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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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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凉的液体在她身上滑动,像条蛇贴在她皮肤上行进,那令人心慌的触感將夜玫瑰从**中惊醒,睁开眼,四周的景象从朦胧逐渐清晰,然后,她看见了曹文瑞的脸。/WwW.QΒ5、com/

    “啊,她终于醒了,我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曹文瑞向后瞥了一眼。

    随着他的目光,夜玫瑰看见三个陌生的男人立在他身后,那三人缓缓地向她围拢.正以一种贪婪的眼神看她。

    “果然是个尤物!瞧瞧她的雪白皮肤,我已经等不及要尝尝她了…”其中一个较年轻的男子吞了一口口水。

    “别急,游戏规则可别忘了,看你抽到什么部分你才能动口。”另一个较老成的开口道。

    “是啊,得用抽签才行,不过我建议再倒一瓶酒让她的玉体更香醇些。”又有一人建议。

    夜玫瑰迷迷糊糊,她的力气尚未完全恢复,头也还昏沉沉的,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隐约觉得不安,却又无法好好思考。

    “好,再倒一瓶红酒,她看起来正脱脱是个‘血腥玛丽’!”曹文瑞笑着开了一瓶酒住她身上倒。

    “啊!”一阵冰凉刺激着她的全身,她惊呼一声,满脑的混浊顿时一扫而空,意识全醒了。被自己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

    这群人渣竟將她的衣服全部剥光,赤条条地將她的四肢订绑在墙上,让他们饱览她的**,而更令她恶心的,是他们在她身上倒满了红酒,暗红如血的酒液占满了她全身,使她看来像极了被凌虐的女奴…

    一个全裸又任人宰割的女奴!

    天!早知道就听茉莉的劝,看看现在她羊入虎口,这群恶狼就等着將她撕碎了!

    “曹文瑞,你们想把我怎样?”她惊怒交迸地喝问。

    “把你怎样?当然是好好玩一玩你啊!这游戏是我们共同想出来的,我们早就把你全身的部位分开写在许多字条上,再由大伙儿抽签,谁抽到哪里,就可以用嘴品尝你那里…”曹文瑞**地看着她玲政的曲线,笑了。

    “你们…变态!”她倒抽一口气,怎么也没想到曹文瑞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畜主!她最初是瞎了眼对他另眼相看。

    “呵呵…进了我们这个俱乐部,你就等着被我们玩死吧!”那年轻的嘿嘿怪笑。

    “你们敢碰我,当心我杀了你们!”

    “啧啧啧!多辣的美女啊!太久没玩过这种烈性的女人了,够刺激!”那老成的男人兴奋地道。

    “就是啊,这几年总是玩那些柔弱得只会哭的乖乖女,大无趣了…”

    “不过上一回在加拿大那个混血美女滋味还不错,敏感得让人难忘,当我用舌尖就弄得他**迭起时,那种风情多么教人血脉喷张啊!”

    “是啊,她又年轻又漂亮,我可爱死了她的身子了,真可惜地后来竟跑去撞车,唉!可惜啊…”

    夜玫瑰听到这里,霍然明白他们在谈的正是耿介的女友克里丝汀!

    “克里丝订…原来…她也遭了你们的毒手?”她膛大眼,怒气在全身细胞中冲撞。

    “哼!没错,她当初被我诱惑,抛弃了耿介,移情别恋改投进我的怀抱,等我玩腻了她,就把她丢进俱乐部当尤物,结果,游戏结束后不久,她就发现她怀孕了…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她因此受了太大的刺激,才会跑去撞耿介的车寻死。”曹文瑞也不隐瞒,大方地说出那一段往事。

    “你们…你们这些猪!竟然这样残害一个人…”她气得狂骂怒吼。

    雹介为他门背了黑祸,断送了赛车的大好前程,而他们竟然还悠悠哉哉地继续作恶下去?

    可恶!大可恶了!

