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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这种事情,韩慧芷是新手,但有时候有些女人是很有天份的,当她摆脱了初期的不适之后,她开始喜欢上张霈的宠然大物,对它进行着含吹吮啜,把张霈弄得舒服之极。
特别是看着她含着那东西吞吐时,那小手还在那抚弄着,由开始的轻吻到后来的深舔,韩慧芷表现得越来越好,张霈在她湿热的小嘴里也是越来越爽,越胀越厉害。
刺激,绝对是百分之百的刺激,张霈很快就感觉到了那股剧烈的快感从下面传来上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张霈突然伸手抓住了韩慧芷摇晃的臻首,然后死死的按在自己的那里,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一股股生命的脉动带来了一阵阵强烈的快感,张霈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蕴藏无限子孙后代的生命精华全部喷到了韩慧芷香润的檀口中。
韩慧芷想放开又不忍,只好不停地吞咽,偏偏文逍遥积聚了这么久的量又是如此的大,吞咽不急的只能从她嘴角处慢慢渗出来。
潮水一般地快感来得快,走地更快,张霈松开了按着韩慧芷臻首,她却连忙爬到了床边,用力的干呕了几声,将那些还没有吞下的白浊之物吐到了一边的痰盂中。
等韩慧芷抬起臻首,张霈看见就在她的嘴角,还有一抹白色的污痕,对于刚刚处子破身的她来说,男人精华的味道不是那么容易让她接受的,更不用说是尽数吞咽,食入腹中。
身上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裙,那晶莹洁白的肌肤,挺拔傲人,丰满鼓胀,浑圆高耸的酥胸,深深的乳沟,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玉体,洁白粉嫩,充满了灵气的清秀脸庞,眉若春山,眼横秋水,还有那浓浓的春意,张霈刚刚发泄过的肉棒再度有了抬头的趋势。
从一边拿过来了干净的软布,张霈将韩慧芷柔软香润的唇瓣上的那些污痕擦拭干净,随后有些心疼地拍了怕她的脸庞,柔声道:“慧芷,大哥刚才并不是真的要”
韩慧芷轻轻地趴在张霈的身上,说道:“慧芷现在已经是相公的人,当然要学着服侍相公。”轻轻把美丽的韩慧芷搂在了怀里,张霈感觉到了她加快的心跳声,是那样的清楚。
张霈温柔的吻上她那软软的嘴唇,在他的吻下,韩慧芷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地颤抖。韩慧芷的娇躯靠在张霈的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张霈轻轻吮吸,只觉韩慧芷口中香津的味道更是令人沉醉。
伸出舌头,顶开她柔软樱唇,破开牙关,伸进了她的口中,张霈的舌头与她的三寸香舌缠绕在一起。
韩慧芷被动地让张霈吻着,时而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吻,香舌旋转,与张霈伸进她口中的舌头轻触缠绵,时而搅缠在一起,便如两只戏水鸳鸯,轻怜蜜爱,自然搅动。
张霈深深地吻着她,感觉韩慧芷的动作虽然生涩,却似是学得很快,仅凭自己的本能,自然而然地回吻着张霈。
柔嫩香舌的动作逐渐熟练起来,轻柔地挑逗着他的舌尖,似拒还迎,那充满柔情蜜意的香吻,让张霈不禁神魂颠倒。
直到吻得韩慧芷气喘吁吁时,张霈才轻轻松开她微微红肿的嘴唇,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再“折腾”她,而是施展按摩手法,帮她放松身心,没过多久,躺在她身旁的韩慧芷便沉沉睡去。
现在毕竟还没到晚上休息的时候,张霈见韩慧芷睡着了,自己也就不再她闺房,嗯,应该上闺床上多待了。张霈离开了韩慧芷的绣楼,随意在韩府游荡着。没逛多久,张霈突然听见了婴儿的啼哭之声,谁的孩子,难道没有人照看吗?
