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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这人生中的第三次交锋,有菊蕊中香滑的牛奶助兴,这个夸张到近乎羞耻的姿势和牢牢在背后缚住的双手,不论对于我还是天生渴望鞭笞的她来讲,都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润滑剂。
我撞击得战栗而艰难,每一次都将钢枪的枪尖送往我所能达到的最深处,惹得那甘美的雏菊喷薄出少许白汁:而在枪头送达最深处的那一刻,它又会惹起前头的一声闷哼和后边的一声闷响。
“男人,干我master呃呃,啊”曼曼的吐息已经逐渐变成语无伦次的呓语,我的神智也越来越被下身传来如电般的感觉牵扯而去。
望着那从鲜嫩孔隙中不断溢出的白色靡汁,我几欲入魔,伸出左手的食指,朝着那不断向外吞吐着淫靡汁液的小洞慢慢地枢了进去。
“好辣,好爽,再插进去一点,master,啊”果然果然很喜欢吧,曼曼手指和长茎的双重突刺,也给这对通感的双胞胎带来了无上的快感。
恍惚间,我依稀听到曼曼脖根子下嵌着的听筒里传来了一阵一阵呼唤我名字的颤声,跟曼曼口中错乱的言辞交叠在一起,让人觉得无比的迷幻。
我早已遏制不住自己如潮的攻势,只好强行把身子探前,用一只手扶住包裹着残破丝袜的大腿边,从曼曼的脸颊下抓过了听筒。
“金风,金风啊呵”在北京跟大家别过的时候我便摸清了苏苏的脾性。一到迷乱的情形之下,她便会不停重复某个让她陷入迷境的名字。大概以前她喊得是自己,而转性以后就开始喊起我来了,电话线路的遥远造成了听筒里传来吟喘的音质异常的空阔飘渺。
可是那颤声却分明是愉悦而黏腻的。那种感觉好似一个发情的天使想像一下吧,那个众人面前浅笑嫣然的班花,正躲在老板的办公室里不断地喘息,呼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又是跟上次一般的双重夹击,而且,这次还远隔重洋精神和肢体上的巨大刺激和满足感让我的堤防险些便轰然崩塌。咬着牙努力封锁防线,听筒那边已然是春意盎然的吟诵:“金风,金风我好紧,又好涨,好难受”
“苏苏你实在不行就自己摸摸,像从前那个样子”我的呼吸很粗重,粗重地让我都不能确定苏苏是否听清了我这番话。话音送出之后,刚才还在不停重复我姓名的线路。
忽然像是窒息一样的停顿了,过了两秒钟,空寂和情欲交杂在一起的奇特音律再次在我耳边响起:“不行,我答应过青曼,以后再不这样不行”“这不一样,苏苏。
你你现在已经伤害不了她了,”好学生就是好学生,思维都僵化得可爱。曼曼就在我胯下被压着,享受着创世之神为男人和女人创造的乐趣呢,自己抚慰一下绝非火上浇油,而是锦上添花的举动。
“真真的?”电话那头的语气如同乱撞的小鹿。“嗯你就想像是我,是我在疼你,是我在你体内乱撞,是我的手指让你的小屁股感觉涨涨的,亲爱的”
“嘤”一声冗长的、状似牡丹江水般绵延的呻吟从我耳际划过,我好像觉得远在东海那端的一副无形镣铐突然被解开了。
“唔金风,我只为你只为你”正是这种如同淤泥中洒莲般的纯净,会让人有一种拚了命都想要保护的欲望。金风在苏苏酥酥地哼出这一句的同时,我身下的曼曼竟然也开始强烈地扭动起了腰肢来。
“噢!姐姐姐姐”怎么叫起姐姐了?我本来就已经十分迟钝的思维停滞了一会儿,随即恍然大悟到了一件事,这也是为什么我在那次和她们同床睡觉的时候,差一点没能够抵御住这两姐妹地狱般进犯的原因。
她们两个由于通感,兴奋点会交叠在一起,让她们在失神的状况下比普通人更加容易高潮。这原理就好像二二得四,三三得九,并不是简单的相加,因为苏苏揉搓阴核的快感加在曼曼的身上,就好像两个人同时在为她服务一样,反之亦然。现在的曼曼就正在遭受我和苏苏的双重夹攻,没过多久,那已经支持了快半个小时的人形三脚架忽然痉挛了起来。
