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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不说便罢,一说差点让全东恩跌了个倒栽葱。
他调整坐姿,一副相当认真的模样怒瞪着她们。
quot;不——干!"
就两个字,清楚明了。
开玩笑,为什幺得叫他这个大男人去做这种可耻又丢脸的事,去偷拍其它男人的照片?
拜托!又不是什幺变态的欧吉桑。
顿时,他脑海中闪过早上遇到的那个男生
quot;别这幺说嘛!我们三人最近迷上了同人志,想画又没有题材可画,就拜托你啦!"
quot;什幺同人志?那是啥米碗糕?跟我无关的东西我可不想碰!"全东恩伸出手挥了挥,证明他不想再牵扯上什幺麻烦事。
quot;怎幺没有关系?要是你以后变成同性恋,这可是能让你更加了解那个圈子里的事呢-.这幺好的事你居然敢不帮?"全茜析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认真的眼神直盯着他。
这同性恋三个字一出,全东恩脑海中顿时又出现那个有着秋风般温和笑容的男孩
下意识摇摇头,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总算套出他这三个最亲爱的姐姐所暗喻的事了。
全东恩挑盾问:"你们想让我成为同性恋?"
二人瞧见大姐已不小心将她们的目的说出,不禁吐了吐舌,互看一眼,尴尬的点点头。
quot;因为你的型最像同性恋嘛!"全茜析放开全东恩的衣领,退回妹妹们身旁。
quot;我像同性恋?哇咧"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幺。"那我左耳上的这三个耳洞该不会是!"
quot;因为传闻同性恋都会有一只耳朵穿耳洞的嘛,只不过我们不知道是哪一只耳朵穿耳洞才会被当成同性恋就是了"全北?纳闷的戳着额头喃喃自语,故意装可爱。
quot;啊!天啊!"全东恩一掌拍上自己的额头,顺势倒向地板。
早就知道他这三个姐姐绝没那幺好心会帮他出钱穿耳洞。
那时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没想到隔天就被她们三个硬拉去穿耳洞,还一次穿了三个,之后更被她们威胁不准拿下耳环让耳洞密合,又不准在另一耳穿洞,原来原因就是如此。
戴了一年多的耳环,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个诡计。
quot;老弟,别这样!要成为同性恋可不是人人都有这样的潜质,像你老姐我就挺想当当男同性恋的。"全茜析趴上桌,一脸笑嘻嘻的俯视着全东恩。
quot;想当你就去当啊!少找到我头上来!"真想不到这就是他那被外人赞誉为"火红蔷薇"的大姐,她是从什幺时候开始有这种怪异倾向的啊?
全茜析努努嘴坐回原位,一脸惋惜的道:"可惜,你老姐我偏偏不能变性成为男同性恋,因为我一变性就会有许多的男士为我流泪。"
quot;是啊!我们三个只要一变性!可能会让很多男士哭泣吧!所以啦,老弟你现在又没后援会,你即使成了同性恋也绝对不会有人哭的!"全妹莆拍拍全东恩正背对着她的那颗金色的头。
quot;至于老爸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们三人都帮你安排好了。"全北?接着道。
一旁的全茜析也跟着开口:"为我们全家传香火的事你也不必担心,反正现在孩子都可以跟母姓,到时靠我们就好了。"
瞧!说得好象真要让他成为同性恋似的,全东恩不禁暗自口落泪,感动他有这、幺、好、的姐姐,
quot;你们说够了没?麻烦请移尊驾,你们的老弟我想休息了,可以吗?"全东恩无力的站起身,他实在有点受不了他那三个花痴姐姐。
quot;东恩"
撒娇似的声音传来,三人同时出声,并用箸清澈明亮的恳求目光看着他。
quot;干干嘛?"来了,他全东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这三个美丽的姐姐用这种眼神和这种声音叫他。
因为,那绝对会是悲惨命运的开端。
全茜析一脚踏上小桌,一把将他揪上前,"我警告你!你最好乖乖的照我们的话做,否则就休怪我们使出那些哼哼!"语末刻意有所隐瞒却用笑带过,更令人感受到一阵莫名的寒冷。
一旁的全北?拿出修指甲的工具修剪着指甲,不时的吹一下指甲碎屑兼挑了挑柳眉。
quot;我们并不一定要你成为同性恋,只是要你去拍下你们学校的美男子而已,这种事有什幺困难的吗?"
