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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扶桑的汤面对我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那浓浓的汤汁、香香的肉味,非常符合我的口味!于是我问道:“姐姐,你会做传统拉面吗?如果会的话,也不用买什么了,我们俩直接吃面就可以了!”
“嗯,当然会啦!”姐姐由于声音放得很低很轻,笑起来就跟哭似的:“咯咯,一个人住久了,总得自己学着照顾自己,我平时就很喜欢看厨艺节目!”“唔,那好吧。”
我在电话这头答道:“那我回家放一下东西,直接去你家好了,反正也是下班时间了,”“嗯。就这样,等着主人哟。”
姐姐说完便挂上了电话。说起我喜欢吃的扶桑拉面,我免不了要多罗嗦几句,三百六十行,行行有老大,只不过一般老百姓不会注意这些跟自己无关的事罢了。
倒斗有倒斗的校尉,缚道有缚道的绳师,这做面条的也有一个不为人知的“面道”扶桑餐饮界内都把面条做得好的人称为“户长”至于这个称呼是怎么来的,隔行如隔山,我就搞不清那么多了。
而至于文子姐姐的手艺究竟怎样,也只有我尝过之后才能分说啦!东京都的地铁十分发达,就跟在城市地下深埋的一张蜘蛛网一样。
所以虽然到了下班时间,街上壅堵的程度远远要好过北京。我回家放完了大包小包的礼物,赶到文子姐姐公寓楼下时,差不多才七点,正是各家各户恩爱夫妻开伙的时候。
“叮铃铃!”按了门铃不久,文子便出来开门。她腰上围着一条厨裙,应该是正在厨房里忙着吧。姐姐头发上满是水汽,看来刚回来洗过澡没多久(昨天捆着龟甲折腾一天真不容易呢)。
而上身穿着的黑色罩衫下面八成还是没有穿胸罩,两粒饱满坚挺的乳头正耀武扬威,把胸前的罩衫布料撑起好大的激凸。
姐姐见我一开门就盯着她的胸口乱瞄,连进门都忘记了,皱着眉头一把将我拉进了门:“主人,你怎么那么流氓?”其实人也是有极限的。
我这两天老经历一些香艳无比的事情,绳师的克制力再好也差不多到了那条线边缘了,对于刚才的失态,我只好挠着脑袋笑嘻嘻地赖皮说:“哪里哪里,是姐姐太美了,所以看得失神了嘛!”
“好啦,面条刚刚煮好,我给你端出来,你等着。”姐姐说完转身进厨房去了,不一会儿,就端出了一大碗热气腾腾的汤面来。
汤面上面放着一排培根切片和鱿鱼,有劲道的拉面配合着扶桑特有的汤料,一股浓郁的香气一下子窜入了我的鼻腔,我不由拍手笑着说:“姐姐很在行嘛!”
“普通普通!”姐姐端上面之后,扯掉围裙就坐在了我的旁边,笑咪咪地看着我。我有些奇怪地问:“姐姐,怎么只有一碗?你自己不吃啊?”哪知道,文子姐姐听了却伸出小舌头由左到右舔了舔嘴唇,身子朝我靠了过来说:“让我服侍主人进食呀”
“来,张嘴啦,主人!”姐姐拿筷子夹起热气腾腾的拉面,放在檀口边上轻轻地吹了几口气,笑盈盈地举到了我的面前(按:扶桑吃饭也是用筷子。
而且禁忌远远比中国大陆来得多,据说使用筷子时竟然有二十五种禁忌,东洋料理则号称“以筷子开始,以筷子结束”相当精确继承了我国的的唐文化)。
这次我金小爷算是看走眼了,我之前虽然做好了一些心理准备,但怎么也没想到平时事业第一,严肃认真的文子姐姐私下里居然是如此的温柔妖娆,如此的情趣盎然。不知道是之前两次被我开发出来的,还是这才是她真正的自己?
