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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明白他们要把我怎么样,到了一个地方停下来,有人把我扶下来,突然听到乐鼓声惊天动地响起来,还响起一阵阵鞭炮声,连我拖动脚镣的声音都盖住了。
到了一个地方,搀扶我的人一下把我按倒,跪下来。有一个听见有点熟的声音在问:“把她安置妥当了吗?要保证万无一失啊!”这不是住院时,同病房青年的父亲在讲话吗?我奇怪他来干什么。
“回老板,刚才我又用绳再绑了一道,现在就是一个三岁小孩,她也对付不了,”马老师在我身旁恭恭敬敬地回答。“继业,这个女人今后无论你怎样想,怎样做,我都不干涉。名义上她是原配,其中道理你最清楚知道了,”
“爸爸,我自有分寸。”一个声音尖细的男子在我并排位置回答,原来是他儿子,那个冷血青年。啊呀!我这才明白,他们要我嫁给这个混蛋。说什么也不行,我不可以结婚,我有家有子女。于是我拼命挣扎起来。
但身体给束缚太紧,两个人按着我,动也动不了,然后在鼓乐声中,被人像皮影子一样摆布着。拜天地,拜父母,对拜,后来又把我抬回原来那个大卧室,放在地上。
马老师在床上先铺了二层白布,再叫人把我抬上床,解掉脚镣,用绳把我大小腿并起捆在一起,再用绳一头捆在膝盖上,一头拉紧固定在床下,就这样双腿叉开坐在床上。
然后大家都离开房间,我一人反剪双手坐在那里,头上盖着厚绸布,什么也看不见。嘴被橡皮圈撑得大大的,被绸布堵得满满的,叫也叫不出声,两只手铐将双手卡得好痛,绳索象网把全身捆得严严实实。
我又惊又急又悲哀,这件事来得太突然,虽然马老师言语中有暗示,但我做梦也想不到是这件事,现在是屠头案头肉,只有任其宰割,心中是无尽悲哀。过了很长时间,我全身都麻木了,这时眼前一亮,头盖布突然被掀开。
那个冷血青年一丝不挂的坐在我前面,双手捧着我的脸,笑容满面说:“那天在路上遇到你,你的美丽叫我吃惊,今天更令我倾倒。
你要知道,能让我瞧上一眼的女人,已是百里挑一。看你被绑得可怜样子,我真想帮你解开,但马姨不让我这样做。”
我非常厌恶这个伪君子,昨天己把我整得要死,今天来假慈悲。我努力想摆脱,但身上捆得太紧,动不了,他在我前面跪起来,用手取出我口中绸布,我痛快地长出一口气,忽然他把他的阳物一下塞里我口腔中,他双手抓住我的头,死死按住,并对我说:“玫瑰,我的阳物不容易挺起来,先在你口中准备一下。”
我愤怒极了,想把头后昂,吐出那个该死的肉棍,但被他手按死,身上被绳捆索绑出不上力。
橡皮圈撑死了牙床,又咬不到它。只好用舌头去顶,那知越顶阳物越硬、越长,几乎塞到咽喉,弄得气都出不来,人直犯恶心,想吐,但又吐不出。忽听他大叫一声:“好了,”
一下将我向后推倒,仰卧在床上,反铐的手铐顶得背部好痛。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用他阳物对准我的yīn道一下插下去。我大叫一声:“痛死我了,”
一阵剧烈痛疼从下身传来,再加上本来神经紧张,一下失去知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悠悠醒来,发现伏卧在床上,下身还在隐隐作痛,手脚仍被紧紧捆绑着。
青年己下床在穿衣服,马老师走进来,抽出我身子底下白布单看了一下,高兴地对青年说:“恭喜小老板,见红了,她还是处女身。”那青年听马老师这样说,也很兴奋。
马老师说:“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大老板那儿报喜。”俩人丢下我不管,径自出去了,我一人留在房间里,趴在那里好难受。手脚仍绑得紧紧的,我努力翻滚着身体,挣出一身汗,才将身子翻过来,仰卧在床上。
这时手脚己完全麻木,两腿仍被绳子拉得张开,阴部完全暴露在外,yīn道感觉到有粘稠的液体不断流出来,心里好害怕。我下身有刀口,当时他阳物插进时,是否挣裂了刀口,不知现在往外流的是不是血,到现在yīn道里还隐隐作痛。
但我身子起不来,又看不见下面,只有干着急,正在胡思乱想时,马老师回来了,她很高兴,两手捧着我的脸亲了我一下,亲切地说:“老板好高兴。姑娘你真交上好运了,他对你很满意。你一定要为他生个大小子。我来把你松绑吧。”
我听了马老师一席话,嘴里不说,心里骂到,你们这群狗男女,今天一天把我整成这样,指望我来为你生孩子,做梦!
