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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墨染同志不愿意求饶,但是,身体的自控能力在高手的挑衅下很难做到意识还在自己脑中,所以,她只能气喘吁吁地低叫:“老同志,你很嚣张啊?该死的男人,除了这一招,没别的招数了吗?你就不能不用性体罚吗?”
路修睿眉头一挑,已经把她吃干抹净。
最后的最后,梁墨染瘫在被子里想刚才怎么回事。想了一圈才知道自己反抗失效,又被解决了。
她休息了一会儿转过脸来看他,结果,她家大叔正在看她。
那迷人的眸子,凌乱的发丝,俊容上带着身体欢愉到极致后的慵懒撞进她的视线。
哦!
梁墨染一下子忘记了反应。
他就这么看着她,眼神没有情绪,真吓人,跟僵尸似的。
屋里只开了一盏床头小灯,他光裸着胸膛,澹然若定,侧颜线条凝浓分明,梁墨染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无论何时慵懒深邃的气质都是无人可及,他即使衣衫不整,半靠在床头上,也该死的迷死个人!h
刚做了那件事,此刻的他,除了透着几丝慵懒外,还有一股淡漠的气质,不远不近,事不关己,置身事外一般地看着她。
好像她在他眼里只是个工具一样,发泄完了就没用了!
他看着自己的眸子,此时,真是如此,该死的,这让梁墨染有点恼怒,有点无错。他做完了倒像个局外人似的了。
而她还花痴般的望着她,凭什么?
这不公平。
梁墨染恶狠狠地看他一眼,爬了起来。
当然,这一坐起来,她身上的被子也滑了下来。
梁墨染也不遮掩,她就不信他面对不穿衣服的自己能做到心无旁骛。得有己眼。
不是喜欢戴面具吗?她今天就把他面具撕下来。
她真的好像知道这个男人隐在清冷面貌下的华丽与美,一旦释放,会是怎样的惊心动魄。她要他的华丽和美为她绽放,不是在**的极致,而是在情深的极致。
路修睿望着她年轻白皙的身体,那上面满是他留下的痕迹,眸子微微深邃了些。
梁墨染的眼珠子也骨碌碌地转了好几圈。
然后突然靠过去,爬到他身上,坐在他的肚子上。
她明显听到路修睿倒抽了口冷气,警告性的口吻响起:“还想去医院?”
“不想!”她摇头。
“下来!”他沉声。
“我不要!”她干脆直接趴在他的颈窝里,哼哼着搂住他的脖子:“哥哥,你就不能坚贞点吗?咱不能有点出息,见了女人绕道走吗?咱不能见谁都上吧?这不文明是不是?”
路修睿挑了挑眸子,没话。
那抱着自己,贴着自己柔软的身躯惹人心痒,他的身体不由得绷紧。有心体恤她,不想弄得去医院,结果这孩子一再撩拨,不着寸褛坐在他身上,以为他是和尚吗?
“哥哥,我就不能满足你吗?”她伸手圈住他脖子,突然用力,使劲儿,死死的地扳住,然后警告地语气道:“路修睿,老娘忍你太久了,丫色魔,碰了我还想再祸害别的女人,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再敢欺负我,我把你脑袋拧下来!”
手扳住了他的脖子,还挺有劲儿的,路修睿沉声地道:“不想吃苦就放下你的手!”
“你跟我道歉!”小丫头不放手,还不信就治不改他?
“道什么歉?”
“你出轨了不道歉吗?”她冷哼。
他眸子眨了眨。“何为出轨?”
“好啊,你真是欺负我欺负到家了!”梁墨染恶狠狠地扑过去。“我舍不得扭断你脖子,还不能咬你啊!”完,就张口咬住了他的脖颈处。
路修睿一愣,伸手去抱住她,语气有点急切。“路墨墨,松口!”
这语气,有点急切啊,梁墨染眼珠子又骨碌碌转,紧张了?害怕了?好现象。
她才不管,使劲儿咬住他的脖子,囫囵着:“唔波管唔咬里”
真疼啊!
路修睿的眼神倏地深邃了起来,他后天还得出国跟随领导出访,这孩子是想留个记号给他,这让他怎么在领导面前立足。
“路墨墨。松口,我后天随领导出访!”
身子一僵,梁墨染牙齿也停在了那里,但是唇齿间已经蔓延了血腥的味道,还是咬破了,咬的挺深的。
哼哼!
出访也管不了了,谁叫他欺负她来着。
她抬起头来,唇边溢出他的鲜血,一丝丝,有点妖冶,她大眼眯了起来,低头看他冷森森的样子“哼哼!已经咬了!下次,敢找别的女人,老娘做掉你!”