    “你骂吧!等一下你就会沦为和她一样的下场,等你的身于残破不堪了,我倒要看看耿介还要不要你…或者,你还有没有脸再和他在一起!”曹文瑞笑嘻嘻地凑近她,在她耳际跃嗅了嗅。

    “滚开!你这只蜥蜴!”她别开头,嫌恶地嚷着。

    “怎么?你不是想探索我的**吗?不是想写我的**吗?现在我给你一个亲自体验的机会,你不感谢我吗?”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

    “我呸!早知道你是个**变态,我就不会找上你了,我还怕把你的事写出来读者们会大吐不止呢!”他朝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妈的!你有种!扁着身子还能这么大声大气地说话,等我把你被我们强暴的画面拍下来,看你还敢不敢嚣张。”曹文瑞火气烧到眉头,脸色铁青地將她的脸甩开,边擦着脸边走回沙吩,调整一台以脚架支撑着的摄影机。

    她心跳差点停了,他们还想將她的受虐过程拍摄下来?

    一群杀千刀的狗杂种!她暗暗咬牙怒骂。

    “别和她多说什么了,女人嘛,用行动最能整治她,来,我们来抽签,游戏开始了。”那老成的男人催促着。

    “也对,我干嘛和她说那么多废话,来,抽签吧!”曹文瑞冷觑她一眼,手率先伸进一个玻璃罐中,抽出一个字来。

    夜玫瑰急得冷汗直流,她左右顾盼,看着这偌大的房间。开始期盼奇迹能出现。

    最不信鬼神的她,此刻也只能等待奇迹…

    “嘿.我抽到她的胸部!”曹文瑞喊道。

    “我抽到的是嘴唇。”

    “啊,我抽到脚趾!”

    “我抽到她的小肮…”

    她听得一颗心又气又慎,不敢想像当他们同时模上她的身体时她会怎样,她宁死也不要接受这种污辱。

    “来吧.来享用我们今晚的美色吧!”曹文瑞笑着道。

    四个男人一起走向她,每个人都盯住抽到的部位,婬笑垂涎。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谁会来解救她?

    雹介!雹介!

    她在心里呐喊着。

    曹文瑞的手首先进攻,他边搓揉着她丰满的**,边叹道:“真美!真是太美了…”

    “放手!王八蛋!”她扬声尖叫。

    “呵呵呵,尽量挣扎吧,这样才有意思…”曹文瑞笑着和其他三人递了个眼色,他们同时靠近了她,同时出手——

    “不!不要——耿介——”她闭起眼,惊狂用力地呼救。

    仿佛听见她的求救,突然问,窗子被一个重物砸碎.玻璃哗啦啦地碎了一地,曹文瑞等人都吓了一跳,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黑影矮健地翻了进来,在他们尚未有所行动前,一重拳已接上了曹文瑞的脸颊。

    “哇!”曹文瑞痛得向后摔去,撞上摄影机的脚架,摄影机应声跌落,镜头全碎。

    夜玫瑰定眼一看,欣喜若狂地叫道:“耿介!”

    来人正是飞车前来救夜玫瑰的耿介,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高级别墅区,却发现这里门禁森严,守卫不让他进入,更不愿透曹文瑞的房子是哪一幢,他在束手无策之下只得將车子开到一旁,爬着山坡溜进这个约有二十来幢的别墅社区。

    只是这么多幢建筑,他若-一找寻,说不定等他找到夜玫瑰时已遭了毒手,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一阵浓郁的玫瑰花香从东北方飘了过来,他愣了片刻,再无迟疑,随着那抹香气终于找到这幢最偏僻的房子。

    但怪的是这房子的花园里没有半株玫瑰,他真怕那株香味只是他的错觉,然而他并未疑惑太久,因为夜玫瑰的尖叫声正好隐隐地从屋内传了出来。

    他冲向声音的来处,隔着窗户往里探,赫然发现夜玫瑰正在里头,而那些该死的男人正要非礼她!

