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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兰手掌下意识便是一缩,但旋即扑哧一笑,心道都到了这地步,还有什么好躲,索性大大方方将皓腕微沉,抚在他微黑胸膛上。
这一下正放在心口,稍一用力,便感受到南宫星紧绷皮肤下坚硬如铁的肌肉,和其中颇显急促的心房搏动。她心底一甜,轻声道:“你的心也跳得好快。”南宫星拖长声音笑道:“也?”
白若兰微偏螓首,道:“脸上都热了,心哪还有不快的。”“我也伸进去摸摸看如何?”他口中说的问句,手却毫不犹豫探向白若兰的饱满酥胸。
从来这里照顾南宫星的第二天,她就没再费力往胸前缠布,虽说光靠那件丝绸兜儿裹着,晃里晃荡颇为不便,但眼见千金楼里一个个花娘都使尽手段凸显丰美胸脯,男人的眼珠也大都喜欢在腰肢以上打转,她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去了这层束缚。
果然头一次就让南宫星眼前一亮,禁不住便多看了几眼,她嘴上不说,心里却美滋滋的颇为受用。
女为悦己者容,想来不外如是。南宫星眼馋了这双丰美玉兔好几天,只是担心影响伤势,才强压欲火一直隔靴搔痒,此时一想到明日就要上路,良机不可错过,加上大致也揣摩得出她的心意,这一掌往领口探得可以说是肆无忌惮。
没想到白若兰回手轻轻一拍,将他大掌拨到一边,眼见他一愣,忙道:“我我还没给你绑好绷带呢。”南宫星吹了吹自己手掌,笑道:“那,我等你绑好就是。”
白若兰一张俏脸顿时红得通透,但心底确实是那么想的,当然不愿改口,索性默认下来,抄过新换白布,为他换上。
每日换药之时,都是南宫星最为享受又最为煎熬之际。享受自不必说,心仪的姑娘近在咫尺,不时双臂环抱近乎贴合,阵阵清香扑鼻,片片娇软及体,绝对是羡煞旁人的艳福。
煎熬也是分明,伤在身上急在心里,馋猫眼前挂了鱼,饿鬼嘴边放了肉,说不百爪挠心,连他自己也绝不相信。
幸好今日他大致估摸,应该是心有余,力勉强够,而且看白若兰模样,八成也已想到这事,心下一乐,手脚也跟着不老实了许多。
尤其她贴身过来将绷带绕过背后之时,前几日南宫星都是向后微微缩身躲开,免得自己难过,这次不仅没退,反而挺身向前一迎,让她饱满酥软的胸脯结结实实抵在他赤裸胸膛,即便还隔着几层衣物,仍将那紧绷弹性感受的清清楚楚。
绕了几圈,贴到最后一次,他竟发觉抵在胸前的柔软玉丘顶上,出现了两颗软中带硬的嫩豆,在几层布料里凸了出来。
这下撩的他心火如炽,连着几日看得吃不得的积沉一股脑迸发出来,被单下的薄薄衬裤之中,一条怒龙登时坚硬如铁,顶起高高一块。
白若兰缠好绷带,脸上已是一片火烫,胸乳阵阵憋胀,但不同平时绑住那种气闷,而是由内而外仿佛在钻出什么一样。
只是与他胸膛相贴就不知不觉浑身发热,让她不由得惶恐是否有些轻佻淫荡,心中大羞,手上的结打了三次,还是打成了死扣。
天色已经不早,按前几日的惯例,应该不会再有人打扰,南宫星运起内力,伸到白若兰背后连弹两下,前后两道劲风过去,关上屋门落下门闩。
听到咔哒一响,白若兰身子一颤,扭头看他闭了房门,忙颤声道:“小星,你、你还没吃晚饭呢。我我去给你熬粥。”
南宫星一把将她拽住,扯回床边坐下,从背后结结实实一搂,贴在她莹白如玉的后颈一边拱动磨蹭,一边低声道:“我肚里不饿,心里饿得很。米粥不管用,得兰儿你亲自上阵才行。”
白若兰被他灼热气息烘得浑身发软,秀目半闭,语调微抖,道:“好歹好歹到了晚上,该休息的时候,我我再过来。”
南宫星在她紧绷肚腹上轻轻转圈抚摸,唇舌不住点在她红透颈侧,鼻尖一顶,将她发辫拨到肩前,舌尖顺势舔了一口耳珠,才道:“好兰儿,何必在乎这个把时辰呢。”
“我我是觉得,该让你的伤再好些。”白若兰轻轻呻吟道,螓首一偏,靠在他的身上,浑没半点抗拒之意。
“我已好的足够。”南宫星浅浅啜吸她修长粉颈同时,灼灼目光已忍不住钻入她领口之中。他先前虽已知道白若兰为了行动方便一直缠着裹布,却没想到,脱了那层束缚之后,能跳脱出这么一双翘挺美乳,丰盈弹手,耸而不坠,满满当当盛着花龄青春,连宁檀若那双乳瓜,也只是胜了三分大小,却输了五分形貌。
“你你不吃些东西,哪里还有力气?”白若兰水眸近乎闭起,被他一舔耳根,浑身便是一酥,嘴里惦记着晚饭,身上却提不起精神动弹。