她摊开修得十分完美的修长纤指,倏地,她用指甲尖划了一下桌子使其发出尖锐的声响,眉毛一挑,"没什幺困难的吧?嗯?"
quot;你就考虑看看吧,看是要乖乖的帮我们搜集美男子的照片,还是要成为同性恋娱乐我们,还是两者都不做。"全咽莆将指头扳出可怕的喀喀声。
quot;当然,最后一项选择是得在你还逃得出我们的手掌心的时候呵呵呵"
三人这会儿异口同声,在语末还刻意加上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代表着若选的是最后一项的话,那他全东恩只有一个下场——死路一条!
quot;好好考虑!"全茜析放开他的领子后打开门,"我们会再来的。"
三个恐怖的女人呵呵的笑着走出去,隐约之中,彷佛可瞧见她们的真实模样其实是一群可怕的女恶魔
全东恩打了个寒颤,并不是说他打不赢他这三个姐姐,而是这三个姐姐的报复心肠就犹如毒蛇、毒蝎一般的残忍。
小时候尝过一次反抗她们后的后果,后遗症一亘遗留至今,甚至有时夜晚作梦时还会梦到那可怕的情境,由此可知,那是一次多幺可怕的报复了。
看来肯定要帮她们搜集美少年的照片了,因为他实在不想成为同性恋顿时,脑海中又出现那双明亮的眼
quot;啊啊!干嘛一直想起他啊?"
甩甩头,将浮现脑海中的那张清秀、漂亮的脸蛋甩开,搔了搔头,又往地板上躺下。
闭上眼,他闷闷的发出细微的声音:"真是麻烦!"
暗房里二个人在里头冲洗他前些日子拍到的相片。
一张一张的摊开晾在一旁,身后也在冲洗相片的新闻科学生好奇的看了一眼。
quot;怎幺?秋穗谚副会长,有什幺满意的照片吗?"
那名为秋穗谚的人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是的,但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新闻科的人还麻烦你们借暗房让我冲洗照片。"
quot;哪里!只要是副会长你一声令下,就算是要我们帮你照你要的照片也没问题!"新闻科的学生害躁的搔搔头,老实说,被他们心目中的偶像这样一看,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咧!
秋穗谚听了也对他们笑了笑,才想再对他们道声谢,校园的广播却响起——
( 学生会副会长秋穗谚,限你在十分钟之内给我赶回学生会,要不然我南星帝一定会让你好看!真是的!竟要我这个南星帝亲自来广播,你还真是好大的胆子啊!秋穗谚,给我回来替我做事!)
( 喂!会长,你别乱来呀,这个广播可是全校都听得到的耶!)
( 罗唆! 秋——穗——谚——)
这一段超混乱的广播结束于抢夺之中,暗房里的秋穗谚一听,不免会心一笑。
他整理了一下照片,再向新闻科的学生行了个礼,表示他该走了。
有谁敢听到南星帝亲自广播还不回去的?可秋穗谚还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只瞧见他缓缓的收拾他的东西,看得他身旁的同学都不免替他担心。
quot;副会长,你就别整理了,我们来就好了,你先回到学生会室吧!"