想到若是婴儿没有人喂食或者发生什么意外终是不好,于是寻声走去。张霈寻到了传出婴儿哭声的房间,悄悄推开门进了屋,走过丫环住的外间,轻轻掀开门帘,随意抬眼一瞧。
没有想到随意的一看,张霈的目光却瞬间愣住。眼前出现了一位让人窒息、倾城倾国的绝色美人,翩翩婀娜,身材成熟,气质端庄,沉鱼落雁的容貌更是完美无瑕,但是偏偏充斥着一股妩媚成熟的气息,仿佛欲诉还羞的一对少妇。
成熟、妩媚和诱惑,绝对不是年轻女子所能企及,加上端庄和高贵的气质,仿佛在家中等待丈夫回归的妻子,没有任何男人能够抵抗。
成熟妩媚的表情和模样仿佛三十多岁,然而倾城倾国、如花似玉的容貌,搭配上窈窕婀娜、翩翩如仙的身影,又仿佛风姿绰约、正在绽放的花信少女:让人窒息。
张霈看得很清楚,这位少妇明明优雅清秀,却露出无限的媚惑和春情,带着诱惑和妩媚的气质。
成熟诱惑,秀丽温柔的少妇将正在哭泣的婴儿从襁褓中抱了出来,她抱着婴儿坐在床边,然后轻轻地解开上衣,袒露出雪白的酥胸,露出一对硕大坚挺的雪白嫩乳,上面的粉色的蓓蕾有力的上翘着使得双峰丰满但不下垂。
由于涨乳,小巧的粉色蓓蕾上还不停地渗出乳白色的奶水,看得出这是一名刚生出孩子不久的绝色少妇。
婴儿可能是饿了,他本能用嘴吸着少妇喂到他口中的粉红颗粒,发出“滋滋”的吮吸声,在外面的小手握在娇躯上自然的抚摸着。
“嗯”少妇感到在婴儿嘴里的被婴儿吸出了奶水,一股一股的从乳汁中被婴儿吸了出来“这怪不得刚才我觉得一阵的涨痛,原来”张霈急忙放下手中的门帘,脑海中却全是屋里的景象,为这美丽的画绢而沉醉。
一位美丽的母亲坐在床边左手抱着她的孩子,母亲脸上带着微笑,慈爱的看着孩子用小嘴吸吮着自己的乳汁,右手温柔的抚摸着孩子柔软的头发。
秋天午后的阳光照进屋里撒在这对母子的身上,是那么的柔和、温馨、安详不会让人产生一丝的邪念,只能静静地看着她们感受着母亲的伟大。
上次无聊闲逛的时候,不小心撞见了韩慧芷和韩宁芷两女穿着轻薄衣物踢毽子,今天又遇见了美妇喂奶,张霈真是有眼福,不过现在他更关心的是这绝色美妇的身份?
瞧她姿容身段,即使是比之韩夫人也是难分轩轾,难道也是韩天德的女人?张霈很快否定了这个荒谬的念头,韩天德只有五个子女,若是这个女子也是他夫人,那她怀中的婴儿又是谁的?
这个疑问没有多久就被解开了,吃过晚饭,韩宁芷告诉自己,说她的小姨司徒瑾带着还没有满月的孩子住进了韩府。
司徒瑾是韩夫人的侄女,所以韩家姐妹要称她小姨,听说她娘家人嫌弃她生了一个女儿,无法延续夫家的香火,所以婆婆对她冷言冷语,没个好脸色,加上她的夫君整日在外花天酒地,不懂怜惜她,所以司徒瑾愤然抱着还没有满月的女儿出走,决定在姐姐家暂住一段时间。
张霈听了摇头叹息一声,在中国封建思想中,根深蒂固的。在中国古代,生男孩还是女孩,对一个女人的一生相当重要的,上至九五之尊的帝王,下至平民百姓。皆是如此。就算是到了现代,重男轻女的思想也是颇为严重,若是生了女儿,也会被人戏称为生了个“赔钱货”
天气已经渐渐转凉,虚空挂着一抹残月,暂时看不见星斗满天的情形了。昏黄的月光下,两个青年男女,相偎相依,窃窃私语。身穿素白衣服的韩宁芷坐在张霈的身边,臻首枕着他的腿。
她抬起一双美目,静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心爱男子,看着他的脸在月下淡淡如玉,看着他如璞的手温柔地轻抚着自己的长发,又轻抚着自己的清颜,看着他那湖泊般宁静的眼睛看遥远的夜空,仿佛要将夜空整个穿透过去似的
夜风习习,韩宁芷的娇躯突然打了一个寒颤。张霈先天高手,寒暑不清,深当然不虞风寒露重,韩宁芷却不行,昨天就是考虑失误,韩慧芷今日才会受凉卧床,当然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先把韩宁芷送回厢房,等她安睡之后,张霈又去了韩慧芷的房间,这新瓜处破又受凉风寒的小妮子早已睡着了。
这一夜,张霈决定回东溟别院,毕竟韩慧芷她们姐妹两人一个蓬门初开,一个恰逢月事,欲望强烈的好色男人左拥右抱,却不能真个发泄,岂不是要被积聚的欲望憋死不成?
吩咐人打听的柳长风兄妹两人的时候已经搞定了,他们在城南一家小院落脚,暗堂的人不愧是间谍工作的行家,连他们为何从苏州搬迁到武昌府来都打探清楚了,居然是官府中人怀疑他们和苏州府郊外一处破庙发生的一件谋杀案有关。张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喝茶,闻言“噗”地一声,将满口温水喷在地上。
当时他走的匆忙,只是担心柳玉茹的安全,为了她不受伤害,顺手料理的罗虎那厮和他的几个为虎作伥,欺凌妇孺老幼的手下,但是没有想的是,自己手脚利索,自认没有留下任何证据,可是仍然被人寻到蛛丝马迹。
小中见大,从这个地方也可以看出张霈的江湖阅历和经验尚浅,那时候如果一不做二不休,毁尸灭迹,也就没有后面那些麻烦事了。
不过若真是如此,张霈也就不会遇见苏寒玉了,嗯,准确来说是遇见苏寒玉的时间可能要往后推移了,只是这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这件案子是她在负责侦破缉凶。张霈轻轻关上韩慧芷厢房大门,悄然而去,可是在离开韩府之前,他却
在一片白墙之中,错落着几间人工雕砌的精舍,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虫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不闻一丝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