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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白天武正把口水乐滋滋往阳jù周遭涂抹,淫笑道:“你放心,我没他那么狠,你要不听话,我也不折腾你,我最多把你捆起来,让你看看我怎么日你闺女。”
假董植幸双眼一亮,也忍不住道:“这话不错,你闺女腰细腿长,屁股圆翘,模样也比你俊的多,就是看她样子,已经不是雏儿了,实在有点可惜。”
“你们敢!”白夫人怒瞪双目一声低喝,周身突然腾起一股凶煞气势,竟吓得假白天武扶着老二往后退了半步“我已是这副样子,为了我夫君一条活路,人你们折腾也就罢了。
兰儿她才遇佳偶,你们要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是豁出命不要,也和你们拼了!”“拼?你拿什么拼?”
假董植幸狞笑着扳住她下巴,挑衅一样把老二硬塞进她口中,道“我就是日了你闺女,害她嫁不成那姓南宫的小子,你又能如何?
难不成连你男人的命也要一并豁出去了?你闺女那么孝顺,叫她舍身救父,说不定也母女一心,并排搁这儿撅起屁股求我们骑上去呢!
“假白天武听得大感亢奋,跨回白夫人身后,拉开屁眼按着jī巴往里一压,一条黑棒当即陷入大半,把暗褐色的皱巴小眼硬是撑成了血红色的滚圆大洞。
白夫人目眦尽裂,下颌微微颤动,双颊不住抽搐,满是血丝的眼里几乎流下红泪,双手捏在桌边,竟把指甲生生压断,纤纤指尖顿时满是血污。
假白天武不以为意,享受着远比丰熟阴户紧窄许多的肛肉勒夹,尽管深入一些的地方略微松弛,但守着菊门里外抽chā,一样颇为爽快。
但他才动了不到十下,想着院中的无窗屋墙之外突然传来一句女子的讥讽话音,让屋中的两个男人,同时勃然变色。“白天武被带走的第一夜就已被埋在后山,他烂成臭骨头,你骚成臭婊子,倒真还是一对好夫妻。”
雍素锦面色微变,登时长身而起,也顾不得露了形迹,单足猛点,咔嚓一声劈碎一块檐瓦,如雨前春燕低低掠过屋脊。
她这一下反应已是极快,倩影抹过,下面才传出假董植幸一声惊慌怒喝。可没想到那出声女子动作竟也不慢,弹指之间,这边墙外就没了影子。
那女子虽然刻意逼哑了嗓子,但雍素锦生平逐杀目标几十人,跨越千百里,又有祖传的本事傍身,一听就分辨出那是李嫦的声音。
只无奈李嫦一来武功不弱,二来对白家格局了如指掌,硬要追去,真未必能讨了便宜。而且她转眼听到动静,只得缩身回去隐好身形,躲开檐下假董植幸出门一望。
也不知白天雄从哪儿请来两个酒囊饭袋,雍素锦听下面废物提着裤子叫骂两句还不敢大声,心底暗笑,轻轻摸回那边,顺着原路无声无息滑了下去。还没落地,已听到屋中白夫人咬牙问道:“那人说的是真是假?”
假白天武比自己同伴还要蠢些,竟一时哑了话,连戳在屁眼里的jī巴都跟着愣住,心虚的声音都发颤,道:“你你他娘的乖乖伺候老子就是,问个卵!”说着,还壮声势似的狠捣了两下,将那肛洞撑得裂伤开口,垂落一点红泪。
这话只要不是傻子就能听出隐含的答案。白夫人当然不是傻子。但她却并不希望得到这个答案。她勉力扭动裸躯,双目呆滞的看向气冲冲走回来的假董植幸,颤声道:“我夫君是不是真的已死?”
假董植幸冷哼一声,径自走到她臀后,一把把假白天武推到一边,道:“滚开,让老子也尝尝这婆娘的屁眼。”
“呜”更粗一些的阳jù狠狠挤入本就裂痛的肛肉,白夫人眼前一阵发黑,扔强撑道“告诉我天武他是不是已经死了”假白天武嘿嘿淫笑道:“随便一个不知哪儿来的丫鬟喊一嗓子,你怎么就当真了呢。
我们还指望拿他逼你发骚发浪呢,怎么舍得杀他,你不信,你把我老二舔干净,我晚上带你去看看他,这总行了吧?”
假董植幸隐约觉得有些不安,大概是为了保险,他祭出了自以为有效的手段:“你最好给老子老实点,不然我这就去绑来你闺女,告诉你,人质这东西,老子一抓一大把!”