秋穗谚略微一愣,"这样行吗?"
quot;行啦!而且我们也比较熟悉这些器具的摆放处,所以你就先回去吧?quot;一旁的学生推了推他,要他赶快回去,免得到时候南星帝怪罪下来,他们新闻科的所有学生可能都要跟着受罪。
原本还想说些什幺,但一瞧见他们的脸色,大概也猜得到他们在惧怕些什幺,轻叹了一口气,秋穗谚便向他们道了声谢离开。
一路上,他拿着刚洗好的照片,一边欣赏一边若有所思的想着某些事情
一大早,全东恩便来到工科一年-班。
他摊开早上塞在他抽屉里的南星特报观看,而一旁的同班同学则下意识的远离他。
打从他一开学便成了五天王之后,一直围绕在他身边的新闻就是打架,隔天一来又不见他的踪影,翘课翘了一整天;再来的几天也是如此,如今居然能看到他坐在班上,老实说,就连老师都感到非常惊讶。
像是察觉到全班的视线都在他身上,全东恩抬头拧眉望了他们一眼。
quot;干嘛?"
被他这幺"喊,所有的人随即,吓得又马上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quot;啐!无聊!"全东恩手一拍,将报纸咱的一声摊开,一张一张的翻阅。
突然,他看到了五天王的那一栏上头竟写着——
新五天王之全东恩,称号——爆虎,因为过于火爆,所以有学生暗地如此称呼他,本报特地拜访几个曾亲眼见到他的暴行的学生,叙述他们当时的情形
看到这种报导,全东恩不禁拳头越握越紧,倏地,他槌了一下桌子,站起大声咆哮:"他妈的!这是什幺烂报导啊?"
顿时,这如雷的声响让所有的人停下手边的动作,缓缓的望向他
quot;听学长他们说,新闻科的人有时会不择手段的想办法制造一一"五天王的新闻。"
quot;是啊!我想这八成也是新闻科的人所捏造的假新闻。"
身后的学生们叽叽喳喳的谈论着,但这却让全东恩更加火大。
前些日子把他的照片刊上去,并在旁边标上"新五天王"这几个字的报导就让他够不爽的了,现下又刊出这种不实的报导
全东恩就要发飙了,他重槌一下桌子,将桌上的报纸撕得破烂,然后快速的大步往新闻科的教室而去。
一路上,学生们一见到来势汹汹的全东恩全都纷纷退至一旁,不敢挡在他面前或走在他前面,紧张的气氛蔓延至整楝学科大楼,直到全东恩走到另一楝教学大楼,转角想下楼梯时
砰的一声,一副胸膛迎面僮上他,紧接着是漫天飞舞的照片。
他眼尖的瞄到那个撞上他的男孩,那也是他全东恩这几天以来一定会在脑海中反复浮现的笑容迎面而来的冲击力并未撞倒将近两百公分高的他,反而弹开了对方。
连惊呼的声音也没有,就在秋穗谚快倒向楼梯,要滚下去时,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将他拦腰抱住,免得他真跌了下去。
quot;没事吧?"全东恩一手扶着他并等他站好后才放开,蹲下身开始帮他捡拾地上的东西。
散落一地的照片竟全都是全东恩打架的场面!
quot;很有魄力吧?"秋穗谚扬起淡淡的笑容,他又将问题丢回给全东恩。
quot;呃是很有魄力,不,不是这个问题!你照这些照片做什幺?难不成你是新闻科的人?"
全东恩将那些照片握紧,他问出他最不想问的问题。
原本还是笑嘻嘻的漂亮脸蛋一瞧见照片被捏成团状,秋穗谚不免心疼的拧紧眉头。
quot;为什幺要这幺问?"
瞧见秋穗谚一脸又是责怪、又是疑问的,他随即咱的一声,将不知从何处抢来的特报摊开在秋穗谚面前。
quot;看这里!上面居然写着这种报导!难道你们新闻科的人都这样不讲理的吗?
可以这样乱写报导的吗?"忿忿地戳了戳上头报导五天王的版面,似乎再一用力就会将报纸戳破一般。
秋穗谚接过报纸,倏地,他又恢复原来的笑容。
那样的笑容又令全东恩为之一愣,就像是冷冬中的暖阳,能化解任何冰寒一般令人感到舒服。
也许,这篇文章不是他写的;也许,他会跟他说这是新闻科的毁谤!"五天王全东恩的称号爆虎?很好呀!我觉得这个称号很适合你。"
quot;哪里适合啦?"
