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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出奇地静谧,似乎是被我的语气吓了一跳,几秒钟以后,里面才传过来一个熟悉而略带一丝媚意的声音:“主人?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儿?”
该死,居然是文子姐姐这个小骚货。我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了一下气息,朝着手机回答道:“姐姐,不好意思,我已经在家里了,中午跟山口组那些人喝酒,喝的有点多,下午我就不回企划去了,”
“喔,这样呐。那不打搅你休息咯。”文子的声音有些迟疑:“我先前还担心呢对了,刚才弘田传媒联系我,说是你同意由他们出面跟横滨表演的主办方沟通,寻求合作,是这样的吗?”“嗯,他们隶属于山口组的。”我回答说。
“好吧,那,今天晚上”文子说到这里,突然发生了一件让我哭笑不得的事情。很明显,现在的雅子仍然处于酒劲的作用之下,神智不太清楚,不然要是换做平时,早就从我身下溜走,绝不会让我这样放肆地玩弄那两只妙物。
而这时候她大概是被我的手法勾起了情欲,居然在离我电话不到一米的距离长声呻吟道:“好难受,下面好难受我想要洗澡”而这一声堪称销魂夺魄、跌宕曲折、既软且娆的呻吟声,无疑被文子清清楚楚一字不漏地听去了。
“”我瞬间哑然,沉默一下子在电话两端蔓延了开来,一屋燥热的空气里,只剩下了雅子的娇喘和吸气声。
一秒、两秒大概过了十几秒钟左右的时间,文子姐姐的声音突然在电话那头响起了,不过,她虽然竭力掩饰心中的某种情绪,声线里轻微的颤抖还是被我听了出来:“那好吧,记得来把自己的车开回去。再见,小金。”
我想跟文子解释什么,但在脑中仔细一搜索,似乎这件事情根本没什么解释的余地,更没有解释的必要。文子好像等了我两秒钟,听我再没有答话“卡”地一声挂掉了电话。
电话中传来“嘟嘟”声迫使我从雅子温软的胴体上抬起了上身,开始仔细品陋起方才姐姐的语气。
口口声声说不会在意我跟雅子关系的她,难道真的就一点也不在意吗?我看不然,要不她就不会像刚才那样颤抖而失态地挂掉电话了,故意找我玩奴隶游戏,根本不是为了那些唬烂的藉口,只不过是为了能更亲近我一些,是不是这样呢?
这种可能性相当大吧嗯,女人真是一种难懂的生物呢。要捆住千千万万女人的身体,似乎远远要比捆住一个女人的心来得容易,但在捆住一个女人心的那一刹那,自己也必将陷入丝丝缕缕无尽的迷藏中,无法抽离。
我和文子似乎已经有半只脚陷入了这样的蜘蛛网里。姐姐,你要的温暖的家,我能给你吗?折腾了一天的我,实际上早已经疲惫不堪,这样的突发事件非常让人头大,我不禁翻身下床跑到厕所里,打开水龙头朝着凌乱的头发猛冲了一阵,混乱的思绪终于在冷水的侵袭下渐渐平息了下来。
而在我拿起毛巾擦拭头发的那一刻,大概是老天爷嫌我今年过于太平,想在接近新年的时候给我来几个惊喜的礼物ii我的卧室里忽然响起了重物落地般“砰”的一声。
紧接着传来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娇嗲惨呼。“我的小祖宗,你不至于从床上翻下来吧?”嘴里碎碎念着,我把毛巾挂在颈间,踏着拖鞋转身朝卧室飞奔而去,此时此刻,由于先前文子姐姐及时雨般的夺命来电,我的酒劲在欲火清空的那一刻也挥发殆尽。
想到明天还有跟雅子父亲的初次会面,我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庆幸。如果我刚才没能控制住,把小雅子给开了苞的话,明天那一场宴席的变数可就没办法预知了呢。
我运用师傅教我以调气的方式控制情绪的办法,透过一连串的深呼吸控制住了情绪,而雅子那皱作一团的套装和衬衣下若隐若现的顺长娇躯,也出现在我的眼中。
“怎么这小妮子一喝了酒就成这样了怪不得在东大的时候从没见她喝过酒。”我心里喃喃自语道。
一把将软倒在我好几天没清扫的地板上的雅子扶了起来,拍了拍她依然神情迷乱的小脸:“喂,雅子,你还好吧?”“唔难受我想要洗澡”
雅子喃喃道。我不由得眉头一皱“啧”了一声:“你知不知道喝酒以后洗澡对身体不好?再说你这个样子站都站不住,怎么去洗?”“不管。难受。”
雅子显然对酒精有些过敏,我这时候仔细看她颈项以下的肌肤才发现上面隐隐约约地泛起了很小很小的红点。
而清酒那若有若无的气息仿佛能透过她的皮肤挥散到空气里,现在的她,整个人就好像刚从清酒缸里捞出来的一样!
