阵阵男人之气,让她感觉到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直击打得她整个身子都跟着颤抖起来。
男人,男人,多久没有看到男人了,啊,真的已经记不起来有多久了。赵春花的眼珠子都要跳出来,就在牛大根的身上不停地打着转。就在这个时候,牛大根突然把锄头扔到地里,大踏步就朝她这边走了过来,吓得她一动也不动,就那样缩在一棵最粗壮的苞米后面,同时心里嘀咕着难道这傻小子发现自己了,要是发现自己,自己该怎么说呢,好象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吧!
走到地垄沟头的地方,牛大根并没有往苞米里走,显然是并没有发现赵春花,这也让赵春花暗中松了一口气,但就在这个时候,眼见牛大根就那样大刺刺地往下一褪他的大裤衩子,她的心又跟着提了起来,呼吸又跟着急促起来,同时她也知道了此时的牛大根想干什么,他要撒尿啊!
一动也不敢动的就藏在一个苞米杆子后面,眼见得牛大根真的褪下了里面的大四角裤衩子,里面还有一条小四角裤衩子,一看就是用什么布料改的,很宽松,所以褪下来的速度也就很快,当那个东西再一次展现在赵春花面前的时候,她如石花掉一般,太震撼了,这一次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去欣赏。
同时,赵春花下意识的抬手揉了一下绷紧的胸前大号武器,很是难受,怎么又一种瘙痒的感觉,于是她的一只手下意识的去揉了一揉,还是瘙痒,于是还揉。
这还不算,她还把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的下面,放在两腿中间磨蹭着,尽管隔着一条裤子,隔着最里面那条裤衩子,但她还是很熟练地找到了自己最渴望的地方,然后狠狠地按住了那个地方。
嘤咛一声,却是赵春花按到最关键的地方再也忍耐不住,叫出声来。就这一声让牛大根警觉地抬头朝这边看了看,赵春花的心要提到嗓子眼了,不过还好,一切都是虚惊,牛大根很快就把目光低了下去,然后自顾自地打开闸门,哗啦辣的河水天上来,怎么流都流不干净啊!
激流奔涌而出,如一条白练打在土面上,牛大根故意把自己东西用手挑高好喷得更远一些,他可是光着脚的,要是浇近了不是打在自己脚上了吗,有的时候你看似人傻,其实他却不干傻事。
不过就是这样滔天如水天上来,打的泥土四溅,也让赵春花看了个过瘾,从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来一个道理,牛大根这傻小子绝对是男人中的男人,一是其尿声如水,不像有病之人的发黄发暗,其二是他的尿喷涌而出,水势浩大,一看就知道他的身体素质很好,赵春花也是阅历过男人的,他知道男人要是身体不好那方面能力不强的人撒出来的尿那也是软弱无力,就跟那方面也是病怏怏也是一个样子的,由尿观男人,可见一斑!
此时的赵春花摒住呼吸,就怕被牛大根察觉到,不过这时的赵春花因为牛大根的直接,身上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在加上十足的闷热,简直是要窒息了,但她不能动弹,所以此时的赵春花完全已经到了忘我的地步,手上的揉啊搓啊不断加速,上下两只手,一只手上面地带,一只手下面地带,双重攻击之下,加上有实物的刺激,一时忘了身在何处,嘴里也开始“哼哼唧唧”地发出了声音。
而这个时候即便牛大根再傻他也听到似乎有动静了,哆嗦着赶紧把尿撒完,他提上裤子就往苞米地里冲了进去,顺着声音,很容易就找到了赵春花,看见赵春花一只手在上面大东西上揉着,一只手在裤裆部位揉着的样子,牛大根一怔,傻傻地道:“春花婶子,你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