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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顾清软在身下,仿若美玉雕就的肌肤透出了情欲的红火,香汗如雨之间,幽馥的体香缭绕鼻尖,再也无法拂去,仅余眼神中仍透着仙女最后一丝不肯任他为所欲为的矜持,张霈不由大乐。
他双手齐出,在顾清娇嫩的肌肤上头流连忘返地爱抚着,揉乳扣阴、挑逗怜爱,真可说是无处不王、无所不为,把顾清敏感的胴体当成了花花公子手法的实验处,才刚破瓜的她哪堪如此挑逗?
不一会儿,顾清已是芳心晕茫,整个人似浴在火中,再没一寸清凉之处。每当肌肤与他接触,传人体内的都是无穷欲火,甚至连没被他触及的部位都在暗自渴望着、准备着承受他的挑逗。
她的不住轻扭早巳不是抗拒他的玩弄,而是隐隐约约透露着她的需求。一双原本紧夹的玉腿早在他的手下柔顺地分开,任凭爱郎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充分享受他的指头那令她酥软酸麻的滑动,整个幽谷都为之饥渴,香甜的津液无法遏止地倾泄,却无法将顾清的渴求彻底流散,令她娇喘吁吁,眼神仿佛将要涣散。
“感觉如何,我的清儿?”张霈淫笑着伸手在顾清的幽谷门处一阵搔弄,指尖轻掬,人手的尽是香甜芬芳的黏滑稠泉,他的胯下也不知弄过多少爱妻人妻,哪会不知顾清体内此时此刻的欲火焚身?
他嘿嘿直笑,得意地看着顾清美目紧闭,模样似是羞得不敢看他。然而酥胸娇颤、纤腰轻扭、肌如霞蔚、幽谷流泉,在在部证明了顾清那强烈的需要。
语气刻意变得轻佻,张霈大手微动,将那满在掌心的稠液举到了顾清鼻尖,扑鼻的芳香令顾清羞不可抑“看看吧你都流了这么多出来:。真不傀是媚骨天生的菊池仙子身子又美又浪,这么简单就流水了好个淫荡的身子尝尝如何?”
“啊”他的话原就令顾清羞怯中带着渴望,尝过滋味的肉体正渴待着他的光临,只是还不敢主动要求罢了,那扑鼻的芬芳几已击溃了她最后的矜持,却没想到张霈竟有如此手段。
见她怎么也不敢开口,索性将满手的汁液淋到她胸前,当一对将要绽放的乳蕾被幽谷中的汁液淋上之后,体内的情欲仿佛已经爆发,灼得顾清再没有任何一点抗拒,只觉那汁液过处,玉峰上头毛孔尽开,将那淫欲饥渴地吸入。
尤其当张霈一边轻语,一边伸手自顾清幽谷间掬起泉水,干脆拿这汁液在她肌肤上头推拿涂抹起来,原已被体内的火烧得快昏了的顾清,只觉自己真的晕了,那烈火内外交煎,灼得她每寸香肌都变成了性感地带,幽谷在不停抽搐之中已然小泄了不知多少回,这才流得汨汨蜜汁,让张霈能源源不断地抹在身上。
每一次肉体相亲仿佛都令她登上一次高潮,偏偏相较于芳心的沉醉,幽谷的空虚愈来愈是强烈,强烈到她再也无法矜持下去。
等到将那香甜汁液在顾清娇躯一寸不漏地抹过之后,张霈满意地看着身下酥软乏力的清儿,此刻的她美眸迷醉、樱唇轻启,被他肆意轻薄过的肌肤早将那情欲的汁液全吸了进去,完美无瑕的娇躯彷佛正在发光,透出无比强烈的诱惑,伸手抚上时那触到的感觉比之方才抚爱时还要来的滑润,犹如温香软玉,而光只这样接触,顾清便似已承受不住,樱唇不住轻吐呻吟。
“怎么了,顾清?”听顾清似是想说什么,张霈俯下身子,双手在她那浑圆丰挺、怎么玩弄都不会腻的美胸上一阵揉搓,逗得她又是一阵似要断气般的矫喘,好久才能说出话来。
“哎求求你给我尝尝吧我想要了”顾清媚眼如丝地软语哀求。“既然想要小坏蛋大色狼就来了来干你了”
张霈淫笑道。顾清樱唇大开却吐不出声来,只觉随着幽谷被张霈强壮的庞然大物插入,微微的痛楚立即融入高潮中决堤,轰然而来,令顾清周身全被情欲所淹没。
她芳心飞快地跳跃着,几乎要从胸中跳出,娇躯的感觉更为敏感,被他摸到的地方、被他抽chā的地方,都是她无比强烈的快乐泉源,他的存在仿佛就是她欢乐的来源。
情迷意乱之间,顾清已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仙女风姿,忘却了自己甚至连双手都不得自由,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丰满浑圆的玉腿紧紧环在他腰上,幽谷热情地拥紧了插入的庞然大物,使得张霈抽chā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泪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令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紧紧咬合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
