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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也眯着眼睛嘿嘿的怪笑着。
“解成,你去傻柱家搬俩凳子,咱总不能站着喝吧。”
阎解成会意,重重的跺了下脚,才往傻柱家走去。
“砰。”,阎解成跺脚的声音像是一记重锤敲在易中海和秦淮如心上。
秦淮如绝望的捂着嘴,不知所措。易中海沉默的弯着腰提裤子,地窖内浑浊的空气更难闻了。
“怎么办?”,秦淮如把最后的希望给了易中海。
“别说话,等。”,易中海耷拉着眼皮子说道。
秦淮如又?开始麻木的穿着衣服。
傻柱不情不愿的来了,把一碟子油炸花生米往桌子上一放,瞅着许大茂说:“你搁这笑什么呢?”
“没有,就是想到一些高兴的事。”,许大茂轻轻的踢了傻柱一下,示意他先别说话。
阎解成双手各提了个凳子过来了,他把凳子一放,又从背后摸出一个……锣?
“阎解成,你拿锣干嘛?”,傻柱吃了一惊,不解的看着眼前两人。
“我说你俩一直不对劲,合着有事瞒着我?”
“哪有,你就放心的坐那吧,咱喝演的。”,阎解成摁着傻柱肩膀让他坐下。
三人都坐好了,在煤油灯昏暗的灯光下,大眼瞪小眼的瞅着桌子上唯一的一盘花生米。
许大茂用筷子敲着桌子埋怨道:“傻柱,合着我出一瓶一块五的酒,你就给咱整点花生米?”
“忒抠了吧?”
阎解成默不作声的从兜里摸出三根牛肉干,一人分了一根,许大茂这才不做声的开始倒酒。
傻柱一看酒盅满了,拿起来就闷了,他把酒盅往桌子上一扣,先制止了给他续酒的许大茂,生气的说:“许大茂这孙子我就不说了……”
“阎解成你有事瞒着我可不合适,你说,这个点咱仨在这喝酒到底图个啥?”
“谁是孙子,傻柱我就不乐意……”,阎解成赶紧拍拍许大茂的腿,打断他的话。
“柱子哥。”,阎解成手指朝下,不停的指点着地窖,语气如常的继续道:“咱哥仨好久没坐一起聊聊天了。”
“别扫兴好不好?”,阎解成对傻柱挤挤眼睛。
傻柱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地窖,他看了一会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把酒盅翻过来,许大茂眼到手到,立马把酒满上。
“有人?”,傻柱趁许大茂起身倒酒,小声的问。
“嗯!”,许大茂和阎解成一起点头。
“你俩等我会儿。”,傻柱起身,没多久拎了把菜刀过来了。
阎解成无语的看着他,傻柱把刀往手边一放,小声的说:“干他?”
“干个辣子!喝酒。”,阎解成在桌子下踢了傻柱一脚。
“行行行,真麻烦,喝酒。”,傻柱索性不想了,没好气的端起酒盅一口闷了。
“好酒量,满上。”,许大茂拿起酒瓶就续上了。
地窖下,湿气越来越重了,易中海和秦淮如穿好衣服还是感觉到阴冷,秦淮如用小褥子把自己腿盖住,自己靠在易中海身上来找点温暖。
易中海听着外面三人喝着酒,有说有笑的聊天,小声的劝慰道:“再等等吧,兴许喝完酒他们就走了。”
“嗯,希望吧。”,秦淮如怎么都不得劲,身子凉,心更凉,她脑子里都不敢想她和易中海在地窖被人发现该怎么办。
没多久,一瓶白酒就见底了,三个人也不尽兴,傻柱就指使许大茂再拿一瓶酒来。
“许大茂,你赶紧的,没看见瓶子空了呢?”
“嘿,你个傻柱,我又不是卖酒的,你要喝酒自己想办法去。”,许大茂酒量浅,回头就怼了傻柱一句。
“拿就拿,许大茂你这孙子真不够意思。”,傻柱只卖嘴,屁股在凳子上动都不动。
“谁不够意思?南锣锅巷十八岁往上,三十岁朝下的爷们哪个不夸我许大茂局气?”,许大茂最不喜欢别人轻视他,尤其是傻柱这个看对头,明显有点上头了。
“局气?出来就带一瓶酒也叫局气?”,傻柱不屑的瞥了眼许大茂,随后往嘴里扔粒花生米,有滋有味的嚼着。
阎解成津津有味的看着他俩斗嘴,许大茂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撂,嘴里嘟囔着:“好酒我多着呢,你傻柱趁喝吗?”
“你俩都给我等着,特别是你,臭厨子。”,许大茂起身就往后院走,凳子带倒了都顾不得扶。
阎解成和傻柱相视一笑,傻柱看许大茂走开了才小声问道:“解成,这下面……”,傻柱指指地窖。
“到底是谁啊?”
“想知道?”,阎解成卖了个关子。
“想!”,傻柱坦诚的回道。
“我先说清楚,我说了你就得信。你不信我就把地窖盖子掀开。”
傻柱挠着头说道:“你先说,我听听看。”
“里面是秦淮如和易中海,你信吗?”,阎解成眼里没有笑意,一本正经的说。
“得了,还贾张氏呢?”,傻柱不信,但他迎着阎解成严肃的眼神,心里有点没底了。
“解成……这可不是开玩笑,这没准会把他俩整死的。”
“捕风捉影的可要不得。”,秦淮如在少年时就是傻柱心里的白月光,傻柱这下有点慌了。
“一会验证一下就是了,不行咱俩赌个啥也行。”,阎解成就是想趁这个机会让傻柱彻底对易中海和秦淮如死心。
“赌啥?我赌许大茂一条腿,你接吗?”,傻柱没好气的说道。
“赌你姥姥,傻柱,这可被我逮着了吧,背着我说坏话。”,许大茂用白酒瓶子指着傻柱,气的手都都哆嗦。
“别闹了,大茂,来,咱仨商量个事!”,阎解成招呼许大茂过来。
“得,看你面子上,我不和这臭厨子计较。”
“一破放映员,哪来那么大口气。”,傻柱把酒一把夺过来,就挤兑许大茂。
“先把酒满上,我说个事,咱商量着来。”,阎解成制止他俩斗嘴。
易中海听的真切,他现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秦淮如好像因为空气越来越稀薄,眼皮子都睁不开了,没有听清外面说的什么。
易中海把听过的各路神仙都在心里默拜了一遍,只希望这几个小子酒喝多了,一上头就把自己揪出来,那他可就彻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