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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香人虽瘦小,该有肉的地方到绝不含糊一分不少,隔着几层布料,仍能摸出那两瓣屁股圆润紧凑,鼓鼓囊囊甚是弹手,捏住往上一提一松,好似满水皮囊一般,沉甸甸便是一个晃荡。
“唔”才被捏了几下屁股,茗香就咬着下唇仰身往后拉开头来,水汪汪的瞪他一眼,双手急匆匆去扯他腰带。
南宫星抬手任她把外袍脱去,耳中却留意着周遭动静,毕竟白家此刻的情形太过诡异,他可不能被温柔乡拴住所有的心神,中了什么圈套可大大不妙。
他这边还有余暇分心别处,茗香却已经面红眼湿一副迷醉模样,那如饥似渴的神态,让他都感到有些讶异。
才一松开衣领,她那双滑溜溜的小手便急不可耐的钻了进来,顺着他紧绷肌肉一路摸索下去,掌心的细润汗水尽数抹在他身上。
“小冤家你好壮啊”踮起脚尖,茗香一口亲在他下颌,双臂搂着他脖颈向下用力,将两片嫣红唇瓣磨蹭着向上吻去。
南宫星低头相就,听她喉中一阵喜悦轻哼,贴着他嘴巴便是一连串重吸轻啃,还不等他向内挑拨,一条嫩滑丁香已主动送了进来,灵巧无比的舔过他口内各处,与他舌头顷刻便缠做一团,亲吮的啾啾作响,津唾入口,渗着一股淡淡香气,也不知提前含了些什么当作准备。
她嘴里忙成一团,双手也不落后,绕到颈前松开盘扣,回到背后一剥,便把南宫星亵衣扯下,露出筋肉凸起的精壮胸背,她手指沿着肌理起伏来回抚摸,鼻后嘤嘤连哼,一副喜极欲泣的模样。
吻得几乎透不过气,茗香才娇喘吁吁的松开小口,眼波朦胧的望着他光裸上身,死死盯着那隐藏在皮肤下,充满生命力的坚韧肌肉,她伸出舌尖,心满意足的舔过他身上四处皆是的细碎疤痕,突的长吟一声,软绵绵挂在他身上,有气无力道:“小冤家,下头下头湿漉漉的好难受,人家没力气了,帮我把衣裳脱了吧。”
南宫星原本不信,伸手一抄,那里热气腾腾,隔着几层布料竟仍能让他黏滑满手,着实令人大吃一惊。
他不是没与这般年纪的女子行过好事,教他所有阴阳交泰之乐的,便是个比茗香还年长些的丰美妇人,玩心大起,偷偷窥探别家夫妇同房的时候更不是少数。
而勉强算是阅人颇丰的他,也从没见过如茗香这样,好似吃了春药一般的骚媚入骨。寻常妇人再怎么淫浪透顶,恐怕也变不出这一裤裆好像尿了似的淫汁来。
他惊讶之下,动作慢了少许,茗香这就等待不及,口唇一张,吸住他胸前乳头,嫩滑舌尖卷贴上来,上下左右一通乱舔,小手摸过肚腹,丝毫不停的钻进他亵裤之中,迫不及待褪了下去。
与他脸上显小面相截然不同,劲瘦有力的大腿之间,那根阳jù可早已是熟透了的模样,玉掌屈指难握,双手圈住,仍能从虎口露出一截,昂首如龙,顶起亮紫灵龟,青筋环绕,晃着紧绷春袋,头尾略略上翘,沉出一道微曲鹤颈,先不说是否能征善战,光是看着这副宝贝的品相,就足以叫晓事的妇人欢喜得浑身发酥。
从脖颈往下一寸寸看过来,真是个爱煞人的伟丈夫。茗香起初仍在两个乳头间来回吮吻,待到双手脱下亵裤,绕到胯前一摸,登时张口结舌,呆呆退开半尺,低头看了下去,盯着那根宝具看了半晌,仿佛不信是真,又用手指捏了两下。
那东西本就谈不上老实,在她掌中立刻跳了两跳,她倒抽了口凉气,长长地哎呀一声,酥软道:“这这可非美死我不可呀”南宫星将腰一挺,打趣道:“你现下可有力气了么?”
