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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梨花干娘怎么去那么久还不回来呢?牛大根有些坐不住了,难道出了什么事情,牛大根有些胡思乱想起来,要知道梨花干娘可是穿着那样的出去的,要是晚上让一个男人看见一个女人穿成那样出去,那绝对能造成犯罪发生的。
没办法,一方面牛大根在屋里也是真呆不下去了,浑身热得他往出冒汗,特别是下面那根巨大的东西就那样生生地顶着,这个东西要是不发泄出来,那可是真的能顶死人啊,他也下了地,佝偻着身子,那地方就那样顶着让他也站不直身子走路,就那样慢慢地挪步着去了外面。
外面清凉如水,今天夜晚天公不做美,月亮也不知道和谁鬼混去了,盖上了被子让天际都是暗暗的,不过凉风一吹,让他本来已经很迷糊的大脑有些清醒过来,只是这夜色很黑,他也不知道木梨花去什么地方去了。
想了想,她不是说去茅房吗,他就猫着腰奔茅房去了。“梨花干娘,梨花干娘,在没啊?你在里面没啊?”
轻声喊着,不敢太大声喊,这大半夜的一大声喊不是吓着人吗。久久不见动静,牛大根犯嘀咕了,不是说去茅房了吗,怎么没人啊,他又等了一会儿,见里面实在没人回答,他就钻进了茅房,农村所谓的茅房就是在自家院子里搭的简易厕所,一般都是挖个大坑,有条件的下面用砖垒砌上,打上水泥,整个外面再用砖砌起来,就跟砌个小屋一样,分男女两个房间,而一般人家不讲究的,就简单多了,随便挖个坑,下面弄个土缸,上面垫几块砖做个建议踏脚的,外面随意围点木头啊什么的,只要能把人挡住了就行。
要说木梨花家的茅房还算比较讲究,因为家里都是女人,这个太简易了万一来个人就什么都看光了,所以还是用砖给垒砌个房间,只不过就一个房间,男女通用的,她家轻易也不来男的,这一个就够用了,要说这盖茅房的活还大多都是牛大根帮忙干的,没办法,桃花村男人太少,这壮劳力太缺乏,牛大根这样的那不好找,身为干娘的木梨花自然那是能用就用啊!
牛大根这个心里还有点忐忑的,幻想着木梨花真的是在里面方便,他这样一进去了,是不是就能看见不该看见的事情呢,想到木梨花那样异样的风情,牛大根这个佝偻的身子就更加佝偻起来,猫着腰进了茅房。
本来外面天色就黑,这茅房里因为上面有遮挡着自然就更加黑了,牛大根一进去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只能本能里嘴里低声叫着“梨花干娘,梨花干娘,你在里面没啊?你倒是说一句话啊!”茅房本来就那么大,即便再看不清楚,在里面转悠一圈也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了,很显然,木梨花没在茅房里,佝偻着身子的牛大根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梦想与现实真的是差距太大了,他还以为能看见什么呢,谁知道却是什么也没看见,不过下面那根东西却是愈发高涨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从赵春花开发出来他男人的特征之后,他是对女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是也没有这样憋不住要爆炸的趋势啊,要是照这样,他还夜夜不能没有女人了呢,今天晚上真的是让牛大根那个简单的脑袋里琢磨不明白,可是他明白的是要是没有女人的滋润,他怕是今天晚上真的要爆炸了。
梨花干娘,梨花干娘,你到底在哪里呢啊?现在的牛大根迫切地想找到木梨花,无论如何他要找到她解决自己的需要,不然他真的怀疑自己真的要爆炸了。
夜色黑暗,牛大根房前屋后地转悠着,他的梨花干娘到去哪里了啊?此时的木梨花根本就没有去茅房,刚才她出去也不是有那方面的需要,而是另一方面的需要,心头那团火燃烧得实在难耐,又因为牛大根那小子与她的好姐妹李桃花之间的关系,与自己闺女木兰兰的关系,她根本就不能有别的想法,可是身体的生理本能却是自己控制不住的,她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只是一时还不知道不对劲在什么地方,无奈的她只能逃了出去,不过这样硬憋下去也不是办法,在逃走的时候她虽然身上只穿着裤衩子和罩子,但却随手悄然带了一个东西,出了屋她就趁着夜色摸进了茄子地。
要说东北本地的茄子品种原本多为那种本圆形的或者椭圆形的,一长挺大挺粗,下面很的肚子,但是桃花村种植的茄子却与东北大多数地方种的茄子不太一样,也不知道是谁知道南方有那种紫茄子是那种细长的品种带回来试验种植,后来桃花村的人几乎是家家户户都种上了这个品种,这已经成为了桃花村的特产,至于内里的情况,那就只有桃花村的女人们才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夜色黑暗,整个大地都是黑黑的,要是一般时候胆子比较小的木梨花是不敢出来,但是这个时候内心的火焰燃烧已经让她忘记了害怕恐惧的思想,反而火烧火燎的就往茄子地跑,好象那里是能解决她这种生理需要的地方似的。
茄子秧不算太高,虽然没有月亮黑黑的一大片,但是自家地怎么也熟悉,木梨花很快速地就摸到了一根紫茄子,摸了摸长短尺寸,还算可以,她直接摘了下来,然后抱着那个紫茄子直接就进了一旁的豆角架子,虽然夜色很黑,但是女人的矜持还是让她给自己找了一个保护的地方,高高爬起来的豆角架子能够遮挡住她的身形,而顾不得豆角叶子扎人了,此时的木梨花身体的痛苦已经完全是次要的了,现在最主要的心里的折磨,再不释放出来,她都有一种*的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那团火把自己从里到外地燃烧了。
很是熟练地摸了摸那根紫茄子,然后才掏出自己手里一直攥着的宝物,撕开包装,在那紫茄子上熟练地套上,赫然正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的神器有那套子之称的套近男人万千精子的东西,从木梨花的一系列手法上来看,她绝对是精于此道,绝对更是一把好手。
四下看了看没有人,木梨花迫不及待地把下面那条三角裤衩子褪了下来,当拿下来的时候,那条三角裤衩子已经是的被水给浸泡透了,拿起来比起干的时候那可是重上不少啊!
