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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夙君笙刚从寝殿走出来,就见元乐神色异常地向着自己走了过来。
“殿下,”元乐先是行了个礼,然后才开口说道:“冷宫那位没了。”
闻言,夙君笙挑了挑眉,“没了?”
“是,没了,”元乐微微点头,“今儿个一早扬清宫的人就往太后那里报信了,说是昨儿个半夜里就去了。”
夙君笙的眸光闪了闪没有继续接着元乐的话说,而是整了整衣袖往正殿走去,元乐跟在后面叹了口气自顾自地说着:“唉,你说这人啊,昨日白日里还是好好的,只过了一个晚上就这样没了,唉……”
元乐似是颇有感慨地又谈了口气,惹得夙君笙不禁笑着问道:“怎么,你可是在替她惋惜?”
元乐听了连忙摇头,“殿下,您可别说笑了,奴才怎么会替那位惋惜,只不过是稍微感叹那么一下。”
夙君笙好笑地看着他,又继续走着,“好了。也没人怪你,不过你也说得没错,世事无常,谁能说得准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呢,所以往后在宫中一定要切记慎行慎言。”
元乐赶着应着,“诶,奴才明白。”
今日的早朝上,思文帝脸上的神色一直难看得紧,不用想都知道淑妃的事让他心里不悦到了极点,于是谁也不敢在早朝上多说什么以免惹得殿上那位不悦。
尤其是永义侯,平日里最是喜欢在早朝上发言的人,今日却也是闭口不言,夙君笙倒不会觉得他是因为刚死了女儿而难过,对于他来说淑妃不过是他放在思文帝身边的棋子,他真正在意的只有他自己。
因着思文帝心情不好,大臣们也不会傻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事,唯有一些不知情的人递上了奏折,开口说的事也都被思文帝挡了回去,于是今天的早朝散得很早,夙君笙回到宸和宫的时候顾淼然才刚从听风院出来。
两人刚用过早膳走到正殿就见花凌冶和甄毓已经在那里等着,四人就着淑妃这件事聊了一会儿也就各自散了,临走之前甄毓突然开口问道:“淑粹宫的那丫头不是还在你二皇弟那边么,这件事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吧?”
闻言,夙君笙怔了怔,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但又想起自己的人回来带回来的消息,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道:“这你放心,除了我们自己的人没人知道。”
况且他那个二皇弟也不会让人置于危险之中。
“那就好,”甄毓点了点头就和花凌冶走了,留下夙君笙看着他们的背影皱眉。
顾淼然从门外收回目光,看着夙君笙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开口问道:“殿下,二皇子是当真的吗?”
刚得到消息的时候她还不信,因为怎么也不会想到像二皇子那样的人竟然真的会对一个宫女上心,更何况这宫女还是淑粹宫的人,可是这都过了近半月有余,回来的人依旧带着这样的消息,这就不禁让她也开始担起心来。
听到她的声音夙君笙侧头看向她,勾唇问道:“那依你看呢?”
看着他眼底的笑意,顾淼然也跟着微微一笑,道:“我的意思是,二皇子这次如果是认真的就好,若没打算用心就算了,毕竟两人的事若是被公开那必然又会掀起一阵浪。”
“嗯,你说的没错,”夙君笙摸着下颌点了点头,而后又转头说道:“君阑倒是不会担心,他从来不会对什么女子留心,这次你也看到了,他的为人你该是清楚的,就是怕父皇那关不好过啊。”
“是啊。”顾淼然跟着叹了口气就不说话了,心里想着夙君阑的事。
夙君笙见她锁着眉头,勾起唇角笑了笑然后托起顾淼然的下巴,眨了眨漂亮的眼睛问道:“怎么,你还有心担心君阑的事,难道就不想想我们的事么?”
顾淼然被迫对上那双如泉水般清澈的眸子,心下漏了一拍,但又看到他这副孩子般的模样不禁翻了翻眼,道:“我们的事殿下不是早就安排好了吗,我倒是想操心,殿下也得要有事情要我操心啊。”
顾淼然的反应让夙君笙心头大悦,他要的就是这样在他面前放松的十七,没有约束没有距离。
“没错,我们的事当然不用你来操心,”夙君笙一把就将人揽了过来,手上的力度却是轻柔得紧,“你就等着做我的皇子妃吧。”
说完就笑出了声,犹如珠落玉盘的嗓音回荡在顾淼然耳边,也让她红了脸暖了心。
日子就这样过了近半月,淑妃的死让后宫也跟着沉寂了下来,思文帝照样每日上朝,只是脸上总是阴云密布,一个不顺心就会在殿上大发脾气,这样一来也就没什么人敢在早朝的时候说什么。
倒是永义侯和闵浩风等人,淑妃的死似乎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产生多大影响,消灾早朝上安静了两日后便又回到了之前的样子,思文帝有什么事照样会先问他,然后才是胥炎和花杰等人。
原本还以为永义侯一派会因此失去圣心的人再次打消了心中的念头,同时也确定了永义侯在思文帝心里的位置,很多原本已经打算倒向的人也都定下了心。
而在这段时间表现得最为明显的就是夙君冽,或许这次是真的举得自己失去了依傍,之前他还瞧不上夙君笙是个连娘都没有的人,如今自己却也成了那没娘之人,或许是心有不甘,这半月以来似乎都有意躲着夙君笙,即便是见到了也是淡漠地点个头然后走开,以前还会假意地说上两三句话,现在却是避之不及。
对此夙君笙倒是觉得没什么,反正夙君冽向来看他不顺眼,只是他和夙君渊的事始终让夙君笙难以释怀,每每见到夙君冽他都会想起夙君渊在他面前维护他的样子,近来他也没有再问起两人的情况,不知道淑妃走后夙君冽又是如何打算。
看着窗外已经光秃的银杏树,夙君笙想得出神,连手中的笔掉了都未曾察觉。
元乐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那风华绝代的人靠窗而立,衣袖随着掠过的风拂动,青丝飞舞在那如玉面上跳跃,凤眸盈盈状似有情,那人还维持着拿笔的姿势,滚落在地的笔在地上留下一道痕迹。
------题外话------
妞们都在纠结最后一句话哒。
某妃在这里解释一哈哈,其实捏不用纠结。
淑妃心里必然是耐皇帝了咯。
但素,介个肿么就成了先皇后出轨了捏。
不是哟,不是哟。
但素为什么会酱紫呢,佛曰:
不可说,不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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