望着她那泛着春色,快要滴出水的眼睛,我的枪尖不自觉便蠢蠢欲动了起来“吃呀,好香的”还犹豫什么?于是乎,我张开大嘴由下至上一下子把姐姐筷子夹的面条吞了进去。
面条被姐姐吹得恰到好处,含在口腔里一点都不觉得烫嘴,我嘴嚼了几下,和着还没咽下去的面条含糊不清地说:“唔,好吃!”“那是自然,我平时晚上回来晚了,都是自己煮面随便吃的。北海道的汤面可是很著名的呐”
姐姐带着盈盈的笑意,她现在在我面前的一举一动,跟在公司里比起来真可以说是如天壤之别,无不带着东洋女子亲切而温婉的韵味,再加上那三十岁女人独特知性的气质、妩媚的眼波
我的嘴角,不知不觉便朝着自己的右脸颊拐了过去“姐姐,那我也来喂你吃吧!”我坏坏地笑着说。
同时伸出手去抢她手里握着的筷子。“不用你动手!”姐姐说完这句话,做了一个我始料未及的劲爆动作!她忽然腾地一下扑到了我身上,用左手搂住我的脖子,瘦瘦的瓜子脸蛋对准我还在嚼着面条的嘴巴就堵了上来。
“唔呃”我心里没有防备,冷不防地被姐姐堵了个嘴对嘴,可这还没完呢!她堵住我的嘴以后,檀口中的一条香舌就撬开我的牙关滑进了我的口腔。
而我嘴里的面条也立刻从一人份变成了两人份,都不知道是谁在吃了!这史无前例面条带汤水的湿吻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文子终于憋不住要喘口气了。
垂在我脖子上的仍旧湿湿的长发终于撒退,而姐姐笑得得意洋洋的小嘴旁边,还挂着半根没有被我们消灭掉的面条“妈的,老子忍不了了”
松间文子小姐,除了她的身材之外,我现在可以毫不犹豫给她打上满分,这神态、这演技、这手艺、这这是在我身上从来没有出现过思路混乱的情况,因为文子姐姐和一年半我印象中的那个经纪人完全判若两人,强大的差异感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刺激,再加上这几天总是接触女人的我根本没有发泄的途径,我的气息不由自主开始粗重了起来。
“主人,你好像受不了了耶。”废话,老子能受得了才怪,可这时候文子却伸出右手把筷子递给了我:“喏,你自己吃吧。”
“咦,怎么”我以为文子姐姐是故意吊我胃口,还想跟我玩什么花样,可是接下来她做了一件令我崩溃、也令我心中文子姐姐形象完全崩溃的事情:她腾出了双手,竟然马上朝我早已鼓起的某个地方伏下了身子“嘶啦”一声拉开了我西裤的拉链,小手伸进去一阵掏摸,活活地将我早已硬挺的大家伙给扯了出来!
我的思维在这一刻完全空白了,什么主仆、什么捆绑、什么主人不主人,这些只不过是我和文子姐姐玩玩的而已,她自己心里也清楚。
当初她跟我说得那么坦然,可是今天文子姐姐看到我略带苍白的面孔在一瞬间僵化成冰,彷佛也揣摩到我心里的想援,抬起额头笑着说:“小金,放心吧,姐姐明白你的。这一年多你还一个人住在那破公寓里,雅子也不陪你,你才二十几岁,怎么忍受得住呢?让姐姐帮你解决吧”
说完,姐姐根本不管我的反应,把尚未吹干的长发往脑袋后面一甩,用一种半是羞涩、半是渴望的眼神盯着我那勃胀莹亮的枪尖看了几秒钟,轻轻地吞咽了一口唾液,继而将头猛地朝我胯间低了下去。
当姐姐薄薄的小嘴轻柔裹住guī头的刹那,本来气氛温馨和谐的客厅里,一下子传出了阵阵淫靡的水声。我彷佛忘记了一个问题:文子姐姐是干什么的,她可是无数当红女优的经纪人啊。
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走路,口技究竟要如何演练,她自然是心中明白得很呀。“咕嘶噢,主人好硬咕咕”一边重重吞吐着我的这杆银枪,文子姐姐还一边用媚波荡漾的眼角瞥着我,含糊地呻吟着。
文子的口型本来就很小,含住我这一个大家伙要能严丝合缝很不容易,顿时让我陷入了温柔乡。向上再向下开始的时候是缓慢而艰难,但当姐姐的口水不断顺着guī头下的凹陷滑落,在枪柄上流泻出芳香的渍迹后,小嘴间“啧啧”的声音愈发激烈,而滑动也愈发顺畅。
假设有人在文子的客厅里安置了针孔摄影机的话,那么这个人现在会看到一个无比怪异、又无比香艳的画面:有个留着小胡子的男人一手拿着筷子、一手扶着汤碗,看上去像是要用餐吃东西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