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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屋内的人正在颠鸾倒凤,她也就快了几分,赶忙破开窗纸,悄悄看向里面。这次总算没有扑空,床边被挪开的屏风旁,踏脚凳外放着她亲自买回家的提篮,篮中她的毡儿也不知是否睡了,闭着双目一动不动,不过倒是能看出气息颇为平顺,应该是并未受到什么创伤。
她这才放下心来,视线转到床上,想看看有没有机会破窗而入抢下孩儿。哪知道床上恰好是鏖战方歇,那应是张蓉的年轻女子往床边挪了挪身子,伸出白生生的臂膀便把毡儿连着篮子往床根挪了一挪,还顺手摸了摸嫩乎乎的脸蛋,咯咯笑道:“这小娃娃模样随他娘亲,生的真是喜人,过后干脆带回去,咱们当儿子养着如何?”
床上躺着的男人正是宋嫂口中那个矮子,他似乎还没尽兴,双手绕过张蓉腋下,搓着那对小巧奶子粗喘道:“带个鸟,儿子咱们自己也能生,就是你这身子忒虚,老子放了一泡还没尽兴,你就不中用了。”
张蓉浑身上下就剩了个没系绳的肚兜搭在半边屁股上,四处肌肤汗津津红酥酥好像刚泡了个热水澡一样,胯下那块地方更是湿漉漉一片污痕,钟灵音瞧上一眼,就看出必定是快活的酥了骨头,不歇上一会儿真会被弄昏过去。
她夫君虽然为人严肃,床笫之间却也称得上骁勇善战,有了毡儿之后久未享受雨露滋润,她此刻看着屋内青光,竟禁不住有些怀念起那股销魂蚀骨的滋味。
她连忙拧了自己大腿一把,收摄住迷乱心神,心里算计起来。看那矮子的模样,等张蓉回过气来还要大干一场,方语舟很快就能恢复行动,那只要等上片刻,里面两人盘肠大战之际,他们夫妇突然出手抢下孩子,破窗而逃,另外两人必定来不及帮忙。
她这边盘算着,屋里的矮子已经按捺不住,捏着张蓉的乳头把她扯到自己身上,双掌一按便把她脑袋压在胯下,哑声道:“嘬着点,别让老子等软了。”
张蓉哪里敢嫌弃什么,乖乖张开小口,伸出红嫩嫩的舌头,嘶溜嘶溜将整条肉柱上的淫汁浪液舔进嘴里吃了个干干净净,跟着啊呜一口吞下大半根进去,起起伏伏晃着脑袋伺候起来。
这矮子个头不大,老二却着实不小,看张蓉年纪并不算大,保不准就是被这么条巨物开了嫩苞,为了报仇,也算是牺牲不小。钟灵音想了一想,先原路返回到客房之中,跟方语舟讲明了那边情形,说了说自己的打算。
方语舟略一思忖,点头应允,等到他手脚都已不再麻木,夫妻二人商定好动手讯号,一起摸出门外,轻手轻脚到了厢房墙根,一个贴住屋门,一个等在窗下。
张蓉在床上又吸又舔费了半天功夫,下巴酸沉难耐,只好吐出阳jù,娇声道:“姚郎,人家没劲儿了,下头下头这会儿好点,还是你来弄吧。”
那矮子哼了一声,爬起身来拍了拍她肉滚滚的屁股,一按腰肢让她跪伏下去,马步一开噗滋一声便整条塞了进去。张蓉啊呀叫了一声,被捅的连一双小脚都翘了起来,忙将屁股一撅,顺着那矮子的动作扭腰迎合。
“你姐那个朋友到底什么时候才到?钟灵音万一带着她们姐妹一道回来,光靠我们仨可有点悬。”
那矮子心里似乎有些不安,一边用拇指挖着张蓉的臀眼,一边小声问道。“咱咱们有这娃娃在手上,怕怕什么。”
张蓉被挖的浑身酸软,说话都有气无力,哼哼唧唧道“再说了,戴面具的那个那个大哥说不定还在附近,我看他保不准比我姐的朋友厉害。”“哼,那家伙连面具也不肯摘,不能太信他。”矮子皱了皱眉,猛撞了两下,道。
张蓉媚眼如丝的往后瞥他一眼,柔声道:“咱们能制住姓方的就全靠靠人家帮忙,我姐的朋友也是人家给联系上的,你哎、哎呀,慢、慢点,要戳透人家了,讨厌。你就别老防着人家了。”
“你懂个屁,走江湖不随时防着点,命早没了。”矮子咬了咬牙,拇指一加劲儿,挤进张蓉肛口一节。张蓉被抠的浑身一软,唯有会阴方圆的肌肉顿时缩紧,滑腻柔嫩的蜜穴立刻抱死了进进出出的粗棒,被菇头带的连内里的嫩红媚肉都翻了出来。
看他们两个在床上越战越酣,钟灵音红着脸冲方语舟点了点头,将手一抬,轻轻一摆,跟着娇叱一声,飞身破窗而入,两支飞镖脱手而出,直取床上二人。
那矮子反应极快,一个翻身将床上被子抡起挡下暗器,顺势一搂把张蓉丢到床里护住。方语舟号称云霄剑侠,轻功自然了得,破窗之声未落,他已踢开房门身形一晃冲到床边。
此时那矮子还被被子挡着视线,自然全无应对。眨眼间方语舟已将提篮拎出门外,钟灵音不敢恋战,再打出两支飞镖后,腰身一拧穿窗而出,向方语舟那边冲去。方语舟将手中提篮交给钟灵音,从她腰间抽出长剑,道:“走!”
