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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睿,你要不要分享一下一天两夜的具体情况,我帮你分析分析失败的原因。”
“阿睿,你这人就是太古板了,不然早就过上性福日子了。”
“阿睿,你别不好意思,反正这妞儿都跟你睡了一天两夜,咱们一起来分析一下,”陈子墨像是完全没看到两人的黑脸儿,拿起一颗苹果,嘎嘣嘎嘣地吃起来,滔滔不绝,“以你们现在的情况,如何操作,可以让过程变得更享受?我想……啊呀!”
一颗大大的红椒正中陈子墨大脸,打得他连退一大步,撞在身后的灶台上,差点儿把空气炸锅给撞掉。
“陶小朵,你这个暴力女。我可是为了你两好,你还……”
陈子墨转身就逃,因为他口中的暴力女唰地一下从梳理台上的刀架上,抽出一把小臂长的厨师刀,做势追杀而来。
“威尔斯,救命啊!你,你们二少爷居然找了个杀人……哎哟!”
两个苹果争先恐后招呼到陈子墨的鼻子、下巴,打得他又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本来扒拉着威尔斯的手上突然举起一物抵挡飞来的果子弹。
陶小朵刚拿起了一个水晶烟灰缸,有些犹豫,怕太贵重了,回头看到陈子墨手上的东西,就放下烟灰缸冲了上去,一把抢过来。
陈子墨又找死地叫起来,“陶,陶小朵,我好心来给你送包包,你前晚上吐了我一车,清理费多少你知道吗?我还没跟你要赔款,你竟然还……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知……”
咔嚓一声响,两个金属片片掉在陈子墨面前,他瞳孔一缩,内心惨叫一把。
“我的手机,怎么变成两半了?”
女人面无表情,“昨晚我拿包包砸你,可没拿手机砸你。”
“陈子墨,是不是你把我手机摔两半儿的?”
“你说啊?”
“我吐了你车子我认,你摔了我手机就不敢认了吗?”
“我手机不能用了,你汽车还能开吧?”
“陈子墨,你还是不是男人?”
陈子墨感觉自己的男性自尊再次被眼前的女人戳得鲜血淋淋的,渣儿都不留。
他一个挺身起,就对着向凌睿的方向嗷,“向二,你还有没有点儿男人尊严啊,管管你家女人啊!”
向凌睿走出来,手里捧着个大大的玻璃碗。
陶小朵转过头,向凌睿抬了抬,道,“还需要吗?”
玻璃碗里全是球形水果和蔬菜,这是来递弹药库的神助攻啊!
向少V5!
“我曰你大爷的,向二,你你你你你……我要绝交!”
“好!(可以)”
小黑同学已经哭昏在向凌睿家的长毛地毯上,领了饭盒,光荣下台。
饭桌上
陶小朵勺了一口焗饭,有酸有甜,有咸香,口味独特,吃了好几口,搭配腌小黄瓜,没有寻常焗饭的腻味。
“向凌睿,你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个的呀?好好吃。”
“好吃就再吃一点。”
向凌睿伸手要把放中间的焗饭长瓷盘拉过来,某人闻声而动,立马将盘子拖走,从中翘了好大一块到自己盘里,刚才明明嫌腻味只吃三明治和牛奶的。
向凌睿眸底滑过一抹黑色,一起身,哗啦一下拖过一盘子。
那是陈子墨的盘子。
“喂……”
哗的又是一声,焗盘也拖了回来。
“小朵,你再吃一点。剩下的……”
“向凌睿,你再不对我好一点点,真的绝交了啊?”这什么朋友,简直不能忍,太气人了!
“我以为刚才我们已经绝交了。”
去他大爷的,这话两人从第一次因泡妞儿误撞在一起,说了不下几万次了,他会相信才有鬼,这不过就是他们相亲相杀时的气氛调剂。
“你,向凌睿,我真的生气了,我告诉你,你这样下去会众叛亲离,现实报啊!”
向凌睿抬头,“那和我现在,有什么区别?”
“……”
陈子墨明显一副被噎到的表情,顿时斗气好似被抽光,蔫儿了。
威尔斯很好心地送上一盘煎牛排,安抚可怜的陈家小少爷。
陶小朵抿着唇角,慢慢咀嚼着美味儿,眼神儿不时与陈子墨拼杀两遭,身傍神助攻,游刃有余虐妖男,真泄火儿。
陶小朵摆弄着破铁片儿,偿试着将之安装回去。
她的爱机,可是地道顶极国货,半年都没用到,可顺手了。
对于现代的低头族来说,手机就是她的帖身男朋友,现在自己的男朋友被个妖男废了,不虐回来教她怎么对得起亲亲男朋友。
对妖男,她向来不手软。
可惜折腾半晌,也没成。
对面沙发上,还不时传来那个妖男打游戏的声音,不时鬼叫鬼叫的,太伤眼了。
这做妖的总是比寻常角色拥有更厚的皮肉,绝交都叫了多少次了,还死皮赖脸蹲着不走。
“向凌睿。”
对着刚刚由威尔斯换好衣服走出来的男人道,“我就只想要这款手机。”
她眼珠子是狠瞪着谋杀了新男友的某人。
某人把赛车的声效放得极大,故意一扭身子,拿半个屁股相对。
“好,我们去买。”
向凌睿顿了下,“子墨,你负费。”
“什么,凭什么啊,向凌睿,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我的车还在车行洗,这笔帐怎么算啊?除非你赔我。”
向凌睿理都没理他,打量了一下女子身上的衣服,伸手,“小朵,你过来。”
陶小朵意识到自己此时的衣着,眨眨眼,“我这样儿,可以出门吧?”
