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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那我帮你看看那些讨厌的蜡油还在不在你身体里好了”她先前不是很厌恶我在她体内射精吗?那好,事情既然已经这样,我就一不做二不休藉机探这下真相吧。
我其实还挺喜欢手指被夹紧在女生蜜肉间的那种感觉,濡湿、炽热,而今晚的体验无疑更特别。秋田樱的小嫩穴里本来就比一般女生要多些玄虚,褶痕缭乱如重峦叠嶂。
而温泉的泉水则为小穴和我指上的肌肤添加了一道无形的缓冲,这令我竟然能够清晰感受到那些肉壁上逆鳞蠢蠢欲动的样子。“喔,小穴里似乎已经没有蜡油了嘛,可是比温泉还要烫呢。”“嘤”
我微一言语挑逗,少女已然不能自持,用雪白的美乳紧贴着我的胸腹,款款地扭动起了腰肢。可这令我更加怀疑,白手秋田樱同学只一句话就被撩拨成这样?纵然刚受过精神刺激。
也不至于吧?于是仅有这两个选项可供选择:一,阿墨骗我,其实这药性浓烈得很,尤其刺激女性yīn道壁。二,小妞由于某种原因开始打我的主意,利用我们原先就存在的关系想更进一步控制我。
老实说,我还有一点点的侥幸心理。认为樱真的被秘药弄得欲求不满,动作的力道都很失控,在紧贴着我扭动得快,显得难以自持之后,忽然垫脚拼命地往水面上一冲,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只感觉水面下,我的腰胯被温软的肉体夹住了。
“你看你,有这么饥不择食吗”丰润而不失少女弹性的股间似乎不断寻找着某根棒子的顶部,迫不及待想吞掉它,虽然泉水存在浮力,可是樱这种老树盘根的姿势却也难以维持,很快地逐渐从我的胯部滑了下去。
而我则就势在水下揽住了她的两个膝弯,这样一来,总算变成一个比较理想的体位了,小妞也得以解放出一只搂住我脖子的手,采到水面下摸索我yīn茎的具体方位。
“让我也喜欢你吧”伴随着一声悠长婉转的呻吟,水面上,少女的眉蹙了起来,但脸上却带着一种得偿所愿的满足感,紧接着,如同沉寂在水下的上古琴弦被突然拨动,樱的腰肢开始一前一后地缓缓耸动,惹得一圈圈的涟漪在我们身边泛开,而我索性闭起了眼睛。该来的,让它来吧,至少这一刻还有貌美如花的小妹子肯主动来骑我,这不是一件看上去很美好的事吗?
由于我们身处在温泉的流质里,进入樱那条满足淫秘路障的yīn道过程变得舒缓。一进一退间,我的长枪不断地在温泉泉水和少女淫汁的更迭交融间,每次都更深一点朝着怒放的花心挺进着。
“我第一次在水里做ài啊金”好在雅子的声音比较独特,少有女人与她相似,不然照我身上小妞这样一波一波的浪叫,我非要癫狂了不可。
有了水波的助力,女孩腰身的挺动似乎也微含着跃动的弹性,令我能够很明晰感觉到yīn茎的枪尖每一次击中一堵若有似无的软壁时那种触感。“我说平时不准这样叫我,知道吗。”
“思啊”“这次旅行里发生的事情,也不要给你哥哥知道,好吗?”“嗯好”原先在樱的蜜穴中感觉到的吸力,由于在水中作业的关系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却是疯狂突刺花蕊深处的酣畅快意。边做边说着话,小妞这时候倒是对我言听计从“那内射你可以吗?”
