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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友必看,为了叶玉卿**
赵志离开了长安,所谓的离开,并不是大家想象中的万人送行,千人仪仗,赵志是带着一身的伤,偷偷摸摸的离开长安的,反正在赵志的回忆里,此次长安之行,的确算不上愉快。
不过李林甫之流的到没这么想,孙情自然是和他的情人兼书童小玉同志双宿双飞了,走的悄无声息,而赵志藏身在众多夜香车内的出城的时候,李林甫也正在为赵志和刀三神秘失踪而惶恐着。
“你别一直捂着鼻子行不?”赵志郁闷的看着刀三。
“可是你身上真的很臭。”刀三的大实话一向很伤人,比如之前的那句:“男人有事业就好。”
“你那么翻翻跳跳就过了城门,我不蹲着闻大便怎么办?”赵志恨恨的道。
“谁要你玩什么神秘失踪的?”刀三不屑的道。
“你知道什么?这个叫心理战,心里战你懂不?”赵志孔乙己上身了,曲起手指对刀三指指点点:“双方争斗有n种方法,你知道不?不如我现在讲给你听,以后可以用的着的。”眼见刀三一副默然的表情,赵志叹了口气息,把本来已经准备好讲解战术的小木棍丢在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下,翻看起包裹来。这个包裹里可是赵志的命根子,小赵志从穿越带过来的东西可全部在里面,虽然上次因为制作内衣内裤的松紧袋子拆了一个背包带,可是赵志始终对这个包包视若生命。
“手电筒,防狼器,mp4,杀虫剂。毒鼠强,太阳能充电器,安眠葯,小葯包。种子。对了还有这些珠宝。”赵志一一清点完毕,满意而满足的把这些东西塞在包裹里,取出一条黑色的丝袜套在脑袋上,整的跟银行劫匪似的,牛b哄哄的还送了一条给刀三。
刀三接了过去,依样画葫芦套在脑袋上,果然是冒牌原子弹牌,弹性极好,刀三赞不绝口:“这东西好,就这样还能看见外面呢。人家又看不清你地脸,呼吸运动什么地一定都不费力,真是暗杀的极品好东西啊。什么面具啊,蒙面巾啊都比这些强的太多”
赵志看了看刀三和自己。点了点头:“刀三哥,你找的马呢?”
刚刚刀三找了两赌鬼拉了两匹马出了城门,说好了在城门外的小树林里等着的,刀三四处看了看,果然,离城门几百米远的地方就有个小树林。二人走了过去,接了马,给了赏钱。拍马就走,连夜赶往扶风县。
到了扶风县外,天色已经蒙蒙亮了,赵志脱下袜子,直接入了城门,并未做任何流连,找到驿站,花钱买了另外两匹马。把已经跑的不行的两匹马换了。直接出了县城的西门,直奔陶厂。
至于为什么去了陶场。赵志可是有着自己地小盘算的,此次回来,不属于衣锦还乡,最好是能把于老爹夫妻和菜芽也一起带走,至于大个子据他自己所说,他和他老婆是谈感情的,估计不会就这么单飞,且放一放,反正现在牛皮没破,李林甫也不敢轻举妄动。
赵志于刀三进了陶场,准备叫个熟人陪同刀三一起去于家庄先看看有没有埋伏,如果真有埋伏,刀三功夫好,估计也能跑掉。
陶场里居然还是**通明,再加班么?远远的一名熟识地工人看见赵志,马上同志了周监工,周监工一路小跑着过来,肚子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看来之前在家躲着的日子里狠狠吃了点肥肉,不然怎么这么长膘呢?
赵志也不寒暄,马上说明了情况,周监工自告奋勇的当先带着刀三就去了。
陶场里果然是在加班,赵志不想让过多的人看见自己在这里,于是一路绕比较熟悉地地方走,穿过加工刻花的屋子就是老场主的屋子了,赵志刚跨过门口,门口忽然一只手伸了出来:“好你个小子!”
赵志可被狠狠地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却是刘老。赵志汗了个:“刘老,久仰啊,不是是久违了。”
“你小子发达之后就不认人了?”刘老板起脸道。
“靠!”赵志忿忿不平:“绯闻,绝对的绯闻!我一回来可就为了你儿子东奔西跑啊,现在差点小命都丢了!”
刘老嘿嘿一笑:“逗你玩呢,来这里坐,这里安静。”说着拉着赵志进了几十个画匠的屋子,这里正在给一批陶器点蓝,上花呢。
赵志一边跟刘老乱说些话,一边看着刘老给陶坯打磨,这时一个工人跑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陶坯道:“刘老,你看,这个陶坯怎么烧成这么个怪没样?”