雅子又含糊地回应了一句,索性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浑然不顾蓝色胸罩的肩带已经随着衬衣从肩膀上滑落的窘相,整个人又开始扭动了起来。
我由于大学时代社交活动比较多,经常被人灌酒,所以久病之下也成了半个赤脚医生。我知道喝酒之后要是洗澡的话,对于某些体质不好的人来说有些危险,因为这样做虽然会加速醒酒。
同时也会使体内贮藏的醣分消耗加快,加速体温的降低,严重的话会造成休克,很容易洗着洗着自己就被洗澡水淹死了。
唉,一个八头身觊女居然倒在我满是烟灰的地板上扭来扭去,还不停地喊着要洗澡,她自己酒劲消失以后回想起来,也会欲哭无泪吧。
“算了,不管了!有老子在这陪着她,怎么也不会让小妮子淹死自己吧!”思前想后了半分钟,反正雅子迟早都是我的人,我酒劲已经退了,自问若比起自控能力的话,明治神宫里的老和尚也不敢说能高过我多少。
于是我扳过雅子埋在我怀里的小脸问:“雅子,那,我带你一起洗澡,好不好? ”雅子扭动着销魂的腰肢,蓝色胸罩还不时地从已经被她滚得皱巴巴的黑色套装下面探出半个脸来,过了老半天欲出一句话:“你,讨厌。”
“谁讨厌了啊?”我拍了拍她的脸蛋:“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到底洗不洗澡?”“我要洗澡。”
嗯,要洗不就得了?我这公寓虽然有些破烂,但是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二十四小时免费供应热水,随时想洗就能进去。
为了防止万一,我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碍手碍脚的西裤和袜子丢在一边,只留下一条红黑相间的ck三角内裤,然后使劲搓了搓手,意味深长地深深吸气,开始剥除雅子身上一些妨碍她洗澡的东西。
每天出现在我眼皮底下的黑色套装和裙子,剥除成功。有些紧的,直接导致雅子扭动不休的白衬衫,剥除成功。胸前浅蓝色、涩涩的乖乖女乳罩,剥除成功。一双美腿上就像是黑天鹅丝绒一般扣人心弦的黑色丝袜,剥除成功。
白嫩诱人的大腿肉肉缝隙中,上面还打着一个超卡哇伊小蝴蝶结,和胸罩配套的浅蓝色小小内裤,剥除
我牙关一咬,强制自己脑海中不停播映,那邪恶的地下室里一个怪老头拿着鞭子抽得我后背鲜血淋漓的镜头,眼睛猛的一闭!成功!呼这条不到一两重的小内裤对于我来说无异于千斤大石,当这块石头落地的刹那,雅子那片在我心头萦绕了两年零八个月的神秘芳草地,以及胸前起伏的峰峦、排红的霞晕,也如同六月静谧夜晚悄然盛开的栀子花一般。
无声纽一息地在我的视线中铺陈了关来。完美的模特儿身材,那胸前的起伏与夺魂的腰身,夸张的修长美腿构成牢不可破的邪恶轴心,早已经翘首以盼、贪婪地吮吸着空气的两粒小乳头是晚间云霞般夺目的排红色,伴随着解除束缚的雪乳在扭动中轻轻颤抖,荡漾起丰隆的涟漪。
而小妮子隐秘三角地带则与我想像中不同,纤弱的疏毛并不似那头黑亮的长发,显得幼滑而软腻,完全遮挡不住那粉色媚肉诱人的轮廓。很奇怪,当我真的在这么近的距离下欣赏到这片美景的瞬间,心里好像一下子变得宁静,刚才那些或旖旎或劲爆的场景,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
“来,雅子,老公带你洗澡澡,乖”雅子那些七零八落的衣物被我强制脱除之后,她的腰肢也渐渐停止了扭动,只是意识仍然并不是很清楚。但她似乎知道我要帮她洗澡,抬起两只软软的胳膊在我肩头捶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