好在她之前换下的内衣被送了回来,那件红色外套貌似被某人处理掉了。
向凌睿上下打量了一下,道,“你要喜欢这一套,我改一下,可以穿得更舒服一些。”
“改?”
一刻钟后
陶小朵重新穿上被改好的衣服,整个人显得更精神不少,整个风格也因为衣角、裤角的特别裁剪,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小女人味儿十足,压住了素色的单调,微卷的边,有俏皮的味道。
“向凌睿!”
她惊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目光反复在身上的衣服,和身后的男人身上来回打转儿。
天,她真的没想到,他在她身上比划了几下,就拿出个长长的大剪刀,以前她在做过裁缝的姨妈家看到过的那种,哗哗的几刀,几撕,又用她没见过的高科技玩艺儿把边儿打上了卷儿。
这样一改,她站在他身边,两人就像穿上情侣装,完全看不出根本就是用一个人的衣服改的。
向凌睿却微微蹙着眉,“有些勉强,还是必须买新的。”
她回头看他,“这已经很好看了。向凌睿,你是做私人定制的裁缝吗?”
想到他每日不同搭配的衣饰品味,没错了,她居然认识了一个手工制衣大神啊!
一道八卦欠揍的声音又响起,“啧,真没见识。我们阿睿做过的漂亮衣服,你身上这件肯定是最差的。”
“向凌睿,你是时装设计师?”陶小朵抓住重点。
向凌睿没有回答,只道,“现在去电信公司,选你喜欢的手机。再不出门,就晚了。”
他慢慢走到衣柜前,在一排饰品前扫了一眼,拿起了一个领夹,是一颗色彩非常独特的圆扣,水晶般的扣面里不知道用什么工艺,仿佛锁着一团红色星云,夹在了她的领口。
他又变出一根木头簪子,用十指梳拢她的发,随意抓了抓,卷卷就变得更加丰厚,几缕发丝被挑起,在他指间翻转缠绕,她看不清他是怎么做的,很快一个发髻斜在头顶,垂下的发丝托着她粉嫩的脸蛋,看起来轻松随意,俏皮又妩媚。
他还拿出了一个粉饼盒子,动作娴熟地给她上了一个淡妆。
画眉线时,有些痒。
她微微嘟起腮帮子,缩了缩脖子,“向凌睿,你是造型设计师吗?”
为什么对这些事情,他都能信手捻来,仿佛做了千万次,她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形——一个豪门贵公子,怎么会精通这些东西?
他捻起她的下巴,左右端详,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像个冷傲自我的大艺术家,做为模特的自己只能乖乖任其摆弄。
最后在画唇彩时,他的动作顿住。
她的瞳仁明显收缩了两下,一下转过头,垂眸掩去一丝慌乱,又强做镇定地抬起头。
“那个,这样就可以了,擦了唇彩,一会儿想吃东西,还要顾及,好麻烦的。”
“好。”
他回得太快。
她心头一下就升起一股难言的不适,咬了咬唇,又抬头一笑,夸赞他的鬼手神工。
他看着她,目不转睛地说,“小朵,你本来就很美。”
刚刚跌下去的心,倏地一下又窜升上天。
“很可爱。”
砰的一声,心幕上炸开朵朵炫烂。
出门时,一道流氓哨刺耳。
“啧啧,不愧是刀锋教主啊,简直化腐朽为神奇。阿睿你宝刀好久没出窍了,这一出来就惊死个人哟!”
咔咔咔,快门声直响。
“陈小黑,谁骂谁是腐朽呢?”
“谁答腔谁就是咯!”
“你找死!”
“阿睿,救命。”
“你还是不是男人?”
“不是。”
陶小朵嫌弃死了,不想再搭理这个贱兮兮的逗逼,回头挽住向凌睿的手臂。
他低头时,她冲他一笑。
她想,也许他和她们做网络写手的作者一样,因为职业的特殊性,很多作者都不好意思跟旁人说自己是个写小说的。她也想不通这是什么原因,反正也不太喜欢跟不相熟的人说太多。
可能跟艺术沾边儿的人,都不喜欢跟外行人说太多工作上的事。等他自己想了,再聊不迟。
也许,她可以多看看这方面的杂志。
哦,她想起一事,在客厅里的那堵书柜墙,上面貌似有很多书,都是时尚杂志。
移动商城
陶小朵还是舍不得,去了自己买手机的地方,找手机售后挽救男朋友机。
技术员皱着眉头看了一刻钟,“这位小姐,很抱歉,核心晶片都被摔坏了,屏幕也碎得很彻底,全换的话还不如买新的。”
“切,磨叽!都答应给你买新的,还顾着那堆破铜烂铁存心自虐咱也不拦着。”
陶小朵道,“麻烦了。”
她拿回彻底报废的男朋友机,转身,看着陈子墨,突然扬手,要砸人。
“啊!”陈子墨这次反射弧很快,立马躲到向凌睿身后,夸张地求救,“阿睿,你婆娘又发疯,你快管管啊!”
