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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徐飞也是猛的一扭头,当即用着一脸的怒意望着这老道士。
“你t话小心点,什么叫做住狗窝,睡粪坑?”徐飞也附喝一声,表明自己非常的生气。
这老道士在感受到了我们的目光,也忍不住的后退一步。
“你、你们想要干嘛?这里、这里可是茅山!”老道士恐惧的开口,还真有些害怕我和徐飞对他出手。
这家伙虽然是西门微的师伯,修行几十年了。但因为天资以及不够勤奋的关系,时至今日,也不过道士境界。
要不然都这把年纪和辈分了,也不至于在这里当做客房管理员。
这会儿在我和徐飞这两个道君修为面前,自然是觉得寒颤、心头打鼓。
西门微见状,也是脸色大变。就算是她的师伯不对,但这里毕竟是茅山,我和徐飞这两个外人要是在这里动手伤了这老道士,我二人肯定会更加的不受待见,甚至会被驱散也难说。
所以西门微连连上前挡住我和徐飞,然后低声对着我二人开口道:“秦越,徐飞,你俩别冲动。你们忘记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了?忍!”
说完,西门微给了我和徐飞一个坚定的眼神,然后又急忙面对自己的师伯,同时一拱手:“师伯,这二位是秦岭出马。我茅山贵为名门大派,如今又受到各方围攻。应该礼交天下势力,狐族并没有被确认和活尸与魔教有关。如果这事儿被掌门师尊知道,我想他老人家也不会认可您的做法!”
西门微嘴上说得恭敬,但实则是威胁。
这老道士在听到这里,又在横量了一下厉害关系之后,也感觉不能步步紧逼。
这万一把我和徐飞惹毛了,伤到了他,那可真就得不偿失。
虽然他在茅山的辈分是有一些高,但都是虚高。我们这一行,没有实力和权利,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真因为他搞的狐族和他们茅山再来一个全面对峙,甚至是大战,他肯定就会被认为是罪魁祸首。
这老道士一时间想了很多,也看清了其中要害。于是一改刚才的态度,清了清嗓子:“嗯嗯!贫道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们这些小辈计较。拐角还有个房间,你们去住吧!”
说完,这老道士在桌上拿起一串钥匙,取了一枚。然后直接就递给了西门微。
西门微见到这里,脸色惊喜,再次对着着老道士开口道:“多谢师伯!”
“去吧去吧!别再烦我!”老道士很不爽的开口。
我和徐飞见到这里,也没有打算感谢这家伙,不过暗中冷哼一声,直接就退出了门去。
西门微也拿着钥匙,直接退了出来。
当我们离开屋子之后,徐飞很不爽的开口道:“什么玩意儿,刚才我真想一巴掌抽死那家伙!”
我露出一丝苦笑,我心中又何尝舒服?但现在根本就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
我们是来办要事的,要是意气用事,那我们还来这茅山干嘛?我也就不用再等三个月,直接就去百花山,入职做魔教教徒算了。
到时候随性走江湖,看谁不爽就打谁。看谁不爽就杀谁,做一个魔教妖人岂不爽快?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因为我至入这一行开始,便被老爷子灌输的思想就是帮助弱者,锄强扶弱,斩妖除魔。
“好了,你别抱怨了!现在不仅是师伯,如今我茅山上下,很大一部人都认为我们现在的遭遇。就是因为错误的相信赤炎雪,错误的信任了秦岭狐族以及你二人传递出的消息。所以对你们有一些敌视感!忍一忍,等这事儿过了。你们也就清白了!”西门微淡淡对着我二人开口,害怕我二人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举动。
但我却对着西门微点头:“放心吧西门微,我们有分寸!等明天见了清风掌门,我想他会明白的!”
西门微没有再说话,而是轻轻的“嗯”了一声。
此时,我们已经来到了住宿的房间。这房间有些低掉角和偏僻,但也可以遮风挡雨。
进屋之后,发现屋子里有两张小床,被褥啥的。
经过这些天的奔波,我和徐飞也是够累的。现在见了床,只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当场就倒在床上,只感觉全身都在这一刻放松了下来。真的是太舒服了。
西门微见我和徐飞也很累的样子,也没有打算继续停留。只是让我们在这里好好睡一觉,等到了明天,她在过来!
告别了西门微,我和徐飞这一次脸都没洗,直接就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而这一次,我又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之所以奇怪,是因为这个梦和之前梦见帝风的梦有些连接。
在梦中,依旧是一处古代战场,帝风被人杀死。可是奇怪的是,这一次我没有醒来。而是画面一转,上下颠倒,古代战场的尸体,迅速风化,化作白骨,仿佛在极短的时间内过去千年。
不仅如此,阴暗的太空顷刻变成了血色天空,四周更是变得荒凉无比,随处可见白森森的枯骨。
旷野之上吹着风,很凉很凉。这里就如同死亡戈壁一般,没有一点点的生机。
可就在我想看清四周的时候,我的正前方却出现了一座高大的石碑。
石碑巨大,如同一柄刺天利剑。而且奇怪的是,石碑是血红色的。浓郁的血腥气息散发在空气之中,闻之令人作呕。
最最重要的是,我发现那石碑上好似还站着一个人。
见有人,我本能的往那人走了过去。走啊走,不知道走了多久,就在我即将靠近那个人的时候,一个低沉的男人声却忽然响彻整个血色戈壁;你终于来了!
声音雄浑,好似可以刺穿我的心脏。
而且这个声音始一出现,我脑子竟“轰”的就是一声炸响,如同炸雷一般。
只感觉呼吸急促,心头沉闷。双眼猛的一睁,身子直接就从床上弹起。
却发现自己根本不在什么血色戈壁,也没有什么血色石碑。
自己就躺在茅山客房里的床上,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只是此时天色大亮,屋外有一些熙熙攘攘的交谈之声而已。
见到这里,忍不住的长出口气儿;原来这只是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