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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护士长女士可能一时间也没有弄清,下午还温和友善的我,如何能在下一个照面换上这样一副面孔,还未及停止呻吟回答我的问题,小房间里就传出了一声跌宕澎湃,打破了她沉郁撩人声线而略带嘶哑的长吟:“啊啊”由于套套上自带有润滑液,这多少帮了洋子的忙,让她不至于承受干燥而猛烈的撞击,而我故意运起腰胯间全部力量挺进的一下,仅仅只不过让guī头的部分没入了菊穴的包围而已,相反地,洋子的身子则被这样的推力给死死地压在了石川身上,我甚至听到可怜的彦太郎由于胸口被女人的肩膀所顶到所发出的闷哼声。
好在这一张木椅子本就是为书桌所准备,比较结实,不然被两个人的体重“咯吱”了如此许久,早就垮塌了。
“这男人居然被洋子当成玩物,以后估计会对性生活产生心理阴影吧。”脑中仅存的理智思维默念了一句,我伸出两只手掰开洋子已经不敢再乱扭、浑圆而弹性十足的臀部,缓缓地把怒挺的钢茎向着女人最稚嫩的部位插了进去。
“喔,护士长你的股沟可真性感呢!”嘿既然自己要送上门来监视我,也就不要怪我用重口味!挺送间,被强烈的性快感和羞耻快感打散原有危险气息的花野洋子。
终于在我面前露出了作为一个女人原原本本的面目,羞急地把蕾丝小手往身后我握住她臀瓣的手背上乱抓,长发纷乱地摇头哼着:“啊不要肚子快要被撑爆了!金老师!”
“不会,这只是第一时间的不适应反应而已,你的大肠壁在向你说谎一会儿就会舒服的美人。”
我扯住女人的长发将她的上半身向后拉扯,俯下身子贴在镶着钻石耳钉的耳珠边笑着说“还记得你小穴承受的第一次吗那也很痛的嘿,不过那应该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洋子小姐。”
“我不要你好大一支”“喔,彦太郎,你还不快卖点力,把你的上司顶上高潮之后,明天她说不定就会奖赏你的!”长枪已经没入了大约一半的深度,我身子下面两个人的死寂让我倍感不爽,只好僭越一下怒声呵斥彦太郎道。
“屁眼会裂掉求你停手啊”彦太郎终于像是回过了神,在下面有了点挺动的动作。作为汉堡的最底层,说是苦力也并不为过,然而我并不会花上哪怕多过百分之一的心思为他考虑谁教你们要来破坏我的生活!
女人既然你那么热爱性,我就让你在欲孽的海洋里欲仙欲死吧早先和曼曼玩调教游戏时,我最终没有忍心把身下的大家伙挺进她的小菊蕊里,没想到第一次肛交的体验竟然给了这个小淫娃
这也是我第一次3p汉堡的经历。这种感觉很奇怪,我可以明晰地感受到来自于身下某处另一个人肉棒所带来的撞击。
毕竟两条幽径只不过隔着一层软肉而已,而菊穴的穴口,一般东方女人的肌肉到底要比阴户处有力些,在三个人各自不同力道的作用下,我感觉被洋子肠壁紧紧吞咬住的钢茎,终于有些上轨道的意思了。
“啊要裂掉了”“你小声一点洋子你希望全世田谷区的人都听见护士长母狗般的淫叫吗?”