解开绳索和手铐,我全身又麻又涨又痛,但我仍挣扎起来,放心不下,看看yīn道流出到底是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全是乳白色粘稠的液体,并不是血,我心里稍安。马老师领我去洗了澡,又给我作了按摩。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舒服极了,那青年晚上未再来折腾,一点饭也没吃,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八点,我才醒,虽然有些饿,但仍不想起来,老是感到yīn道有液体往外流换了几条内裤总干不了,于是睁着眼躺在被窝里。快九点时,马老师又来了,进门就对我说:“醒了,起来吧。你也该回家了,”
我爬起来,她拿出盒子里那条镀金贞操带叫我穿上。我奇怪地问:“穿这个干嘛?这多难看。别人肯定笑话。”
马老师笑了,边给我穿边说:“谁笑话?这是保护你。”说完咔的一声锁上了,冰凉的金属紧贴着下身,很刺激。我想把它脱掉,但怎么也脱不掉。“别费力气了,锁不开,你能脱下来。”
我吃惊地问:“还上锁?”“不上锁怎么保护你。”她边说话,边又给我穿好蕾丝内衣和丝袜。又将那件真丝绸缎紧身短袖长旗袍给我穿上,再从盒子里拿出那双中国古代妇女穿的红缎面绣花鞋。
忽然弯下腰她脱下自己左脚的一只高根鞋,从里面拿出一片折叠的小纸放在绣花鞋里,叫我将绣花鞋穿上后,神秘的对我说:“这是五万元现金支票,放在鞋里,防止被别人拿走。这是小老板赏给你,希望你要为他争气,不要使他失望。”
等穿戴梳洗好,已快中午。她领我去吃了饭,又回到房间。她把昨天的麻绳收拾好,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我们不能这样送你走。”
我明白她话,就先跪下,将双手交叉放在背后。她很熟练的将我同来的时候那样五花大绑捆绑好,又将我带来的那双脚镣锁在脚腕上,然后走到我前面,弯下腰,盯着我的眼,一板一眼严肃地说:“有些话我要对你交代明白,你要牢牢记好。
我要先给你约法三章,否则,后果你自负。第一,这二天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不允许同任何人讲,不要讲你见到了大老板和小老板,不要泄露你与小老板的一切。
第二,你的身份仍是m女演员,这次婚姻是老板家族内部的,对外没有任何法律效果。第三,你在三四个月内,身体有适合不适,要尽快告诉我。你只要将你现在穿的旗袍,挂在阳台上,我会安排人去找你。这三条切记,切记。
“我虽然很不理解这约法三章,但这里面肯定隐藏了什么秘密,反正我都无所谓。我才不要这种莫明其妙的婚姻。于是我立刻点头应允。她交代完这些,也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仍同前天一样如法炮制,将我带出去仍捆吊在那根柱子上,只到下午四点,老黑来解开我,带我回到住处。
刚进房门,水仙就过来了,她一下抱住我,亲热地说:“玫瑰姐。这几天跑到那里去了,想死我了,怎么楼上那两个小丫头也下来找过你几次?你什么时候又认识她们的。”
我简单把那天野外调教的事告诉她,她认真听完后叹了口气说:“你们真吃苦了,难怪那天下午我午休起来,到阳台上透透气,看见那个院子里好多人,围着三个吊在柱子上的女孩议论。
我当时不知是干什么,这种事我看到多次,见怪不怪,也不想打听,想不到是这么回事,公司怪事真不少,做梦也未曾料到这次是你们在那里受难。”
水仙同我闹聊一会,她看我双手腕和胳膊全是一圈圈紫红色被绳勒得印迹,人也很疲劳,就告辞了,让我处理绝印迹和休息,同时,她明天有演出任务,也要回去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