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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这五个人并没有花费我什么力气,五人也算得上是好手吧,看他们的应变的速度倒挺迅速的,最后一个被我放倒的人还有机会在喉咙里呃了一声,并将腰刀抽出了一半。
对四个骑在马上的,我下手重了些,皆一击致命,连其坐骑也一并震毙。对驾车那人我只是封了他穴道,我得留个活口用,这个比杀死他要麻烦些,可能正因为如此,耽误了我一息时间,让最后一个倒下的骑手有机会发声抽刀。我冷笑着帮已失去生命的他把刀抽出,在他手腕上轻划一下,血液喷涌而出。
我扯下他一大块衣襟,嘶拉一声撕成两份,拉起死尸另一只没被割破手腕的手,握着他手腕用他的食指醮着他自己的血在那两块布上分别写了几行字。
做这些事,这些并没有浪费我多少时间。那驾车的年轻人虽被我封了穴道,不能动弹言语,却是神智清醒,看着我做了不动声色的做了这么些血腥之事,不由得惊骇欲绝,我对他微笑一下,拉过另一个与我身材不相上下的尸体,剥了他衣服穿上。
然后提刀走到驾车年轻人面前蹲下,面带微笑解开了他穴道。他不知道我将以怎样的手段整治他,已是吓得面色煞白,哆哆嗦嗦的问我要干什么。
我的笑容更柔和了,柔和,充满磁性,让人着迷的声音响起“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来,看着我的眼睛,对,就这样,看着我的眼睛,你是我的好兄弟,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告诉我升仙教的总坛在那儿,怎么走?啊,好,你真乖!现在咱们去办一件大事,嗯,起来,对,一切照我说的去做。”
以我第四层的星阳摄魂,控制这么一个刚被我吓破胆,失去了意志的人十分容易。年轻的车夫双眼迷茫的站了起来,看着我等我下一个指令。
“来,上车,驾车以尽快的速度赶往倚红楼正门,”我说着登上了马车,由他驾车向倚红楼狂奔。我的时间也很紧迫的,我必须在张昌期正纵情恣意之时将所有的人都请到场,晚了即定事实已成,人家想的就不是挽救,而是善后了,那样的话可没法达到我想要的效果。
马车行至倚红楼正门前,我让这车夫和我并肩走进去。有龟奴迎上来“哟,这不小四吗?有几天没见到你来了,怎么今晚又有空了?这位是谁?”
他盯着我问。看来他认得我身边这个车夫,这小四这会儿正被我星阳摄魂控制了心神,迷迷糊糊的,那能回答他问题,我接过话来寒声道:“少费话,我们不是来玩的,小四是送我来找棍子呢,他在那个房间?”
我身上发出强大的霸气,那龟奴吓得一哆嗦,他不知我是谁,但他认得小四,知道小四的身份,看我能让小四驾车送我过来,便也不敢对我怠慢,忙道:“楼上,楼上,左转第五间,还带了两个客人。”
我霸道的伸手拨开这龟奴,喝道:“小四,我们走!”带着车夫小四蹬蹬蹬上楼。来到左边第五间房门前,便听里边莺歌燕语,男女调笑之声。我一把推开门,只见里边棍子等三人每人身边两个姑娘,正在左拥右抱,玩的不亦乐乎。
连那原来还颇有警惕心的顾师弟,这会儿躺在女人怀里也什么都忘了,只顾将脸往那衣襟散开,露着白嫩嫩胸脯的女子怀里拱,早把贺淑兰忘到九霄云外了。看到来了不速之客突然野蛮的把门推开,三人皆一惊,坐直身来,愣愣的望着我。
他们在街上,在酒楼上虽也看到过我,可那会在意那么个普通的黄脸汉子,而且我现在星阳功转,气质大变,一身霸气,那还有刚才那病弱黄脸汉子的一丝影子,是以三人并没认出我。
但想来是因为身处倚红楼这升仙教自己的地方,三人也并没有对我升起防范之心,还当我是走错房间的客人呢。棍子喝道:“朋友,认好门,走错地方了。”
我冷笑一声,跨步进去,伸手后拉将小四也拉进来,然后脚向后踹将门关上。棍子是认得小四的,胡师兄和顾师弟送贺淑兰上车时也见过这个车夫,稍愣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不是”
顾师弟指着小四欲说话。棍子已是脸色大变,长身而起,我那会给他动做的机会,鬼魅般欺近他身侧,顺手在他腰门一拂,他便软倒在地。
同时我嘴里接着顾师弟的话道:“不错,他就是送你师姐回去的车夫,不过他却将你师姐又送回了这倚红楼,而且还中了迷香,这会儿想必正躺在某个男人跨下承受雨露呢。”
那些姑娘看我将棍子弄倒在地,立即惊叫起来,我怒目一瞪,喝道:“都给我闭嘴!”强大的气势逼出,让这几个娘们安静下来。胡师兄犹在迷糊,顾师弟已猛的站起身来,焦急道:“我师姐在那儿,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笑道:“怎么回事你们自己问这棍子和我带来这车夫,想找你师姐照这上面写的去找。”
我说着将一片刚才写上血字的从死尸身上撕下的布条扔过去。然后不再言语,转身打开门便走。下面大厅里那龟奴刚才见识过了我的霸横,以为我是什么大人物,不敢拦我,忙让到一边让我出去。
走出倚红楼大门,听得一个女子咦的一声,我抬头一看,正是刚才被我甩了的倚红楼的阿姑,她已经找到了新的客人,正挽着那人胳膊朝这边走来,看她直盯盯的看着我,看来是认出我就是刚才甩她的人了。
我暗道真是不能小觑女人的感觉,不理她,一低头,从她身边掠过,迅速远去。转过一条街,我立即纵身而起,施展轻功,穿房过巷,朝升仙教在汴州的总坛疾速赶过去。
很快到了小四刚才在我星阳摄魂下所说的那所大院落,我直接毫无顾忌在从天而降,跃落在其中一进院落里,并扬声发出一阵哈哈大笑。
“什么人?什么人?”周围立即跃出大群手执利刃的黑衣人,将我团团围住。我要的就是这效果,哈哈大笑着问道:“这儿是升仙教吗?”其中一名黑衣人答道:“不错,这儿乃我升仙教汴州总坛,阁下何人,为何夜闯我教总坛?”