茗香嗯哼了两声,双膝一弯蹲在他身前,喃喃道:“有有有,见了小冤家这宝贝,死娘皮也得睁开眼睛再嘬两口才肯安心去见阎王。”
她沿着大腿往上舔去,娇躯一跪一挺,勉强将口唇凑到阳物旁侧,也顾不得毛发刺挠,啊呜一口含住了一边内丸,隔着皴皱袋皮托在舌上把玩。
看茗香挺直身子也够的颇为费力,南宫星索性拍了拍她的头顶,扭身坐在了床边,她也不起身,就这么跪着扭身跟了过去,趴进他腿间喜滋滋的一口吻了下去。
他这几日根本顾不上沐浴擦洗,胯间满是男子体味,茗香却丝毫不以为意,埋首吐舌,连腹沟积下的尘垢都被她就着口水舔得干干净净,跟着偏头将面前阳jù一握,如吹竹笛,细细打横吸吮上来。
腹下方圆被伺候的无比舒泰,南宫星忍不住轻哼一声,将双腿分的更开。茗香满目春情瞥他一眼,香舌贴着阳jù下侧一气舔到顶上,旋即红唇大张,勉力罩住龟首,一边吸吮,一边往深处含去。
她口舌之技可称娴熟,含入时以舌相托左右撩拨,退出时前后勾舔收颊急吮,看着嘴巴不大,进退之间,仍呜嗯的吞了将近一半入口,阳jù恰顶着紧缩喉头,好似个肥美花心,一下一下嘬的发麻。
一边卖力伺弄口中箫管,一边扭着身体将下裳褪去,白生生的屁股才一露在外面,茗香就匆匆将一只手掌塞进胯下,纤指拨弄,自行抚弄起来。
看来她下面那汪淫蜜并非作假,也没看出手指埋在股间有什么激烈动作,咕咕滋滋的水响便已清晰可闻。连一向不愿往坏处揣测女子的南宫星,也不禁心想,这等淫浪的妇人被闲置下来,不去偷人才是怪事。
跪在他腿间舔了片刻,茗香啧的一声吐出口中巨物,樱唇已被蹭的略显红肿,双眼也被噎的泪光盈盈,她像是哀求般道:“小冤家,我我实在忍不住了,求求你,弄、弄我吧。随你高兴,怎么弄都好,妾身下面的骚穴,痒得快要疯了。”
南宫星仍不愿将全部心神投在此处,他一边照旧留意着周围,一边翻身躺在床上,笑道:“客随主便,既是你来找的我,那要怎么弄,就随你好了。”
茗香盯着那旗杆般竖起的粗长玉茎,仿佛连心肝都酥的发颤,抖抖嗦嗦扶着床边站了起来,抬腿脱掉弯弯尖尖的小巧绣鞋,将袜子随手扯去,赤着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晃悠悠爬上床来。
她伏下身去,又依依不舍的含着菇头亲吻一阵,留了一片津唾在上,这才分开一双细腿,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跪坐在他腰上。
“小冤家你的东西怎么会这么硬,好像包了铁似的”茗香伸手握住阳根,咬着下唇抬起屁股,将乌油油的毛丛下方那张流满馋涎的红嫩小嘴匆匆凑了上去。
前端被一片温热滑腻紧紧贴住,南宫星愉悦的哼了一声,双手抬起,隔着她未及脱下的上衣轻轻揉着那胀鼓鼓的胸脯,这边与她的屁股相比并不逊色半分,也是饱满圆润,颇叫人好奇,她这瘦小身子上的肉怎么会如此听话,尽长在该在的地方。
茗香咬了咬牙,纤腰向下一沉,玉门关口的拢簇嫩肉登时被尖端挤开,下面本就已是抹满了油膏一样滑溜,她被这一挤撑得腰眼发酸,哎哟一声软了双膝,一时控不住身子,竟直挺挺将那菇头整个塞了进去。
这一下不光撑得她眼冒金星,连南宫星也觉得这穴管儿实在紧的反常,不说浑若处子,也起码是久旷旱田,当下便道:“夫人,你这下面怎么会这么紧凑?难道那林虎下头,是顶了根竹签么?”
茗香额上满是细密汗珠,她费力摇晃着汗津津的雪臀,口中道:“我我怎么知道。我好不容易豁出脸面勾搭了他,衣服都才脱到一半,就就被你这小冤家撞破了好事,老爷几个月还不用一次,我偶尔塞根指头进去,还能撑松了不成。
今、今夜被你这宝贝一插,我可得烧香拜佛求老爷最近莫来找我,否则否则非漏了馅儿不可。”
看他面色平平,茗香低头在他唇上亲吻一番,腻声道:“小冤家,人家少个情郎,你怎么反倒不太高兴呢?你真当妾身是那种人尽可夫的女子么?”
南宫星微微一笑,抬手脱下她身上半臂,拨开短衣前襟,露出里面葱绿抹胸,抬起屁股往上顶了一顶,道:“我不高兴,是因为你下面把我紧绷绷的裹着,却偏偏动的太慢。”
茗香将上衣脱下,反手解开抹胸丢到一边,光溜溜的身上终于一丝不挂,雪白的娇躯泛着诱人粉泽,胸前那对白丘顶上,嫣红乳豆早已翘立在铜钱大小的晕红中央,看那样子,好似并未哺育过子女。
她趴伏下去只是昂着粉臀浅浅套弄,娇声道:“我哪儿来的力气,你那东西那么厉害,光是进个头儿就把我塞的满满当当,魂儿都轻了几两,要是大起大落,妾身的小骚穴,可就叫它捅透了底咯。”
显然是淫兴已炽,她晃着屁股上下起伏,口中叫的也有些乱七八糟,亲着南宫星的胸膛道:“亲哥哥,好少爷,你莫生气,让妾身慢慢来,妾身就是美死在床上,也一定让你的大宝贝快活。”
南宫星捏着她发硬的乳头,莫名心想,怎么这一番交媾,倒像是他被这妇人强奸了一样。她低头喘了几口,奋力一撑,将火烫的身子竖直坐起,不知是下定了决心,还是觉得小穴已经适应,她深吸口气,又是往下坐去。
比起最初被顶开的关口,那蜜户深处倒没那么窄细,借着汁液黏滑,玉茎长驱直入,毫不停滞的一探到底,上翘龟首一路碾过穴管上穹敏感嫩褶,结结实实的撞在膨软如棉的蕊芯软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