我扯着女人的脑后发根处,另一只手探入白大褂摸索到了一件绵软而不乏坚挺弹力的事物,死死地捻住它的尖端开始揉搓“我也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以前,在古老的中国,有一个追求长生不老的术士,独辟蹊径开创了一项新的法门”“我不要听故事我不要”扶桑女人说“不要”时候的语气,个人以为是全世界女人中最为谦恭的。
那撩人心窍的尾音,纤弱无力的神态,都仿佛是在引领男人更进一步似的,就连从这个小骚货嘴里蹦出来都不例外。我怎可能按照她话中的“字面意思”停下。
一面开始缓缓地在紧实的菊穴中抽动,一面继续在她耳边学着她下午时的语调呵气道:“他认为既然人的五脏为五谷轮回之所,那么肛门自然而然也就是五谷轮回之门了。
而男人的阳物代表着创造和生命力,这两者的交合便能够引发出人体内的潜力。他的这一学说虽然当时并不流行”
“不要不要”女人可能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在我用耳语转移一部分注意力以后,她的浪叫感觉已经悄然回温了。
“虽然当时并不流行,但是在两百年后有一个姓李的天才术士,将他的学说继承下来并发扬光大,对不少人真正起到了延年益寿的功效。
后来,人们便称这门功夫为‘肠中术’、‘回春功’,而尊奉他们的祖师为‘肛之练茎术士’。洋子,你觉得这个故事怎么样?”“你们中国真的有有这样的故事吗?”哟哟,居然已经能回答问题了。
看来屁眼是逐渐适应了我的钢塞了嘛!我觉得今天一天下来都没这么开心过,在逐渐加大来回牵拉幅度的同时,拉起她的头,在女人鲜红如血的脸蛋上亲了一记:“当然了。
不瞒你说,我就曾学习过回春术呀!洋子,以后你就作为我的双修伴侣,你看怎么样!”“双双修我金老师,你好坏”
三个人演练了这么久,女人淫叫声里那种沉沉的、淡淡的撩人味道终于回来了,不过,可能由于洋子这个“坏”字叫得太让人骨软筋酥,我猛地觉得身下彦太郎的撞动在瞬间变得快速而猛烈。
然后他很光荣地为自己的上司献上了第n次精华。“呃洋子小姐,我不行了啊!”
淫乱千金每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二十四小时,我每时每刻都能用不同的方法让你达到高潮。金风洋子为什么会挑选石川彦太郎这个既没有什么执行力、魄力更无从谈起的男人做自己的助手呢?
在彦太郎哆嗦着身子,缓缓将自己的yīn茎从那片茂盛黑森林抽离的时刻,这个答案其实显而易见。
石川兄虽然性格不太适合山口组,不过无疑其身体条件还是相当不错,胯下那条还未及软瘫的棒子尚算雄伟,我甚至瞄到了手忙脚乱拉裤子捋衣服时他小腹间隐现的肌肉块儿。
嘿,洋子还真是性爱至上的女孩啊。搂紧她的腰将女人的身子从凳子上抬起,阳jù却紧紧顶在她下腹深处的我。
此刻忽然间有了一种窃喜的心情。透过师父的点拨解惑和下午这小淫娃给我做的心理测验结果来看,现在大致上可以明白,我最近的困惑实则是由于精神压力过大而产生的紧张焦虑。
而那股子邪劲,是在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存在,很可能是在师父地宫中受训的那段日子里被充分激发出来了而已。
既然它属于我,便并非不可控制我需要渐渐熟悉它,逐渐让胸中这股能烧尽一切的光焰,帮助我度过生命中的难关。老天和我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让我身陷危险境地,却又及时发现了这头随时随地可能将我撕裂的母豹的弱点。
性,试问男人中有谁比绳师更懂得女人身体的奥妙?我有至少一千种方法能够将她送上快感云端,让她最终成为饥渴而卑微的奴隶
肉棒的周围紧实而热辣地蠕动着。洋子到现在还并没有完全适应,这根突如其来戳刺进自己平日里少人问津、只有在排泄时,才会为身体带来少于快感的狭窄鸟道里的坚硬物体。
所以身为副会长的她现如今仿佛成了任由我摆弄的玩偶,在我强行把她从石川身上拉起来后也并没有反抗,只是半回着头,透过已经凌乱撩荡的长发用她那俏媚的凤目斜望着我。
“洋子小姐、金老师,我我先出去了,对不起!”慌乱无措的声音打断了我和洋子的眼神交流。
“滚,蠢货!”而女人的声带也好像在刚才长时间的大声浪叫过后陷入了疲惫的状态。在她沉沉地对身下的男人发号施令后,石川彦太郎终于从今夜的折磨中解脱,三步并作两步地倒退了出去,犹如这十几平方米的小房间就是人间炼狱一般。
“砰!”在门被关好以后,我的胳膊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不用再承受洋子的体重了:“美人儿,你接下来的时间,可就属于我咯”木椅上仍然留存着方才酣战的温度,我转身,缓缓按落腰胯,以一个大马金刀的姿势靠在了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