哼哼!
完,梁墨染同志又警告似的上下扫了他季颜,然后凉飕飕地开口又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被梁墨染咬的脖子出了血,甚至有可能影响他后天的形象,路修睿此时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梁墨染心想,这大叔不会是被她咬傻了吧?
于是一个抬眼,却见路修睿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
唇角一翘,他甚至不打算去回应她。
分明什么声音都没有,但她分明听到了他心底的一声嗤笑。
轻视。这绝对的轻视。
这就是强者风范,压根不把她看在眼里。
梁墨染被他的轻视整的心虚,但是仍然挺直了腰板儿,鼓起勇气挺直了自己的大胸脯,给自己打气,别怕,有胸在,无人能敌。除非他不是男人!
“喂!你冷笑什么?许你蹂躏我不许我蹂躏你吗?”
“看来你还知道刚才蹂躏了我!”路修睿点了点头,赞许道。视线很色情地瞥了一眼她的胸,柔软的胸“现在你该还回来了!”
完,身子凌厉的一个翻转,将梁墨染一下压在身下,张口就咬了下去。
“啊——”杀猪般的叫声在整个房间里响起。“救命啊!”血丝深入到口中,路修睿这才抬起头,妖冶地舔了舔唇边残留的血丝,低头看自己留在梁墨染胸口的咬痕。“别再挑衅,纵欲绝对不利于健康。女士,请自重!”
梁墨染疼得直抽冷气:“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谁纵欲了?”
路修睿却是站了起来,一句话没,光裸着身子,去拿睡衣,然后开门离去。
梁墨染怔了怔,低头看自己胸口被咬出血印的伤口,该死的男人,居然咬她这样,真是有仇必报的小人。还敢她纵欲,她有吗她?
但是,不管了,她睡觉好了!累死了!
关了灯,她躺在床上,被子里是他的味道,竟莫名安心,很快沉睡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打开,室内依然一片宁静。
高大的身影走到床边,开了一盏床灯,在床沿落座,他抬手抚上她的脸。
这一晚的月光很盛,从窗外透过来,全落在她脸上。
娇俏红晕的容颜,纤细的秀眉,睡着了也是眼睛弯弯的,唇角是上翘的。
这样的一个她,看得他莫名心悸。
路修睿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身体又有了反应,他素来不是纵欲的人,压抑久了才会找女人解决一下,但是频率绝对不高。只是近来,他好像身体的**在复苏,总是想念一具身体,这身体就在眼前,玉体横陈,美不胜收
他忽然觉得口中苦涩,想找烟来抽。心中闪念而过,她好像不太喜欢他抽烟,于是他又放弃似的作罢。
整个空间安静无比。
只有她轻轻浅浅呼吸的声音。
像是在提醒他,她睡着了,不要打扰她。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他站起来,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去了她的房间,结果,看到满屋子的洋娃娃,到处都是,摆满了床头,桌子,连地毯上都是,也不知道这丫头从哪里弄来这么多!
倒是,把他的客房弄的像极了女孩子的闺房。原来,她这么喜欢洋娃娃。果真是个孩子,他不由得唇角微微上翘,掀开被子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梁墨染不知道是自己太累了,还是纵欲太多了,醒来时浑身无力,肚子也痛,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刚坐起来,腿间呼呼噜噜的液体流出来。
“啊——”她发出一声惊叫,低头去看,深红的液体把粉红的床单染红了。
她家大姨妈到访了!居然呼呼噜噜的流了一片,跟尿了床似的。
不是这个时间呀,怎么提前了?想着可能是吃毓婷扰乱了经期。可是来的也太多了吧,居然一下子淌了这么多,把被子床单都弄脏了,这下那个大叔要杀她了吧?不要这样,不要啊!
这一叫不要紧,结果门从外面砰地一下推开,好似很紧急的样子,然后门口那个人看到她坐在床上窘迫的样子,似乎松了口气。
然后走了过来,沉声问她:“又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当路修睿视线触及到床上的一片鲜血时,也不由得惊愕住,眼神深邃了不少。
梁墨染一看他那样子,顿时抱住肚子,哀号一声:“哥哥,我疼,肚子好疼!”
“穿衣服,去医院!”路修睿丢给她六个字,月经去帮她找衣服了。
梁墨染眨巴下大眼睛,很是惊讶,居然没有骂她,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不用去医院啊,帮我买点卫生巾就行啊!再不行就买点尿不湿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