赵志看了看那工人手里的东西,也不禁笑了出来,这估计本来是个花瓶或者什么来着,似乎是放进去的时候被东西压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现在反而极像一个陶瓷马桶了,还是上面带水箱能抽水的那种。
刘老随意摆手道:“坏了就丢了啊,跑来问我做什么?”
那工人道:“我怕是烧窑里出了什么问题,请你看看。”
刘老看了看,摆手道:“这窑完了东西赶出来了,下午检查下就是了。”
那工人点点头,就要捧着那陶坯出去,赵志童心忽起,叫道:“别,回来。”
那工人回头看了看赵志,给了个鄙视的眼神,那意思就是:“你叫我回来我就回来啊,我面子往哪?”
刘老对那工人道:“回来,这个放这里吧。”说着笑道:“新工人,不认识你。你可别小气。”
赵志哈哈一笑:“我怎么会同他计较。”心里却在琢磨着,要不要找个借口把这不识相地给开了呢?
赵志坐了下来,依样画葫芦对着那陶坯道:“刘老,我给这个东西加点点缀吧,完了你给我烧出来,下回我再回扶风县呢。您就还给我。”
刘老也没听清楚。点了点头。
赵志拿起毛笔,蘸着顶蓝,学着刘老地样子对着马桶上了一层釉,随后又描了朵花,居然做的有模有样,最后想了想,不过瘾,翻过陶坯来,取出最细地毛笔来,蘸上朱红。想在在那马桶底座上写下点什么诗词歌赋之类的,可是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什么来,顿时很丧气,想自己误入股市。赔了家产和美女,随后遇人不淑,被弄这么个地方来,本来已经混的小有成就,可是现在为了小命又要丢下这些跑路,越想越郁闷。最后一咬牙,在底座上写道“丫的,老子穿越了。
老子不回去了,
你们能怎么地吧!
赵志公元不知道它**多少年留地字。”
写完之后,再仔细一看,别说,含忿之下写地字还是有些笔锋的,不过就是地方小了点,本来赵志还准备写个什么万有引力啊,什么emc2的这些公式上去。等日后自己千古了。自己的古墓被挖掘出来的时候,自己好为大中华的五千年文明史画上最灿烂一笔的。可是想了想也就作罢了,指不定自己的陪葬被盗墓贼给弄出国外去了,如果是美国英国什么的还好,玩意被那些高丽棒子弄去了,可了不得,那整个别说端午节,就是牛顿,爱因斯坦也都是韩国人的种了。
赵志胡思乱想了一会,把陶坯递给刘老:“好好烧啊,日后我留着它做陪葬。”
刘老做事呢,也没大听清楚,匆忙点头笑呵呵大答应。
等了一会,天色大亮地时候,刀三和周监工回来了。
赵志看着两个人的脸色就知道事情不妙,急忙走了过去道:“怎么了?我家里莫非”
刀三一摆手,周监工抢先道:“家里可是个空屋子,什么人都没。”
赵志一呆:“怎会如此?”
周监工急忙道:“昨天白日还见着大个子来这里的,我们聊天,大个子说于老爹和菜芽都念叨你的紧。”
赵志这下蒙了,若是真是李林甫再哪里埋伏着自己或许还能有些办法,可是这王八蛋现在直接把人都带走了,这可真要了赵志地命了,难不成真用什么天雷大法?那也得自己要会啊。
刀三这时插话道:“赵兄弟先别慌,我看你家里人不一定是被李林甫带走了,那家中条理清楚,并没什么东西摔倒或是打碎的狼藉样,若是李林甫来抓人,还能给你家里人收拾东西的时间不成?”
赵志心里听了刀三这话,略微镇定了下,想了想点头道:“如果是李林甫干的,昨夜在又一村他就应该说出来了,这个要挟我的机会他是不会放过的。可是那我家人怎么就蒸发了?难不成是”赵志脑门上地汗涔涔的就下来了,他脑子里浮现出一副画面:“几十个特种部队从天而降,跨越千年,来到大唐,抓走了于老爹他们。那些部队,人人手上还都带着条牛b的手链”
“哇!妹夫!”一声巨吼吓地正思考的三人屁滚尿流,抬头一看,却是大个子兴冲冲的跑了过来,双手抱着赵志:“妹夫,妹夫。你又没死?”