他的话将全东恩一下子从夏天的海边打入冷冻库!瞬间将他冻结起来。
全东恩一怒之下将秋穗谚还在看的报纸撕成两半,他带点怒意又有些失望的瞪视着他?quot;你们一点也都不了解我,怎能说我就是那种人?"
quot;爆虎这个称号不好吗?如虎般的醒目而优雅,我是真的认篇很适合你。"
quot;呃"
瞧他一脸认真的模样说着这句话,又让全东恩讲不出话来了。
头一次见面就说他是个大好人的是他,这次又说他像虎一般醒目而优雅这形容词是他头一次听到,而且还是用来形容他
quot;你叫什幺名字?"全东恩故意扯开话题。
秋穗谚正想开口时,远处的传来一句怒吼:"秋-穗-谚!"
先是楼梯口突然出现的一只手抓住秋穗谚的领口,再来便是一张俊睑凑近。
quot;秋穗谚!你好大的胆子!我叫你叫了这幺久,你居然把我的话当屁,没在我规定的时间给我赶来?"
他可是鼎鼎大名的南星帝靳卓青呢!能这般被他传唤还不赶过来的,大概也只有他秋穗谚了吧!
他完全把他这个南星帝的话当耳边风嘛!
一边大声嚷嚷、一边直摇着秋穗谚的身子,突然一旁的全东恩伸手扣住靳卓青的手。
quot;靳卓青?国小时拽得要死的那个混蛋?"
全东恩恍然大悟,难怪当初听到这个名字时感觉有点耳熟,原来就是他国小时就一直看他不顺眼的家伙。
quot;你谁呀你?胆敢直呼我的名字?"靳卓青放开秋穗谚的领子,怒瞪着眼前这名壮得像猩猩的庞然大物。
这间学校可没有什幺人敢直呼他的名字,有的也只有五天王那群死小孩而已
等等!他再望了下眼前这个人
粉熟悉,好象今天早上出现在南星特报五天王那一栏的主角
quot;啊!"靳卓青击了下手掌,"五天王的全东恩是吧?爆虎?哈!真是好笑的名称,有没有为自己悲哀得想哭啊?"
quot;妈的!你这家伙还是那幺惹人厌!"
全东恩握紧拳头向前挥去,却被靳卓青轻松的躲掉,搞得全东恩火气越来越大,已接近爆发边缘。
quot;怎幺?出拳这幺没力居然还会被称之为五天王?唉!南星学园的学生是都被催眠了不成?"
quot;你这主八蛋!别以为我不出声就把我当病猫!"
全东恩右手一出拳,砰的一声,打中目标旁的秋穗谚
卑鄙的靳卓青故意拿秋穗谚来当靶。
反正对他靳卓青而言,这正可以说是一石两鸟,既可以教训不听话的秋穗谚,也可躲过全东恩愤怒的一拳,何乐而不为呢?
quot;呜痛"秋穗谚掩面蹲下,含泪痛苦的模样让全东恩放软了心肠。"你不会躲吗?"
他的问题让躲在秋穗谚背后的靳卓青探出了头,替他回答:"咱家的秋穗谚是拒绝使用暴力的,你就算是要他躲掉你那慢得像乌龟的拳也很困难。"
quot;你不说话,有人会当你是哑巴吗?"全东恩一把抢回被他用来挡拳头的秋穗谚,顺势想再给他一拳,却被一股力量扯住。
回头一望,那双含泪的眼正带着痛苦的神色望着他。
慢慢的,他望了靳卓青一眼,随即又痛苦的拧起眉,最后,好似下定决心的开口:"不可以打他"
他缓缓的道出这一句话-却不知这句话顿时让全东恩有如遭受到五雷轰顶般的错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