“啊,啊?”哈,这回不说话了,哪知我刚想进一步发问,小妞的腰身却挺动得更加疯狂了,几乎是用鼻尖顶在我的耳旁媚媚地念道:“啊你为什么老想要射在人家里面啊你是想要我给你生小孩吗金,我可以的”
虽然声音一点儿都不像,但这样撩人的话语,不正是我想要听雅子亲口在我耳边呢喃的吗?就是这句令我猝不及防的呻吟,让我差不多涨到顶点的怒茎疯狂跳动了起来。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放开少女的膝弯,紧紧地抓住她两办雪臀,将水面下的下半身紧紧地按在了我的腰胯上。
“喔”“射射了吗”少女也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背脊“金的精液和泉水一起,好舒服思,今天我也有看见你射精的样子”果然,那个时候的她跟我一样。
神智还是保持着一点清醒的。我没有多余的思绪分析那段时间我和阿墨的对话,可能给这个少女调教师带来的影响,在把所有的能量都鼓荡到她体内深处之后缓缓抽出了钢枪,一把搂住她的腰抱住了她。
“樱,记住你方才答应的那些事。”“我知道。”少女再没有提她刚才“难以自制”时所对我说的情话。
我的生命精华就这样一点点从隐秘的蜜谷中流泻而出,散落在了风间家的汤田里。是她最后的呻吟让我动了恻隐之心吗?我不知道,总之我还是没能够判断出樱究竟是身体出了问题,还是心灵出了问题。
我决定在回东京之后带她见一见师傅,对于秋田樱来说,一来是让她定定神,知道我要传授她缚法最起码还是带着诚意的三一来是藉师傅的眼睛帮我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存不存在着心魔。
而对于我和师傅来说,见一面也很有必要,我必须要告诉他我已经找到了神秘的绳姬阿墨,也得通知他一声,他那位走入魔道的兄弟四年前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们就这样抱着,直到我发射之后的虚乏稍微缓过来一些,才匆匆擦干身体,尽量安静地回到了楼上。
让我觉得悲惨的是已经三点半了,而更悲惨的是我明天还必须强打十二分精神在雅子之前醒过来先整理好衣服
就算熬夜不睡,也总好过让雅子看见我脖颈上被阿墨抓出来的指甲印!于是,对我来说史上最难熬的一个夜晚,在不停的辗转反侧中终于过去了。
借着天光注视躺在我身边的长腿小妮子,一觉到现在还没醒的她该是觉得我整夜都陪伴着她,嘴角上似乎挂着若有若无的笑,而我用尽所有意志力挣扎起柬到洗手间一看,眼睛下面果然挂上了两个深深的黑眼圈。
摸着稀疏的胡渣,我长叹口气同时摇了摇头。我先前并不相信一夜之间能够发生这么多事,但是昨夜的确是这样。我和阿墨在心灵和肉体的交锋中互相了解,而我和秋田樱的关系也走上了一个新的阶段。我这个捡来的便宜小师姐,今天可就是揭晓我和她宿命对决第二章的开端了。
随着天色渐亮,女人们陆续起床,曼曼得知雅子偷偷跑来跟我挤了一晚,没有说什么,而秋田樱跟我一样萎靡不振,害得文子姐姐还以为她滑雪滑得生病了。
阿墨会什么时候来找我呢?怀着这样的想法下楼吃饭,也不见半点那古旧和服的影子,然而,在我们回到二楼准备整理行装时,我一拉开隔门,却着实被吓了一跳,因为我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蕾丝吊带睡衣的女人正斜斜地用小胳膊倚着枕头,似乎正等着什么人开门进来。女人正是阿墨。
“我说我的小师姐,你不要老是神神秘秘的好不好。”我掩上门转过身,轻轻地对她说:“还好这里是我房间,女人们可经不起你这么折腾啊。”
阿墨微笑不答,只是眨了眨被厚厚浏海遮蔽一半、仿佛从金字塔壁画中穿越而来的翘眼角大眼睛,突然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信封。“这是”“我在小田原的住址。金风,我答应跟你赌一场。”
阿墨一撩额前发把信封丢给我,随即人也坐了起来,小麦色的小脸蛋上绽放出了一个并不带着女王威压、挑逗的、宛如冰雪融化般的笑容:“我住的地方,你别乱跟圈子里的人说就是了,”
小田原住在湘南吗?隐居倒果然会挑地方啊。“嘿,我知道你会答应的。”然而阿墨终究是阿墨。在我俯下身子正准备接下信封的刹那,这个妖孽忽然攀住了我的臂膀,将浓亮的黑发凑到了我的耳畔,轻呵着娇笑道:“我要使尽浑身解数来对付你,呵你小心万劫不复。”
“愿赌服输嘛,我们中国有句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认了!”我嘴上当然不会服输,话音刚落,阿墨抬起小手便点了一记我的额头:“原来你那么油嘴滑舌。”
啧啧啧,那举手投是间的腔调果然不打起十二分精神,随时都极有可能被这女人吃掉的!就在我胡思乱想的刹那,阿墨却接着说道:“你去把那几个女人也叫过来吧。我有事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