    想也不想地抓起园内的一把铁椅將窗户砸破,他愤怒的翻身进入,马上朝曹文瑞一记重举。

    其他人被突然现身的他吓坏了,这么僻静的地方,这么隐避的事,他们从没被人发现过,怎烊这次会被搞砸曝光?

    雹介看见夜玫瑰一丝不挂地被绑在墙上,又气又不舍地冲向她,紧紧將她抱住。

    “玫瑰!你没事吧!”因过度的担忧,他声音有些发颤。

    “你来了!你来了!你终于来了…”

    玫瑰把头埋进他胸口,呜咽地说。

    她早该知道的,耿介正是她生命中的奇迹啊!

    “他们有没有对你…”他惊惶地问。

    她泪眼婆娑地摇摇头,可是身子平安,精神上却已遭受莫大的屈辱。

    “天啊!幸好我找到你…”耿介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他急忙脱下衬衫,俺住她的裸身,继而转头朝曹文瑞喝道:“把她的手铐解开!”

    曹文瑞在其他人的搀扶下捂住脸站了起来,他明狠地瞪着他,冷笑,“别以为你占了上风,耿介,夜玫瑰我是要定了,至于你…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你这个家伙,堂堂一个庆山企业的副总.竟干些见不得人的事,我非让你们这群败类上报不可!”耿介浓眉紧赞,凛然地看着眼前四个衣冠楚楚的禽兽。

    “耿介,克里丝汀…克里丝汀就是被他们**最后怀孕…才自杀寻死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全是他们作的孽…”夜玫瑰马上將过去那件事的真相告诉他。

    “什么?”耿介像被抽掉灵魂般呆了好几秒,克里丝汀竟被他们…被他们…

    “哼!你的女人味道尝起来还不错,可惜她太蠢了,竟会觉得对不起你而想死在你手里…”曹文瑞冷血的轻蔑笑着。

    “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把你们砍成碎片去祭她的亡魂!”他激越地狂吼,冲向曹文瑞。

    “那得看你有没有那份能耐。”四人中一个最高壮的似乎学过武术、他倏地阻挡在耿介面前,一个侧踢瑞向他的腹部。

    雹介急忙问过,随即出拳反击。

    一阵凌厉快打,只见两人你来我往,夜玫瑰看得心惊肉跳,就她所知,耿介只是反应快,他根本不懂得拳脚功夫。

    很快的,耿介他屈居下风,他挨了好几拳、脸也被对方的脚扫到,嘴角渗出了一丝血渍。

    “耿介!”夜玫瑰焦心地大叫。

    曹文瑞偏在这时悄悄来到夜玫瑰身边,出手抱住她.示威地向耿介道:“你就就边打边欣赏我和她的精采表演吧!”

    说罢,他狠狠地吻住了夜玫瑰的唇,手也在她浑圆的胸口瘥着,故意要分散耿介的注意力。

    “放开她!”耿介大怒,急忙想上去,但这一分神,身后露出了破绽,那壮汉乘机砍向他的后颈,他一个闷哼,往地毯扑倒。

    “耿介…”夜玫瑰挣扎地躲开曹文瑞的吻,急得跳脚。

    “呵呵呵…你以为你情人来了就能救得了你吗?太天真了,现在张大眼睛,好好看他怎么被我们修理吧!”曹文瑞大笑,扯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耿介。

    另外两人也加入围殴的行列、他们不停地踢着耿介的肚子和胸口,其中一人举起脚,踩住他的侧睑,將他压制住,將他打得这晕了过去。

    “不要!不准伤他——”她的心在淌血,打在他身上,痛在她心中,她不能容忍地尖叫。

    “哈哈哈…”嘈文瑞等人狰狞地大笑着。

    雹介!

    他们竟然这样欺侮他最爱的男人!

    懊死!懊死!全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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