本来跟随着我节奏摆动的粉臀也不可克制地塌落了下去,我的钢枪在被迫退出那道溪涧的同时,滚烫的枪尖竟感受到了一阵更为滚烫的湿滑。
而当我的手指跟着抽出的刹那,那本来一点一点朝外喷发的牛奶一股脑儿如同喷泉一样“哗”地朝我倾泻而出,让我的半边身子一下子被浇满了白花花的乳汁。真是疯狂的一夜!“金风,我不行了,不行了呃”电话那头是苏苏强忍着的轻声嘶喘,而电话的这一端曼曼早已经像是失去了控制力一样瘫在床上,小屁股则还在下意识地迎送着。啧,被绑成这样瘫倒,过不了几分钟小蛮腰就会扭断的。我当下也顾不得自己尚未吃饱喝足的小兄弟了。
手忙脚乱掏出蜘蛛刀,把束缚住曼曼胴体的一个个菱形图案全部解了开来。这高潮,潮得可真猛啊我在把曼曼的身体翻转到正面的同时,她的胸腹间依旧不可自制地颤抖着。
再一看憋得通红的小脸,淡淡的眉毛差不多都快拧到一起了,连眼白都翻了出来!“曼曼,你没事吧?”我从来没见过女人泄身了之后变成这样的,吓了一跳,忙撇掉听筒扶住香肩摇动了起来。
摇了几下,曼曼似乎意识到自己还存在在这个次元中,像是要吐尽郁结的浊气一样长叹了一声,布满了粉色勒痕的娇躯每一分每一寸都软了下来,再度瘫软在了绒被里。
“喽供,喽供”我的家伙可还坚挺着呢。正愁怎么解决问题,仰天躺着的曼曼嘴里轻飘飘地流泻出了一串模糊的词儿。
由于没听清楚,我一边拿桌上的纸巾擦拭着飞溅到绒被上的牛奶,一边把头低下来朝着曼曼探了过去。听着听着,我终于回过神来,曼曼嘴里不停念叨的是上海话里的“老公”
我此刻的满足真的难以形容,虽然我自己根本还没有解决问题,但是这个成天对我没好气的上海傲娇大小姐居然叫我老公了,她居然主动叫我老公了!
我长长地做了一个深呼吸,一手握住兀自矗立的钢枪,一手握住被曼曼和我呵得湿湿的听筒“咚”地一声倒在了曼曼的身边。“苏苏啊”把听筒夹在我脖子根里,电话里还没有传来断线的嘟声。
“金金风,怎么办,我走不动了,下班,还得搭地铁末班车呢”苏苏似乎正在期待着我的问候呢,我现在甚至脑子里可以勾勒出一张办公桌的轮廓,办公桌上,正有一个清
丽的长发女子红着面庞瘫软在电话旁。我又不在上海,苦无分身之术,叫我如何能抱得美人归家?正在皱眉,电话那头忽似浅笑了一声,旋即听得美人轻言道:“好啦,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呢,那么晚了。
不坐计程车回去,你也不会放心吧?哪像你总是喝酒就喝成那副德行,从前鱼露也都不管管你。”
这句话很妙,既有着难以言喻的暧昧,又夹带着让我回忆起了那些经常被苏苏悉心问候的日子。唯独不妥的是,她提及了一个我在温柔乡中最不想听到的名字。“嗯。那我去照顾曼曼了,等你到了家再上网聊吧,亲爱的苏苏”“好爱你呢。”
挂上电话,我回头瞥了一眼倒在大床里的曼曼,她这时候的形象可真他妈的狂野,雪肌上挂满了粉色的绳段不说,被褪至大腿根部的丝袜也被我扯得七零八落。
更无奈的是,她貌似神智还是不太清楚,软趴趴地瘫在绒被间不住地呢喃着。我只好依靠绳师修行的顽强意念强忍着帮她清理起身子。好不容易清理掉了那些条条串串全收进垃圾袋里,我发现曼曼手臂上的印痕上,毛细血管都被勒爆了
这前后夹攻的销魂一炮,真是绝顶的刺激,她明天肯定是站不起来了!我不由得趴上去捏住她的小下巴使劲摇了摇,沉着声在她耳边问:“曼曼,曼曼,醒一醒,说句话。”“呓累”小蹄子意识还是有的,就是好像一个字都不肯多说。
“好,那我整理房间然后洗澡去了,你就直接进被里吧。”我看了看被小蹄子“菊花媚汁”喷得湿漉漉的西裤和衬衫,再看一眼地上的两个盆子、乱七八糟的一堆工具,摇着头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