钟灵音知道夫君武功远胜自己,立刻将提篮紧紧护在怀中,提气一纵,跃向院墙。人到半空,突然听到阴恻恻一声冷笑,一个瘦长影子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院墙之上,冷冰冰道:“走不得。”
钟灵音此时无处借力,一见对方面上带着一副青惨惨的血口鬼面,心中顿时一沉,连忙将手中提篮向身后丢去,一掌劈向那面具鼻梁之处,喝道:“带孩子走!”
哪知道鬼面人根本没有理会钟灵音绵里藏针的一掌,灰袍一抖,直直往墙里坠下,坠到半途双足在墙上一蹬,如离弦之箭激射而出。
钟灵音唯恐摔到孩儿,这一下抛得颇高,方语舟没料到有此变故,转身过来已经慢了一霎,刚刚跳起想要迎向提篮,鬼面人已飞身而过,将提篮紧紧抓在手中,凌空一翻,稳稳落在厢房门前。
这时那矮子才冲了出来,身上只匆匆套了条裤子,宋嫂说的那白白净净的年轻人也匆匆忙忙从另一间厢房里跑到院中,只有客房里那个黑铁塔动作颇慢,还在房中没有赶到。
鬼面人将提篮递给那矮子,冷冷道:“你们这几个废物,两个人质握在手里,竟还险些被他们逃了。不夹到嘴边,就连口肉也不会吃么?”方语舟面颊一阵抽搐,突然回身冲上墙头,一拉妻子手掌往外跳去,道:“咱们先走!快!”
“可、可毡儿”尽管明知一家人要都落在对方手里,毡儿才真是没了活路,可做母亲的,哪那么容易丢下亲生儿子不管,钟灵音被拖下墙头,硬被扯到了街心,仍扭头望着自家的院墙,脚下说什么也提不起劲。
“灵音!先走!”方语舟又是一声怒喝,钟灵音虽仍心乱如麻,但对夫君乖顺惯了,总算知道运起轻功,跟着纵起身形。但才一个起落,面前阴沉沉的街道中央,竟又多出了一个人。一个修长苗条的年轻女人。
月色朦胧,街上的景致本不是那么容易看清。可即便是这样的情形下,钟灵音仍能看的出,那是个样貌极佳的美人。
钟灵音的模样绝对称得上端庄秀丽,若不是肤色略深,评价在灵秀五娥中本应仅次于孙秀怡一人而已,可在这名女子面前,她竟感到有些自惭形秽。
她最先注意到的是相貌,方语舟却在注意别的,一眼打量过去,他握着妻子的手掌一紧,情不自禁道了声:“糟!”那女子悠然踱近两步,脚下卡塔卡塔一阵脆响,穿的竟是一双短齿木屐。
那木屐并未包帛,仅有两条红色夹脚绸带,而蹬在这双木屐上的脚掌,竟连布袜也没穿一只。
嫩白如新剥煮蛋一般的娇美雪足,竟就这么赤裸裸的呈在世人眼前,趾甲抹就十片艳红,脚踝挂着两串细珠,骨肉均匀,纤巧秀美,好似温玉精雕,一眼便能吸住男人的视线。
她身上穿的到不算花哨,只是裙摆削去一截,刻意将一段光滑紧实的小腿,连着那两只欺霜玉足,大大方方的露了出来。
“阁下就是方大侠吧,那位就是尊夫人钟灵音钟姐姐么?”那女子妩媚一笑,款款走近,右手抬起在鬓边一抹,将一柄血红玉钗捏在指尖,柔声道“妹妹姓雍,是专门来寻二位晦气的,不必客气,赶紧出手吧。”
“血钗雍素锦?”莫非这就是张蓉所说的帮手?钟灵音眼前一阵昏眩,直觉双脚好似踏入了一片泥沼之中,整个身体都在向着无边的黑暗之中陷没。
方语舟额上浮现一层细密汗珠,他在钟灵音胳膊上一推,道:“你走,你不被捉,我和毡儿都不会有事,快走!我来拖住这个妖女!”说罢,方语舟长剑一挺,分光三路,疾刺雍素锦双肩喉头。
钟灵音知道别无他法,只得飞身跃起,跳上一旁屋顶,折向逃走。她最后扭头看到的情景,是她夫君挥出的一片凌厉剑光之中,雍素锦犹如鬼魅般轻易欺近,殷红如血的发钗,快如闪电刺向她夫君剑招中最要命的一处破绽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拼命地纵起落下,双腿都被震得发痛,可她不敢停下。功败垂成,往往能带来更加沉重的绝望,如今,这绝望已快压得她喘不过气。
脸颊感到一阵凉意,她抬手擦了擦,才发觉不知何时她已泪流满面。难道从答允了田师妹起,就已注定了此后的劫难么?心中莫名闪过了这个念头,一连串的狐疑也跟着冒出了脑海。一定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她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地推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