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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自己的肉体早已习惯了在痛楚中寻求快感,改不过来了。赛门半信半疑地用汉娜教导的方法和她一口气玩了好几天才勉强相信汉娜的说辞。
起初赛门还有些不安,但时间一长就连赛门自己也有点迷上了这种予取予求,将女人的欢愉和痛苦全部掌控在手的快感。赛门的思绪被打断,他从汉娜的下体和床之间的空隙,抱住她的臀部。
然后对准位置,一口气插了进去。赛门的生殖器远较一般十五岁的男孩巨大的多,即使是成年人也未必有这个尺寸。
虽然汉娜身经百战,但被赛门一下子插进去的时候,还是发出了一声低浅的惨呼。赛门的抽chā很有力,很霸道,但是缺乏技巧,刚开始时总会弄得她很痛。赛门放开汉娜紧致的双臀,抓住她被凌空吊起的脚腕,然后从上到下一直摸到大腿。
不多久,赛门抱住汉娜的大腿开始冲刺。汉娜的头发被绑在床头,手臂也被固定住,双腿又被吊起,没有什么活动的空间,唯一能活动的就是从小腹到髋部的一小段身体。
汉娜用腰腹的力量摆动着下身,配合赛门的动作,让赛门舒舒服服地达到了高潮。高潮过后的赛门有些过意不去,因为汉娜离高潮还很远。汉娜看着床头的漆柜,朝着赛门露出期盼的眼神。
又要用到那些工具了,汉娜似乎不在意,但是我很在意,赛门心想。赛门打开漆柜的锁,从里面取出一支和自己的尺寸差不多的表面刻有复杂图案的硬木棍,对准汉娜的yīn道一口气推到底,在里面拧上一圈,又拔出来。
这是赛门的固执,他绝不接受汉娜使用比他的尺寸还要大的淫具。赛门略微休息了一下,把重新恢复精神的yīn茎对准了汉娜的肛门。
正在此时,彭的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撞开,海娅站在房间的门口,气的浑身发抖。赛门之前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海娅耳目众多,被发现那是迟早的事。
再加上赛门已经知道了海娅的秘密,所以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出任何尴尬。“海娅,你找我有事吗?”赛门故作镇静地说,手里也没停下,右手把刚拔出的木棍,一边旋转着一边用力捅了进去。
赛门表面很平静,心里却很慌张,这一下没有控制好力度和方向,把汉娜弄得大声惨叫起来。
海娅除了呼吸非常急促外,其他反应都比赛门预想中的要平静。她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看了看汉娜,又把视线放回到赛门身上。
赛门被被海娅盯得很不自在,又被汉娜的叫声弄得心烦意乱。他一口气拔出木棍,眼睛盯着海娅,把手里的木棍往下移了一寸对着大约是肛门的方向用力捅了进去,然后快速地抽chā。汉娜的叫声越发凄厉地在房间里回响,赛门和海娅一言不发,默默地对视着。最终是海娅先开了口,不过目前,似乎她最在意的并不是赛门和汉娜之间的关系:“琳花在哪里?”
赛门的手停了下来,他最后一次把木棍拔出来,又对着汉娜的yīn道插了回去。他满不在乎地起身下床,完全没有要遮羞的意思,这反而搞得海娅有点不知所措。
他走到床头,解开汉娜的右手,然后俯下身微微托起汉娜的头。汉娜也很默契地用腾出的右手环抱住赛门的后脑和他接了个不长的深吻。看着两人接吻,海娅有些矜持不住了。她正要发作,赛门却突然丢下汉娜朝着自己慢慢地走来。
海娅顿时惊慌失措,赛门此刻一丝不挂,海娅不知道是该迎上去,还是让开,只好被赛门逼的退出了房间。赛门旁若无人地走下楼,房间里的汉娜还在艰难地尝试解开头发和剩下的绳索。
海娅无视汉娜,追上赛门,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赛门走进厨房,从碗柜的深处取出一盒火柴,点亮了放在客厅中央饭桌上的烛台。
赛门单手托起烛台,走向一旁的书架,扳了一下书架上最厚的一本书,随着书架的翻转,背后隐藏的密室逐渐显现了出来。赛门领着海娅,走进了漆黑的密室。
一进去,海娅就听到了来自密室深处微弱的呼吸声。沿着回转的楼梯,赛门和海娅向下走了大约5米深,来到了一个铁门前。
赛门熟练地操作着铁门上的机关,不一会儿就打开了门。门内漆黑一片,凭借着烛火的微光,海娅隐约地看见一个人站在房间对面的墙边正对着自己。
从那熟悉的身材来判断,海娅几乎可以确定,那就是琳花。正待海娅想要走过去问个清楚,赛门已经点燃了房间中央的炉火,屋子里的一切霎时都变得清晰可见。墙边的人影确实是琳花。只不过她此刻并不是站在墙边,而是被吊在墙上。琳花被吊在这里已经两天两夜了。
其间只喝了些水,没吃过任何东西。她的全身不着寸缕,双手被两条皮带分开绑在两个嵌入墙面的铁环里。铁环的位置比较高,琳花的脚尖只能勉强踮到地面。琳花的年纪只比汉娜小一岁,身材丝毫不输给汉娜半分。
琳花是查隆和尼尔人的混血,比汉娜略高一点,皮肤更白一些,拥有一头过肩的金发。放松时,身体的曲线流畅而优雅,表面看不出什么肌肉,一旦绷紧就会显现出只有平日不懈锻炼才能练就的充满优美曲线的肌肉,十分健美。
琳花的胸部也很特别,尽管不是特别地突出,但两只雪白的乳房像两只酒碗一样倒扣在身体上,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琳花的乳晕很浅,远远看去,只能看见浅浅的一圈,点缀在乳头周围。
琳花的乳头正勃起着,形似一个小小的圆柱,圆柱的顶端有个小小的凹槽,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指去按一下。
但此刻,琳花的状况十分叫人担忧。她的头无力地下垂着,一头顺直的金发四下披散,失去了光泽,挡住了脸孔和右边的乳房。
左边的乳头上被打上一个钉扣,下面挂着一只沉重的铅坠,虽然乳房依旧坚挺,但乳头被拉的有些下垂,右边的乳头被头发遮挡住,一时看不清状况。
身体上,胸口处、腹部、大腿上分布着一些浅浅的鞭痕,手腕处被勒得很紧,已经能看出皮带下的皮肤被勒出了血痕。
琳花的两腿之间一片狼藉,金色的阴毛显得十分凌乱,上面沾满了已经干涸多时的精液。琳花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远比汉娜要少,而且大多时候都不是出于自愿。
赛门将烛台放在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上,烛光照亮了桌子的表面,可以清楚地看到桌子上放着从琳花身上脱下的紧身衣、破损的黑色长袜和内裤。
赛门转身朝墙边走去,琳花的呼吸很微弱,好像是睡着了。赛门唤了几声,不见琳花有反应,就抓住琳花左乳上的铅坠向下拽了拽。
伴随着一声急促的吸气声,琳花猛地抬起头,露出了一张苍白疲惫的面容。赛门一边用手指摩挲着做工精致的铅坠,一边抬起琳花的下巴,把她的头转向门口已经呆住的海娅。
琳花的眼神十分迷离,过了半天才适应房内的火光完全睁开了双眼。她先是注意到身前不怀好意地正把玩着自己胸部的赛门,接着又看到海娅正没好气地的站在一旁盯着自己。琳花努力张开有些干裂的嘴唇,想要对海娅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