顾清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张霈紧吸不放,加上张霈在她身上连来三回,虽说淫功高明,但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庞然大物上头的感觉都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
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搂住顾清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顾清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一般,将张霈庞然大物紧紧吸住,等到岩浆狂射而出,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顾清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轻轻掀被起身,床单和双腿间一片落红映入眼帘,顾清俏脸不禁飞起一抹娇艳的羞红。梳妆台坐定,没有固定秀发的发簪,黑发倾泻而下,直至腰际,秀发如丝,一袭纯白淡雅长裙,墨发披肩如瀑,素颜清雅面庞淡淡然笑。
唤来丫鬟,提水进屋,灌入浴桶。顾清轻轻走到浴桶旁,用手试试水温,褪下身上衣衫,没有衣裙的遮盖,一身如玉肌肤暴露在晨间微凉的空气中,那黑发又戚戚地掩住,似见未见,更衬得一身的剔透。
背对着张霈的方向,顾清将黑发披在桶沿,整个人浸到水下,一直浸到颈脖。丫鬟为顾清在热水中加了茉莉花瓣,这清香的水,晕染得整个厢房都有沁人心脾的香。
顾清轻抚花瓣,水滴从手心滑落到手臂,再落进水中,花瓣留在肩膀,手臂与素手之上,宛如花儿绽在手上,美得不沾一丝人间烟火。厢房之中,听得清脆的水滴,闻得暗雅的清香,美人水中浸浴,那绮丽的画面,简直美不胜收。
沐浴完毕,顾清左腿跨出浴桶,看到地上已铺有丫鬟为自己准备好的丝巾,光着脚踩上柔软的丝巾,水印在上面,一个个玲珑的脚印赫然出现。
右腿紧接着出了浴桶,抓起旁边香案上早已准备好的衣衫,走到屏风好后,手忙脚乱地“悉悉索索”穿起来。
当屏风顾清栓上了最后一条衣带时,屋中响起一个极富磁性的声音,顾清探出臻首,看见张霈正在对自己眨眼睛,不禁俏脸绯红。张霈坐起身来,只见一只白玉般的纤手掀开帷幕,眼前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
顾清身上穿着一件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动,几分调皮,几分淘气,一身淡绿长裙,纤腰不盈一握,美得如此无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
“清儿”顾清见张霈浓情的眼眸中充满宠溺,轻唤着自己的乳名,心中就像吃了蜜糖般甜蜜。
温柔的服侍张霈起身洗漱,顾清已经进入了妻子的绝色,做起这些事情来竟是有板有眼,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服侍男人。
顾清拉着他的手,两人推门而出。迎面走来一个女子,张霈抬头一看,双如黑潭般的深邃眼眸却闪过一抹惊艳之色。顾清看清来人,面色羞红,微微一福,轻声道:“疏影姐姐”
单疏影看着她梳了妇人的发髻,美眸顾盼,轻启朱唇,娇声笑道:“清儿妹妹,姐姐恭喜你了。”“嗯”顾清嗯嘤一声,面红耳赤,臻首羞垂,忍不住快走两步,拉住她纤柔白皙的素手,低声嗔道:“疏影姐姐,你莫要取笑小妹”
她娇羞之下,眉目如画,容性颜俏丽,俏脸上带着喜悦和羞涩,浓浓的春意自眼角梢不经意地散发出来。短短的一夜之间,顾清便从一个青涩的的少女,转变成一个艳光四射的妩媚少妇。
这种转变让身为过来人疏影也大吃一惊,美眸深深凝望着顾清,一头能让每个少女都嫉妒的柔亮长发,乌黑亮丽得足令任何男子都甘愿缠绵其中。
雪白的肌肤仿似白玉雕就般完美无瑕,若非她光滑的面颊尚浮出一丝血色的嫣红,几乎令人错疑她是一尊名匠巧手雕琢的玉娃娃。
两片小巧如玫瑰花瓣的殷红唇瓣,绽放着如蜜汁般醉人的甜蜜。挺直而俏丽的琼鼻之上,是一双亮如星子、幽如深潭般的美目,在天真无邪的眼神下,不时会闪过一抹灵黠得令人心神悸动的精灵光采。
凭顾清这妩媚中带着清纯的模样,征服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是什么难事,看夫君色眯眯望住她的眼光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