赵志郁闷的不行,呸一声:“你很想我死,然后你就把我的家产霸占了,随后再虐待我干爹干娘,然后我的那些美貌如花的小老婆被你一一霸占,是不是?说!你个王八蛋,对伟大的大唐封建社会有什么不轨地企图?还有,我爹娘呢!蒸发了咩?”
大个子汗了个,急忙道:“没死就好,没死就好,至于于老爹他们,且听我慢慢道来。”
“慢你个屁啊!”赵志踹了一脚:“谁带走地?去哪里了?”
大个子急忙道:“蒲元华将军啊,昨天半夜跑回来说你挂了,半夜就拖着我妹子和于老爹他们走了。”
赵志一楞,他还一位蒲元华那家伙是个墙头草呢,在关键的时刻把自己出卖了。现在看来,那家伙还是比较有人性地,说着随口问了一句:“一起带走的还有谁?”
大个子道:“那玉凤姑娘没走,说是找你去了。别人都被蒲元华带来的十来个人拖着上了马车。连夜走了,十分匆忙,说是还要去周家庄接谁谁谁,我就没大听明白。”
赵志呸了一声:“果然没猜错,那家伙估计是专程来接周寡妇的,至于我家人,估计也就是顺便了。”
大个子估摸着赵志的口气是不大爽那个蒲元华,当下也是义愤填膺道:“就是!我看那个家伙鬼鬼祟祟的就不象好人,显然是很有预谋地。哎呀,这下我妹子可不危险了么?”
赵志摆了摆手。心下已经安定了许多,菜芽可不是蒲元华地菜,大个子估计现在已经在去岭南的路上了,想了想。交代了大个子几句,与刀三跨上马,直奔岭南。扶风县一直南走,五日后,疲惫不堪的赵志与刀三二人来到了永州。
永州,又称零陵。位于现今湖南南部。五岭北麓,湘粤桂三省区结合部。因舜帝南巡崩于宁远九嶷山而得名。隋初设置永州总管府,永州、零陵从此一地二名。又因潇水与湘江在城区汇合。永州自古雅称“潇湘。”永州山水,融“奇、绝、险、秀”与美丽传说于一体,汇自然情趣与历史文化于一身。九嶷山舜帝陵、柳子庙、阳明山、舜皇山、浯溪碑林、江华瑶城、湘源温泉,个个都是游山玩水的好去处。
不过赵志现在却提不起游山玩水的兴致,二人虽然一路急追,可五日来,却始终没碰上蒲元华一行,想来却是走岔了。于是赵志与刀三商量了下。决定今夜在此休息一日,明日改个方向。东行,看看能否在到达岭南之前与蒲元华会和在一处。想来蒲元华一行也不可能有这么快。
刀三点头称是,于是二人就寻了一处客栈歇息了下来。永州县城的确很繁华,虽然没有长安那么光鲜,可是城里到了傍晚仍然是人头攒动,比之扶风县可不知道强了多少倍。
赵志与刀三吃了晚饭,喝了口茶,吩咐店家准备了几日的干粮,便一起凑着出去走走,这几日都是在马背上,大腿都磨出老茧了,走路都忍不住是个叉叉步,且不说人舒服不舒服,赵志光看着大街上众多中年妇女的回头率就郁闷的不行了。
刀三忽然捅了捅赵志,赵志扭头看去,却见刀三正指着远处的街道:“那在干什么?比武招亲么?”
