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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毅忽然想到烦过嵇思的苏年,便问:“是苏年?”
嵇念没有否认,最近苏年的确是在缠着她,经常出现在她面前。
报警都不管用,她最讨厌这种没有眼力见的人,的确快烦死了。
“哥,苏年不是跟你挺熟的吗?你跟他说说?别再来烦我了?”
本来她对苏年就不感冒,得知苏年在背后搞小动作,导致她姐跟傅毅互相误会那么多年,她就更不喜他了。感觉见他一面都是在浪费时间。
傅毅蹙眉,“我跟他已经闹掰了。我的话他也不一定听了。”
嵇念生无可恋的建议,“要不我去套他麻袋打一顿?”
嵇思好傅毅对视一眼,双双认同:“这个办法可行。”
嵇念激动地搓手:“那就这样说定了。”
孩子满月酒在傅家老宅子办的。
当天,宾客满座,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嵇思和傅毅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在宾客之间穿梭。
脸都笑僵了还得继续保持着,直到结束。
嵇思累趴躺在床上,旁边躺着两名玩累呼呼大睡的婴儿。
傅毅走进来,看到她瘫痪在床上,视线落在她的双腿上。
今天是她生孩子以来活动量最大的一天,还穿着高跟鞋,脚肯定不舒服。
转身进浴室,很快端着一盆热水出来。
望着昏昏欲睡的嵇思,他喊她:“思思。起来下。”
嵇思迷迷糊糊的醒来,看到傅毅高大的身影,不自觉的撒起娇来:“傅毅,我好累呀。”
“我知道。”傅毅扶她起来,示意她坐稳,随即蹲下身来。
看到他高大的身影跪下去,嵇思的瞌睡虫吓没了,“你、你做什么?”
虽然满月了,但孩子还在旁边呢。
而且房间门有没有锁啊?要是没有锁门,等会儿发生什么,有人冲进来就尴尬了。
脚被一双大掌握住,嵇思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想要缩回来。
随即,脚被抓紧,紧接着温暖袭来。
嵇思低头一看,原来他是要帮自己泡脚啊!
她囧了。
她刚刚误会他了。
傅毅将双脚放进热水里,嵇思顿时舒服的呼出一口气,“啊~舒服。”
傅毅:“……”
他告诉自己,不能想歪,自己只是单纯的帮她捏脚,只是随着嵇思舒服的声音传来,他着了魔。呼吸也乱了。
忍到水凉,按摩结束,嵇思已经舒服得昏昏欲睡。
察觉到傅毅停下,她不忘夸赞:“傅毅,你的技术要保持啊!”
她不说还好,一说傅毅不再压抑自己,将她扑倒。
身上一重,嵇思睁开了眼。
对上傅毅满是暗色的眸,她懵了。
“不是吧?傅顶流这样容易撩起来的吗?”她调侃了一句。
傅毅凑近她,笑得邪肆:“你不用撩。”
嵇思老脸一红,想起孩子们还在身边,他也不敢乱来,笑意嫣然的看着他,双手也开始在他身上作乱,“是嘛?”
傅毅抓住她作乱的小手送到嘴边,张嘴叼住,满是暗色的眸看着她,“思思,作是要负责的。”
嵇思:“……”
原本仗着孩子们在身边她敢放肆,可看着他势在必得的眸,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傅毅忽然起身,嵇思来不及松一口气,就见他双手麻利的抱起两个孩子出门去。
嵇思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害怕又激动。
废话不多说!
趁着傅毅还没回来前,嵇思拿起睡衣进入浴室。
傅毅刚刚走进卧室便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他锁好了门,一步步走近浴室,握住门把手轻轻一转。门打开,里面的风景也出现在他眼前。
嵇思没想到他直接进来。
抖着声音赶人:“你、你先出去。”
傅毅关好门,邪笑着一步步走近她,“你哪里我没有看过?”
将人揽进怀中,热水冲头而下,将他身上的衣服打湿,还凑不要脸的在她耳边落下一句让嵇思面红二次的话:“还……”
“闭嘴。”嵇思又羞又怒的瞪着他。
“我还有更无耻的,傅夫人要不要试试?”
面对无耻的傅毅,嵇思完全招架不住,连连摇头:“不。你先出去。我等会儿就洗好了。”
“一起洗节约水。我们要给孩子们坐好榜样。”
嵇思第一次见识到他的无耻,“你家孩子知道自己被拿出来开刷吗?”
傅毅凑近她,语气里充满了邪气,呼出的热气也喷薄在她耳轮上,痒得她直往后退,“老婆,你得自己曾经的作付出代价。”
“春宵苦短,老婆,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
饿狼早就瞄准了猎物,只差时机成熟,一口叼住,吞进肚里。
叩叩——
卧室的门被大力敲响。
箭在弦上,即将发出,被这敲门声打搅,傅毅的脸色很黑。
嵇思也清醒过来,囧囧的推开他,“应该是有什么事,你出去看看。”
傅毅沉着脸没有动:“天大的事都得再等等。”
可敲门声跟催命符似的传来,不仅有敲门声,还有他们的手机铃声。
不知为何,嵇思心头一慌,顾不上披上浴巾,推开傅毅走出浴室。
傅毅沉着脸,抓起干净的浴巾追出来给嵇思披上,“小心感冒。”
嵇思翻出自己的手机,是柏叔。
她接起电话,扩音,翻出睡意穿上,“柏叔怎么了?”
柏叔着急的声音同话筒里传出,“夫人,老先生刚刚忽然倒下不省人事。京墨姑娘让我告诉你们,让你们跟后去一趟医院。”
二人的居家服都来不及穿上,匆匆套上睡意就出了门。
傅绍和元筝已经跟老爷子一车去医院,门口只剩下柏叔还有嵇念和嵇蘅。
嵇念主动说:“我开车送你们。”
柏叔道:“我在家看两个孩子。”
嵇蘅也跟着说:“我也在家看孩子。”
家里有两个孩子,离不得人。
几人到医院,医生刚从抢救室出来。
对着他们摇摇头,“病人癌细胞扩散,错过了手术的最佳时间,现在只能靠药物保守治疗。”
傅毅和嵇思猛地怔住,“医生你说什么?什么癌细胞?”
医生怔住,瞧着他们纷纷不明白的表情,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