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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得不解气,我被五花大绑,不能打。脚带镣,不能踢。一下冲上去,要用嘴去咬。阮总上前将我扭住,笑嘻嘻对吴说:“老吴呀!看来这洪玫瑰还未改造好,不老实,她身上的警绳今天不能还你了,”
“没问题。对她要加强管制和教育,我走了,”我看这列车旅客都下完了,列车员都在打扫车箱。我乘天还未大亮,要赶快下车。出车箱门前,看月台上人没注意,硬着头皮走出车门,钻进面包车。荷花她们全上来了,阮总拧着我的手提箱最后上车,开车离开车站。
回到如意公司,我没领冬梅到我宿舍,我不想让她知道我sm女身份,让她住在招待所。
二天后,我请张卫男来打开她身上镣铐和美人内衣,就送她到重生沁州公司,由钟先生安排她回去。这边荷花她们美人内衣仍锁在她们身上,反正到这里后,金银花兰花与她们亲热得很,肯本不想走了。
也不提要打开美人内衣之事。半个月后,正当我忙于考虑利用现有人员开拍那一部戏时,董事长黄江河兴冲冲开辆车来了,他来到我办公室,我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门外传来“叮叮,当当”铁链清脆的碰击声和脚镣链在水泥地上拖动时“哗啦”声,三个身着绸缎黄旗袍,用手指粗的金黄色链子五花大绑的姑娘扭扭捏捏走进来,我一看高兴极了。
扑上去紧紧抱着为首的腊梅,她见是我,一扫刚进来脸上忧心忡忡的面孔,高兴得又是蹦又是叫,黄江河见我们这样也放心走了。
本来我准备摘掉腊梅的脚镣,她们见我也拖着脚镣,就开玩笑表示等找到如意郎君再说,后来,这三个都被神仙寨的帅哥征服,这脚镣也就永远锁把她们身上。
在红玫瑰之家,除拍戏外,她们将服装,舞台布景都承担下来,这才是她们真正强项。听说她们到我这儿来,孜荆花马上赶过来与她们团聚。孜荆花说毕业后也要到这儿来。
她将她男友,一个草原上的小伙子也带到沁州。范思友将他安排在其手下,他有时也来客窜凑热闹。红玫瑰之家的实力己超过如意公司,我要集中精力拍好其处女作。
我又回到这难以忘怀的别墅楼里,又开始了新的生活。为了赶拍名优逃亡记这部献礼片,白天,除了银花,水仙她们来与我共同研究我们的演出、销售计划,我大部分时间在摄影棚里度过的。
一般是早上我先排空尿,兜上尿不湿,因为出门后我生活就不能自理。再化好妆,佩戴好首饰,插好珠花,贴好绢花,浓妆艳抹,锦衣华服装扮好,老黑就开车来接,先在屋内先用麻绳把我绑结实,再出门上车,直开到摄影棚。
我一般到得早,先安排好剧务,等演职员都到后,演员们化妆,我与导演和后勤服务人员安排一天的拍摄计划和演出程序。开拍后,我是女一号,带着女二号月季,三号兰花,投入紧张的演出拍摄中。
这些与我一块工作的工作人员,看一个除非剧情需要,否则从不卸装,整天被五花大绑的美女,指挥一切。有时甚至会气冲冲地骂这个,训那个,都感到新鲜好奇。开始有人故意捣蛋,但慢慢都领教了我铁的手腕,从扣奖金到待岗。
直到除名失去饭碗,我说一不二。到后来,对我这个被绳捆索绑,拖着脚镣的领导,不但不捣蛋,甚至有些怕我,确实,阮总除了限制我人身自由外,业务上我是绝对权威。
只有严厉的作风,严格的纪律,认真刻苦的台风,才能出好的作品。晚上回到别墅,除了院门口,门卫室里那位看门的老大爷外,整幢楼就我一人,其它职员都分有宿舍,下班后都走了。
白天摄制的毛片,晚上我要带回家反复观看,不满意第二天重拍,我认为合格了才集中交给红玫瑰之家评审组重新评议。
这样每天几乎工作到深夜,拍摄那几天,我几乎不卸装,晚上只用冷水洗洗脸,刷刷牙,反正这彩妆用水是洗不掉的,这样省去不少时间。外景我们还是在阴山山庄拍的,那里在寒冷的西北还算温暖。