赵志汗了个,心道:“比武招亲关我鸟事?若是抛绣球什么地,那还可以考虑考虑。”
二人走近了几步,这才看清楚了,远处已经搭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木台,上面**璀璨,原来竟是在唱木偶戏。木偶戏又叫傀儡戏,其实是由演员在幕后一边操纵木偶,一边演唱,蹭以音乐。根据木偶形体和操纵技术的不同,有布袋木偶、提线木偶、杖头木偶、铁线木偶等,赵志眼见着只在电视上看过的东西出现在面前自然是兴冲冲地钻进去瞻仰了,刀三可没什么艺术细胞,干脆问身边一个小贩买了甘蔗啃了起来,想着一代高手龇牙咧嘴啃甘蔗的样子,赵志就乐的不行。
好容易钻进了人群,挤到舞台,才发现原来哪怕就是这种露天的场子都是阶级分明了。在最靠近舞台的前排,摆着几只圆桌,每个桌子上,拜访着水果,茶盅,显然是某些有钱老爷的位子。不过位子还是空着地,想来也是正场没开始,估计要等片刻才能来。赵志刚想朝台上看去,身子却被挤的一歪,耳朵里就听见后面的人呼喝起来:“让开,让开,顾老爷来了。”
果然,就跟赌神出场似地,人群唰的就出现了一道小路,众多群众们自动分在两边,一个相貌和善的五十多岁的老人在一干家奴的簇拥下,不住的朝四面点着头,缓缓的走到舞台前,坐在了居中的一张桌子边,那所谓地顾老爷刚刚坐稳。就听见后面地人又嚷嚷了起来:“田知府来了。”
赵志汗了个。赶紧又让在一边,随即一个身穿皂袍的四十余岁中年男子也走了进来,颇有些龙行虎步地气势,身后还跟着一大队随从。田知府一来,那顾老爷急忙起身迎接,两人果然是熟人,寒暄在了一起,而田知府的一大队随从也是才在那椅子后站住了,赵志不得不把自己的位置又朝后面挪了挪。
赵志刚刚站好了位置,人群后面又叫嚷起来。而且这回声音明显嘈杂的多:“顾小姐和田小姐来了!”
赵志呸了一声:“靠,走星光大道是吧,你们不能一起走啊!”嘴里不住咒骂着,脑袋朝左偏去。果然,人群那头出现了两个衣着华美的女子,左首一个,十七八岁的样子,样貌端庄,面带微笑。皮肤白皙,端的是个美人。右边的一个,年纪稍小。大概是十四五岁地样子,不过身材却是比较高挑,略显单薄,嘴角微微翘起,一双大眼睛里闪着光,就跟刚哭过似的,楚楚动人,看样子按年纪划分。左边的就是顾小姐。右边的就是田知府地小姐了。
终于走完了星光大道,田知府一摆手。台上锣声大做,显然是傀儡戏正式开眼了。赵志这下又来了精神,抬眼朝台上看去,出来了一条鲤鱼。赵志正纳闷呢,忽然鼻子里闻到一股子怪味,顺着怪味朝左首一看,一身高五尺,腰围五尺的家伙正站在自己身边用手抠着鼻子,腋下一股热气散发出来,赵志看的不寒而栗。
赵志郁闷的捂住鼻子,勉强抬头看时看戏,有鼻子的自然不光是赵志一个,不出片刻,周围众人都开始捂住鼻子,而那味道,如同炖狗肉的香气一般,已经飘散到了前排地前排,也就是vip的位置。
正对着赵志的vip位置上,坐着两个人,正式田顾二位小姐,二位小姐一向娇生惯养,耳聪目明,自然鼻子也是聪慧可爱地,于是这一股足可倾国倾城的力量穿透了人群的冲冲阻碍,带着赵志身边那五五兄弟对两位小姐的爱慕,通过二位小姐的鼻子,给二位小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而这位五五兄弟一向被人家歧视惯了,估计已经练成了抗白眼一百的境界,肆无忌惮的专心致志地挖着鼻孔,赵志终于决定放弃这个位置,无奈地朝一边挪动,终于在凌波微步的完美作用下,赵志把最考经五五兄地位置转移给了身边的一个络腮胡猛男。
猛男自然只是针对肌肉而言,某些地方的脆弱程度歧视远远比不上赵志,比如猛男的鼻子。猛男只站了片刻,就晕了,双脚软嗒嗒的左支右绌的出了人群。
赵志嘿嘿一笑,正准备继续使用凌波微步之时,一边终于有人忍不住了,骂了一句:“騒胖子,滚回家去行不?你站这里明天周大娘的臭豆腐都卖不出去了!”
赵志暗暗翘了个大拇指:“这位仁兄骂人水平足够拿到骂人八级证书了。”
被骂做“騒胖子”的五五兄自然不肯干休,脖子一拧,眼睛瞪了出来:“你骂谁呢?找抽呢是不?”
众人眼见事态即将升级为暴力事件,居然自动退后了两步,刚才还挤的不行的人群居然就蹭出了一个**,并且有些好事者已经小声的开始撺掇:“揍他丫的!”
那骂人的高个子受了鼓励,一拳砸在五五兄的脑门上,五五体型强健,只是晃了晃就清醒了过来,迈步上前一把抱住那高个子,高个子没料到对方会出这招,待要闪躲时,才发现自己后面是拥挤得人群,躲无可躲,被五五一把搂住,只好双拳开始锤击五五的背。五五显然是肉多的不像话,一锤下去,赵志隔着衣服都能看到身上的肉泛起层层的波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