一听说明日就要上路,她本就下了决心,想着回去之前,先和他成就好事,一来定下心绪,圆了心中日益浓重的渴盼,二来早些承下后嗣之事,望能破开难关,为南宫家续上香火,三来也多少缓解一下攒在肚子里的那些醋意,一个个都已做了熟饭,她岂能一直抱着生米被落在后头。
南宫星知道她只是矜持一句而已,轻笑一声,舌尖往她耳孔钻去,一探一转,一勾一舔,弄得她通体酥颤,连声嘤咛,才拨过她的下巴,四唇几乎相贴,道:“有你在怀里,我满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气。”
话音刚落,他向前一亲,将她嫣红唇瓣牢牢锁住,辗转吸吮,同时趁她说不出话,掀开碍事被单,引着她的手掌便摸到那鼓鼓囊囊的裤裆之上。
“嗯?”她眼睛猛地一睁,小手颇为惊讶的在那边摸索起来,隔着裤子这边捏捏,那边握握,好奇倒好似胜过了羞耻。摸了一圈,她向后一撤逃开樱唇,扭头看了过去,手掌往下一拢,登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托先前看过白若云与凝珠行云布雨的福,白若兰虽还是处子之身,对男欢女爱却已经颇为了解,起码已经知道,男人胯下这根老二,最终要塞进她腿心小洞之中,进出戳弄,直到喷洒阳精,蓝田种玉,才算大功告成。
她心思转了几转,忍不住问道:“这这东西,她们几个都容得下么?”南宫星知道这是处子临事之前必然会有的本能惶恐,便柔声道:“头一遭都免不了胀痛,等过了坎,连娃儿都要从这条道出来,岂会容不下那东西。”
白若兰咬了一口唇瓣,给自己定神般道:“嗯,我猜也是。这世上千千万万男男女女,我也没听过有谁洞房花烛夜涨破了的。”
她心里还惦记着南宫星体质一事,望着那帐篷似的裤裆看了片刻,突然抓住他正兴致勃勃上下摸索的手掌,颤声问:“那那什么时候该放进去?这会儿是不是行了?”
大抵是紧张过头,她刚一说完,就忍不住道:“啊哟,不对,还、还没宽衣呢。”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实在颇有几分可爱,南宫星微微一笑,反抓住她直接伸向裙腰的手,道:“哎,要按敦伦之道,你为我宽衣,我为你宽衣,像交杯酒一样,才是夫妻情爱。”
白若兰哪里知道他是信口开河,还当果真有这说法,忙不迭转身伸手,先帮他剥了上衣,然后盯着他的裤子道:“这个怎么脱?”南宫星双臂一张把她揽回怀中,低声道:“我先来,你莫着急。”
“嗯嗯!”她颇为紧张的应了一声,颤巍巍点了点头,垂下双臂静等着他动手。心里虽已急不可耐,他却还牢牢记得,此时越是耐得住性子,最终入口那一刻就越是甘美醉人,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如今情思荡漾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无论如何也要压下急切,为她献上刻骨铭心永生难忘的一夜。
“小星?不是不是说好要宽衣的么?”等了片刻,白若兰见他并不动手,仍只是抱着她隔衣抚摸,蜻蜓点水似的在脖颈一带亲来吻去,撩的她心里一阵痒过一阵,丝丝热气来回游蹿,莫名便觉得焦躁起来。
“不急,我这不是来了。”南宫星轻轻一笑,扳着她双肩一转,从颈后亲到面颊,跟着又将她樱唇吮住,勾出丁香小舌含进嘴里,大肆把玩。她双目自然闭起,鼻后轻轻娇哼,小手不自觉便攀上他宽阔双肩,被引入这缠绵一吻中。
只要过了情关叩开心房,女儿家最难抵挡的便是这唇舌厮磨,一番吮含,亲的她唇瓣微肿嫣红赛妆,他都轻轻撒了嘴,那张檀口依旧恋恋不舍,连舌尖都忘了收回。
他颇为爱怜的在微吐丁香上多啜了一口,跟着在她下唇上轻轻一咬,顺势吻向下方,将双唇做脚,一步步迈过下巴,寸寸量入颈窝。
白若兰嘤咛一声抬起头来,心潮涌动之下,每一口吻在身上都好似点了把火,热辣辣酥麻麻,烫的心尖都在发颤,等到颈中一紧,被他饿狼般叼住喉咙,软软的舌头贴在上面左右滑动,顿时痒的钻心,却又麻的快活,口鼻中情不自禁就要钻出些什么,慌得她连忙咬住唇瓣。
这会儿她忘了宽衣之事,南宫星却反倒动起了手。大掌一抬,先是顺道在丰挺玉乳上隔衣揉了几揉,跟着向上一爬,轻巧地捏开了她领口盘扣。顶头两粒扣子猛然一松,遍布红潮的颈窝顿时亮了出来,他一手托住白若兰纤腰,慢慢向下亲去。
她脖颈修长,身子又练武练得紧凑结实,锁骨一亮,螓首微转,颈侧连下的那根大筋都显得极为优美,指路般带往汗津津红酥酥的浅浅凹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