居然还扯出一句阴阳怪气的方言。
他那三八兮兮的样子太搞,看得旁边所有正常人都忍俊不禁。
向凌睿上前,“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伸手轻轻捋过她耳边一缕发,目光柔润,仿佛什么要渗出来。
她这样念旧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就让向凌睿觉得很窝心。
陶小朵看着两块片片儿,喃喃,“我和它才相亲相爱了不足半年,正是浓情蜜意时,就被人辣手摧花,断了姻缘,真是……想不通,想不通,想不通。”
向凌睿的表情瞬间僵住,有点冷。
一把将那破铁片儿拿走,扔进了旁边的垃圾筒,“选新的,可以多买几个,一日一换。”
“哦,还后宫粉黛,雨露均沾啊?”
“你喜欢,就可以。”
“你真大方。”
“……”
“哈哈哈哈哈——”某人又犯贱了。
这回轮到向凌睿差点儿向陈子墨举拐杖了。随后,这厮终于被一个漂亮的推销小美人吸引去,很快两人就凑头打起了游戏。
陶小朵站在原手机的专柜前,叹气,纠结。
她还是想买原来的那款,感觉自己意外错失了,就需要弥补回来,不然心里就是老大一个遗憾的洞洞,一旦被刺激就会扩大,就会不爽。
这时候,一个垮着精致小包的小个子女人跑来,一看到柜台里的手机,就冲身后的人欢快地摆手,叫,“强哥,这里,看这款,样子和水果机8X很像呢!我有两个同事买的就是这款,听说还不错。”
不会这么狗屎运吧?
回过头,果见一个身形只比小个子女人高一点点的男人,偏瘦,穿着件深蓝色棉质T恤,一手插裤兜里,迈着一种仿佛大领导出行似的步伐,施施然而来。
正是她三年前的前男友,许强。
若论模样,强哥的确长得有些看头,脸形和那位胡姓古装男神雷同,一装范儿,有得一逼。
只是曾经与之交往了半年多的陶小朵很清楚,他那身绵质T恤儿不知穿了多少年了,今天居然还在穿,那上面的汗渍味儿已经浓到必须用香水才能盖得住。为啥那么浓?因为这男人有个特别的癖好,不爱洗澡。这个问题还是两人一起渡过了一个夏天,她意外发现的。
因为在最热的盛夏七月,这人居然偷懒到两三天才洗一次的。这也真是奇葩了,他好像完全感觉不到整天出的汗粘在身上会不舒服。尤其是他租住的地方,连电风扇都没有一个摇头的。
陶小朵当年充当人形洗衣机,给他柜里柜外的衣服进行大清洗,足足洗了一个月才洗完。用的洗衣液都是“浓香型”儿的,也真是不堪回首的往事儿啊!
如此习惯,这人还特别爱在女人面前装范儿,耍帅,还自爆金句:头可断,发型绝对不能乱;血可流,皮鞋不能不擦油!
此时许强头上打着发腊,油光水滑的,做了点儿造型,看起来人模狗样儿。皮鞋依然擦得很亮,仿佛一尘不染。
她只知道,那只鞋一被脱掉,就得放到窗外,一度让邻居询问他们“大夏天的你们还熏腊肉啊”,窘得一逼。
“陶小朵!”
许强的声音不小,叫出声来时,语气中带着一种别样的意谓,挑眉打量人时,眼微眯,唇角微勾,带着一种撩人的味道。据他当初透露,这个姿势表情,他是专门跟着电眼影帝梁X伟学过的,很容易电到女大学生。
当他与矮个儿女人站在一起,一下比女人都高出一截,两人看起来极为登对。
对,都很矮!
------题外话------
秋秋:艾玛,渣男跑来打脸了。向二,准备好弹药了没?
小黑:陈年老醋三大坛子,好了。
向二:我是一出场就需要动用这种高级武器的人吗?
小朵:秋妈,你放这人过来,不嫌辣眼睛吗?
秋秋:(摊手)我就是这么恶俗啊,怎么办?
向二:放小黑!
小黑:啊啊啊啊啊——
PS:剧透一下,小朵这个前任特别有特色。特别的俗!一身都是戏啊,大家慢慢欣赏打脸戏精。
哦,再透一下:这个不爱洗澡,香港脚,是有原型滴。不得不感叹,脏男人真的不少,尤其是老男人。