我大笑道:“我只是来给你们升仙教提个醒,你们可要丢大人了,将这个交给你们教主,他一看便知,在下告辞。”我说着将另一块布条扔向人群,自己却纵身而起,足尖在房沿上一点,弹身射向夜空。
“阁下即来到我教,下来喝杯热茶再走不迟。”一个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接便有一股劲气兜头向我袭来,欲逼我下去。
我知道是升仙教教主薛澈,他的声音和在扬州时没有丝毫变化。其实早在他接近这所院落时我便注意到有真正的高手到了,没想到竟是他大教主亲自出马。
这会儿看他出手拦截,心中早有准备,扬声笑道:“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与薛教主喝茶。今日贵教有事,在下就先告辞了。”声音奇异的震荡着,满含惑人心智的磁性震颤。
这就是第四层星阳摄魂的好处,心随意到,说使出就使出,比前三层整整高出了一个大层面。
发出声音的同时,五指收笼成爪,迎着劲风来向抓去,薛澈猛然间受我魔音侵袭,心智尚未反应过来,变招便慢了许然,被我一下子正擒住手腕,抖手一甩将他甩回院子里,我则趁着这一甩之力,投身夜空。
远远的扬声喝道:“薛教主最好快点,不然就来不及了!”我自己却已先薛澈一步又赶回倚红楼了,我得过来看热闹,顺便指导局势向恶性方向发展。
倚红楼后院内早已热闹一片,男人愤怒而嘶心裂肺的吆喝声,叮叮当当的兵刃撞击声,响成一片。
我如一只夜行的蝙蝠,无声无息的落到了贺淑兰被送进去的那幢小绿楼楼顶,俯身房檐下望,只见下面院子里那圣刀门胡顾师兄弟两个正状若疯虎般挥舞着手中长刀欲往楼内冲,但却被张昌期身边那二十几名骑手以二十几柄长剑挡住,不得寸近。
那英夫人站于一边笑盈盈的看着兄弟二人那焦急疯狂的模样。“师姐!”“师妹!”二人声嘶力歇的朝楼上大喊,楼上倒也对他们的喊声有回应,一是贺淑兰的哭叫“师兄,师弟,救啊,啊,救我,唔”另外就是张昌期快意的大笑。若兄弟二人有我的耳力,当还听得到男人粗重却满含惬意的喘息声还有女人喊叫间歇中那似吟似泣似诉的细细呻吟。
下面兄弟二人叫的声音越大越痛苦,上面张昌期的笑声就越欢畅,贺淑兰回应呼救的声音就越低,越被啊呃的喘息呻吟声挠的不成语句,下面那盈夫人就笑的越开心。
张昌期为是使圣刀门胡顾二人那撕心裂肺的呼喊声做兴奋剂呢。眼前的罪恶和淫邪竟让我心中也升起一股兴奋之情。
看下边那胡顾二人,已是满脸泪痕,刀法紊乱。他们根本不是这些剑手的对手,这些剑手却也不伤他们,一个个轻笑着把他们兄弟当猴耍。
我定睛一看,这边共是二十四名剑手,嗯,他们们剑法间互相配合,隐隐成阵。张昌期身边有个英夫人那样的高手还不够,还有这么二十四名出色剑手。
看着那二十四名剑手的剑法,和剑阵间的配合,我心里突然升起似曾相识的感觉,接着心中先是一悟,随即又是一惊,心中冒出两个字,灵宗!
再定眼细看,不错,是灵宗的剑阵。虽然胡顾二人实力不够,这个剑阵只是展开了一小部分,但我还是可以确定这是我魔门灵宗的杰做。
又望向英夫人,那一身淫邪之气,我原来怎么就没有往同门其它各宗身上想呢?记得那晚绿柳巷,张昌仪的剑法中也显出灵宗的影子,我早该想到张昌期身边这些人与灵宗有关系的。
由这些再想到朝中的张昌宗,张易之兄弟,还有张氏一党的那个郑音身上透出来的气质,以及阎夫人嘴里说的那个升仙教的最初策源者郑先生,看来整个宠臣一系的背后都透着灵宗的暗影。
我这边正思索着,却听得院里一声大喝:“住手!”如平地惊雷般,震慑了所有的人。愿来是薛澈到了。打斗停止下来,院里出现一时的安静,楼内张昌期淫笑和贺淑兰哭叫的声音便显了出来。
“薛教主!”圣刀门胡顾二人横刀狠狠的看着薛澈,薛澈却没有理他们,满面怒容,双眼喷火的盯着眼前的绣楼,那英夫人已笑意盈盈的迎到了他面前“哟,薛教主,你老人家怎么亲自到这儿来了,所说您可是不来这种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