白夫人雪莹莹的玉体猛然一颤,跟着直愣愣盯住面前假白天武那根还粘着些腥臭秽物的上翘阳物,捏着桌边的双手突然松开,跟着,马上又紧紧攥住。
雍素锦暗叫一声不好,连忙抬手扶在外窗台上,随时准备纵身进屋。假白天武色欲熏心,尚不知大难临头,仍笑眯眯挺着腰杆把那不文之物往白夫人嘴唇上磨来蹭去。
白夫人抬眼看着他,缓缓张开了口。整整齐齐的牙齿,仿佛化作了张开的铡刀。假董植幸皱了皱眉,张嘴正要警告,假白天武却已经迫不及待把大半根肉柱都送了进去。
本就只担心白夫人拖后腿不好同时制服两人的雍素锦毫不犹豫飞身而起,她判断得出,这就是最好的机会。
更何况,还免了不知白天武身在何处的那层顾忌。就在她迅速钻过窗棂之时,白夫人那被百般淫辱的小口,带着浓重的杀气狠狠闭上。
那一条阳jù的大半,就这么消失在白森森的牙齿里面。鲜血喷溅在白夫人脸上,假白天武瞪圆了眼,不敢相信一样迟滞了一霎,才猛然张开大嘴,惊愕万分的大抽了口气进去。
雍素锦当然不愿让这两个废物惹出太大动静招来旁人,不等那声惨叫冲出口去,她抬脚勾起地上肚兜,玉掌一抄塞进假白天武口中,同时抬手横刺,指间锋锐发钗无声无息从他脖颈对穿而过。
她马上一拔,一股猩红顿时伴着赫赫气音从血洞中喷了出来。假董植幸反应并不算慢,他马上从一直未脱的上衣中摸出一柄匕首,俯身就去抓白夫人的脑后乌发。
雍素锦侧身横上桌面,屈膝一顶将白夫人拱下桌去,顺势弓腰挺身,沾血发钗直取假董植幸左目。假董植幸撤招后逃,无奈身后那堵墙连扇窗户也没,只得屈膝一蹬,向内室屋门抢去。雍素锦早已料到,娇叱一声:“要命的就站住!”
话音中钗在人前旋身纵出,凌空虚点将他逼退半步,拧腰展臂,眨眼间连刺四招,尽数擦着他颈侧刺过,留下四道血痕。
看他双唇发颤似乎也忍不住要叫出声来,雍素锦腾身而起,屈身勾下脚上一只绣鞋,狠狠塞进他的嘴中,跟着发钗一指抵住他紧绷喉头,冷冷道:“不许出声,你若是放屁,我就缝了你的屁眼,打喷嚏,我就挖了你的鼻子,不让你说话的时候说话,我就让你尝尝油炸舌头的香味。懂了?”
假董植幸满面冷汗涔涔而下,双手垂在身边抖如筛糠,若不是嘴里塞着一只绣鞋,只怕已克制不住牙关打架。那边地上假白天武倒是还有喀喀作响的动静,只不过气息只出不进,也就剩下抽搐片刻的命在而已。
逼着假董植幸坐到床边,雍素锦抬脚踢了一下直愣愣坐在地上牙关依旧紧咬的白夫人,蹙眉道:“好了,发傻你以后有的是空暇,赶紧把那臭肉吐了,想知道什么,我替你问问。”
白夫人颤抖着张了张嘴,最后硬是抬手自己掰开下巴,才把那大半根血乎乎的老二吐在地上,她扶着桌子站直,旋即弯腰张嘴,剧烈地呕吐。没有多少的晚饭,吃进肚里的秽液,连着脏腑酸水,呜哇哇吐了一地。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过了片刻,才一擦双眼,缓缓坐到旁边椅上,轻声道:“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实话,天武到底还活着没有。”雍素锦讥诮一笑,道:“你倒真不死心。”
说罢,她也懒得费事去找绳索,将假董植幸口中绣鞋狠狠一拧塞至抵喉,掌中发钗旋即狠狠刺穿他左右肩头,断去双筋。
看他再也抬不起手,雍素锦冷笑道:“你也听见她要问的了,我准你开口,你就答,多余的话千万不要说,也别弄出太大的动静,白家人顾忌多,可我不是他们家的,你这样的,我杀上几千几万也不会有半点手软。懂了?”
假董植幸鼻翼抽动,迟疑片刻,才缓缓点了点头。可谁知口中鞋子一被抽出,他就恶狠狠道:“你折磨死我,自己也逃不了。实话告诉你,现在这暮剑阁上上下啊!啊呜唔”那第二个下字还没出口,就已被雍素锦抬手一鞋堵了回去,她手中发钗绕指一转,猛地刺入他大腿之中,一边拌汤似的搅动,一边微笑道:“啧啧啧,白夫人刚才问的话,你难道没听清么?你只需要说个活,或者说个死。别的话污我耳朵,我没兴趣听。”
嘴里绣鞋缓缓拉出,他看夜叉般盯着雍素锦,喘息片刻,才缓缓道:“死死了。”白夫人浑身一震,如遭雷击,她悲愤起身,凄然道:“是谁下的手?为什么?是不是二哥他他拿的主意?”
假董植幸目光闪烁,唇角的肌肉略显扭曲,咬牙道:“找人来把白天武换出去后,就没人再给他送过药,那些药都叫冒牌货喝了,正主当然就毒发,一命呜呼了不是。
白老二他没问起过,我们也没告诉他。山腰那帮子人,还都不知道呢。刚才那个小娘们怎么查出来的,我也闹不清。”
“他他的尸骨呢?”白夫人已是泪流满面,话音绝望至极。假董植幸瞄了雍素锦一眼,道:“我架到院墙外,找了个崖边没人去的荒草窝子,连夜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