将那条的裤衩子挂在一边豆角架子上,木梨花两条腿略微分开,咬了咬嘴唇,一只手拿着那个包裹着神器套子的紫茄子,悄然地向自己裤裆部位而去,一切都是在无声中进行的,一切都是神秘而又莫测的,谁又能想象得到,木梨花这样的女人也在背地里做这种事情呢!
可是女人和男人其实也都是一样的动物,男人有那方面的思想,他们往往需要女人那个东西,要是实在憋得够戗的时候,他们也自己帮助自己解决自己的需要,同样这个道理,女人也是如此,当没有男人帮助她们解决生理需要的时候,她们也会自己帮助自己解决自己的生理需要,这不是不正常的现象,相反的说,对于那种没有男人滋润的女人来说,这其实是一种很正常很正常的现象。
当长长的带着套的紫茄子一点一点地插进自己那个湿漉漉的身体里面的时候,木梨花发出一声悠长而又舒服地嘤咛声,其声似猫叫春,其声又似兽发情,可谓一声嘤咛女人声啊!
终于,那个地方的进入让整个身体都得到了一个缓解,整个身体燃烧的火焰一下子好象找到了宣泄口,全部都朝那个地方涌去,让木梨花的头脑瞬间为之一清,嘴角浮现出有抹幸福快乐的笑容,就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真的是太美好了,她享受着这种幸福快乐的感觉,完全的忘却了一切烦恼的事情,完全地忘却了那边牛大根在等着她。
进入境界的木梨花根本就没听见牛大根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呼唤,牛大根放前屋后的苦苦寻找着她,而她却偷偷地藏在豆角架里自顾自地享受着自己的幸福与快乐。
牛大根房前屋后的找了个遍也没找着木梨花,下面那根东西更加膨胀起来了,而他的身形也更加佝偻起来了,这人到底上那里去了呢?
带着这个疑问,最后牛大根把目光瞄向了屋子后面的菜地,木梨花家的院子就这个地方没搜了,就她穿着的那个模样总不能跑到外面去吧,所以牛大根把目光就瞄向了这里,这里也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小心翼翼地进了菜地,由于夜色黑暗的缘故,不到近前根本就发现不了什么,加上木梨花家的菜地也很大,什么茄子、辣椒、白菜、土豆、豆角、豌豆、豇豆、黄瓜什么的应有尽有,农村人自家地多,反正自家的园子什么都种一点,有的吃不了晾晒起来到了冬天也能吃。
菜地大自然就更增加了寻找的难度,牛大根在这一片那一片地上寻摸了一会儿,排除了一眼就能看清楚的矮的比如茄子地啊,辣椒地啊什么的,在那搭着架子能隐藏人的地里寻摸了一圈,慢慢地,他把目光集中在了豆角地上。
一阵若有若无的声响隐隐地传到耳朵里,寂静的夜晚,天上黯淡无光,伸手不见五指,眼睛是不管用了,但是这个耳朵却异常的聪慧起来,牛大根的听力本就很好,在山上那是跟野兽锻炼出来,你只有比野兽还敏锐的耳朵,才能捕猎到更多的野兽,所以牛大根只是听了一下,就大致判定出木梨花的位置了。
这大半夜的不进屋,梨花干娘在豆角里干什么?带着这个疑问,牛大根也没出声,只是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他想偷偷地看一看他的梨花干娘在干什么。
越走越近,越走豆角架就在眼前,而那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似乎是梨花干娘被什么东西给捂住嘴巴说不出话来,一种压抑着说不出话来的感觉,更多的是鼻息之间的喘息之声,还有若有若无的什么东西插进水里的声音“扑哧扑哧”的声音很有节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