不过表演逃跑时间不是我当初的春天,而是冬天,我们没有时间等了,结果发现我们穿的鲜艳的衣服,在白雪的映衬下,格外醒目,色彩分明,在镜头里比春天的背景还要好。
而且,温泉流出水是不冻的,嫁河神漂流那一段也顺利完成了,回来后根据评审组的意见,在摄影棚里补了几个镜头,在回到沁州第三天上午封镜了。
我把毛片交给技术组,老黑午饭后送我回到别墅。连日辛苦,总算完成了名优逃亡记摄制工作。老黑把我一松绑,我实在太累了,连演出服装都懒得脱,扯了一床毛毯盖在身上,就歪在沙发上睡着了。
十多天没日没夜干,总算交差了,当我醒来时,己是日落西山,银花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坐在我身边打电话。她看我醒来,一把将我拽起来说:“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你。快起来,你的麻绳放在那儿,我怎么到处找不到。快拿出来,电话把我都催死了,”
“干什么呀?”我迷迷糊糊地把压在身子下的麻绳拿出来,递给她说:“老黑解下来后给我,我顺手扔在沙发上。”
银花接过麻绳,二活没说,抖开搭在我肩上,往我胳膊上缠。我刚给她弄醒,头脑还不清醒,就不解地说:“什么事这样风风火火。就是出门,也得让我换换衣服,不将这戏妆卸了,这样怎出门。”
银花也不睬我,将我双手反拧捆紧后,一手将我反剪胳膊往上抬,另一只手用力的将绳使劲的拉,我双手往上吊,人站不稳,腿一软跪下去。
我给她绑得彻底清醒过来,见她没轻没重的有些气了,对她大声喊道:“你干什么呀?没有哪一个这样死命绑我,你疯啦!快松一点,听见没有,该死的银花。”“今天特殊。”
银花毫不手软的用力勒,脸上笑眯眯地说:“今天要带你见些重要老朋友。”“不行。我不去,这个样子我不去,太难堪了,你不要作弄人了,我今天休息,就不想出门。”
若我双手没吊在后背之前,银花她一人决绑不住我。现在被她按着,跪在地上,有劲也使不上,想反抗为时己晚。她虽然力手不大。为了绑紧我,她用脚踩着我背后,两手拽着绳子,手脚并同用全力拉紧绳索。
不顾我被勒痛得大呼小叫,只到拉到拉不动为止,最后终于被紧紧绑上了,麻绳紧绷在我身上。当她打好最后一个绳扣,放开我时,我瘫倒在地上。
我不断的呻吟,眼噙泪水,恼怒地看着她,我不理解,她今天为什么这样狠心。她将我拉起来,将捆邹的衣服扯整齐,硬推出去,上门外汽车。她将我直接送到公司办公大楼,原来是去见原来如意公司销售商,并看样片。
银花是个才女,干一样精通一样,我们底稿刚出来时,她就通这网络宣传,并利用从如意公司移交电脑中调出各地片商资料进行联络。
利用我的知名度,突出我的主演位置,并不断地将拍摄进度和拍摄花絮,以照片和小视频的方式在网上发布,引起各地爱好者高度关注。
各地购买意向的电子邮件几乎将她的邮箱挤破。所以毛片刚完成,她急急忙忙邀请各地大销售商来做客,进行第一次广告宣传。阮总也高度重视这次活动,公司高层全体出动。
当我出现在公司顶楼会议室时,己高朋满座。但我已不是当年落魄的洪玫瑰了,我也是年产值过千万的女老板。我将来也要到各地去,再这样去见外地客人实在不合适。
到了门口,我心里在骂银花,拼命扭动着身体不愿进去。可能银花早防了我这一手,进门前将绳子紧了又紧,我几乎被勒得缩成一团,胳膊完全麻木,人软瘫得几乎不能行走,是给他们拖上来的。
银花见状毫不客气,叫司菊和凤仙将我架进去。到了客人面前,我放弃了无益的挣扎,只好配合银花,忍着全身同刀割一样痛,挺胸昂首与客人打打呼,交谈。
月季和兰花与我一样盛装打,扮浓妆艳抹,五花大绑跟在我后面。月季无所谓,与客人谈笑风生,而兰花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拘泥得很,低着头不敢面视大家。后面放样片,在我的坚持下,悄悄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